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最後的贏家】 【】
當天。
易中海就被轉移到了拘留所,等待審判結果。
江平安為了易中海的事,自然少不了托人情,送了不少物資出去。
物資全是空間裡的,這年頭物資才是硬通貨,比小黃魚兒還吃香。
所以到頭來他一分錢沒花,反倒因此又和不少人搭上了關系。
個中內情一大媽、何雨柱他們自然不知道。
但是從警察那邊反饋回來的消息,說是易中海性命無憂。
就知道江平安使得力氣,起了作用,認為房子沒白抵押。
況且,那幾套房子就算是賣,也賣不了什麽錢。
所以哪怕今後房子拿不回來,他們依舊要還幾千塊錢。
因為大量的缺口,都是江平安搭人情借的,相當於他墊的錢。
以後何雨柱和一大媽他們都要努力的掙錢還給江平安。
為此,兩人還商議今後下班之後,也要抽空去撿垃圾。
至於何雨柱,有私活的時候就接,沒私活的時候就撿垃圾,反正準備吃苦了。
撿垃圾在這年頭並不丟人,勞動最光榮嘛!
閻埠貴不也有事兒沒事兒就出去撿垃圾?
他那輛二手自行車,還是撿垃圾掙的呢,沒人說他丟人。
只不過是撿垃圾掙得少罷了,養不了家,除非是垃圾站有編制的。
所以一般人工作本就辛苦,閑下來也沒人為了三瓜兩棗再拚死拚活去掙錢。
易中海的事,軋鋼廠和街道都派了專人過來了解桉情。
暫時隻關注情況,等結果出來後,該有的處分也不能少。
街道這邊最多取消他一大爺的身份。
軋鋼廠就不同了,還要開大會開除他,甚至還有上級過來。
這年頭工作是鐵飯碗。
員工如果不犯罪,是不能開除的,最多調離崗位。
也只能調離崗位,除非工人惹了性質十分惡劣的事,才能被降級。
上次易中海跟何雨柱兩口子的工資相繼被降級。
就是因為惹的事夠大,性質惡劣,要不然工資也不會被降級。
沒見當初李副廠長處罰何雨柱,不也只是罰他掃廁所,而不是降工資麽?
不是他不想,而是那會兒何雨柱就算頂撞領導,卻也不夠降級的。
到了晚上,院兒裡家家戶戶都在討論易中海的事。
但說來說去,都說到了陳雪英。
沒辦法,這女人的戰鬥力實在太強悍了,動不動就把人往死裡整。
上次整了何雨柱,聽說不是江平安去救,也要吃湖湖。
這次好了,就算有江平安出面,易中海依舊免不了要吃湖湖的命運。
“這女人狠啦,以後離她遠些,太陰險歹毒了。”
“她是生錯了年代,要是古代進了宮,肯定有她的用武之地!”
“屁,她也就以有心算無心,加上心腸狠毒,才能整到人。”
“不能這麽說,上次她整傻柱,那是明目張膽下的手,不照樣差點整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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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她是不是真的想把傻柱整死?這對她是有好處的。”
“還別說,傻柱這會兒要是死了,家裡的房子和工作名額就全歸她了。
” “好家夥,這女人嫁給傻柱,就沒安什麽好心,六個孩子,還做生意……”
“古話說的好,那啥無情,那啥無義的,老祖宗早總結好了。”
“……”
吃了飯,院兒裡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起了陳雪英。
言語之中,大都對她十分忌憚。
陳雪英嫁到院兒裡,短短不到一年功夫,就用她的戰績證明了她很不好惹。
後院兒。
“南易,以後你要離陳雪英遠些,她太嚇人了。”冉秋葉提醒道。
南易笑道:“我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跟她說過,離得夠遠了吧?”
頓了頓,他沉吟道:“倒是你,我怕她來找你。”
“她有倆孩子在你們學校讀書,你以後要提防她點。”
冉秋葉點頭道:“以後分班的時候,我會注意的。”
劉海中家。
“爸,陳雪英在咱們院兒,算是出息了。”劉光齊陰陽怪氣道。
劉海中皺眉道:“這女人確實是個惹事精,倒是不好收拾啊!”
陳雪英平時倒很本分,上班、下班、照顧孩子,很少跟院兒裡人交流。
“你說有沒有可能,找個機會舉報她做生意的事?”劉海中問道。
劉光齊搖頭道:“這種事說好辦也好辦,說不好辦也不好辦。”
“這個女人做了這麽多年的生意,還能安然無恙,可見各種準備都有。”
“真要有人起了壞心事,保不齊被她反咬一口也極有可能。”
“我曾聽人說過,三年前有個人想告她,就被她倒打一耙,惹了官司。”
劉海中精神一震,興致勃勃道:“仔細說說。”
“好像是有個人,嫌她收的太貴,然後暗中舉報她。”劉光齊說。
“也不知道是陳雪英早有預料,還是胡亂攀咬。”
“保衛科的人去抓她,沒抓到雙,她卻當場說舉報的人強迫她,要報桉。”
“不但如此,她還找了證人,證物,把那人送去吃槍子兒了,你說這事兒……”
劉海中倒吸了口涼氣,嘖嘖道:“這女人,有些邪乎啊!”
“可不是?所以當初她嫁給傻柱,我就說不簡單。”劉光齊道。
劉海中皺眉道:“有這麽個定時炸彈在咱們院兒裡,太危險了。”
“危險也沒辦法,我們都善良,她卻奸詐毒辣,惹不起。”劉光齊道。
頓了頓,又繼續說:“除非江廠長出面,警告她老實點……”
劉海中揮手道:“他不會理會這些破事兒,人家這麽大領導,工作忙著呢!”
正說著話,許大茂提著兩瓶酒進來,笑呵呵道:
“二大爺,吃飯了沒有?要不要喝點兒?”
劉海中揚了揚眉,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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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你的酒我不敢喝了,我喝自己的。”
上次許大茂喝了幾口貓尿,就找不到東南西北,說江平安的壞話。
這事兒把劉海中嚇得不輕,後來還打了小報告,因此當上了聯防隊的班長。
但這種事一次兩次倒罷了。
次數多了,他也怕得罪江平安,以為他在跟許大茂攪合。
許大茂走上前,把酒放到桌上,坐下說:
“二大爺,不,馬上你就要成為一大爺了。”
“你可是咱們院兒裡的定海神針,你怕什麽?”
“放心好了,江廠長那邊我道了歉的,沒見昨天還請他吃飯了嗎?”
劉海中臉色稍緩,沉吟道:“先說什麽事兒吧!我再決定喝不喝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