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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第473章 時來運轉
“姓趙?”狄青有些懵了,怎麽又有個姓趙的人參與進來?

 不得不說,也許是因為事關重大,也許是因為多年以來老謀深算的習慣,本來並不十分複雜的事情,韓琦與狄青這等高人卻都不免疑神疑鬼。 M這樣的局面是誰也不曾想到的,隱約讓人有幾分啼笑皆非。

 可事情就是這麽發生了,至於結果如何,誰也說不好!

 “派人盯著,爭取打探出到底是什麽人,打探公子的行蹤目的何在?”

 “是!”

 狄青相信,整個河北路,有許多人都在關注公子的行蹤。

 不過何必費這麽大力氣了,用不了多,整個謎底必然是會解開的!公子在博州那邊也該出手了吧!

 也好,韓老頭顧此失彼最好不過。原本打算在大名府搞點事情,吸引韓相公注意力的,而今看來似乎不必了!

 姓趙的人正是趙惟一!

 並非大宋皇室的趙姓,而是一個生活在遼國的漢人。他奉了遼國皇后蕭觀音之命,前來給一個叫林昭的官員傳口訊。

 一國皇后與敵國官員私下往來,似乎有些不妥。可是趙惟一久在蕭觀音身邊,也大概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當年這位宋朝的林大人,可是皇后和公主的救命恩人,有這段私誼在,自然就另當別論了。

 趙惟一有猜測,卻不敢多想。他對蕭觀音很忠誠,既然是皇后交代的事情,仔細辦妥就是了。何必問那麽多呢?知道的太多不見得是好事!

 從上京出發,匆匆趕到了大名府。皇后告訴他,這位林大人依然是宋朝的工部侍郎,治河專斷大臣,很快會出現在大名府。可是來了之後卻發現,自己撲空了,據說那個林侍郎還在路上。

 這可如何是好?趙惟一不免有些著急。皇后交待的事情似乎很著急。於是乎,他不免隨便打聽了幾句,很不巧正好是在明月宗的酒樓之中,於是乎便被人注意到了。

 趙惟一渾然沒有發現,一個微笑的舉動已經引來了注意。而今滿心都是那位林侍郎,他到底在哪呢?

 此刻整個河北路,韓琦、狄青、耶律浚、趙唯一這些看似不相乾。卻隱約相連的人,都在疑問,想要知道林侍郎身在何方,在做什麽?

 ~~~~~~~~~~~~~~~~~~~~~~~~~~~

 身在博州的林昭而今卻是很忙!

 此來河北,對手是韓琦韓相公,治河的事情不可操之過急。

 畢竟雨水才剛剛停歇。黃河的高水位尚未褪去,這個時候無論是堵塞決口,還是清淤都不太方便,總歸真的要重陽之後才能開始著手進行的。

 本來孟若穎的預產期是重陽前後,林昭等待孩子出世,也得這個時間才能北上。可是秋寧卻早早來到世上,中秋便出降生了。

 女兒提前報到為自己爭取的二十天時間。豈能就浪費?何況,既然給女兒取名叫秋寧,那麽這個秋天的河北路,怎麽著也該安寧一點才是。

 所以治河的事情可以先不著急,但是必須要優先處理。

 黃河的千千萬,整個河北路有問題的地方多了去了。林昭不可能都能顧及過來,所以只能選擇其中的重點,殺雞儆猴。

 博州清水澤。這裡的問題最嚴重。,

 既然要處理,自然就要處理問題最大的,這樣對外才能有個交待,才能服重。更為重要的是,博州與目標人物韓相公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於是乎,林昭一招瞞天過河。突然到了博州。本來是等一切妥當之後,才現身處置的。可是得月樓的一場意外卻不得不改變策略。

 原以為如此一來,打草驚蛇,有些事情會比較難辦。可有時候就是天意。很多的巧合竄連在一起,使得局面並未糟糕……

 耶律浚突然南下大名府,無意間成為自己的擋箭牌,讓許多人疑神疑鬼,從而減緩了他們本該有的善後速度。得月樓的一場意外,讓范季雲隻想著兒子的傷勢和報仇之事,再加上家裡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更加的煩躁不安。還有一個貪財冒險,有些自負的韓俊,情況沒有變的更糟糕,似乎比預想的還要好……

 “清水澤的事情怎麽樣了?”

 “正在搶收糧食,看來糧價上漲,有人著急了!”李承及時為林昭提供消息,以供公子及時做出準確判斷。

 “韓相公家裡應該不缺錢吧?”林昭疑惑道:“還是有人貪心不足,至於嗎?”

 “嘿嘿,這就不好說了,韓相公廉潔的有些過分了,所以啊……當然了,也可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子承父業,家傳門風什麽的!”

 林昭平日裡比較幽默隨和,故而李承等人也敢說上兩句俏皮話,開個玩笑什麽的。而今這樣還可以,以後君臣有別的時候,可就再也不敢了。所以林昭有時候在想,皇帝雖然全力至高無上,卻也當真是孤家寡人。

 “看來是時候了,真讓他們全部收割完了也不是個事!”林昭覺得,自己在博州“躲”了幾日也真夠憋屈的,是時候出去活動一下了。

 “公子是打算直接去清水澤嗎?”

 “就我們幾個怕是不行……”林昭笑著搖搖頭,說道:“看來是時候去拜訪一下李知州了!”

 博州知州叫李儒,仁宗天聖八年進士,隻比韓琦與文彥博等人晚了一科。可也就是這三年時間,前程就完全不同了。當然了,這也與個人能力和運道有莫大的關系。

 李儒先後在各地為官,政績平平,算不上好。可如果要全是怪他能力不好,似乎也說不過去。這位李大人的運氣當真是不好,在宣州任推官的時候,治下除了奇案許久無法破案,大理寺因此而責備。

 做轉運使的時候,卻遇到了天乾少雨的時候,以至於運河堵塞,行船不便。錢糧未能及時運送到汴京,三司那邊自然不高興。那邊在西北某地做通判,卻遇到了西夏寇邊,死傷了一些百姓受到斥責。

 還別說,這位李知州的運氣當真有些奇葩。這些年做官下來,倒霉的事情可不少,以至於他的官場升遷之路一直不太順利。當然了。也因為多次過錯有天災……用後世的說話,就是不可抗力因素,所以並未有罷官什麽的。

 熬到五十多歲,終於有機會擔上博州知州了。博州雖然算不上好地方,可是在河北路,也是除了大名府之外比較富庶的州縣。

 也許是時來運轉。到了博州的這幾年,並未有什麽大的災害。黃河雖然有水患,可是對博州的影響並不是很大。治下也沒有發生什麽比較奇葩的事情,李儒以為自己的厄運總算是過去。這下子可以大展拳腳,在博州好好乾出一番政績。

 爭取在致仕之前再混出點名堂,仕途上再有點什麽進展。可是搞清楚狀況之後,李儒才發現。博州才是自己噩夢開始的地方。

 他雖然是博州知州,可是很多的官員小吏他都根本指揮不動,在博州他竟然什麽也做不了。至於原因,則是因為博州有一個很強勢的通判,他完全被架空了。

 博州通判范季雲,因為父親當年是濮王趙允讓的人,在英宗趙宗實登基的事情上是有立功的,是從龍之臣。大宋朝可是有恩蔭之說的。尤其是從龍之功這等大功勞,自然要厚待了。

 於是乎,范季雲便有機會來了博州做通判。算是英宗皇帝對范家的補償和恩賞,范家本就是博州豪強,而今又有了通判這樣的高官,地頭蛇的勢力大大增強,在博州無人可敵。幾年下來。將博州經營的鐵桶一般……

 對下如下,對上范季雲也會想辦法。他對河北路宣撫使韓琦是多有巴結,范家老爹是從龍之臣,韓琦是趙宗實登基的重大臂助。他們之間本身就有交情,所以即便是范老頭不在了,韓相公對范家也是多有照顧的。

 再加上范家在汴京也是有人脈的,范季雲這個通判的位置可就坐穩了,在博州的地位非比尋常。李儒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來的博州,情況可想而知。

 宋朝設立通判,其目的就是要通判分知州大權,同時起到一定的監視與製衡的作用。本來地方上是以知州為主的,可是博州的情況卻變了。先有了一個強勢的通判,後來的知州就有分他權,壓製他的意思了。

 所以,從李儒來的那天開始,范季雲就對他抱有敵意。手中有強大資源,各種的不配合,李儒能怎麽著?對方還有韓相公的庇護,李儒根本無可奈何。

 他曾經嘗試過反抗,可是根本沒有起到作用。一旦他想做個什麽事情,最終要麽一事無成,要麽面目全非,以至於他這個知州都快當不下去了。有什麽辦法,向朝廷反應?有用嗎?一個知州當到這份上,傳揚出去多丟人?

 再者,沒有真憑實據,上下的官員都不幫你,朝廷會在乎一個知州和通判的不和睦嗎?對於皇帝而言,如此局面最好不過,根本不會多過問。至於調離,李儒也想過。可是當初知博州本就是廢了一番功夫的,若是走了,自己的仕途也就倒頭了。

 也罷!

 也許這輩子就是這個命了,官運不順,注定了會有這麽多麻煩!經歷的事情多了,李知州也就看開了,大不了在博州混日子,以知州的身份致仕,不管是榮休之後,還是為家族後輩考慮,都是有好處的。

 所以李知州就徹底不管是了,只是在一些必要的場合下出現,平時也就是走個過場。博州的大小事情基本上都是范季雲說了算,以至於他這個知州幾乎徹底被忽略了。

 如此情況下,范季雲倒是對他很客氣了。一句話,你不礙著我的事,那我們就相安無事。可憐的李儒就是這麽被架空的,卻也過的安穩逍遙。

 每日待在知州府中,閑來新棋書畫怡情養性。同時教導孫輩讀書,要是兒孫之中有個能高中狀元,抑或者是通過製科考試的,起點高了,仕途應該就不會像自己這麽憋屈了吧!

 博州的事情,李知州也是無可奈何,實際上早已受了內傷。

 前幾日聽說范季雲的嫡子被打殘了,李儒心裡頭樂呵,也是彈冠相慶的一員。范坤是個什麽貨色,在博州都幹了些什麽,他可是一清二楚。仗著他們范家的勢力,胡作非為,沒想到也會有今日這樣的報應。

 到底是什麽乾出了這麽大快人心的事情?李儒也有些好奇,聽說范家快把博州翻過來,可是依舊沒找到人。

 或許是逃走了吧!李儒也就沒多關注,至於工部侍郎林昭要來河北的事情,他依稀是聽說了,可是根本沒放在心上。

 這日清晨,李儒剛剛督導孫子晨讀之後,便下人來報有客來訪,並且送上了拜帖!

 誰會來拜訪一個被架空的知州呢?李儒將信將疑地接過拜帖,只見上面寫著:工部侍郎、威遠侯林!

 啊!李儒頓時一驚,吩咐道:“快開中門,盛大迎接!”

 “大人,那位客人說了,如果你願意見他,不必聲張,今日是私下到訪。”

 私下到訪?李儒略微沉吟,眼神也有些複雜了,這算是怎麽回事?疑惑歸疑惑,這位

 客人他可是不敢怠慢。

 “見過林侍郎!”李儒瞧見那張英俊面龐的時候,依舊在驚訝之中。

 “李知州不必客氣!”

 寒暄幾句之後,李儒驚訝試探著問道:“不知林侍郎今日到訪所為何事?”

 林昭沉聲道:“開門見山吧,首先強調一下我的兩個身份,其一,工部侍郎,持禦劍專斷治河事;其二,得月樓打殘范坤的凶犯……”

 “啊?”李儒又是一驚!

 林昭這才道:“現在有些事情要和李知州單獨商量一下,不知可否?”

 “好好!”李儒很聰明,他聽出了林昭話中的意味,也意識到了一些事情,也許……

 隨後兩人進入書房,半個時辰之後,林昭走了,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麽。總而言之,李儒的精神狀況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嘴裡喃喃自語道:“也許這一遭,真的要時來運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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