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我這裡廢話,最近他們有什麽矛盾衝突嗎?”韓躍真想給這家夥一拳,但還是想要先聽一聽。
程正海見對方沒有先前那麽激動,也慢慢的安靜了幾分,回答道:“應該沒有吧,有些小摩擦,都可以坐下來談的,沒有必要鬧得這麽僵。”
“陸明森會為了話事人,殺了吳博嗎?”
疑惑起來的程正海喃喃的說道:“不是你殺死的嗎?”
“放屁,你才殺死了他呢,趕緊回答我的話。”
見韓躍又要激動了起來,程正海急忙的想一想,然後回答道:“誰不想成為話事人呢,要是有機會的話,那可是什麽都自己說的算,當然有點野心的人,都想當一回話事人,成了雍西幫的頭,下面的人就得聽你的,你不是頭的話,就得聽話事人的,老大就是老大,老二沒得比。”
這家夥說得好像跟放屁差不多,一點價值都沒有,就好像什麽也沒有說的一樣,看來他什麽也不知道,其實他也在陸明森那邊當了一個月的手下,也不清楚陸明森這家夥怎麽想的。
“行了,趕緊滾蛋吧,要是在外面亂說,你看我會不會一槍斃掉你。”韓躍把他的鑰匙扔回給他。
程正海感激涕零,拿到了鑰匙,就爬上車子,很快就開著車子跑掉了。
江邊就剩下了韓躍一個人來。
應該是這樣,要不然就解釋不了,為什麽同沈妮毫無關系的吳博,要讓人撞死沈妮,絕對不是為了生意那點事情。
是不是應該找沈妮好好聊一聊,他覺得十分的應該,他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查出真相,就是抓沈妮,怎麽就這麽糾結,這丫頭給他灌了迷魂藥,已經讓他無法自拔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著了魔,總要給這丫頭一個解釋的機會。
真的有點想要咆哮,怎麽會給他碰到了這樣的事情,還真不是一般的背,不過救了她一命,反倒因為這事情招惹了吳家奇,這條瘋狗要撞死他,已很背了,沒有想到更背的還在後面,沒有死成,還因為惹了對方,成了殺害吳博的通緝犯。
要是沒有認識這丫頭就好了,他感覺自己有些無奈,命運似乎故意在同他作對。
“半個時辰後,上次的公園,我們能夠聊一聊嗎?”韓躍打通了沈妮的電話。
沈妮還為昨天晚上的電話在置氣,嚷道:“我憑什麽要跟你聊,你這個混蛋。”
“你必須給我過來,否則我就去找你。”韓躍有些激動。
沈妮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凶她,而且凶完以後直接就蓋電話了,不給她凶回去的機會,反而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不應該是這樣一條瘋狗,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要不然他不會這麽激動的,毫無道理的,從昨天晚上的那個電話,他就覺得韓躍有一些不對勁了,正常的人絕對不會這樣乾,怎麽會那麽直白的讓她生氣。
沈妮還想了一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他會變得這麽混蛋,如此的惹人討厭。
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沈妮也想弄清楚這家夥是嗑藥了,還是喝醉了,說真的,她現在就想報警,讓警察把這通緝犯抓起來,不過她冷靜的很快。
她應該過去,認真聽這家夥說一說,也許真的因為有什麽誤會呢,他不會這麽混蛋的,前兩天都好好的,還住了幾個晚上,怎麽可能忽然就變成這般,要是沒有發生什麽事情的話。
春風酒吧。
鄧雄和他的兩個重要手下正聊著,
他們分別是麥慶武和張銘。 可是鄧雄的左膀右臂。
“吳博,還有他的兒子都死了,你們怎麽看?”鄧雄咪了一杯酒。
“肯定是陸明森乾的,還用說的,殺死吳博的那個年輕人,就是他的手下,都證據確鑿了,陸明森就是主謀,那個年輕人不過是犧牲品而已,沒腦子的蠢貨。”麥慶武還聳了聳肩膀,繼續說:“雍西那群老東西就是一群慫貨,明擺著陸明森就是主謀,他們竟然不敢說話,那年輕人,有什麽動機要殺死吳博,殺死吳博,他又能夠從中得到什麽呢,很明顯是陸明森安排他去幹的,目的就是想要當老大,自己說的算,只是沒想到東窗事發,他們竟然什麽也不乾,現在吳博的獨生子都給人乾掉了。”
鄧雄微微點頭。
麥慶武喝了一杯,此時也興了頭,繼續哇啦哇啦的說:“就是一群沒有用的蠢貨,連凶手身份都暴露了,是陸明森的手下,他們竟然還能夠張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是那樣的,都是一些自私自利的家夥,全是為了自己,怕得罪陸明森,這群沒有血性的家夥,連真話都不敢說了,他們都是一些沒中用的。”
鄧雄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已經沒有靈魂,連說真話的人都沒有,懷疑陸明森的都不敢站出來,還能夠有什麽用,現在連吳家奇都給殺了,我想他們也是做做樣子,很快就跟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的一樣。”
聽了這話,張銘說道:“還是有人懷疑了的,雖然他們沒有那麽直白,但認為應該查出真相。”
“我看就算查出真相,也沒有人敢說,只是在找借口,拖延時間,安撫人心罷了,隨著時間往後,再找個說法,然後當新話事人的還是陸明森,誰又敢真的得罪陸明森,難道不想混了,我就不相信那群沒骨子的敢去招惹陸明森了。”麥慶武很不屑的模樣。
“你認為我們應該怎麽做?”鄧雄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爭奪地盤了,趁著他們四分五裂,不要同他們客氣,我們出事情的時候,他們也沒有跟我們客氣,現在為什麽要同他們客氣,別忘了,我們的前話事人,就是他們給弄死的。 ”
“可我們已經和談了。”張銘提醒的說。
“就算是和談了,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他們乾的那些事情,我們不會忘記,誰說得清楚,沈漢廷到底被誰殺的呢!”麥慶武又喝了一杯。
鄧雄不想談這些,但對於擴大地盤,倒是有些感興趣,說道:“不過我們確實應該擴大地盤了。”
“那是必須的,如果這時候不抓住機會,等陸明森掌控了一切,那一切都晚了,要是有機會,我覺得弄死陸明森更好。”
有些嚇到了張銘,驚訝的看著麥慶武,喃喃的說道:“老三,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真以為前面的事情就過去了,我不甘心,他們就這樣弄死了我們的老大,是和談了,那我也沒有忘記,保不齊他們的沈漢廷是給吳博殺死的,我們的前話事人,不過是成了替死鬼,他是無辜的。”
“這話可不要亂說。”張銘提醒的說。
“我可沒有亂說,我聽說他們雍西幫,在沈漢廷沒有死之前,就同吳博,還有陸明森有矛盾,說沈漢廷不同意增加一些違法的業務,惹得下面的兩個人不高興,認為他太過老古董,總是怕這怕那,不給機會他們賺大錢,隻想著大權在握,當永久的太上皇。”
“這些我倒也聽說過一些。”
“沈漢廷死了,吳博成為了新話事人,然後同他兒子,與及陸明森,平分了沈家的地盤,隻留下沈大集團給了沈漢廷唯一的女兒。那幾個家夥,有動機的,可能一早就商量好的,所以這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