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輿轎上的李重明百無聊懶的把玩著手上的玉佩。
經過了兩壺茶的功夫抵達了書院。
書院建在後山上,上面不準通轎子,這是上百年的傳統,連皇帝來了都只能走上去。
看著這千步台階罵道:“媽的勞資遲早有一天,把這裡鏟平了。”
黃公公跟在後面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伺候的殿下每日“瘋言瘋語”的,說的話都不能理解,真怕哪天闖出大禍來。
黃公公連忙上前扶住了李重明說道:“殿下啊!不能這麽出口成髒啊!”
李重明看了一眼這個滿臉慘白的黃公公停下了腳步。
“你看看你,這才爬幾步。臉就白了,真虛。哦,我說錯了你連男人都不是,連虛的資格都沒有。哈哈!”
全然聽不懂的黃公公只能作罷繼續跟在後面。
一到大門處赫然兩個大“學院”字樣屹立在牌匾。
反覆看了幾眼道:“黃公公這牌匾怎麽總感覺在看著我一樣,像一雙眼睛盯著我一樣!”
黃公公皮笑肉不笑道:“殿下這是喜事啊!這牌匾與殿下產生共鳴了。”
“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病!說的是什麽鬼話,還共鳴!你當我三歲小孩子啊!”李重明罵道。
罵完的李重明便跨了進去,忽然心裡一顫。
沒有多想的李重明繼續往裡走去。
大殿內眾人見到七皇子殿下來了,都放下了手中的墨筆,注視著眼前的殿下。
李重明從人群中穿插而過找到了最後面的人說道。
“仁兄換個位置,你坐我前面的位置去。”
當今七皇子沒人敢惹,那位瘦瘦的仁兄便拿起紙墨朝著前面走去。
在台上授課的夫子已經習以為常了,便沒有理會繼續授課著。
從小15歲之前李重明一直都是太傅和大學士單獨授課。
只是由於實在油鹽不進便換到了學院去了,學院本來是接受的。
但是過了半月,這李重明便把書院上百年的維持的優良傳統打壞了,攪得整個書院雞犬不寧甚至還在學院調戲各路千金。
但是最近一年的時間裡李重明便被封為了“子聖”獨享盛名。
學院便想盡一切辦法把李重明重新拉回學院來,好彌補被敗壞的名聲。
一盞茶的功夫李重明便昏睡了過去,打呼聲。
此起彼伏惹的眾人都不能學習了。
一位公子實在忍不住了“夫子,請招呼一下,這在下實在無法學習下去了。”
在眾人的點頭下夫子才敢走近敲了敲李重明的書桌。
李重明模糊的睜開了眼睛道:“怎麽了,夫子下課嗎?”
惹的夫子好氣道:“殿下實在無心學習,可以離開,殿下在這裡實在打擾到了眾人。”
李重明一下就站了起來說道:“苟夫子,這書院是你們請我來的吧!現在讓我走真讓我。以目嘗之,其味甚辛。”
這一句懟的苟夫子老臉通紅,“你,你,你….”
連忙補槍。“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
頓時整個大廳都躁動了起來。
一位白衣學士和另一位青衣學士細聲細語。
“不會這苟夫子也要吐血了吧,你看他站都站不穩了。”
“不會的,苟夫子可是學院大家呢!怎麽會被氣到吐血呢!”
覺得無趣的李重明便朝著門外走去。
只見苟夫子拿著教鞭便追了出去大聲喝道:“在學院就該尊重師長,
看我不得好好教訓你一下。 ” 看到情況不對就趕緊朝著外面跑去,跑了幾步的李重明被苟夫子從後面一把抓住單手拎了起來。
朝著樓閣飛去直到飛上了樓頂才把李重明隨手一扔掉在了樓頂上。
李重明被剛才這操作嚇了一跳,不敢亂動,生怕掉了下去。“這他媽的有十幾米高吧,摔下去必死無疑啊!”李重明罵道。
黃公公注視著一切。
一個箭步也飛了上去,對視著苟夫子。
“黃公公,救救我,哎……你們都有輕功嗎?”李重明吆喝著。
李重明這是第一次見到人竟然可以飛這麽高。
雖然以前聽到過這個世界的武夫有多麽強,只是都是聽說罷了。
現在算是真正見識到了真正的本領。
黃公公注視著苟夫子。“苟夫子,這乃當今子聖七皇子,你現在做的事可要想清楚後果!”。
苟夫子滿臉嚴肅。
“在下教師育人幾十載,從沒有像今日這麽失望過,我思索了許久明白了!我不配當夫子,我不配教書育人,但是七皇子不枉人也!”
看著苟夫子滿臉激動,感覺像是在強忍著淚水,仿佛幾十年的努力被自己打碎了。
李重明緩緩站起來作揖道:“苟夫子這一切都是在下的過錯,請夫子大人不記小人過!”
苟夫子沒有言語而是轉身朝著後山上飛去。
黃公公跳到了李重明的跟前。
“殿下得罪了。”
便雙手抱住李重明飛了下去,在空中的李重明顯得特別小鳥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