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
感受了洪荒大地上,傳來的恐怖聖威。
顧古恆知曉元始天尊已經知道懼留孫被他打殺了。
看了看被捆仙繩捆住的袁洪,搖了搖頭。
袁洪急忙道:“師尊,弟子一時大意,讓懼留孫的捆仙繩給捆住讓你失望了。”
顧古恆沉吟道:“只要你記住這次教訓就行。”
“弟子,一定將此教訓銘記於心。”
然後,袁洪尷尬:“師尊,這捆仙繩,弟子施展了渾身解數,依舊沒有解開,還請師尊出手解開。”
“捆仙繩?”顧古恆想了一下,懼留孫比較有名的法寶就是捆仙繩了。
“捆仙繩,你解不開是正常的,準聖以下者中捆仙繩基本很難掙脫,一般情況下要麽用三昧真火燒,要麽知道解捆仙繩的咒語才可以解開。”
聽了袁洪心中明悟:“原來如此不知道師尊和知道咒語?”
顧古恆搖搖頭:“咒語是懼留孫設下的,本座如何得知。”
“那還請師尊,用三昧真火燒了這繩子。”
“不用三昧真火,對於捆仙繩,本座自有自己的解法。”
說完,消耗了一些香火值。
揮一手。
袁洪身上的捆仙繩就此脫落。
發現自己身上的捆仙繩掉落了,袁洪眼神熾熱,不愧是師尊,立即單膝跪地上。
“多謝師尊。”
顧古恆看了地上的袁洪,說道:“懼留孫已死,地上的捆仙繩,你喜歡就留著,不喜歡丟了也行。”
這時,比乾、微子啟、黃飛虎走了過來:“袁洪上仙,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師尊。”
聽到袁洪的介紹。
三人不敢怠慢,立即上前請禮:“我等見過仙人。”
看了看眼前的三個人,顧古恆雖然猜出這三人大概是誰。
但不清楚具體的人。
袁洪介紹道:“師尊,這位是當朝的亞相,這位是微子啟,這位是武成王。”
顧古恆心中了然。
原來是朝歌赫赫有名的三位重臣。
“幾位,朝歌的事,本座也大致聽我徒兒講過,一切由我徒兒負責,本座就不參合了。”
話一落,顧古恆化作一道流光離開這裡。
比乾道:“袁洪上仙,這?”
“此種小事,不值得我師尊出手,懼留孫的事已經解決,幾位大人也受到了驚嚇,先回去各自休息吧,等過幾天我會聯系你們的。”
說完袁洪也離開了這裡。
留下一臉懵逼的比乾、微子啟、黃飛虎。
黃飛虎道:“亞相,我們該怎麽做?”
“明天,向大王如實告知懼留孫已死的事。”
……
酒樓中。
顧古恆重新回來坐在之前的位置上,喝著酒。
店小二本來想過來收拾東西,嚇得結巴起來。
“仙……人,仙人。”
樓下傳來店掌櫃的聲音,
“狗蛋,你是不是不想幹了?讓你去收拾東西,一驚一乍的。”
“掌櫃,仙……仙人,有仙人。”
“仙什麽人,趕緊乾活!”
“不是的掌櫃,不久前突然消失的仙人又回來了。”
酒樓掌櫃道:“你又在編故事騙我是不?要是看不到仙人老子跟你沒完。”
掌櫃放下手頭的工作,走了上來。
見前面的桌子,空無一人,氣不打一處來。
“你今天不僅打掃整座酒樓,
還去處理茅房。” “掌櫃,我說的是真的。”
店小二撓撓頭,看了看顧古恆剛才坐的桌子:“奇怪,剛才這裡明明坐了一個人,莫非真是我眼花了。”
次日。
顧古恆依舊坐在原來的地方。
又把店小二嚇了一跳。
結果掌櫃上來把店小二一頓胖揍,然後向顧古恆道歉。
“這位公子,實在對不住,這小子有點不對勁,總是一驚一乍,剛才我已經教訓過他了。”
顧古恆笑了笑:“無妨。”
打發掌櫃走。
看了看正在賣菜的薑子牙,結果賣了快一天,依舊沒有賣出去。
薑子牙法力,低微看不出,但顧古恆可以看出,有人給薑子牙施了法,造成了他不管,賣什麽基本都賣不出去。
顧古恆搖搖頭:“這是闡教為了讓薑子牙,體驗人世間的冷暖,好當一個合格的封神之子嗎?”
……
皇宮中。
由於妲己讓懼留孫所傷,通知在軒轅墳修煉的玉石琵琶精過來看望她。
看望完妲己。
如今玉石琵琶精,想回到軒轅墳去,正巧從酒樓下經過。
顧古恆立即注意到了玉石琵琶精。
“看來是本座改變了一些天數,讓妲己被懼留孫所傷,導致玉石琵琶精提前去看望妲己。”
“如今已經收攏了妲己,她應該也告知玉石琵琶精不能隨意傷人性命了吧。”
顧古恆沒有去搭理玉石琵琶精。
但由於玉石琵琶精變化的模樣, 很有風味,走路一扭一扭。
在街上非常的引人注目。
見街上如此多人關注自己,玉石琵琶精興喜不已,擺弄風騷。
惹得街上的婦人,辱罵她傷風敗俗。
如此高調的出行,自然也引起正在賣菜的薑子牙的注意。
快一天了,薑子牙什麽東西都沒有賣出去。
等會回去,肯定會讓馬氏罵的。
想到這裡,心情很鬱悶與煩躁。
然後看到了玉石琵琶精,薑子牙定眼一看,眉頭一皺。
“好膽,一個孽畜,竟然光明正大的擺弄風騷,真是世風日下。”
“今天心情很鬱悶,就拿著這孽畜開刀。”
想著,薑子牙走了出去。
玉石琵琶精突然讓一個薑子牙給攔下了,心中有點不安。
“老人家,你幹嘛要擋住我的去路?”
薑子牙道:“妖孽,還在裝傻!”
聽到這話,玉石琵琶精臉色一變:“老人家,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路人中,有人道:“薑子牙你別擋我們欣賞美人。”
“對對,一把年紀了,還對人家姑娘,用這種手段。”
不少路人抱怨道。
見引起民憤,薑子牙道:“此女不是人,她是妖精。”
聽到這話,眾人一楞,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薑子牙,人家姑娘,明明就是一個美人,怎麽可能是妖精,就算是妖精,我也想要一個這樣的妖精。”
酒樓中。
顧古恆眉頭微皺:“事情似乎有點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