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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
在赫爾左格受傷被林夜握手,握得非常淒慘而發出崩潰叫聲的時候,原本暫退到天望回廊下的蛇形死侍們發出狂吼。
氣勢洶洶的就撲了上來。
而且這一次比以往時刻都要狂暴,似乎是想要第一時間解救出它們的主人。
源稚生與源稚女長刀橫在身前,眼神之中滿是冷峻。
面對蛇形死侍的再度撲殺,他們心中沒有半點畏懼,而同樣他們也想要成為林夜的後盾,在看到林夜並沒有跟所謂的赫爾左格合作,並沒有對所謂世界的王座所動心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林夜是完全站在他們這一邊的。
如今林夜如此針對赫爾左格,他們自然要以最大的力量來守護對方,好給對方騰出足夠的空間來發揮,能夠讓赫爾左格痛苦,在源稚生以及源稚女看來,那就是對橘政宗以及對王將產生痛苦,這種痛苦越強烈越好。
如今看到林夜出手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他們甚至恨不得也立刻赫爾左格身上去狂虐這位博士,但因為眼下蛇形死侍們撲擊而來,他們只能暫時壓抑住狂暴的殺意。
準確來說他們會將這份殺意轉移到撲來的蛇形死侍們身上。
殺!
源稚生源稚女目光冷峻如冰,這一刻直接劈出手中長刀。
櫻紅色的刀鋒與湛青色的刀鋒匯聚成兩道狂流,瞬間殺進了蛇形死侍之中,一時間血雨紛飛。
因為在林夜握住赫爾左格手掌的時候,就已經相當於控制住對方,從而不再出現棒子的摩擦聲,所以源稚女也因此恢復了戰鬥狀態。
跟源稚女一樣,繪梨衣同樣也解除了那種被棒子聲影響的狀態,雖然她的身體在之前的櫻花雨蘊含的藥劑下被壓製了血統,但那種壓製也僅僅只是短暫性的,經過了半小時的衝擊之後,繪梨衣的實力也在慢慢複蘇,至少跟此前完全無法動用血統力量相比,她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戰力。
而且繪梨衣可是擁有著言靈審判的可怕能力,是真正的死亡機器,就算是恢復了小部分的力量,但也遠比源稚生與源稚女的爆發可怕。
不過繪梨衣在恢復部分力量之後,並沒有率先對那些蛇形死侍動手,而是目光冰冷的看向了赫爾左格。
也同樣是先前梆子聲音響起的時候,繪梨衣就看到了引發她血統混亂的罪魁禍首。
是的,在之前的千鳥淵,繪梨衣同樣也是被對方的棒子聲擾亂了血統,隨時會讓她變為一頭怪物,繪梨衣的心中滿是殺機,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情緒。
繪梨衣從未渴望想要徹底殺死一個人,對於繪梨衣來說,以前她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怪物,盡管哥哥源稚生將她禁錮在那座白色的密室裡,可在某種程度上而言,其實也是為了她好。
【話說,目前朗讀聽書最好用的,@
這種能夠持有棒子的人來操控她的東西。
如今赫爾左格的出現,尤其是在對方拿出棒子,摩挲聲音後再一次讓她陷入虛弱,繪梨衣就知道對方非死不可。
因為繪梨衣早在先前已經完全意識到了自己血統的危險,而且林夜也不止一次的說過,不想讓她繼續再動用這種可怕的力量,擔心傷害到別人,同樣傷害到繪梨衣自己。
繪梨衣也盡力做到讓自己的血統平穩下來,可唯獨有一種不穩定的因素,那就是梆子聲。
繪梨衣也非常擔心,一旦自己的血統被梆子聲控制,萬一自己濫殺無辜,甚至傷害到了林夜,甚至是殺死了林夜……
不,這是繪梨衣完全無法想象的一幕,別說是殺死了林夜,僅僅只是弄傷了林夜,她的心中都會無比自責,真要是失手殺了對方,對於繪梨衣來說,那真的是一場可怕的災難,她的人生從此就會陷入地獄,她甚至再也沒有勇氣活下去。
繪梨衣非常害怕發生這一幕,所以在她潛意識裡就非常痛恨那個梆子聲,在她看來這個棒子聲是完全跟林夜自身安危掛鉤的,幕後之人必然是想用這種聲音來操控她,傷害到想要傷害的人。
繪梨衣渴望自己能夠成長,能夠快速掌控自己的血統,從而掌控自身力量,如此才能防止以後傷害到林夜,繪梨衣不想成為林夜的累贅,她覺得自己必須要站起來,就像是那次在森白世界的呐喊。
那不僅僅是對那白色狂潮的呐喊,那同樣也是對自己發起的誓言,繪梨衣決心要讓自己強大起來,如今這個棒子聲想要操縱她,也就是說是這個叫赫爾左格的男人想要操控她,所以對方必須死。
古老的證言從女孩嘴裡吐露出來。
晦澀古奧的就像是傳說中的魔法師在吟誦咒語,聲音動聽而冰冷,這一刻周圍的風雨變得極為凌冽起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一道道半透明狀態的刀劍。
嘩嘩嘩!
….
這些刀劍在女孩頭頂盤旋,就像是一道漩渦狂潮,更像是一道死亡意志,只要這個女孩想要誰死,這些刀劍就會頃刻間將目標淹沒絞殺,甚至連血沫都不會出現。
赫然是繪梨衣自身的言靈審判在這一刻爆發。
雖然繪梨衣因為先前藥劑的壓製導致自身的血統之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可即便是這動用部分血統之力,也足以造成這般可怕的殺戮。
繪梨衣內心第一次產生殺意,而且非常狂暴,她第一次迫切的想要讓一個人去死,立刻死,馬上死,而且必須要死。
繪梨衣那對紅寶石般的明亮美眸已然變得獰亮,就像是滾蕩起暗金色的狂雷。
她冷冷的看向赫爾左格,在女孩的意志之下,頭頂盤旋的那些刀劍伴隨著卡卡卡的聲響,緊接著就要朝著赫爾左格身上斬切而去。
可就在繪梨衣想要有所行動的時候,一隻溫暖的大手輕輕抓住了女孩有些冰涼的小手。
繪梨衣怔怔看向林夜,正是男孩抓住了她的手。
「繪梨衣,這裡有我,如果你身體可以的話,就去攻擊那些蛇形死侍,赫爾左格交給我就行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林夜語氣溫柔的說道。
然而說出的話語卻讓身旁的赫爾左格狠狠一顫。
好家夥,他成什麽了?
「唔!」
繪梨衣鄭重的點了點頭。
她無條件的相信林夜,既然林夜說一定會讓她滿意,那對方一定會有一個非常滿意的行動。
繪梨衣的目光轉向撲來的那些蛇形死侍,獰光大亮,伴隨著女孩冰冷的死亡意志,頭頂上盤旋的那些刀劍瞬間朝著蛇形死侍的狂潮席卷而去。
一時間嗤嗤嗤的斬切悶響聲傳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絞肉機滾進了蛇形死侍之中,頃刻間那些死侍遍體鱗傷,不,那已經不僅僅是遍體鱗傷,那是支離破碎。
這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戰鬥,一時間原本還在死侍狂潮中戰鬥的源稚以及源稚女頓時覺得壓力減小,幾乎大半死侍都在繪梨衣的言靈籠罩之下,不愧為可怕的審判言靈,僅僅只是一個照面就殺死了三分之二死侍,而眼下這些基本上也成不了什麽氣候。
源稚生看著這一幕,自然知道是繪梨衣出手了。
而源稚女則目光驚異,因為繪梨衣一直被蛇岐八家隱藏的很好,他並不知道繪梨衣的血統實力這般可怕。
林夜則欣慰的看著這一幕,其實在之前,繪梨衣的血統在吸收三代種血液的情況下,已經能夠平穩下來,在某種程度上也是治愈了對方血統的紊亂症,所以此刻在動用審判這股力量的時候,也並非會如往常一樣直接就會侵蝕到自己的身體。
而且所謂的穩定系統也並非是說不要動用力量,而是以合理的方式去動用力量,其實之前林夜也是走入了一個誤區,那就是他覺得繪梨衣越是不動用這股力量就越好,但是現在看來,女孩只有在動用力量的情況下,才能越發的熟悉這股力量,直到最後去掌握力量。
….
畢竟繪梨衣擁有力量是無法忽略的事實,既然寶劍已經在手上,那就要讓對方合理的去運用它,這樣才不會刺傷自己,也不會傷害到其他人。
所以林夜現在的態度完全反轉了過來,他希望繪梨衣盡可能的去動用自己的力量,當然這份動用是在合理的方式下。
就比如繪梨衣在先前吸收了三代種血液之後,然後使得自身血統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治療,這種治療就是能夠讓對方的身體狀態越發平穩,再加上對這種力量的熟練使用,久而久之就會形成一種非常熟練且穩定的狀態,這也是林夜想要看到的,所以他的目光非常欣慰。
「咳咳……」
赫爾左格不由得咳嗽來提醒林夜,他們現在還有正事沒辦完呢。
看到林夜如此欣慰的看向自己心愛的女孩,赫爾左格覺得這個時候也不是打斷對方的時候,但沒辦法,他的手還被林夜握住。
也就是說他還在這個男孩控制的范圍內,但是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必須要想辦法解脫開來,所以赫爾左格不由得提醒對方。
林夜也趕忙反應過來,滿含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剛剛我一時看的太投入了,所以就忘了接下來的事情,那個,你繼續說吧……對了,我們說到哪了?」
「……美妙的痛苦。」赫爾左格下意識的提醒道。
林夜恍然,「對對對,想起來了,既然如此,那我們接著繼續吧,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說完林夜握了握手,似乎又開始新一輪的狂虐。
赫爾左格嘴角狂抽了抽,心說你這是什麽跟什麽啊?***是在這裡搞笑嗎?
老子不玩了!
赫爾左格震怒,懷著極大的毅力,猛一咬牙,狠狠將那隻已經被握的扭曲的手抽了出來,反正骨頭都已經被捏爆了,現在軟的就像是一條鯰魚,如今猛抽出來的時候還非常q彈的在半空中抖了兩抖,乍一看就像是一根爆開的雞爪。
「這份禮物,我算是笑納了,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你閣下讓我離開。」
赫爾左格語氣深沉的說。
「哦,還有一點,我忘了說,其實我是一個東方人,所以我們東方人的熱情好客那是千百年以來的優良傳統啊,既然客人都已經來了,那自然要好生招待著,所以這份美妙的痛苦當然要一直持續,而且還要加大力度,剛剛那只是一道開胃小菜,真正的大餐還在
後面幼。」
林夜清秀的臉龐上湧現出一抹笑意,看起來人畜無害。
然而就是這種笑意卻讓赫爾左格心中發寒,他語氣崩潰的說道:「大餐就大可不必了, 我就想要現在離開,林夜閣下,不是我沒有提醒你,我已經做到了忍讓,如果你執意如此,那就別怪我撕破臉了,到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死傷,你確定要和我徹底對立嗎?」
赫爾左格這一刻幾乎忍不住要爆發了。
彭的一聲。
林夜沒有廢話,一拳頭打在了赫爾左格的面具上,甚至能夠看到那張面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凹陷了下去。
緊接著赫爾左格如死狗般在半空翻滾,最後重重落在了地上,雙腿抽搐幾下就徹底不動了。
但林夜完全沒有意外,他轉了轉自己的手腕,然後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
似乎是看到自己無法再裝死了,赫爾左格立馬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拔腿就跑。
龍族抽卡,開局成為高天原頭牌.
扶搖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