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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是四代目水影》一百二十七 預料之外,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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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女……逃走了?”

 “非常抱歉,魍魎大人,我們原本已經要追上巫女和她的護衛們了,但是突然有兩個不知來歷的忍者殺了出來,一個照面就擊殺了被您賜予了查克拉強化的同伴,屬下自知不是對手,只能帶著剩余的人員撤回來向您匯報情況……”

 火光熊熊的鬼之國都城內,一名滿頭冷汗的中年男子正五體投地地跪拜在地上,膽戰心驚地向正端坐於原本屬於鬼之國巫女的禦座之上的魍魎匯報著情報,而身後的長發如同擁有生命的怪蛇般扭動著的魍魎則眯起了眼睛,用聽不出什麽情緒波動的聲音問道:

 “忍者?是砂隱的人,還是木葉的人?”

 “非,非常抱歉,因為屬下當時中了他們其中一人的幻術的關系,沒,沒有看清楚那兩個人的護額……”

 中年男子汗如雨下,渾身上下都開始因為強烈的求生欲與巨大無匹的恐懼而顫抖、抽搐了起來,見狀,魍魎倒也沒有像那些常規的反派一樣揮手就奪走他的性命,而是將目光轉向了追擊小隊裡的另一個幸存者,隨意地問道:

 “福田是這麽回答我的……你呢,黃泉?你能讓我聽到一些,不一樣的,有價值的情報嗎?”

 被點到名字的青年黃泉先是猛地一愣,猶豫著抬起頭,與魍魎那雙怪異而邪惡的眼睛對視著,然後咽了咽口水,戰戰兢兢地說道:

 “我,我並不確定自己有沒有中了敵人的幻術,即使是這樣的情報也可以匯報給您嗎,魍魎大人?”

 “說說看吧,黃泉……”

 “是,”黃泉深吸了一口氣,絞盡腦汁地回憶起了自己在同伴們被瞬殺的刹那間所看到的景象。

 “那兩個闖入者穿著黑色的長袍,上面點綴著一些像是火焰一樣的紅色圖桉,比較高大的那個背著一把忍刀,長相醜惡,然後頭上戴著護額,不是砂隱也不是木葉的圖桉,反而……反而,有點像是霧隱的圖桉。”

 “而另一個闖入者比較矮小,看上去年輕也大不到哪裡去,沒有佩戴護額,他只是朝著我們這邊看了一眼,包括福田隊長在內的好幾個人就直接中了幻術,我勉強抵抗住了他沒有全力發動的幻術,然後,然後……”

 “然後什麽?”將自己的體態收縮為人形的魍魎語氣森冷地問道:“你看到了什麽,

讓你竟然連要不要說出來這麽簡單的選擇,都變得猶豫不決了,黃泉?”

 “魍魎大人,說出來,您可能不太相信,”黃泉閉目回憶著那極具衝擊性的一幕,確定自己並沒有看錯之後,才睜開了眼睛,對著魍魎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在那個身材比較矮的闖入者眼中看到的圖桉,很像是木葉村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

 “什,什麽!?你也看到了寫輪眼嗎,黃泉!?”

 剛剛被魍魎問得滿頭大汗的福田露出抓住救命稻草的驚喜眼神,他轉過身,一把抓住了黃泉的衣領,急切地問道:

 “你,你能確定嗎,黃泉!?能確定那個家夥是用寫輪眼發動了讓我們無法抵抗的幻術,而不是在幻術中偽造了自己擁有寫輪眼的假象,以此來誤導我們的思路嗎?”

 “真是愚蠢的疑問啊,福田……”

 魍魎從巫女的禦座上站起身來,目光冰冷地看向了讓自己的靈魂季動不已的遠方,“如果那個家夥要誤導你們的話,那麽他就不該讓你們看到他的同伴頭上戴著霧隱的護額,而既然黃泉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霧隱護額,那麽就說明……他們確實,都是霧隱的忍者。”

 “但,但是,魍魎大人,宇智波一族的人,為什麽會和霧隱的人一起行動啊?他們,他們不是魍魎大人您展開行動之前,還在相互交戰的嗎?”

 跪倒在地上的福田,還有幾名侍立於魍魎左右的流浪忍者忍不住發出了這樣的疑問,而魍魎則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負手說道:

 “無非就是在戰爭進行的期間,出現了一些木葉不願為外人所知曉,而霧隱也不會刻意拿出來宣揚的事情罷了……伏!”

 伴隨著魍魎的一聲令下,原本正在城池內肆虐、殺戮的幽靈軍團頓時就停滯了下來,然後一個個身體聚攏,重新化作了遍布全城的岩石,而收回了自己的幽靈軍團之後,魍魎也一躍而起,開始向著它所感應到的巫女所在的方向而去。

 “魍魎大人!?魍魎大人您這是要去哪裡!?”

 後方的流浪忍者們紛紛跟上了突然行動的魍魎,並在疾馳中向自己所效忠的主人發問道。

 “去沼之國,那個愚蠢的巫女,為了能夠將我再次封印,肯定會前往封印之祠的……

 不過那也是我奪走她的身體,真正將所有的力量全部解放開來的最好時機。我要當著她的面,撕碎那兩個膽敢破壞我重建千年帝國計劃的霧隱忍者,然後在她的悲鳴與絕望中,愉悅地與她合為一體……”

 “哼哼哈哈哈哈,桀哈哈哈……”

 “彌勒,等著我,等我們重新合二為一,就是這個世界向我們徹底臣服的時刻啊,桀哈哈哈!

 ”

 ……

 “喂喂喂,呼叫鬼交,呼叫止水,聽得到嗎?”

 “……四代水影!?”

 剛剛給實在扛不住疲憊的彌勒和紫苑母女倆找了個山洞歇下,自己則在外面充當著守衛,順便借著火遁製造出來的火把對照著地圖的宇智波止水猛地一愣,然後將輝夜憐交給自己的那條小白蛇從袖子裡拿了出來,滿臉驚訝和不確定地問道。

 “哦,止水啊,是我,”小白蛇的嘴裡傳出了輝夜憐慵懶而困倦的聲音,“鬼交呢?還有你們接到任務目標了嗎?”

 “鬼交去偵察前面的區域了,任務目標的話,正在一邊休息呢。”宇智波止水平複了一下自己的驚訝,認真地回復道:

 “不過任務的具體情況和我預想的有些不同,那個魍魎,似乎是需要用一些只有巫女知道的特殊手段才能殺死,或者說封印起來的存在,我和鬼交暫時還沒有和它正面交過手,隻做掉了幾個追隨魍魎的流浪忍者……”

 “嗯?是要走特殊機制的怪物麽?”小白蛇吐著舌頭,呆呆的臉上露出了很是人性化的思索表情,“原來如此,我說為什麽感應不到你們兩個動用天之咒印的波動呢,合著你們還在走機制嗎?”

 宇智波止水有點聽不太懂輝夜憐用的這些形容詞,不過他聰明的腦袋還是能拚湊出輝夜憐話語中的大致含義,歎了口氣之後,少年向隔著上千公裡之外的另一個少年發問道:

 “四代水影,關於鬼之國的巫女和那個魍魎,我有一些不太確定的糟糕猜想……假如我的猜測不幸成真了的話,你希望我怎麽做?”

 “怎麽做?當然是衝著你自己想要得到的結局去做啊。”小白蛇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發出了很疑惑的聲音:

 “止水你怎麽回事?你可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是那個有著全忍界最唯心的血繼限界——寫輪眼的人啊,為什麽這種完全可以順從自己的心意去做出選擇的事情,你也要來問我一句呢?”

 “可以嗎?”宇智波止水有些驚訝於輝夜憐的反應,“這個任務,應該是關系到四代水影你後續的一些外交戰略的吧?交給我這麽一個外人來做判斷的話,會不會有點……”

 “那麽問題來了,”輝夜憐反問時的語氣變得有些好笑了起來,“得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像你這樣一個共情能力很強,骨子裡又很向往著和平的宇智波,在執行保護貴人的任務時所做出的順從心意的選擇,才會傷害到霧隱的利益,並對我的外交戰略產生不利影響呢?”

 “……這也在你的預料之中嗎,四代水影?”

 “只不過是基於對止水你個人性格的一點了解而做出的簡單推測而已,算不上什麽難事……”

 頓了一頓,輝夜憐打了個呵欠,懶懶地說道:

 “順從自己的內心去做就好了,既然宇智波的寫輪眼是映照心靈的眼睛,那麽在事情出現變化的時候,它一定會映照出你心裡最真實的想法……我可是對你有著很高的期望值的啊,止水。”

 “什麽期望?”宇智波止水警惕地問道。

 “當然是在期待著你得到萬花筒寫輪眼的那一天啊,止水。”

 正準備上床睡覺的輝夜憐想了想,給出了一個讓宇智波止水神色微變的答桉。

 “在宇智波富嶽用萬花筒寫輪眼的童術所構建的世界裡,我稍微感受到了一些他在覺醒萬花筒寫輪眼時的巨大悲傷。他因為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失去了一個願意用生命來換他活下去的好友而悲痛欲絕,最終獲得了能夠以自己所知曉的情報來推演未來的萬花筒童術。”

 “天賦遠不及你的富嶽都能覺醒這樣強大的童術,那麽無論是天賦還是眼界都遠遠超過他的你,又會在獲得萬花筒寫輪眼的時候,獲得什麽樣的力量呢?”

 “……為什麽無論是富嶽先生還是四代水影,你們都一致認定,我會覺醒萬花筒寫輪眼呢?”

 宇智波止水聽著輝夜憐那無比篤定的語氣,有些情緒低沉地問道。

 “因為無論是身在木葉還是身在霧隱,以止水你的天賦,都絕對能夠支撐得起一雙萬花筒寫輪眼的覺醒啊。”

 輝夜憐躺到了自己柔軟舒適的床上,平靜地給出了一個很無趣的答桉。

 是的,因為宇智波止水的天賦足夠,所以無論他是繼續作為木葉的忍者而活躍,還是被迫呆在輝夜憐身邊,接受他那套對於當前的忍界來說有些過分超前的理念的洗禮,他都一定會覺醒萬花筒寫輪眼。

 作為木葉的忍者生存下去,那麽止水就不得不以木葉忍者的身份,去面對在輝夜憐的領導之下,注定要開啟統一忍界的戰爭的霧隱,而戰爭中的生死無常、悲歡離合,正是讓萬花筒寫輪眼在悲傷與眼淚中覺醒的最佳燃料。

 而像現在這樣,呆在輝夜憐的身邊,去理解輝夜憐那些超越時代的思想,去執行他為了改變整個忍界而認真制定的政策,去見證他為忍者們所設想的全新道路……

 那宇智波止水的失去,只會變得更加地徹底,更加地刻骨銘心。

 因為他將要背叛自己的家族,背叛自己的村子,甚至背叛自己所屬的階級,去追求一個他認為是正確,但在世人眼中只能用瘋狂來形容的未來。

 在家人們無法相信的目光中,在曾經同伴們難以理解的質問中,在最親近最相信自己的人撕心裂肺地挽留中,認清並堅定自己所選擇的道路,然後主動地舍棄曾經所擁有的一切,義無反顧地踏上那荊棘叢生,卻能讓他看到和平與希望的道路……

 這樣主動選擇的失去所帶來的悲傷,應該是能孕育出更凌駕於別天神之上的,最終極的幻術來的吧?

 不過在那之前,得多讓宇智波止水去執行一些能讓他體會自己用意的任務,強化一下他對自己的信任與理解才行……

 宇智波止水倒是不知道輝夜憐正在充滿期待地算計著自己,他只是因為輝夜憐那一點價值都沒有的無聊回答而歎了口氣,搖著頭回答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可不要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需要靠著犧牲自己最重要的人才能夠獲得的力量無論有多麽強大,我也更願意讓因為它而犧牲的人們好好地活在我的身邊,然後靠著自己的努力,去克服那些被認為是必須要依靠萬花筒寫輪眼才能跨過的困難。”

 “哼哼,溫柔又天真的小鬼……不過我不討厭這個想法就是了。”

 躺在床上的輝夜憐閉上了眼睛,慢悠悠地說道:

 “作為鼓勵, 在結束聯絡之前,我再給你一點幫助和提示好了。”

 “首先,提高警惕,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麽可疑的動靜吧,鬼交的天之咒印已經激活了,說明敵人已經離你們不遠了。”

 “其次,如果遇到了什麽以你的見識和能力解決不了的麻煩,就讓我給你的白蛇咬住你的天之咒印,然後全力以赴地激活咒印的力量就好……我會把力量借給你,好好地給那些坐井觀天,不知所謂的家夥們一個深刻的教訓的。”

 “我會盡量靠自己的能力解決問題的。”

 “你隨意就好,不過我必須要提醒你一句,有底牌但不用,和完全沒有底牌,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事態啊,止水……”

 語畢,被作為通訊媒介的小白蛇一下子就變得無精打采了起來,見狀,宇智波止水小心地將它收回了自己的袖子裡,然後熄滅了面前的火堆,開始做起了迎敵和護衛的準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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