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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學霸的穿書團寵日常》第322章 打地主分田產
貪汙受賄、勾結海盜、綁架皇子、給親王下藥、侵佔農田、阻斷運河、走私食鹽、哄抬鹽價……這麽多罪名,足夠那些官員死一百次了。
 可問題是涉事官員太多,南京六部的官員幾乎都在大皇子殿下呈上來的名單中。
 朝中有人反對。
 法不責眾嘛,再說了,南京六部沒人了,誰來乾活呢?
 皇帝笑了笑,反問一句:“南京六部為何一定要有人呢?”
 朝堂震動!
 陛下這個什麽意思?
 要直接廢了南京六部嗎?廢了南直隸?
 皇帝雖然沒有明說,但吏部遲遲沒有擬定南京六部官員的新名單。
 這意味就很明確了。
 內閣七位大臣也震驚非常。
 就連宋建鳴也挺驚訝的。
 這事其實是宋建鳴提的。
 他翻閱這些年的戶部帳冊記錄,發現自惠宗皇帝遷都之後,國庫在官員俸祿這一項上的開銷幾乎翻了一翻。
 原因不難想,一個朝廷變成兩個朝廷,中央官僚的人數擴大了一倍,發出去的工資自然就多了嘛。
 官員人數多了,這些官員所在的家族會接收投獻,就會兼並土地,這麽一來稅收就變少了。
 此消彼長,皇帝可不就覺得錢不夠用了?
 宋建鳴發現這事之後,很小心地跟皇帝提過兩次,是不是能想法子一步一步取消南京六部,好叫國庫能松快些。
 宋建鳴知道皇帝是動了心思的,但他一直以為至少要等個幾年再說,沒想到年還沒過,南京六部就憑空消失了!
 虧得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不然就皇帝這份行動力,國家非被他攪得天翻地覆不可。
 朝廷動蕩,宋清月也被驚動了。
 次日就把梁氏叫來了王府問問情況,作為嫡長皇子的王妃,朝中的動向她必須心中有數。
 梁氏見到宋清月,恭敬地給她行禮,立刻被白嬤嬤上前扶住了。
 “母親快別多禮了,這麽大的事父親怎麽也不提前透個口風給我知道!”宋清月一邊拉梁氏坐下一邊皺眉。
 梁氏聽她這麽說,苦笑起來:“你父親昨晚還在怪你嘴太嚴,這麽大的事,居然不向家裡透點口風。”
 “爹爹也不知道?”
 梁氏無奈搖頭:“你爹還說呢,這麽大的事,皇上也不跟內閣商量商量,說乾就幹了。”
 二人說罷,皆是有些哭笑不得。
 到底這事跟宋家沒啥關系,宋家在南直隸那邊可以說一點人脈也沒有,所以娘倆討論這事的時候語氣神態皆頗為輕松。
 可朝中就不是這麽回事了。
 跟南京六部官員有關系的官員不在少數。
 很多官員甚至視南京六部為日後養老的地方。
 皇帝說取消就取消了,他們老了以後怎麽辦?
 所以大部分官員是不讚同的。
 不過反對也沒有用,皇帝一句話就把他們堵回去了:“南京六部官員夥同倭寇綁架五皇子,勾結外敵,意圖謀反,難道要朕姑息?還說是,在座的各位與那些反賊有關聯?”
 眾官員吐血!
 好端端的被打上“勾結外敵意圖謀反”的帽子,還有誰敢再多說一句話?
 江南的官員反抗麽?
 當然有反抗的。
 可再怎麽反抗,大皇子手裡可是有五千火器營士兵的。
 跨時代的武器面前,一些江南地方土豪募集起來的鄉勇根本就是螳臂當車,不堪一擊。
 大皇子李昭大約也是被宋清月給影響了,救下小老弟後,讓寧遠把他安安全全地送回京城去,然後他自己也不回去,帶著火器營的士兵,一縣一鎮地跑。
 到了地方就派人下去昭告百姓,自家有被侵佔田產、或是被當地豪門望族欺壓、逼迫過的,可以去知縣衙門裡找大皇子晉王殿下告狀!
 只要聽說哪家逼死過人命、強搶過民女的,大皇子殿下會立刻派人前去抄家。然後把拿到的土地分還給那些被侵佔了土地的小民。
 至於那些往鄉紳家裡投獻土地自願成為佃戶的小民,則一律記錄在案。田地分還給他們之後,只有使用權,卻沒有買賣權,土地歸朝廷所有。他們依舊是佃戶,卻不是哪家哪姓的佃戶,而是朝廷的佃戶,需要繳納比普通自耕農高出一倍的賦稅。
 這事雖然未寫成明文規定,可他這麽做了,一傳十,十傳百,那些準備去舉人老爺家裡投獻土地的小民有的就猶豫了。
 雖說大多數人依舊只顧眼前的好處,但如今李昭開了這個頭,土地兼並的速度就會慢下來。
 於國於民都是一件好事。
 利國利民的事,卻不一定利官。
 很快,彈劾大皇子殿下的奏章如雪花一般鋪天蓋地地飛往皇帝的桌案。
 皇帝自然不予理會。
 李昭被彈劾的事,宋大人也及時通過梁氏跟宋清月通過氣了。
 宋清月雖然擔心,卻不多。
 這件事沒寫成明文規定,那就還是小范圍內的試點而已。
 那些彈劾李昭的人,也大多是江南人士。
 自家被波及了,自然要彈劾。
 可這個世界上多數人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只要李昭的行為不超出南直隸地界,他們就會冷眼旁觀。
 再怎麽說,李昭可是立有大功的嫡長皇子。
 這天地下頭一號惹不起的就是那位。
 ~
 臘月二十,宋清月正窩在葆光殿又軟又暖和的榻上給李昭做褻衣褻褲。
 黎秋水坐在邊上學習算數。
 宋清月打算明年開春就把黎秋水派去天津,所以最近正在給她集訓。
 其實後宅女眷一直呆在前院裡是極不合規矩的事情。
 但規矩在宋清月面前都是放屁。
 想要安安靜靜地過自己的小日子,就不能呆在後院裡。
 前些日子後院裡的梁良媛跟寧側妃鬧了點小矛盾,被寧側妃打了,想跑來前院找宋清月告狀,直接就被李昭下的侍衛給攔住了。
 白嬤嬤知道了亦是裝聾作啞,不告訴宋清月,不讓她煩心。
 李昭自知給宋清月的寵愛太過,後院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多了,難免有人生出歪心思來。
 為了保證宋清月的安全,索性直接讓她住進了自己的寢殿,不給後宅的女人們絲毫接近宋清月的機會。
 宋清月在李昭的地盤住得很是安逸,甚至以後都不太想回她那粽子窩去了。
 有精神的時候給屋裡幾個丫鬟上上課,或是想想電報機的事。
 她甚至已經在葆光殿的裡屋和邊上下人待的耳房之間實驗性地弄了一個電鈴出來。
 電鈴的結構也簡單,銅製金屬外殼裡頭有一個小電機,這種東西宋清月現在已經做熟了。
 沒有絕緣橡膠的情況下,宋清月命人在用於通電的銅絲表面刷了一層樹脂。
 不過由於沒有壽命足夠長的電池,她把觸發電鈴的開關變成了手搖式的。
 說白了就是將一個電鈴跟一個小號的手搖發電機相連而已,每次想讓耳房裡的電鈴響起來,她就要用力轉動手搖手柄。
 這麽一來,宋清月發現兩個困難——第一,沒有穩定的電源給電報機供電,第二,蜂鳴器還造不出來。
 不過不著急,這兩樣她可以慢慢思考。
 她不想動腦子的時候,就喜歡做點手工活。
 白嬤嬤笑她不像個當娘的:“別家夫人這種時候都在給肚子裡那個小的做小衣服小褲子了,也就您心這麽大,還想著給殿下做呢。”
 墨痕在一旁慢悠悠道:“這才是咱們王妃高明的地方呢!”
 白嬤嬤想想,便也笑起來:“也是,小世子的東西有老奴做呢,娘娘就隻管把殿下哄高興了。”
 宋清月搖頭一臉傲嬌地說道:“那你們可都猜錯了,就我這爛手藝,如何能給乖寶做呢?線頭都收不好,磨著乖寶怎麽辦?殿下皮糙肉厚,耐磨!”
 黎秋水忽然開口調侃了一句:“娘娘渾身上下哪裡都是軟的,就一張嘴硬得很!”
 一句話叫一屋子人都笑起來。
 暖融融的屋裡,主仆幾人正說笑,小棗從外頭走進來,道:“王妃,邢家夫人遞了拜帖來,說是想今日下午來拜見娘娘。”
 “下午就來?”白嬤嬤吃驚。
 一般來說,拜帖都是至少提前一天遞出去,哪裡上午遞了拜帖,下午就要來的。
 這個邢夫人好歹是書香門第出身的大家閨秀呢,怎的做事如此沒有章法?
 “這狀元夫人也真是的,雖說從前兩家親厚,可再怎麽說,咱們姑娘現在都已經是王妃了,好歹要懂點禮貌吧?”
 “嬤嬤,沒事的!”宋清月看著手裡的拜帖,臉上沒有了方才的輕松。
 邢家乃是南直隸廬州府的大戶。
 邢狀元還是邢家嫡支。
 宋清月不太清楚這次的事情邢家有沒有被波及,但那樣的大家族,大概率會被查到些什麽。
 單說接受投獻這一條, 肯定多得嚇死人。
 也難怪邢夫人這樣著急了。
 宋清月揉揉額角,這件事不好辦。
 墨扇是最先反應過來邢夫人因何著急來拜見王妃的,她立刻道:“娘娘,要不奴婢說您身體不適去回了?”
 宋清月搖頭:“這麽做未免太涼薄了。”
 “那……”
 “就讓邢夫人下午過來吧。”宋清月道。
 墨扇皺眉:“王妃見了邢夫人打算怎麽辦?”
 宋清月輕歎一聲:“跟她實話實說唄。將心比心,若是我處在她的位置上,無論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總歸是希望有個消息的。若是她肯聽我的,萬事好辦。若是她不肯聽我的,那也不能賴我。”
 這件事並非沒有轉圜的余地,
 她是不會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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