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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間小路上。
秦京茹提著一個竹籃,蹦蹦跳跳的在前邊兒走著。
她不時低頭看幾眼竹籃中的小狗,心情喜悅。
「這隻小狗全身毛茸茸的,真可愛。」秦京茹笑道。
「它毛發黑黑的,就叫小黑,平安覺得如何?」
江平安微笑道:「它現在是黑,長大後就不一定了。」
「不過名字叫什麽倒無所謂,小黑就小黑吧!」
秦京茹抿嘴一笑,高興道:「等回家後,還要給小黑蓋個狗窩。」
「現在天氣炎熱,倒也好安置,走嘍……小黑,給你蓋窩嘍!」
說著,她便笑嘻嘻擺著竹籃,小跑著往家跑去。
「慢點兒,別摔著了!」江平安大聲提醒道。
秦京茹遠遠回應:「才沒那麽嬌氣,你走快點兒啊!」
「天這麽熱,早回到家裡,早些休息!」
兩人嬉鬧著回到家,秦京茹立刻忙碌起來。
她搬了一塊平整的石板,放到廚房門口屋簷下,在上邊兒鋪了一層乾草。
然後一溜煙跑去娘家,回來時,手裡抱著兩個石碗。
「一個裝水,一個裝飯,剛剛好。」秦京茹笑眯眯說道。
她把兩個石碗放到石板一側,把小狗從竹籃中提出來,放到石板草窩上。
江平安在邊上坐著抽煙,看著她忙活,微微一笑。
「小黑,以後這兒就是你的家了,知道不?」
秦京茹用手指戳了戳小狗的腦袋,笑著叮囑道。
江平安哈哈大笑,
說:「你這麽跟它說,它能聽懂嗎?」
「先把石碗裡裝上水,倒一點兒稀飯讓它吃。」
「等它習慣了,它就知道這地兒是它的狗窩。」
秦京茹嘻嘻一笑,連忙進屋取了早上專門剩下的稀飯,往一隻石碗裡倒了點。
也不敢倒太多,小狗太小,吃不了多少,天氣炎熱,倒是容易招蚊子。
這隻小狗是江平安特地挑的,精神頭不錯,也非常機靈。
它被秦京茹抱到石碗前,聞了幾下稀飯,就小口吃了起來,尾巴搖擺不定。
「是餓著了,你看它吃的多香!」秦京茹雙眼眯成了月牙兒,高興道。
然後她又起身,打了一瓢水過來,往另一隻石碗裡加滿。
忙完了後,秦京茹過來坐到江平安身旁,感歎道:
「有你在的日子,幸福甜蜜,時間也過的飛快!」
她看著江平安,蹭到他懷裡,小手亂抓,然後咯咯直笑。
江平安在她耳旁輕聲道:「現在不害羞了?」
「有什麽好害羞的?人都給你這麽久了,早習慣了。」秦京茹媚眼如絲道。
江平安用手指了指,跟她耳語幾句。
秦京茹抿了抿嘴,說:「我去打點水,你洗一下吧,要不然惡心死了!」
不一會兒,等江平安搞好衛生回來坐下,秦京茹低頭忙碌起來。
天氣一會兒陰,一會兒陽。
….
時間流逝,不知過了多久,江平安眉頭皺了皺,長長的籲了口氣。
秦京茹鼓著臉蛋兒,抿著櫻桃小嘴兒,抬起頭來臉色羞紅的看著他。
然後,她用手擦了擦嘴角,咽了下喉嚨,眉頭輕蹙。
「我去漱口……」秦京茹小跑著進了廚房。
江平安笑了笑,點了根煙慢慢抽著。
一根煙沒抽完,秦京茹漱口之後,小跑著出來,撲在他懷裡,嬌聲道:
「我幫你了
,你要幫我,不許耍賴!」
江平安哈哈大笑,扔掉煙頭,將她攔腰抱起,說道:「那還等什麽?」
……
轟隆隆!
炸雷轟鳴,天色陰沉,風大了起來!
房間中,江平安和秦京茹滿頭大汗,樂此不倦!
不一會兒功夫,豆大的雨點從天空中砸下來。
起先像斷了線的珠子,然後越來越大,像篩豆,像瓢潑,像傾盆。
狂風呼嘯,雷鳴閃電交織著。
雨砸在地面上,飛濺起一朵朵白色的水花。
大地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雨簾中,一切景物在雨中變得朦朦朧朧。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土腥味兒,夾雜著百草混合的草木清香。
屋頂上的瓦片,被雨滴砸的劈裡啪啦作響。
屋簷下,像掛了一道道水簾,水花四濺,不肖片刻,地面就有了積水。
閃電像一把閃著寒光的利劍,在天空中飛舞。
一個接著一個閃亮,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房間中,兩道身影同時一僵,由動到靜,就像被人摁了暫停鍵一般。
好一會兒,江平安長長的吐了口氣,從秦京茹身上翻身下來。
「昨個兒咱們還在說下雨的事,今兒就真下了。」
秦京茹把散亂的頭髮扎起來,臉上余韻未消。
起身拿過香煙,又擦燃火柴,幫他點上。
江平安抽了口煙,微笑道:「這場雨下的及時,今年的莊稼多少會有些收成。」
秦京茹點了點頭,取過毛巾邊為江平安搞衛生,邊笑著說:
「莊稼人看天吃飯,老天爺就算打盹兒,也要給咱們留一線生機吧?」
說著,她看了看外邊兒的狂風驟雨,蹙眉說道:
「不下雨還好,這一雨水,空氣倒還悶熱了。」
「你要洗澡嗎?我去熱點兒水,咱們好好洗洗吧!」
江平安頷首道:「行吧,咱倆剛才出了一身臭汗,確實要洗洗。」
秦京茹媚眼一笑,風情萬種,頭道:
「那你先歇息一會兒,等水熱了,我會喊你的。」
說著,就窸窸窣窣穿好衣服,邁步出了臥房。
江平安把煙抽完,也沒再賴在床上,起身伸了個懶腰,穿好衣服出了門。
抬眼望去,大雨傾盆,天地一片朦朧。
在那田野裡,卻有許多的村民戴著鬥笠,穿著蓑衣,照看著溝渠和莊稼。
一粥一飯是真的來之不易。
農民起早貪黑,風吹日曬,面朝黃土背朝天。
一年四季勤做細耕苦種,才能獲得不多的糧食。
就這,還要看老天爺賞不賞飯吃。
江平安透過雨幕, 看著田間那些忙碌的身影,怔怔出神。
秦京茹在廚房把水燒上後,出來走到江平安身旁,挽著他的胳膊,目光也看向田野之間。
「如果沒有跟著你,我這會兒肯定也在田間忙碌。」秦京茹輕聲說道。
農村的姑娘沒那麽嬌氣,什麽農活家務活都做。
鋤地、種莊稼、拔草、喂豬、做飯、洗衣服,樣樣都不落下。
「辛苦點兒倒沒什麽,我也是不怕苦的,就是再苦再累,卻看不到奔頭……」
四合院:最後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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