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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重生土木堡》第24章:狗咬狗
  朝堂議定,聖旨下發的也就快多了。

  戶部最終擬定,宣府、大同兩邊鎮及畿輔各州府縣均免除正統十四年及景泰元年田稅,一並免除這兩年中因無力上繳田稅的農戶家庭造成的稅課司欠稅。

  畿輔,包括了順天府、保定府、真定府、順德府、廣平府、大名府、河間府、永平府、保安州、延慶州。

  這是很大的一個圈。

  因戶部所說,順天府在正統十三年一年的田稅收入便為十八萬兩,順天府還並不是田稅上繳的大府。

  如此大規模的免稅,也就說明這道聖旨一旦下發,今明兩年畿輔並宣大一帶田稅收入要減少總計近二百萬兩。

  這一項財政虧空要由戶部承擔,這也就是為什麽一開始,戶部並不支持免稅的原因。

  畢竟,二百萬兩可不是個小數目。

  但現在土木堡之變發生,社稷即將淪喪,特定原因下卻又不失為穩定人心的辦法。

  其一,戶部官員人心複雜,土木之變以後,也分裂成多個派系,有支持朱棣去改革的,也有保守派支持孫太后迎回太上皇朱祁鎮的。

  但更多的人,都是自掃門前雪,喜歡隨大流,形勢不清楚前不會輕易站隊。

  問題是,這母子倆實再不讓人省心。

  朱祁鎮三番兩次的叫門就不提了,孫若微這個太后也是昏招迭出,導致很多保守派大臣想拉她一把也難。

  前段時間,孫若微將內廷首飾全部變賣,和錢皇后湊了一百多萬兩,不顧朝臣們的反對意見,擅自送到城外給也先,要贖回叫門天子。

  朝臣們先前的合力反對並非空穴來風,不論出於何種考慮,違背人心之舉一定要受到反噬。

  因為,這就相當於給了新皇帝一個免稅堂而皇之的借口。

  你孫若微拿著一百多萬兩去資敵,人家為什麽不能用同樣的錢去免稅?

  畢竟,太后的一百多萬兩實際是進了也先的腰包,而皇帝這樣做卻屬心系天下,是為生民立命之舉。

  其中區別,就連大字不識一個的農夫,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百多萬兩,這幾乎已經是免稅這兩年財政的虧空了。

  朝臣們在這個時候支持朱棣的免稅政策,既有不想當眾反對成為眾矢之的的心思,也有趁機懲罰孫若微的意思。

  畢竟,站在朝堂上的重臣們背後都有一個利益集團,保守派支持孫若微,正因為與他們的利益相符合。

  聖旨從戶部被司禮太監呈送到內閣,閣臣們心思各異,但都知道,這道免稅聖旨已然是大勢所趨,十分痛快的票擬了。

  最後,朱棣在乾清宮批紅,將之昭告天下。

  可以說,孫若微那次的意氣用事,幾乎直接導致了現在的結果。

  苦果,只有她自己來吃。

  新皇帝將利用這次機會成功在百姓中間數立形象,剛剛繼位的權威得到鞏固,這個情況,是保守派最不樂意見到的。

  隨著告示被順天府衙門及五城兵馬司發到北京城的各大街小巷,景泰皇帝朱祁鈺的名號不脛而走。

  許多百姓這才知道,他們有了一個新皇帝,比之前那個叫門天子的太上皇,更懂得黎民百姓的疾苦。

  ......

  “咱家問你,是誰叫你不給仁壽殿送信兒的?”

  內廷,一處偏房中。

  金英帶著幾個徒子徒孫,將司設監的牌子太監扔到一處柴房中,惡狠狠道:“現在說出來,

免受皮肉之苦。”  “咱家是給太后和太上皇辦事,你也不想一直待在司設監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吧?”

  司設監的牌子冷笑一聲,轉過頭去。

  “行啊,硬氣!咱家還就喜歡你這種硬氣的,我金大襠是什麽為人,你只怕還不知道。”金英擼起袖子,從一旁的徒子徒孫手裡奪過柳條。

  他將柳條掄起來,問道:“咱家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

  眼見司設監的牌子太監依舊一聲不吭,金英氣急敗壞,柳條開始不要命地朝他身上招呼,每一下,便是一道血痕。

  “說!”

  “你說不說?”

  “是誰,叫你們司設監那晚上不給仁壽宮送信的?”

  司設監的牌子太監哪裡受過這等酷刑,被抽得滿地打滾,沒過多久便是道:“別打了,別打了,金大襠,我全招了!”

  “說出來,咱家給你機會到司禮監做事。”金英氣喘籲籲地扔下柳條,臉上的神色立即變成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只是這一副笑容,怎麽看怎麽滲人。

  從司設監到司禮監,一字之差,卻是天差地別!

  盡管他現在是司設監的牌子,可是在內廷雞頭不如鳳尾,司設監的牌子,地位上還不如司禮監的一個小太監。

  能進入司禮監的,一般都是背靠大襠。

  而像他這種被打發到司設監做事的,一般都是內廷鬥爭失敗的那批,毫無晉升希望。

  司設監的牌子聞言,連忙爬起來磕頭,問道:“金大襠說的可是真的,奴婢只要說了,就能到司禮監做事?”

  金英一愣,隨後哈哈大笑。

  要沒有這個反應,才叫奇怪。

  “咱家的話什麽時候不作數過?”

  “那奴婢可就說了。”司設監的牌子站起身,因吃痛滿臉的齜牙咧嘴,靠近金英,附耳說道:“都是興安叫我們做的。”

  “興安還說,他已經投靠了當今陛下,執掌司禮監指日可待,要我們都歸附於他,給他做事,也就是為陛下做事…”

  “放他娘的屁!”金英瞪著眼睛喊道:“咱家就知道,果然是他,這內廷裡除了他,就沒人敢和我金大襠作對!”

  “還想執掌司禮監,就憑興安那副尿性?做他娘的白日大春夢!”

  “司禮監掌印這位置,就只能是我來坐!”

  司設監牌子太監笑嘿嘿附和:“奴婢也覺著是這麽個理兒,金大襠的威勢,咱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金英二話沒說,直接就去了司禮監。

  看著正在坐班尚一無所知的興安,冷眼道:“興大襠,你好大的威勢啊,連我的徒子徒孫都敢綁了?”

  “你可知道現在是在和太上皇、當今太后作對,你就不怕太上皇回來,把你給滿門抄斬嗎?”

  面對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金英,興安一臉懵逼。

  “金大襠,你在說什麽?”

  “咱家為何一句都聽不懂?”

  金英來到他的桌案前,拍案說道:“別跟咱家這打馬虎眼,你是個什麽成色,你我心裡都清楚,咱家告訴你,打今兒起,咱們這就開始了!”

  “動了我的人,你的徒子徒孫們,也不能好過嘍!”

  興安臉上的茫然漸漸變成憤怒,他冷笑一聲道:“金大襠,您還以為是太上皇在宮裡的那個時候呢?”

  “跟這兒放肆,你也不瞅瞅這是在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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