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的太快。
等到諾諾真正反應過來的時候,自身已經力有不及的癱倒了下去。
她跟這個帶著銀色奧丁面具的男人間的實力差距太大,完全就不是在一個量級的,在對方稍微認真一下出手的時候,諾諾就直接被拿捏住了。
對方想要踩死她的話,簡直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不過這個男人並沒有想殺死她的意思,至少沒有要立即殺死她的意思,如今諾諾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朝著繪梨衣一點點走了過去。
此刻繪梨衣顯得非常痛苦與虛弱,像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下了藥一樣,可諾諾知道繪梨衣並沒有被下藥,而是在精神上受到了某種催眠,聯想到先前那奇奇怪怪的棒子聲,讓繪梨衣產生一種龍貓在呼喚她的錯覺,以此來導致繪梨衣不斷的朝著冰窖底部走去。
很顯然從那個時候催眠就已經展開了,只不過當時發生的混亂太過於劇烈了,以至於導致諾諾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分析這個所謂的棒子聲。
她一直還以為那是整個冰窖底部鋼筋水泥裂開的聲音,更為重要的是那種棒子生並沒有直接對她產生任何的精神催眠,所以諾諾才會下意識的將其忽略,卻沒想到繪梨衣對於這種梆子聲的催眠影響如此劇烈,感覺像是一種精神類的核武器,而且只針對於繪梨衣,對其她人好像並沒有區別,至少諾諾的感覺是如此。
她嘗試著激發自身的力量,可根本就無濟於事。
這個臉上帶著銀色奧丁面具的神秘男人,在先前的發力中,將她的腦袋狠狠磕在了岩石上,直到現在諾諾的腦袋還處於眩暈狀態,像是被撕扯般,神經傳來劇烈痛疼,一身的力量更是徹底崩潰。
額頭上流淌出猩紅的血,漸漸遮擋住了諾諾的雙眼,她看向奧丁面具男的身影越來越模湖。
……
“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帶著銀色奧丁面具的神秘男人冷笑著走向繪梨衣,語氣顯得非常溫柔,甚至僅僅聽聲音的話,會讓人覺得暖,像是在呼嘯的暴風雨中,一個人孤零零的被雨淋,這時候對方舉著傘走過來。
可繪梨衣在聽到對方的聲音後,下意識的感到抵觸,盡管渾身虛弱,但還是朝身後挪動。
“你應該叫繪梨衣是吧?為什麽要排斥我呢,繪梨衣,我對你沒有惡意,不過口說無憑,必須要行動起來,你馬上就會感受到的,很快你就不會感到痛苦了,而是會感到極致的快樂。
你長這麽大,應該還沒有體會過那種滋味吧,繪梨衣,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慢慢的滋潤你,讓你體驗那無比的飛升之樂,當然同樣也能讓我感到無比的快樂。
我知道你是擁有著高純度龍血的白王血裔,那正是我所需要的,與我融合吧,我們都會在快感中升華,繪梨衣,不要逃避,你要相信命運,既然我們出現在這裡,就代表命運的劇本早就已經寫好,繪梨衣,來吧,我的寶貝,你注定會成為我的東西。”
帶著銀色奧丁面具的男人慢條斯理的說著,他雖然緩緩走向繪梨衣,卻給人一種馬上就要迫不及待撲向這個女孩身上的感覺,雖然男人的聲音顯得溫文爾雅,可卻有一種無法言說的變態感。
如果在這個時候能摘掉對方面具的話,面具後臉龐上的表情必然像惡鬼般猙獰與貪婪。
那是已經按捺不住的磨牙吮血與歇斯底裡的瘋狂。
對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吃掉繪梨衣了,但在吃掉之前,他要先好好將其享用一番,他會將對方全部剝乾淨,
慢慢的滋潤,想必這麽美麗的一個東西,真正叫起來的時候,應該會很動人吧。此刻繪梨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她只能緊緊抱著懷裡的龍貓。
而那隻小紅龍眼看著面具男靠近,發出示威般的嘶吼聲,但更像是裝腔作勢,因為它沒有力量來製服對方,它心中同樣很害怕。
“繪梨衣,你要站起來,這個時候你必須要站起來,你想一想外面還有那個叫林夜的家夥在等待著你,你難道沒感受到他的憤怒嗎?
他正在找你,因為你走丟了,他現在心裡非常憤怒,甚至是恐慌,說不定現在那個家夥正在對整個卡塞爾學院宣泄著怒火,但同時他也非常的痛苦,他覺得真的在一點點失去你,所以你千萬不能在這裡倒下,更不能任由這個男人擺布。
如果真要讓林夜那個家夥知道你接下來所遭遇的一切,他說不定會直接崩潰到自殺,繪梨衣,我能感受到你身體裡面的強大力量,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如果你聽到我說的話,那麽就站起來狠狠的反擊這個男人,反擊這個死變態!”
諾諾的聲音在這一刻響徹起來,充滿凌厲與鼓勵。
她強忍著腦海被撕裂的劇痛嘶喊出來,就是要讓繪梨衣振作起來,擺脫眼下的催眠環境。
然而這一刻,帶著銀色奧丁面具的男人卻冷笑起來。
“有意思,在這個時候還打一些無用的雞血嗎?不過看起來也倒是挺應景的,那麽繪梨衣,你願意站起來反擊我嗎?”
神秘人發出嘲諷,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吃定了繪梨衣,他知道這個女孩絕對不可能有余力進行反擊的。
這一刻繪梨衣依然癱坐在地上,意識裡完全陷入了混亂,只能呆滯的喃喃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神秘男肆意笑了起來,笑得非常得意,“真聽話,我就知道……那麽接下來就是我對你的獎賞了。”
神秘男來到了繪梨衣身邊。
諾諾不顧一切的大喊起來,“繪梨衣,你一定要振作起來,如果你任由自己這樣下去,你只會失去更多!你會失去所有!龍貓也幫不了你!你會陷入地獄,從此人生再無光亮,你甚至會失去林夜,永遠永遠的失去他!”
然後就是最後一句話,讓繪梨衣渾身一震,在她內心的最深處仿佛有一個聲音也在這一刻咆孝起來。
“不,我不要失去林夜,誰也不能傷害林夜,誰膽敢傷害他,誰就得死。”
神秘男這時候已經俯下身來,開始伸出手想要觸摸繪梨衣的身體,然後後者卻在這一刻抬起頭,狠狠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嗯?!
神秘男下意識的愕然抬頭,直接對視上了繪梨衣那對獰亮的黃金童。
他渾身下意識的一顫,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頭怒龍盯視。
“你可以去死了!”
繪梨衣語氣冰寒。
緊接著手掌猛一用力,卡察一聲,面前神秘男的手腕頓時爆碎斷開。
淒厲慘叫從男人嘴裡喊出。
而這僅僅只是極刑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