“你別裝蒜呀,雖然行凶的不是你,但是你知道他們要殺人,卻沒有報警,你這是在包庇,也是犯法,屬於知情不報。”韓躍大喊大叫起來。
“你再大喊大叫,別怪我用東西堵住你的嘴巴。”沈妮回過頭,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夠掙脫那些繩子,倒是有一些擔心起來。
“前面的事情,我能夠張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什麽都不知道,可你還繼續包庇,就是犯法,你也要坐牢的。”韓躍激動起來。
“呵呵,你對我還真好,還想著抓我,讓我坐牢。”
“那你是你自己惹的,只能怪你。”韓躍還是放棄了,那些繩子,嘞得肌肉發疼,他怎麽可能掙脫那些繩子,就是自找苦透吃。
“你還真不是好東西。”
“我要不是好東西,早就直接讓警察來找你,昨天晚上找你的就不是我。”韓躍還在努力著,希望真的能夠讓那些繩子松動,看看能不能夠想辦法咬開繩頭。
“你應該把我抓起來,古代的十大酷刑全部都召喚在我的身上。”
“當然,我就應該這麽乾,我竟糊塗的還覺得僥幸,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怎麽會這麽溫柔,被你這個笨女人騙得團團轉,還相信你的話,真是太天真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騙人。”韓躍不服氣了起來。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嫁禍給你的是薛坤瞞著我乾的,不關我的事。”
“我就說,肯定是因為你,不是你害我,也是因為認識你所以受害,否則我怎麽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誰會這麽恨我,我不過是在雍廣市呆了三個多月,其中有兩個月,還是在監獄裡面度過的,要不然怎麽可能讓谷方超相信我,竟然會有人恨我恨到這個地步,我也沒有找有夫之婦。”
“那也是你自己招惹起來的,你不能因此怪我。”
“我自己招惹起來的,你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那我就不應該救你,讓人把你撞成肉泥,就什麽事情也沒有了。”
“你要是對我沒有那麽狠,薛坤就不會嫁禍給你,你就不會成為嫌疑犯。”
“鬼才信呢,薛坤這家夥怎麽拿到我的血液的,你真以為我相信你的話。”弄到韓躍的外套,還有指紋,他相信,可他和薛坤沒有接觸過,怎麽就被他拿到了血液。
沈妮回過頭冷笑一下。
“無話可說了吧,你以為我的腦子真的給驢踢了,輕易就相信你是無辜的,別跟我開玩笑,只有你才能夠有辦法拿到我的血液。”竟然真的把他當成了蠢蛋。
“這點你還真是有些不走運,就在你去醫院抽血,做不知道什麽檢查的時候,他正好碰見你了,也剛好在做檢查,他偷走了你的血液。”
“不可能,要是我的血液被偷走了,怎麽還有檢查結果,你真的以為我腦子進水。”
“你說的沒錯,是先偷走,然後再換回去的,鬼才知道不見的那一瓶是誰的,他只要把裝著你血液的標簽取下來,弄一瓶不知道誰的血,然後把你的貼下去就行,當然會有血液的檢查結果,只不過你不知道那是別人的血液。”為了這件事,沈妮還和薛坤吵了一架,當時真的是氣壞了,那家夥竟然沒有得到他的允許,就嫁禍給別人,把事情搞得進退兩難,讓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越覺得虧欠韓躍的。
韓躍看著沈妮,他當時也懷疑,是不是有人從醫院裡偷走他的血液,可是有個問題,就是要是他的血液真的被偷走了,就不應該有檢查結果的,
被嫁禍了以後,他就想過這個問題,所以認為血液不會在醫院裡被偷走,畢竟那一次檢查,是他自己去的,並不是被人設計的,凶手又怎麽這麽巧合就拿到他的血液。 “你是不是很不走運,就是壞事情乾得太多,要給天打雷劈,不然,怎麽會在同一天晚上,被人撞到江裡去,還同時被人嫁禍。”
韓躍氣勢洶洶的嚷道:“那還不是因為你,不認識你,根本也不可能招惹到吳家奇,他又怎麽可能讓人開車撞死我,更不可能有薛坤嫁禍給我的事情。”
“你這種人就喜歡把問題推到女人的身上,沒有本事的男人都喜歡這麽乾。”
“你別以為補償了我幾個晚上,我就不會怪你,是你把我害成這樣,這是事實。”
“你還真是個混蛋。”沈妮數巴掌過去,打得他縮成一團。
“不行了,我得撒尿。”韓躍確定真的掙脫不了繩子,吼了一聲。
沈妮朝他看過來。
“我說的是真的,人有三急,誰也不想的。”
“行,我伺候你,現在就去拿一個礦泉水瓶幫你。”
韓躍傻了,說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嗎?這得多大的汙辱,我就這樣在你的面前尿礦泉水瓶,還讓你幫著,你好意思嗎?”
“我們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沒有見過,害羞什麽呀,當護理的事情,我都乾過,這沒什麽的。”
“你還幫過男人當護理呢,不覺得惡心。”真有這丫頭的,當時就應該說開大,這樣就好了。
“我學醫的,會護理,沒有什麽。”
“你還真不會臉紅,我都替你感到惡心,竟然還好意思說出口,也不覺得害臊。”韓躍還真是給這丫頭治了,又說:“就這樣給你手把手,看著我,還能尿出來,什麽臉都丟盡了,好意思說出來。”
“到你老了,也可能遇到自己上下不方便,就需要護理幫忙,只是你自己想多了,大男人主義,把自己的尊嚴看的太重,那些癱了的人不得找條江直接淹死。”沈妮很不服氣的模樣。
“那我要開大怎麽辦?”
沈妮瞪著韓躍,說道:“你是不是要我再給你的後腦杓來個玻璃杯?”
“怎麽了,難道你不用開大的,就只會吃?”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要逃走,別做夢了。”
“我怎麽會想著逃走,現在也不知道薛坤要幹什麽,只是我被繩子這樣五花大綁,真的很不舒服。”
“弄個鐵籠,像個奴隸一樣把你關在裡面, 就舒服了。”
“你對我還真好。”
“還要不要方便?”
“方便不出來了,我寧願尿褲子,也不能受這麽大的侮辱,我讓你到時候用拖把拖。”韓躍整個人都是氣鼓鼓的。
“行呀,到時候我還幫你洗四角褲。”
“哇,我如何能夠不服你,你這董事長,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麽好說的。”韓躍當然是著急,又問:“告訴他到底要殺誰?要如你說的,應該結束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好奇!”
“我都這樣了,你就算告訴我,我又跑不出去,就算我真的想要報警,也沒有辦法,你還擔心我會影響到他們的計劃?”
“鄧雄,還有張銘。”他說的似乎也對。
韓躍徹底驚詫了,有些不理解的問道:“我沒有聽錯吧,他為什麽要殺這兩個人,同害死他的父親有關系嗎?”
沈妮回答道:“是鄧雄出賣了邱洪,要不然邱洪不會給炸死的。”
“我不明白,能講清楚一些嗎?”
“我的父親死了以後,邱洪擔心會被當替死鬼,可能會引來雍西幫的報復,所以薛坤的父親選擇躲起來,可是,他還是給雍西幫的人用炸彈給炸死了,連同他的哥哥。”
瞬時韓躍就說不出話了。
“鄧雄也是個壞得不能再壞的,他盯上了話事人的位置,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雍西幫的人想要找到邱洪,想辦法弄死他,他應該很有把握,如果邱洪真的死了,新的話事人肯定就是他,到時候他就是漁翁得利,他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