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要去尋找這寶物呢?李重明在心裡不斷問自己。
可能這些寶物裡有能讓自己習武的功法,可能是人類原始的欲望驅使的吧!
反正李重明明白自己這個團隊現在是人才濟濟,兩品高手趙瑾麟,一無是處宋不凡,高冷男神宇都宮,不卑不亢黃公公,再加個偷雞摸狗的盜聖雲韜。
當然最主要的是有個最強大腦李重明,還拿不下這這寶物。
李重明暗自竊喜。
翌日卯時
李重明一出房門就看到趙瑾麟擱哪裡練武,一招一式無不在嘲諷李重明。
手中沒劍,卻更似有劍,陣陣真氣蕭瑟,
李重明明顯感覺到後腦杓拔涼。
只見趙瑾麟單手一指遠處石牆,瞬間就破了一個三寸小洞。
這一擊要是打在自己腦袋瓜子上,指定腦漿四濺。
李重明咳嗽一聲道:“額!瑾麟兄好雅致,一大早就來練功啦!”
趙瑾麟沒有應答瞟了一眼李重明,眼中有些許寒意。
李重明尷尬笑道:“瑾麟你繼續練,本公子給你拿點吃食來。”
找到借口李重明趕緊逃離現場,這臭道士太記仇了,惹不起。
其實趙瑾麟練了一晚上,昨夜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梨花苑裡婉彤的模樣,心中業火肆意燃燒,一個道士最重要的就是道心。
趙瑾麟已經不能確定自己是否已經亂了道心,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歸功於李重明。
自然不會給李重明好臉色看,宋府後院子裡四下無人,清冷的空氣中彌漫著憂傷。
趙瑾麟內心堅定,看向空中。“可是那婉彤真的好美!就一次,最後去一次。斷了這因果。”
趙瑾麟隨即騰空而起,在空中漫步,立在宋府懸山頂上,一躍而下,隻留下了一道青影。
道心很重要,趙瑾麟邁出了第一步,正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只有去斷了婉彤這個念想,才能繼續修煉。
飯桌上幾人對立而坐,宋不凡先開口:“趙瑾麟怎麽了,練了一晚上功了。”
李重明疑惑道:“一晚上嗎?”
詩詩點了點頭道:“一晚上,可能是寂寞了。”
看多了男人的詩詩一語成讖。
李重明停下了筷子思索一刻,咂嘴道:“呦,這道士不會對昨夜舞姬動心了吧!”
黃公公回答道:“不會,道士最重要的就是道心,一代天驕怎麽會為了一個女子亂了道心呢!”
眾人目光不由落看向黃公公。
沒把的黃公公不相信愛情。
玩笑開足了,肚子也飽了,李重明決定來個捉奸計。
“走,去梨花苑!”
還未等李重明邁步,就被宋不凡攔住了。
“殿下,哪有白天營業的青樓啊!”
宋環應聲道:“對。”
詩詩不屑的邁著步子,撥動青絲緩緩走出門外,拋下一句:“野花自有野花香。”
單純只是去找盜聖雲韜的李重明並沒有理會,天底下誰能攔住自己。
兩人乘起馬車,朝著梨花苑而去,梨花苑外,小巷子裡,無數男人打著哈欠扶牆而出。
臉上寫滿了疲憊。
梨花苑大門緊閉,沒有人一大早就來快活的,這是規矩女妓也是人,本就沒什麽時間睡,只有在大早上補覺,才能更好的在晚上做上下蹲。
不然人家老板看著死氣沉沉,一點力道都沒有肯定會不悅。
宋不凡小聲敲門,
打量著四周,畢竟大白天來這梨花苑實在有點不齒。 敲了許久龜公才揉著眼睛走出來道:“誰啊!大早上的就耐不住了。”
一開門看見了李重明立在後邊,龜公連忙賠禮道歉:“公子,來了,請。”
昨夜李重明這麽一鬧可是在整個濟州嫖客裡出了名了。
李重明正色道:“我來是找拍賣行老板的。”
龜公領進門,徑直朝著二樓正門閣樓處走去。
梨花苑一樓幾個夥計在收拾著酒壺,漫天酒氣,讓人一聞就有點微醺的感覺。
領頭龜敲一下房門停一下,這是規矩。
斷斷續續敲了三下才開口:“公子,有人找!”
便低頭作揖離開了。攪了這些富貴公子的美夢難免不會把火發在龜公頭上,所以一般識相的人都會選擇溜。
門裡一道聲音:“進來吧!”
李重明才推門而入,之見面具男子正坐在茶桌旁,李重明打量著後面床上,發現被子沒有鼓起。
李重明才開口。“盜聖是吧?本殿下得先看看你的實力。宋不凡有什麽東西最珍貴,最難盜的。”
宋不凡扶著臉思索一下頓時醍醐灌頂。
“我爹藏起來的詩集,殿下你的叫什麽鵝…”
李重明一下get到了,“鵝鵝鵝,本殿下閑情所作的詩,怎麽他媽流到你爹哪裡去了。”
宋不凡回答道:“這個嘛!說來話長了。”
“把他爹的鵝鵝鵝,給我摸來就行了。”李重明悠然道。
面具男子斬釘截鐵的說:“好,給我一日時間就行。”
交代清楚,李重明便沒有逗留畢竟來這裡的真正目的還沒有達到。
一出房門就到處打量著想讓趙瑾麟來個社死現場。
兩人站在婉彤房間外都不敢敲門,直到李重明正聲說道:“宋不凡啊!本殿下待你不薄吧!給我去敲門看下趙瑾麟在不在裡面?”
宋不凡面露難色,以趙瑾麟這兩品大宗師的實力,一動怒估計自己這細胳膊細肉可挨不了幾拳。
“要不算了吧!殿下,這趙瑾麟不會來這地方的。”
李重明白了一眼神情嚴肅。
宋不凡才不情願的敲了敲門。
“婉彤小姐,你在裡面嗎?”
李重明靠在門口裡面沒有說話,只聽見一聲凳子響的聲音。
“趙瑾麟我知道你在裡面,不要藏了。”
愣是過了一會,房門才緩緩打開,只見婉彤帶著疲憊而出。
一個哈欠道:“怎麽了,殿下。道士已經跳窗而出了。真無趣,大白天的不讓人睡覺,來找我聊人生。”
李重明尷尬一笑:“打攪了,那道士沒對你怎麽樣吧!”
婉彤捂著嘴笑道:“沒呢!那道士長得還行,白白嫩嫩的,皮膚也挺滑溜的,可惜是個臭道士。”
“怎麽看上我趙瑾麟大兄弟了!”李重明打趣道。
“怎麽可能,這種男人,都一個德行。裝犢子,奴家不喜歡。”
“哈哈。”
看著實在困得不行的婉彤,李重明也沒有打攪了。
快步出了這酒氣熏天的梨花苑。
一路上李重明總感覺有什麽人在盯著自己看一樣,透過簾子看,又察覺不到什麽異樣。
到了宋府,就開始尋找趙瑾麟,李重明大聲吆喝著:“趙瑾麟,趙瑾麟公子,婉彤讓我給你帶句話。”
宋府正樓之上,趙瑾麟攤坐著。
一切都是因果,昨天夜裡種下的因,今天就結果了,無臉面對不當山,無臉面對阿離。
趙瑾麟懊惱不已,忽然回過神來看著底下叫的正歡的李重明,眼角眉梢緊繃。
正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
趙瑾麟一個運氣,李重明下面的小石子,全部飛起。圍著李重明轉著。
李重明不敢亂動,也明白這無趣的道士是真動怒了。
“趙瑾麟,都是玩笑話,別當真。”李重明求饒道。
李重明並不知道趙瑾麟在哪裡,現在能做的就只有求饒。
“趙瑾麟,本殿下錯了,不該開你玩笑的。”繼續求饒。
趙瑾麟得到滿意答覆了,石子才掉落在地上。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李重明也只能用這話來安慰自己。
靠在門口的詩詩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所幸人不多,也沒怎麽丟了面子。
趙瑾麟從樓上一躍而下,落地時連一絲塵土都沒卷起。
門口詩詩卻作死道:“好一個不當山天子驕子,連女人肚皮都不敢碰。”
原本已經緩和的氣氛,一下就又回到解放前了。
趙瑾麟瞪大著雙眼,余光一瞥,詩詩瞬間退後幾步。
這就是兩品劍仙的壓迫感。
“額,開個玩笑話嗎!”詩詩說完就關上房門。
白皙的胸脯此起彼伏,恍惚剛經歷了一場生死一樣。
李重明心裡記著,女人是趙瑾麟的軟肋。
眼前團隊李重明明顯感到有一絲不合,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增近感情,不然等到時候自己真遇到了危險,沒人就怎麽吧!
“打撲克。”李重明脫口而出。
“宋不凡給本殿下找一些,麻紙來,越多越好。還有朱墨和黑墨”
宋不凡滿臉笑容,以為李重明又要做詩了,三步並兩步的跑了出去。
麻紙柔軟堅韌、細滑防水,較硬,無疑是製做撲克最好的原材料了。
一切工藝在李重明心裡已經預演了一遍。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李重明看著桌子上的五十四張紙牌,滿臉欣慰。
紅桃就用朱墨畫,黑桃梅花統一黑墨,在這個世界能做出撲克就很不錯了。
黃公公看著桌子上的紅桃紙片卻面露難色。
“殿下,這不妥吧!”
“有何不妥?”李重明疑惑道。
“朱墨乃是朱批,只有陛下能夠用的,而且紅字也不吉利。”
穿越而來的李重明哪裡知道這些規矩。
對這些規矩也是嗤之以鼻。
李重明反駁道:“不準本殿下用朱墨可以,那就用黃公公的血吧!不會用太多半壺子就夠了。”
吃了癟的黃公公沒有再開口,就當剛才說的話是個屁。
待墨水幹了,李重明就開始吆喝眾人。
又是熟悉的圓桌子,幾人面面相覷。
李重明給幾人講了半個時辰,才似懂非懂。
宋不凡點了點頭示意道:“殿下我會了,就是大吃小,看誰先出完。”
一上來就教他們玩“跑的快”確實有點為難了。
詩詩忍不住開口道:“開始吧!”
混跡風月場所的詩詩對這方面是有天賦的,木頭一樣的趙瑾麟卻在扳手指計算。
宇都宮只是站在旁邊看著。對這些東西是堅決抵觸的。
一句:“不務正業。”就將自己剔除出去了。
李重明洗著牌,突然開口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這是賭錢的哦!一張牌一兩銀子,一張未出三十兩,四張一樣的牌出來就是每個人給十兩銀子。懂了嗎?”
聽到賭錢趙瑾麟立馬站起身來道:“沒錢不玩了。”
李重明直接甩出一張百兩銀票放在桌子上。
大氣道:“一百兩算本殿下給你的。你不玩就沒有,你玩贏的就是你的。”
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趙瑾麟便又坐了回去,露出笑容。
局面上趙瑾麟,詩詩加李重明便開始第一輪的較量。
旁邊站著黃公公,宇都宮,宋不凡,宋環。瞪著眼睛注視著。
一張牌一張牌發完,李重明一看手中牌,咧嘴一笑。
李重明一輪丟牌,脫口而出“春天。”
此時的趙瑾麟還在理牌。
詩詩不情願的將手中紙牌丟在桌子上。
既然是為了增加感情,當然也得讓他們贏,贏了幾輪的李重明便開始故意擺爛。
一副好牌出的稀爛,嘗到贏錢樂趣的趙瑾麟合不攏嘴。
宋不凡站在後面不斷邀功。“我說了吧!按照本公子說的出,就能贏。”
再幾輪下來贏了上百兩的趙瑾麟後面已經站了宋不凡,宇都宮,黃公公,婉彤。
都是軍師對其指指點點。
“出這張,對,對,對。”
一個時辰就在歡聲笑語中過去了。
直到一把飛刀釘在門外眾人才停下了手中的牌。
李重明已經把盜聖雲韜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黃公公聽到聲響就出門打量了一番,拿起飛刀才進房門。
一張白紙掛在飛刀上,李重明緩緩鋪開。
《鵝鵝鵝》幾個大字很熟悉正是李重明無聊時所作。
輸急眼了的詩詩催促道:“殿下還玩不玩啊!我都輸了兩百兩了。”
“玩。”
幾人廢寢忘食又玩了半個時辰,才結束。
贏了四百兩的趙瑾麟,立刻感覺自己到了人生巔峰。
輸了兩百兩的詩詩嘟囔著紅潤的嘴唇。不情願的走了出去。
“輸錢很值當,今日要你們贏,明天后天就得死在本殿下手裡,這就是賭徒心理。”李重明暗自道。
從小在奶奶撲克麻將的熏陶下,李重明自認為在大玄無敵手。
只要那趙瑾麟不用什麽仙術一切就好說。
送走眾人李重明剛想睡覺,門外詩詩輕聲道:“殿下,我們一起打撲克嗎?”
“大晚上打撲克嗎?”李重明回應道。
思索一下李重明才反應過來。
“打啊!”
大晚上打撲克肯定是要在床上打才有趣。
李重明露出淫笑暗自竊喜道。
詩詩推開房門,後面跟著羞紅臉的宋環。
畢竟大晚上到男子房間去,是不合女德的。
進了房門,詩詩就用那一雙玉足一踢就給關上了。
兩人都是一身素服,明顯剛洗完澡,體香都能聞得到。
美人出浴的畫面浮現在李重明腦海裡。
宋環肚兜紅線,在白皙的脖子上掛著,李重明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詩詩見宋環羞紅了臉開口道:“我們只是來打撲克的。”
宋環點了點頭示意。
關於撲克的術語李重明是一字一句教給眾人的,詩詩學到很快。
“對的,只是單純的打撲克而已。”李重明露出天真無邪的表情道。
李重明房裡一聲聲求饒聲不絕於耳。
“殿下,不要,不要。關我春天啊!”
“我這技術,看你服不服!”
“服了,服了。”
“大,好大啊!殿下這牌也太大了,奴家要不起。”
“呵。”
約莫一個時辰,門外黃公公渡著步,終於鼓起勇氣。
大聲道:“殿下,保重玉體,一個時辰了。”
在古代皇帝一般“運動”都是三十分鍾,就要被宮裡太監示意“保重龍體。”
出於李重明年輕,黃公公硬是等到了一個時辰才去提醒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