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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氣滿天下》以掌對拳
  奉興十三年三月中旬,虎雄關外發生了大大小小十余次的兵戈相向,燕軍與申燕飛率領齊軍駐守的虎雄關,其實距離不足以開展如此頻繁的戰事,這完全得益於那位燕國大將軍的一道命令,燕軍向北後撤十裡,前軍與中軍靠緊,白遇良妄圖引誘大齊主將主動出關迎接敵,至於為何用意如此明顯,傻子都看得出來,自然不會上當,大概只有少數幾人,或者說僅僅兩人知道了。

  十七日深夜,燕軍又發動了一場令大齊軍士頭疼的夜襲,正是夜深人靜催人入眠的時辰,關外不遠處突然亮起大片的火光,照亮遠處的夜空,將一張張冷漠面龐顯現在黑暗之中,火把散發出的光使得幾千士卒的影子恍恍惚惚,在城牆上看,如同有上萬人一般。

  鼓聲伴隨著呼呵聲響徹在虎雄關,一列列兵士疾步奔走,城門後更是有幾萬步騎兵隨時待命,以防止突如其來的偷襲,至於其他防備,不得而知,這都是數十日以來與燕軍交手得來的教訓,萬不可輕敵,因為他們要面對的,是白遇良。

  城牆之上,一眾將軍隨著為首那身穿玄色盔甲的主將快速登上城牆,現在只要有風吹草動,不論敵方是幾百幾千還是幾萬人,申燕飛從不允許有領兵將領不到場,更別說負責值夜的將領了。

  自首次與燕軍交戰後,便是斷斷續續的大小突襲,其中大多是夜襲,軍中也據此多了一條軍令:禁酒!

  不論是副將,還是各營士卒,大小校尉,甚至軍中夥夫,一旦發現有戰時飲酒者,斬首。

  此條軍令是主將申燕飛親自經手,一級一級往下傳遞,作為主將的自己不必多說,肯定是頭一個不能違反軍令的人,打鐵還需自身硬,這是很簡單的道理。

  一身玄甲立於城牆之上,右手一位手持大齊戰刀身披黑甲的魁梧身影,氣度極為不凡,二人兩側幾位將軍氣勢沉穩的望著下方遠處那一叢叢火焰,身後眾多校尉都尉一股怒氣被竭力壓製,不曾爆發出來,只等片刻後出關發泄。

  這是燕軍的老套路了,夜襲時有一定幾率留有後手,兩軍駐地相距足夠遠,燕軍有足夠的地理優勢使用數量不明的騎卒疾馳偷襲,若是虎雄關遣出士卒與其先鋒軍人數不相上下,燕軍一旦留有埋伏,借著夜色與高頭大馬的速度支援先鋒軍,大齊便損失幾千甚至幾萬士卒,大齊的劣勢就在於關內士卒支援速度遠不如燕軍,城門必然是隨軍士出而閉,再出關支援則需再開城門,其中耽擱時間不過幾口茶的功夫,但戰場之上機會一縱即逝,差距便在此中。

  今夜申燕飛顯得有些氣定神閑,雖不是如何雲淡風輕,卻能看出他不如前些時候那般心事重重,幾位將領知道,主將近日會有所動作,但不知具體時間,今夜見此情形,再看主將神色,不難猜出,搓一搓燕軍這些時候囂張氣焰的機會,就在今夜。

  申燕飛在等一個人,決定著這次他的豪賭是否能夠成功,其重要程度不在於戰場中斃命多少燕軍士卒將領,而在於他的到來足以使這次虎雄關守軍的大動作能夠保障戰場中核心人物的性命不受到威脅。

  這些天的爭鋒相對,逢戰必爭,令申燕飛漸漸了解了自己的對手,逐漸了解到能夠自以為是猜到他的想法,申燕飛有一種預感,今夜必定是一場大戰,大到能使得那位燕國名將親自出手,他想那人等不了了。

  不過等自然是等,必要的爭鋒也是不能忽略,待申燕飛下達軍令後,身後一位校尉官職的將領領命而去,

一盞茶的功夫後,城門大開,六千精銳騎軍奔著那隻虛實不明的燕國騎兵而去,結局顯而易見,確是虛張聲勢,那支騎軍絕非燕軍精銳,一衝即散,即便如此,己方騎軍卻也不放棄這個大殺燕軍的機會,人頭一個個的飛起。  後方觀望之人情緒絲毫沒有起伏,仿佛這是家常便飯,如貓抓耗子一般理所當然。

  旁側謝玄突然雙腳一扭,臉色十分難看,右腳向後扭去,帶起幾顆碎石,左手緊緊按住右腰間懸佩的戰刀,勢大力沉,使得腳下磚石向下沉去,強敵來襲!

  眾人正驚訝於謝將軍的反應時,遠處“咻”的一聲傳來,似箭矢脫離長弓摩擦空氣,發出的銳響,但顯然那不是箭矢,申燕飛知道他猜對了。

  一道青色虛影拖拽著悠長的白色尾跡,直奔虎雄關而來,沿途所及大齊鐵騎,皆是人馬俱碎,毫無察覺間,便被收割了性命,比之先前肆意斬殺那些後等騎軍的頭顱時更加乾脆,因此也死的更加隨意,如同草芥一般。

  眨眼間的功夫,便到了城上眾將能夠看清來人面目的距離,其實不需要看清楚,也能猜到那人是誰。

  “保護將軍!”謝玄一聲怒吼。

  周圍隨將瞬間持刀將申燕飛緊緊護在身後。

  一道魁梧身影伴隨著“砰”的一聲衝殺出去,其先前所站之處磚石俱裂,眾人便見前方不遠處一道黑影衝向來人。

  謝玄左手發力, 右手配合推出戰刀,只求一刀攔住來人,片刻也好。

  白光一閃而過,卻不聽任何動靜,城頭之上,更是無人看出勝負如何,只顧在場中尋找二人身影,突然一位將領大喊道:“謝將軍在那!”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關外不遠處,不難識出身份的白遇良一手抓住謝玄的脖子,表情平淡的看向城頭上,準確的說,是看向了虎雄關守軍主將,申燕飛。

  謝玄一臉血跡,被抓住了脖子,絲毫無法掙脫,他面色鐵青,額頭與脖子處青筋暴起,任其如何用力都是無法擺脫那一隻利如鷹爪的手掌,境界之分,正是如此殘忍。

  白遇良並不在意這個軍中高手的死活,一抬手,將其扔向城牆上眾人。

  那一日他不動手,是驚於大齊還有如此領軍打仗能力出色,且善於洞察戰場之外全局情勢的將軍,雖然後來知道了此人並非武將出身,自然是更加感慨,但其實最根本的,是他的超乎常人的自信,就像現在一般,能殺卻是不殺。

  就在城頭眾人以為他要取己方主將性命之時,卻見白遇良微微一笑,隨即有些戰役盎然的看向東南方向,呼出一口氣,然後對著申燕飛說道:“沒想到你還請了幫手,看來是早有預料了,不管此戰是何結局,我白某實在有些佩服申將軍的智謀勇斷呐。”

  話剛畢,人影突然消失,一衝而上,正當幾位將軍如臨大敵拔刀將白遇良圍在中間時,身後一道如霧如煙的虛影從眾人頭頂飄過,迎上那白袍青衫。

  “轟”的一聲,以掌對拳,見面便是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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