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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學霸的穿書團寵日常》第303章 寧家當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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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肅王潛邸的西邊這幾個月來十分熱鬧。

 皇后小寧氏張羅著要給二殿下寶郡王納側妃,原本那幾個侍妾的出身肯定是不夠資格的,還得在世家大族的閨秀裡頭找。

 然而李易到現在王府還沒著落呢,手頭就二十萬兩銀子,夠建什麽王府?

 自十幾年前全國開始湧起修路的風潮,外出行商的人比起十幾年前來至少翻了兩翻,京城作為全國的政治中心,往來的商賈更是絡繹不絕,連帶著整個京畿地區的地價、房價也跟著翻了好幾翻。

 之前宋閣老花三十萬兩才只能買下半座王府,二十萬兩夠什麽?

 王爵宅邸從來都是賜的,哪有需要自己買的?!

 李易有心跟老爹鬧一鬧這事兒吧,但他不敢。

 自從自己娘打了老爹一巴掌,被軟禁過一陣子後,李易每次見到自家老爹都莫名有點慫,現在自家老爹從皇子變成了皇帝,那不怒自威的氣場更壓得他頭皮發麻。

 他問老媽要銀子,可皇后小寧氏自己的陪嫁一共才八萬兩,多數還都是物件、田莊、鋪子什麽的,現銀不過兩萬兩左右。

 做王妃的這二十多年她自己辛辛苦苦攢了十幾萬兩,就算這些全部貼給兒子也不夠啊!況且她還不能全給,入了宮做了皇后之後,需要用錢的地方更多,小寧氏還整天在未央宮召集幾個心腹秘密開組會討論研究在皇后這個位置上,可以怎麽多搞點錢呢,她手裡的銀子,最多給兒子一半。

 李易問舅舅鎮北公要點吧,舅舅寧公爺居然裝病不見!

 李易氣得跳腳,跑到皇后那兒哭窮,皇后立刻招哥哥入宮,然而鎮北公依舊裝病不去!

 李昭跟李易都是寧家的外甥,沒道理隻給李易不給李昭的。

 李昭可是未來的太子人選!

 他閨女寧越瑤也還在李昭的後院裡蹲著呢!

 寧公爺不可能為了討好二皇子而去得罪大皇子的。

 可兩邊都給的話,

給多少呢?給個四五萬兩,根本不夠用,可若是給十萬、二十萬的,兩個皇子加起來,鎮北公府就要支出二十萬、四十萬兩!

 一下子拿出來這麽多錢,叫公府裡一大家子人喝西北風去?

 所以寧公爺乾脆裝病,沒搭理皇后妹妹以及郡王外甥的召喚。

 自從妹夫當上皇帝之後,鎮北公寧漢松就變得比原先做侯爺的時候更加小心謹慎,對待妹夫李炟的態度也比之前更恭敬了。

 加上自家閨女跟宋家丫頭不對付的事他亦知曉,現如今戶部有什麽風吹草動,他都變得極為敏感。

 寧遠作為錦衣衛指揮使,常在禦前行走,跟李昭關系又親近,皇帝心裡是個什麽心思,寧遠多少知道一些,這事李昭也給他提過醒。

 回了家,寧遠跟父親說,日後怕是武將勳貴和文官士紳都要一體納糧,一體收稅了。

 這是新帝的意志,早點順從了損失反而小,若是堅決抵抗的,皇帝可就要六親不認了。

 在寧遠的建議下,寧家悄沒聲地將從前在東北佔的軍戶田產還給軍戶,從前沒交的田賦,也補了五年的給戶部,以確保寧家不叫宋建鳴那隻狡猾的狐狸抓住什麽把柄。

 寧公爺可太了解新皇帝李炟是個什麽性子了,簡單來說,順他者昌,逆他者亡,不論是誰。

 那人不僅聰明,且不講究,更重要的是,當今陛下無賴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他根本不必像先皇那般費力氣做表面功夫。

 李炟是個早就把自己的面子親手撕下來,放在地上踩的人,這樣的新皇,做起事來更加沒有顧忌。

 他根本不怕罵名,更不在乎虛名。

 只要能達成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

 可田少了,家裡自然就要想法子開拓進項,不然偌大的公府,如何能保持住體面?

 晚上,寧漢松召集兩個庶弟,還有三子寧承、四子寧遠開會,討論如何增加家中進項的問題。

 寧承自小生活在東北,就會拉弓打仗,除了像別的將軍一樣適度吃點空餉,佔些軍田,他可想不出還有什麽別的賺錢門路。

 寧漢松的兩個庶弟年紀都比寧公爺小非常多。當年的寧老侯爺對夫人穆氏極盡寵愛,年輕的時候除了幾個喝了藥的通房,一直沒納過妾,後來寧老侯爺年過四十之後,老夫人覺得自己也不太能生了,才按照平常富貴人家的習慣,給丈夫安排納了兩個小妾。

 這兩個小妾產下子嗣後沒兩年,寧老侯爺就生了一場疾病去了,寧漢松接替老爹的位置成為鎮北侯,整個侯府都變成了老夫人的天下,兩個失了依靠的小妾和兩個稚嫩的孩子在侯府裡頭戰戰兢兢地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

 這兩人平日裡除了睡就是吃,書念得一般,練武方面雖然大哥有給他們請師傅,可沒人監督,兩人練了十多年,武藝也還停留在強身健體的階段。

 參與家庭會議這種事,在他們人生當中實屬頭一遭,一下子被大哥問到這麽嚴肅的問題,兩人都蒙了。

 老二結結巴巴地問:“大,大哥,家裡……家裡出了什麽事?為何會缺銀子??”

 寧漢松看到自家老弟這副爛樣子,歎口氣,看向寧遠,他就不該把兩個“混吃等死”的弟弟叫來參謀這種事的!

 寧遠其實早有主意了,見兩位叔叔還有兄長都沒主意,這才開口道:“爹,賺錢這事,咱們還得跟宋家學。”

 寧漢松雙眸一亮,連連點頭,對啊,這事,就該跟宋建鳴那個雞賊的學啊!

 “阿遠可是知道些什麽宋家賺錢的秘法?”

 寧遠道:“這也不是什麽秘密,爹,咱們為何不學宋家人辦廠子?羊毛和羊毛油是個好東西,為何一定要從晉宋三那丫頭那兒進貨?乾脆咱們自家在東北養羊、辦羊毛工廠。”

 “這個主意好!”寧三少爺寧承拍手叫好。

 寧侯爺卻皺眉道:“那東西聽說是……宋家那位弄出來的,你知道要怎麽做?”

 寧遠笑道:“爹,您想得太複雜了!那兩樣東西其實沒那麽難,工匠都是內務府的,去內務府打聽打聽就能知道。至於織毛線的技術,去保定府周邊隨便就能找到曾經在宋三的工廠做過工的工人,多給幾兩銀子,還怕不能知道?”

 寧公爺覺得寧遠說得極有道理,徐家不就在西北建羊毛廠的麽!寧家為何不能?直接在東北養羊,在東北織造,還能省下不少運輸費呢!

 “這主意好!就這麽辦!”可說完,他又猶豫了,考慮了一下,又改口道:“這事兒,阿遠你明日先進宮去問問陛下的意思。”

 寧遠點頭,他也是這麽想的,這事得叫陛下知曉,得到他的允準才能開始做。

 皇帝這幾日正在瞧李昭送上來的關於辦公學的奏折呢。

 李昭說,簡化字得推廣,得叫天下的農人、工人、商人都能識字了,文人的地位才不會這麽特殊。

 他們地位不那麽特殊了,朝廷想要官紳一體納糧納稅,甚至日後施行土地改革的時候才能更加順利。

 另外就是日後想要提高工匠的地位,如果工匠不認字,不會寫字,怎麽能叫文人看得起他們?

 還是會被看不起的。

 宋清月構想的“國家教育體系”分為三個等級,初級學校,中級學校,和高等學校,最後還要加一個技工學校。

 初級為三年製,不僅免束脩,還要提供一餐飯食,教授課程為認字、算學,以及健康衛生。

 反迷信的無神唯物主義教育雖然宋清月也提出來了,但李昭覺得這個還有待商榷。

 初級學校不止要鋪設到縣城裡,更要下鄉,一直鋪到村裡,當然這件事不是一蹴而就的,要先把成千上萬名教師培養出來,之後再談建學下鄉的事。但至少朝廷要有這樣的計劃,要把這件事放在一個優先的位置上。

 至於中級學校,則需要考試入學,初步隻設在各個縣城裡,而大學則可以設在大的府城裡,還要為窮困的學生提供助學金和獎學金。

 日後,各地這些公辦學校出來的學生就能逐漸打破世家大族的力量,讓整個社會各階層上下流通起來。

 李昭寫在折子裡的最後一句話:日後,這些由朝廷資助,甚至是陛下資助的學校裡,會湧現出成千上萬個類似晉王王妃這樣的人才為陛下以及朝廷效力,叫我華夏中國迎來千年未有之大變局,做到真正的天下之大歸心,叫四海臣服,拜我中華皇帝陛下為千古聖君。

 一句話說得皇帝有些心潮澎湃的,激動得滿面紅光,汪公公在一旁看著直笑,打趣皇帝道:“奴才瞧著,陛下登基的時候也未見得有這麽激動呢。”

 皇帝點著李昭的折子哈哈大笑,道:“老大這折子寫的,乃是百年大計!聖君?哼,那小子是自己想做聖君呢,哈哈哈哈!”

 汪公公趕緊恭維道:“陛下得麒麟兒,乃是天意。”

 皇帝點點頭,又把折子從頭到尾讀了一遍,腦子裡暢享著未來的樣子,渾身上下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氣。

 他正在興頭上呢,外頭何公公來報,說是錦衣衛指揮使寧遠求見。

 “那小子來了?叫進來吧。”皇帝笑呵呵地道。

 寧遠進入禦書房大殿,抬眼瞧見陛下一副心情極佳的樣子,頓時心裡放輕松了兩分,嘻嘻笑道:“陛下,外甥今日來,是有家事相求。”

 “家事?難道是朕的大舅哥遇到什麽難事了?”

 寧遠嘿嘿笑著:“瞧姑父您說的,確實是有點難事。”

 皇帝嘖一聲:“有事就說,吞吞吐吐的,叫人乾著急。”

 寧遠頷首,就把家裡經濟上的難處說了說,最後還委屈巴巴地道:“您不知道,前些日子二殿下要建王府,還來管我老爹要錢呢,這不是給了二殿下就不能不給大殿下麽!公府最近帳面吃緊,哪裡拿的出那麽多!我爹愁得最近都在家裡裝病,門都不敢出了!”

 皇帝當即哈哈大笑起來,他就愛聽這種不跟他繞彎子的大實話。

 手裡的翡翠佛珠轉了又轉,皇帝似笑非笑地問道:“那阿遠可是想到什麽賺錢的法子,需要朕的允許?”

 “可不是可不是!什麽事都瞞不過姑父您!”接下來,寧遠簡短地把想要在西北建羊毛廠的事說了說,需要借用內務府的工匠,還需要跟大殿下那兒請教一下這羊毛到底要怎麽個織法。

 皇帝背著手沉吟一聲,道:“朕自然沒什麽意見,只是這織羊毛線的法子當初是晉王妃想出來的,你們想要自己辦廠,得問問老大那兒的意思。”

 “誒,好嘞!外甥這就去問問大殿下。”

 皇帝點點頭,揮揮手,讓他快去。

 當日下午,寧遠就去肅王潛邸找李昭,李昭微微挑了挑眉梢,鎮北公府最近的一系列動作他是知道的。

 自家大舅舅的靠譜還是很叫李昭滿意的,不過這麽一來,公府的進項的確是個問題。

 不能指望一群過慣了富貴日子的人主動勒緊褲腰帶過清貧日子,這不現實。

 總要讓公府找到新的賺錢渠道。

 於是李昭沒發表意見,而是把宋清月從後頭請出來,問她的意思。

 宋清月來到熙光殿還挺驚訝的,心說自家的狗男人有進步啊,現在居然知道來問問自己意見了!

 值得獎勵!

 “月兒,這毛線織法是你想出來的,你有什麽想法?”

 宋清月想了想,也不跟寧遠客氣,直接道:“我也不多要,給我跟殿下各一成乾股,我爹爹那裡一成,父皇那兒也要佔一成,一共分四成過來。”

 李昭聽聞父皇和自己竟然也有份,頓時笑起來,下意識地拉住宋清月的手,輕輕捏了捏,又正了顏色對寧遠道:“寧家能將侵佔軍戶的田產還給軍戶是極好的。本王那一成就不拿了。但本王有個要求,這個羊毛廠,你們寧家最多佔四成,剩下的,讓東北其它將領也參股吧。本王今日不妨明確告訴你,你也盡可以將這個消息傳出去,侵佔軍戶田產以及吃空餉之事,朝廷早晚要嚴查。只是時間問題。”

 寧遠一聽,面上便是一凜。

 李昭又道:“不過你也記得叫大家放心,朝廷並不是要把大家逼死,總會給大家找到別的生財之道。武將們為朝廷拋頭顱灑熱血,朝廷自不願虧待大家。”

 “是!屬下知曉了。”寧遠單膝跪下,恭敬地道,“多謝殿下提點!”

 看到在自己面前如此拘謹恭敬的寧遠,李昭無甚表情地點了點頭,站起身,道:“本王送你出去。”

 這就是不給他見寧越瑤的意思了,寧遠觀察著李昭的神色,亦是沒敢提。

 二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李昭忽然道:“阿遠,雖然現在身份變了,可你在本王心裡依舊還是最親近的兄弟。”

 “是,多謝殿下信任。”

 “但有一點。”李昭的眸子沉下來,盯著寧遠,聲音也冷了三分,“瑤兒的事,你不要再管,本王后院的事,寧家也不要再插手。寧家是寧家,側妃是側妃。瑤兒嫁給本王,便是本王的人,跟寧家沒關系了。她若是犯了什麽錯,也跟寧家沒關系,明白麽?”

 聞言,寧遠的身子微微顫了一顫,李昭抓著他的肩膀,穩住他的身子,繼續道:“有件事本王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一聲。月兒懷孕了。”

 寧遠的面色有些發白,李昭卻笑道:“這是好事,不是麽?”

 寧遠苦笑,是啊,這是好事。若是瑤兒生了長子,還不知她能鬧出什麽事來。

 是好事啊……

 好得叫人心裡發苦呢。

 李昭道:“阿遠,過去的事,本王不會再追究。咱們還是好兄弟。”

 話說得好聽,可寧遠卻是聽到沒說出來的下半句話:從前的他不追究,可從今往後,若是再出什麽事,李昭亦不會再留情面。

 寧遠低下頭道:“是,殿下的意思下官明白了。下官回去……一定提醒祖母。”

 李昭笑起來,道:“外祖母那兒就算了,她年紀大了,咱們表面上順著她就完了,不該叫她知道的,就不叫她知道吧。”

 “是……”寧遠的心又沉了幾分。

 “她老人家本王倒是許久未曾去拜見了,本王會抽空去見她。”

 李昭的目光掃向寧遠,寧遠微僵的唇角努力地翹了一翹,才道:“我會轉告祖母的。”

 李昭從王府東側門回到葆光殿,宋清月迎上來,抱著他的腰,仰著頭問道:“跟寧四公子說什麽悄悄話了?”

 李昭捏捏她的臉,道:“沒什麽,外祖母身體不大好,我最近恐怕要抽一天去鎮北公府瞧瞧她。”

 “要帶寧側妃去?”

 李昭頷首:“是。”

 宋清月松開李昭的腰,轉身哼道:“殿下自己看著辦吧,說好了,我懷孕的時候,你晚上就得呆在我這兒,哪兒也不許去。”

 李昭從後頭擁住她,用下巴上的胡渣蹭她的脖頸,手輕輕放在她的小腹上,親昵地道:“哪兒能去別人那兒,如今什麽事都沒月兒跟孩子重要。”他在她粉腮上親了一口,“天大地大,娘子最大。”

 “我告訴你,我不會去給那個害過我的老太太祝壽的!”

 李昭暗自歎一聲,道:“好,不去就不去。你去寧家為夫還要提心吊膽的,還是不去好。”

 宋清月滿意, 轉身踮起腳,在他腮上親了一口,又拉住李昭的衣襟讓他彎下腰來,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兩句什麽,李昭聽的了,喉嚨下意識滾了滾,末了,一臉讒樣地舔了舔唇。

 “今兒……怎的突然這麽好?”他有點受寵若驚,自從宋清月懷上孩子之後,脾氣就一直不太好。

 宋清月笑笑,又親了他一口:“夫君如今知道要問我意見,尊重我的意思,表現這麽好,當然要獎勵一下。”

 “那是自然,娘子的意思,為夫定然要尊重的!”

 李昭得瑟起來,鼻子往天上翹,宋清月白了他一眼,用手勾住他的腰帶,把他往房裡引,李昭屁顛顛跟著,整個人都飛揚了。

 林萬福悄聲跟在後頭直咂嘴,心想:得得,王妃這是又把自家殿下當狗子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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