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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悟性爆炸了》第110章 湖底黑洞驚變起(八千)
最新網址: 平靜的湖面中,蕩起一陣又一陣的水波,沿著魚線和湖面交界的地方,不斷擴散,魚線劇烈的抖動起來,表示有東西上鉤了。

 秦風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臉上露出狂喜,雙手用力握緊魚竿,忍不住抖動起來。

 第一次,這是他第一次有這種現象,他非常之興奮,連雙手都控制不住了。

 作為一個釣魚老哥,秦風是一個從來沒有釣到魚的人,甚至於用一句連釣魚前兆都沒有來形容。

 不僅沒有遇到過任何上鉤的前兆,更是連一個魚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過。

 現在卻突然見到了,他發現自己一定是改運了。

 “我就說人可以衰一時,但不可以衰一輩子。”秦風興奮的道。

 “放平呼吸,努力感受魚竿的震動,隨著魚竿的震動,開始用力,一定要慢。”

 “這個時候一定不要緊張,要放平心態。”

 “不能用蠻力,要學會用巧勁!”

 秦風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小心翼翼的操控著魚竿。

 如果有認識秦風的人在這裡,絕對會滿臉驚訝,因為現在的秦風,完全和以前不一樣。

 以前的秦風殺氣縱橫,隨手之間,就能夠帶走一條性命,可現在卻變得緊張兮兮,就好像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人。

 看這緊張的表情,還有抖動的雙手,完全和以前的秦風搭不上邊。

 當然,秦風並不在意這些。

 他在意的,只有面前這條魚。

 這可是他第一次有魚上鉤,說不緊張,那是假的,沒有人能夠體會到,這種感覺只有他們這些釣魚的人,才能做到深有體會。

 秦風一邊按照自己平時學的技巧,一邊努力的操縱著魚竿,魚線正在不斷地往上面上升。

 被吊住的東西浮出水面,

當秦風看到自己釣上來的是什麽東西時,整個人大受打擊,猶如晴天霹靂,直愣愣的劈在身上,將他劈了個外焦裡嫩。

 魚線不是釣出來的,是緊緊纏繞。

 在魚線纏繞的位置,一具完整的白骨,被他直接釣了起來。

 作為一個沉迷釣魚的人,他也聽過很多前輩的講解。

 他們這一行,在釣魚的時候,很容易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比如說,釣到什麽烏龜,或者釣到蝦,這都是尋常的操作。

 更有甚者,釣到一兩條水蛇,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但現在,秦風釣到一具白骨,這確實是匪夷所思。

 當然了,作為古月劍派的天才來說,面前的白骨對他造不成絲毫影響,他甚至還覺得寡澹無味。

 更惡心的東西他都見過,何況只是這一具白骨。

 “興許是有人落水,沒有被人發現,或者說沒有被打撈起來,長此以往,就變成了這幅模樣。”秦風想道。

 沒有釣到魚,他的心情又變得很差,準備起身,將面前這具白骨解開,繼續重新開始。

 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才剛剛走到湖邊,沒有伸出雙手時,面前這具白骨,突然動了。

 白骨本來被魚線纏繞,可當秦風靠近的時候,白骨竟然緩緩抬起右臂,開始解身上的魚線。

 從表面上看,這個動作是極其恐怖的。

 一具白骨,突然活了起來,並且還像人一樣靈活,一股子陰森,在湖邊彌漫。

 秦風後退了一步,皺起眉頭,看向不遠處的湖面。

 湖面上,突然出現一層白霧,將整座湖籠罩,現在已經是深夜,在白霧的籠罩之下,黑與白互相交織,濃烈的對比突兀出現,顯得異常怪異。

 而在白霧的最外層,白骨也停止解開魚線的動作,突然伸出手,對著秦風凌空抓來。

 雙方之間還隔著兩三米的距離,但隨著白骨的動作,周圍的白霧開始劇烈的湧動。

 湖面上,白霧會聚成一個磨盤大小的手掌,對著秦風就拍了下來。

 這個過程看著緩慢,但只是頃刻之間,就已經發生了。

 看著面前這隻由白霧組成的手掌,秦風皺起眉頭,同時豎起劍指,輕輕揮動了一下。

 “鏘!”

 一陣長鳴從劍鞘中發出,長劍瞬間出鞘,朝著白骨斬去。

 長劍如風,帶著無可匹敵的威勢,從上至下,一劍橫空。

 湖水劇烈抖動,隨著長劍斬下的方向,朝著兩邊不斷蔓延,掀起兩丈高的巨浪。

 面前這具白骨,在長劍的威力之下,化做滿地的碎屑,隨風飄蕩著,消失在湖面。

 頃刻之間,一切恢復安靜,白霧消失了,白骨也不見了,恢復到正常的樣貌,只剩下秦風一個人,站在湖邊思索。

 “詭異,還是湖邊?”秦風終於暫時放棄釣魚的打算,因為眼前出現的事情,讓他陷入了思考。

 “不像是溺死者,剛才的能力,更像是這具白骨生前就會的,難道說是江湖人死掉之後,拋入水中?”

 剛才那具白骨的能力,凝聚白霧化作巨大的手掌,這可和死在水裡的詭異不一樣。

 那種熟練程度,更像是一個江湖人死了之後,還保留著生前的能力。

 眾所周知,人死之後,都有概率變成詭異,區別只在於實力的強大與否,越是強大的江湖人,死了之後,變成了詭異也就越來越強。

 “看來果真如掌教所說,雲來府的水很深。”秦風暗道。

 他是楚玉的表哥,其實不用稱呼為掌教,但他又是個重規矩的人,無論什麽時候,都是這種稱呼。

 “我得聯系一下表妹,讓她小心了。”

 秦風看著面前這座湖,也沒有垂釣的心思,收拾了一下魚竿,就準備轉身離開。

 他得趕緊回去,把這裡的異常告訴楚玉,畢竟他來這裡,也是因為這個表妹。

 如果因為一個疏忽,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掌教非把他的皮給扒了不可。

 想到這裡,秦風不自覺的發了個哆嗦。

 都說他在古月劍派殺心極重,其實真正殺心重的,反倒是楚玉的娘。

 收拾了一會兒,其實也沒什麽好收拾的,就只是一個魚竿。

 秦風本來馬上就準備離開的,可沒想到在離開之前,湖面又出現了異常。

 經過剛才那麽一折騰,已經隔了一段時間,湖面本來已經陷入平靜,就在秦風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平靜的湖面再次蕩起水波紋。

 水波紋出現,這次和之前不一樣,整座湖面是一個又一個小型的水波紋蕩漾著。

 當整座湖出現這種情況時,場面十分震撼,水波紋之間互相碰觸,逐漸擴散到遠方。

 秦風站在原地,他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詭異出現的情況,但面前這一幕,比起詭異來說更加怪異。

 水波紋蕩漾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大概只有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慢慢地平息了。

 面前這一幕,雖說已經平息,但更加驚悚的一幕又出現了。

 湖面上,湧現著一個又一個白色的東西,起初只是小荷尖尖角,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露出了全貌。

 白骨!

 一個又一個白骨,從水面中浮現,將整座湖水都給填滿了。

 這些白骨有大有小,大的和成年人差不多,小的卻如同孩童。

 滿湖的白骨,卻並沒有一具能動的,和剛開始出現的詭異大不一樣,反而顯得很平常。

 當然,這種平常只是在秦風眼中是這樣的,若是換個普通人在這裡,早已經嚇得雙腿發軟。

 “湖底有東西。”秦風看著這座湖,略微思考片刻之後,得出一個結論。

 但他並未有所行動,而是想著趕緊回到府衙,把這件事情告訴徐白。

 來的時候,掌教就和他說過,如果表妹沒有危險,就讓他趕緊回來,如果有威脅,就留在那裡,充當一個保護者。

 但雲來府的事情,他不要去多添手腳,交給徐白他們去做,才是最正確的,他只需要保障表妹的安全。

 所以現在這種情況,秦風並不打算深究,而是立刻轉過頭,朝著府衙走去。

 黑暗中,秦風的身影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不見。

 ……

 雲來府,府衙。

 徐白正坐在椅子上,隨著椅子擺動,一邊看著手中的陶罐。

 上面的進度條正在緩慢增長,每增長一分,他就越激動一分。

 雖說已經見怪不怪,但這份激動還是沒辦法隱藏,尤其是他一個人獨處的時候。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打個比方,每天都能夠抽一次獎,但每次抽獎得的東西都不一樣,那份激動,也是每天都在更新。

 “這麽算下來,陶罐的進度條比古月飛劍術的進度條還快。”徐白靠著椅子上,一邊看著進度條,一邊想著。

 畢竟古月飛劍術需要零零散散的肝,而陶罐不需要,在時間的花費上就不同。

 “到底是個什麽技能呢?”徐白心中越發期待起來。

 現在的時間,夜裡已經很冷了,外面還吹著涼風,雖說有門窗阻隔,但還是能夠聽得清楚。

 這麽看著看著,睡意漸漸來了,徐白估摸了一下時間,也差不多該休息,於是把陶罐放在隱秘的地方,準備上床睡覺。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出現動靜,徐白站了起來,看著門口的方向。

 “誰?”

 這句話出口,很快就有了答覆。

 “我啊,秦風。”

 聽到門外的答覆,徐白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時候突然來找他,而且已經夜深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他和秦風相交很淺,就只是見過一面,沒必要大半夜的跑到他這裡來,肯定有貓膩。

 思及此處,徐白來到門口,將門打開,就看到秦風肩膀上扛著魚竿,左右到處張望,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你難道夜襲寡婦村,或者夜踹寡婦門了,怎麽這麽小心?”徐白饒有興趣的調侃了一句。

 秦風當然聽出其中調侃的意味,也沒有多說,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房間內,神秘的道:“我要有那本事,早就偷偷摸摸的了,哪還用得著來找你,我今天不是去釣魚了嗎,你猜我遇到了什麽?”

 徐白反手將門關上,道:“你遇到了什麽,釣到一條大魚?”

 秦風咧了咧嘴,總感覺徐白這句話,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但關鍵的是,徐白說得又無比正確,他沒有反駁的余地。

 他覺得如果繼續和徐白扯下去,今晚上也不用乾別的了,所以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停留,將今晚的遭遇說了出來。

 說的時候,他盡量簡潔明了,只是半炷香時間,就說得清清楚楚。

 房間內陷入安靜,徐白坐在椅子上,用手指輕輕敲擊桌面,思考著秦風剛才說的話。

 如果換做平常的時候,他或許不會想太多,但現在還有一個潛藏在暗處的敵人,又出現了這檔子事,很容易就聯想到一起。

 “跟我走。”徐白道。

 “等等,等等,我來這裡不是給你們當幫手的,只是順便保護一下表妹的安全。”秦風覺得這個時候,必須要解釋一下,不然對方就會把他拉過去當打手了。

 徐白停下腳步,轉過頭,用很怪異的眼神看著秦風。

 被徐白這目光盯著,秦風覺得渾身不自在。

 “來,秦兄,你坐,聽我給你捋一下,其中的關系。”徐白也不心急,招呼著秦風坐下。

 秦風雖然心裡疑惑,但見到徐白這個動作,也下意識地坐到一旁,等徐白自己說下去。

 徐白稍微捋一下思緒,道:“你要保護楚玉安全對吧?”

 秦風點了點頭,表示是這樣沒錯。

 “楚玉現在算是我的學生,我如果要去的話,她也會跟著我。”徐白繼續道。

 秦風臉色略微遲滯,但很快又點了點頭。

 這麽說來也有道理,沒什麽毛病,他也挑不出什麽問題。

 徐白最後補充了一句:“如果她跟著我,肯定會遇到危險的事,你又不在旁邊,那怎麽辦呢?”

 秦風:“……”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感覺對方在忽悠他。

 可關鍵的問題是,對方說的沒有毛病。

 他保護楚玉,楚玉又要跟著徐白,也就是說,他得跟著徐白。

 秦風歎了口氣:“我發現了,你在拉人上船這件事情上,真的是得心應手。”

 作為古月劍派的天才,秦風可不是蠢笨地人,很快就想到其中真意。

 這不就典型的拉他上船,讓他做一條繩上的螞蚱麽,只是換了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

 不過,這個理由確實無法拒絕,因為每一個字都說到點上。

 如果青雪在這裡,絕對舉起雙手,高聲呼喊:“大坑!”

 當初的青雪也是回來告訴徐白線索,結果就被拉上了船,現在的秦風也是一樣的。

 徐白拍了拍秦風的肩膀,一臉嚴肅地說道:“我怎麽可能是那種人呢,我這是為了讓你更好地完成任務。”

 秦風滿臉都是不相信的表情:“咱啥也不說了,我認了,你現在是什麽打算?”

 是不是被拉上船,現在沒必要再多說了,反正他認栽了,畢竟他是要保護表妹的安全的。

 “當然是交給更合適的人去做。”徐白走到門口,打開房門,看著外面的黑夜:“雲兄應該很喜歡這個消息。”

 說到這裡,他抬起腳,朝著黑夜走去。

 秦風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之後,急忙跟著徐白身後。

 兩人中途沒有任何交流,直奔雲自海的房間而去,很快就來到門口。

 周圍的黑夜如同墨汁,濃鬱得化不開。

 即使到了這種程度的黑夜,雲自海的房間仍然燈火通明,走到門口,還能聽到一陣陣翻書的聲音,還有雲自海標志性的咳嗽聲。

 徐白抬起手,輕輕敲了敲門。

 很快,門內就傳來一道聲音。

 “是徐兄吧,門沒有鎖。”

 雲自海的聲音略顯乏力,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時不時咳嗽一下。

 徐白皺起眉頭。

 隨著日日夜夜的操勞,他能夠感覺得到,對方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差。

 先天不足,再加上現在越發勞累,徐白總覺得雲自海越來越虛弱了。

 “徐兄,你帶他過來有什麽事?”雲自海也見過秦風,之前徐白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過,所以並不覺得奇怪,只是覺得徐白把她帶過來肯定是有事的。

 對於古月劍派,雲自海其實了解得也不多,只是聽說過這個門派非常之隱秘,也不知道到底在乾些什麽。

 “你把知道的說說。”徐白不浪費時間,直言主題。

 秦風點了點頭,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雲自海聽完秦風所說,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之後,雲自海站了起來,在房間內來回走動,一邊走著一邊想著,眉頭緊緊鎖起。

 “要不然我們先過去看看?”雲自海道。

 “其實不用過去看了,我回來的時候也想過,只是因為我釣出了第一具白骨,造成了後續的事情。”秦風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說道。

 “按照這個情況,看來很可能是觸發了什麽機關,畢竟在那座湖裡面,平日裡也沒有其他怪異的事情,甚至還有魚。”

 “因為釣出了那具白骨,也變成了詭異,打開了那個機關,所以就出現了滿湖都是白骨的狀態。”

 說到這裡,秦風閉上嘴,表示自己已經說完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得去了。”徐白道。

 “為何?”秦風表示不是很理解,他已經說了一個大概的猜想,為什麽還要再過去一趟。

 “你猜的是你猜出來的,而不是我們看到的,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湖底肯定別有洞天。”徐白道。

 “那這樣,我去找人,咱們把湖給弄平了。”雲自海拍了拍手,決定下來。

 如果湖底真的有東西,他們也不會趁著有水的時候下去,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句話,可是至理名言。

 “這麽大一個湖,可能來不及讓你找人。”徐白站了起來,道:“讓衙役將周圍圍上,剩下的我們來吧。”

 雲自海聞言,微微一愣。

 很快,他就思索出徐白的意思。

 論起破壞力,他們幾個加在一起,蕩平一座湖,簡直如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徐兄,這未免也太過粗暴了。”雲自海苦笑道。

 “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況且這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比起找人來填平,再加上抽水,中間的時間太多了。”徐白搖了搖頭,嚴肅的道:“遲則生變。”

 秦風左看看右看看,奇怪的道:“為什麽不讓別人來呢,我們其實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把人釣出來。”

 剛才徐白兩人在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秦風就一直在想,其實可以換一種方式思考問題。

 如果換成普通人來做,這件事確實需要時間,無論是籌集人手,還是中途把湖給弄乾,都需要很長的等待期。

 但這段等待期可不是白等的。

 當他們大興土木的時候,背後的人肯定知道,如果這裡面和那些人有關系,那些人肯定有所動作,他們再來一個請君入甕,不就大功告成了。

 在秦風看來,這是一個一箭雙凋的好機會,可他搞不懂,徐白為什麽不去做。

 聽到秦風的話之後,徐白和雲自海互相對視一眼,接著齊齊搖頭。

 秦風臉上的疑惑很多,他總覺得這倆人很神秘,而且特別的陰險。

 “咱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嘛,你們把我瞞著也沒用啊。”

 他被這倆人吊胃口,現在特別想知道,這倆人到底想的什麽招。

 “你來說吧。”徐白道。

 雲自海點了點頭,接著豎起兩根手指:“其實最開始,我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但剛才徐兄說了他的方法之後,我覺得徐兄肯定考慮到了兩個層面。”

 “其一,這個發現到底是不是對方暗手,如果不是的話,我們就會比對方以更快的速度獲得東西。”

 “其二,如果是的話,那麽對方肯定會想辦法阻止我們,無論什麽時候,我們守株待兔都是一樣的,我們快對方也會快。”

 如果真的是幕後之人的計劃之一,肯定會防止他們破壞,他們行動越快,幕後之人肯定也會越快,速度和他們成正比。

 秦風更加疑惑了:“但如果對方不是這麽想的呢,我們太快了,對方連動作都沒有做出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一次機會?”

 這次回答他的,不是雲自海,而是徐白。

 “你能保證絕對能夠成功嗎?萬一對方有另外的計劃,是我們沒有想到的呢,萬一沒有守株待兔,讓對方白白成功了呢?”徐白發出靈魂般的問話。

 秦風經過這麽一說,也終於明白過來,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既然有了新的線索,那麽最好就是牢牢握在自己手上,守株待兔雖然好,但這兔子要是太精了,那就不劃算了。

 “出發吧,早點把事情做完,早點休息,你們準備一下,我去叫楚玉。”徐白說了兩句,就直接離開雲自海的房間,朝著楚玉的位置走去。

 當他把楚玉叫起來時,楚玉還睡眼朦朧的,顯然是已經睡著,被迫起床。

 不過一聽到有新發現,楚玉的睡意就消失了,滿臉興奮地換好衣服,就跟在徐百身後,屁顛屁顛地走到大門口。

 門外,一片漆黑,現在距離第二天的早上還很久,而雲自海和秦風倆人,已經在門口等待著了。

 “出發。”徐白揮了揮手,道。

 幾人也不再遲疑,朝著那座湖趕去……

 ……

 徐白他們這邊正在趕路,另一邊,距離府衙很遠的紅粉,看著手中的信紙,滿臉都是慎重之色。

 她就這麽緊緊地盯著這張信紙,雙手抓得死死的,不住的顫抖著,那雙眼睛除了慎重之外,更多的是無奈。

 過了好久,她才長出了一口氣。

 “想不到負責人第一次聯系我,竟然是因為他的布置暴露了。”

 “真是可以的,偏偏就選中了我,讓我去冒這個險,難道不知道現在陳家,已經暴露在敵人的眼線之中嗎?”

 “可惡啊!偏偏又不能不去。”

 紅粉雖然面無表情,但她的內心卻翻起了滔天大浪,就好像漂泊不定的小船,正在面臨巨大風浪的威脅。

 她暴露了,她越發確信,鬼柒出賣了她,將陳家的事情抖了出去。

 最近這段時間,她命令陳家家主,不要做其他事情,本身也是一個試探。

 徐白和雲自海並沒有任何動靜,加深了她的猜測,對方在等她出手,一旦她出手之後,必定會面臨狂風暴雨般的打擊。

 畢竟現在對方並不知道她到底身在何處,也不想打草驚蛇,一旦她這條所謂的蛇出現,面臨的就是恐怖的後續。

 所以這段時間下來,她一直如履薄冰,但沒想到,今天這張信紙,卻打亂了她全盤的計劃。

 按照信紙上說的,她必須不計一切代價,阻止對方踏入那座湖內。

 而且信中,還著重地說明了另一條道路,可以從另一個隱秘的通道,優先進入那座湖的湖底。

 危險嗎?

 很危險。

 這世上沒有絕對的把握,只能降低風險,但不可能把風險降低為零。

 紅粉的歎息聲越來越重,最後,她將這張信紙燒掉,對著黑暗處招了招手。

 黑暗之中,陳家家主走了出來,滿臉都是恭敬之色,但這恭敬之中,卻隱藏著一絲貪婪,貪婪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紅粉。

 “你過來,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幫我去辦了,你所要的我全都給你。”紅粉道。

 陳家家主沒有絲毫遲疑,走到紅粉面前,而他的眼神,隨著頭顱垂下,緊盯著紅粉的大腿。

 “現在,你去一個地方,通過那個地方的暗道,進入目的地,然後……”紅粉緩緩說著。

 陳家家主一邊聽著,一邊點頭。

 沒有絲毫猶豫,等到紅粉說完之後,只是說了一句好的,便離開了這處地方。

 紅粉看著陳家家主的背影,露出一抹冷笑。

 “雖是暗樓成員,但我從小生活著的,便是這片地方,我可以供你們暗樓所用,但不代表著我可以隨時付出性命。”

 “這是一場測試,若是成了,我仍然是你們的成員,若是不成……”

 紅粉抬起頭來,看著天空中的黑暗,若有所思。

 ……

 另一邊。

 徐白他們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那座湖,當看到眼前這一幕時,徐白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或許是他們來得早了,對方並沒有反應過來,湖面上仍舊漂浮著數不盡的白骨,在這黑夜的籠罩之下,顯得格外陰森。

 “我們來的路上,沒有人踏足的痕跡,但不代表著他不從其他方位過來。”雲自海道。

 “直接開始吧,抓緊時間。”徐白轉頭看向眾人。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齊齊點了點頭。

 這座湖很大,至少比在郊外碰到的那座小湖要大很多。

 徐白拔出了腰間的鬼頭刀,運轉真元力之後,臨空一刀,罡氣隨著刀身蔓延,斬在湖面之上。

 這一刀的威力驚人,湖面揚起高高的浪花,衝天而起。

 浪花揚起的時候,雲自海揮動手中毛筆,在半空中寫出一個個文字,文字落入他左手的書上,將浪花全部轉到半空。

 另一邊,秦風掐動劍訣,一劍橫空,所有的浪花全部斷絕,化作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嗬!”

 楚玉施展無相心經,心隨意走之下,那把新得的長劍被她背在背上,也直接騰空而起,化作一條條劍影,將剩下的水花斬成更加細小的水珠。

 “這麽快就練出了輪廓,表妹果真是驚才絕豔。”秦風誇獎道。

 徐白沒有關注這些,當水流成為水珠之後,他抬起左手,揮動衣袖。

 成片的罡風四起,將面前的水珠推倒, 推向遠方的樹林。

 遠方的樹林下起淅瀝瀝的小雨,不少動物都發出奇怪的叫聲,顯然沒有料到這場雨來得這麽快。

 經過短暫的時間過後,這座湖的水量已經小了不少。

 “繼續。”徐白道。

 眾人也沒有廢話,按照剛才的配合,繼續行動著。

 不得不說,這湖確實挺大,他們大概用了半柱香的時間,才將整座湖全部弄空。

 周圍的樹林全部被湖水打濕,就好像剛剛經歷了一場暴風雨似的。

 徐白走到湖邊,當他看到眼前的景色時,眼睛微微亮了起來。

 借著明亮的月光,能夠看到湖底,有個一人可過的黑洞。

 “終於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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