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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快速逃竄的赤狐,劉光齊屏息凝神緊接著就扣動了扳機,隨著子彈飛出,強大的後坐力施加在劉光齊的肩膀上,劉光齊的身子也隨著一顫。
不過劉光齊並沒有在乎這些,而是緊緊的盯著遠處的狐狸。槍聲過後,正在極速奔跑的赤狐立馬栽了一個跟頭,在地上翻滾了一圈後,繼續邁著踉蹌的步伐朝樹林深處。
三人見狀立馬拿著槍朝赤狐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在追了幾百米後終於在一個草地裡,看到因為失血過多而倒下的赤狐,此時的赤狐正躺在草堆裡不停的抽搐,兩隻眼睛滿是哀求的看著劉光齊三人。
不過劉光齊並沒有因為這道目光而心軟,雖然殺生不對,但是這東西在蘇聯境內多的是,幾乎泛濫成災,殺上一兩隻反而有利於生態平衡。
劉光齊走上前揪著赤狐的脖子,把這隻狐狸拎了起來,然後就在這隻狐狸的脖子上發現了一個彈孔,看樣子這個彈孔沒有傷到要害,要不然就憑這個位置絕對足以一擊斃命。
「哈拉少,哈拉少。」
安德烈看到狐狸脖子上的槍眼,笑著衝劉光齊鼓了鼓掌。然後又衝一旁的弗拉基米爾說道。
「維克托,你需要努力了,你的朋友已經超過你了。而且你的槍法也需要練習了,這麽近的距離,你都打不中。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知道了,爸爸,但是爸爸你要知道我是在中國上班,不可能像你一樣整天拿著槍出來驅趕下山的野獸。」
聽到自己的父親責怪,弗拉基米爾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然後弱弱的反駁了一句。
父子倆雖然是在吵嘴但是畫面卻充滿了溫馨感。就在劉光齊笑而不語的欣賞這個畫面時。
或許災難電影看多了,劉光齊忽然感覺周圍的環境安靜的有些可怕,這種感覺就巨獸災難電影裡面,怪獸準備出現前的一樣,異常是靜謐
這種不妙的感覺一出現就立刻爬滿了劉光齊全身,劉光齊頓時渾身緊繃舉起了手中的98k,警惕的查看起了周圍的環境。
正在鬥嘴的安德烈父子看到這一幕,也感覺到了不對,端起了手中的武器,
小心翼翼的朝周圍望去。
「我***。」
很快劉光齊就發現了這種危險的來源。只見在居然他們三人三十多米外的一棵大樹旁,赫然人立著一頭幾百公斤,兩米多高的棕熊,看到這頭棕熊的那一瞬間,劉光齊頭髮都炸起來了,一口國粹直接噴了出來。
熊,他見過,不過那都是在動物園裡,像這種近距離,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三十米的距離棕熊只需要一個衝刺,兩秒鍾的功夫就可以跑到了三人的面前。
「該死,這裡怎麽會有熊。」
聽到劉光齊的罵聲,安德烈和弗拉基米爾也發現了不遠處的棕熊。看著這頭突然出現的棕熊兩人眼中也閃過了一絲慌亂。
….
特別是安德烈他為了保證兩人的安全特意挑選了一片比較安全的樹林,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到棕熊,如果是他一個人他還不會害怕,可是他身邊還跟著兩個菜鳥,他必須保證兩人的安全,這就極大的拖累了他的後腿。
「先往後退,拉開距離,小心點不要驚動他,等距離遠一點再開槍。」
小聲點叫罵了一句後,安德烈跟兩人擺了擺手,然後帶著兩人朝後面退去。看著棕熊滿是哈喇子的血盆大口,劉光齊很聽到的朝後退去,連到手的狐狸都沒有拿。
有道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對手,三人剛後退了幾步,弗拉基米爾就腳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
「啊」
看到弗拉基米爾摔倒在地上,棕熊發出一聲咆
孝,就拖著幾百公斤重的身軀朝三人這邊衝了過來。
「該死的,開槍。」
見此情景,安德烈大喊了一句手裡到獵槍也順勢發出了一聲槍響。劉光齊見狀也朝棕熊開了一槍。
聽到槍響棕熊停下了腳步,但是並沒有離去,而是躲在樹後徘回在三人的周圍,伺機尋找動手的時機。因為樹林的阻擋,三人打向棕熊的子彈大多都被樹木擋住,即便是偶爾一發打在棕熊身上也只是讓它發出了一聲咆孝。
「快走。你們對不了它。」
趁著棕熊尋找動手時機的功夫,安德烈招呼兩人趕緊離開。劉光齊也沒有猶豫扶起弗拉基米爾就準備離開。
可是天不遂人願,等到劉光齊去扶弗拉基米爾帶著時候,卻發現這個家夥的腳居然卡在了一個樹根了,這個樹根和地面的空洞剛好可以卡住一個人的腳,偏偏就讓弗拉基米爾給遇見了,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看到這一幕劉光齊心都涼了,這要是弄不出來,弗拉基米爾小命鐵定沒有了,就算是弄出來,以他崴了腳的速度也肯定跑不過身後那頭棕熊。
「你們在幹什麽,為什麽還不走。趕緊走,它現在是在試探,等一會兒它就會衝過來。」
安德烈看到劉光齊兩人沒有動彈,扭頭衝兩人大喊道。看到看的弗拉基米爾的處境後,臉上再次浮現出一絲慌亂。
「爸爸,你們走吧,不要管我了,我替你們斷後。替我照顧好尹蓮娜,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嘗試了幾次後,弗拉基米爾依舊沒能把腳從樹洞抽出來。此時的他因為緊張和害怕,整個人的臉色已經變得一片灰白。最後嘗試了一下還是沒把腳抽出來後,弗拉基米爾已經徹底的絕望,看著安德烈交代了自己的遺言。
「你說什麽傻話呢,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你自己的孩子還是由你自己養大。親愛的達瓦裡氏,你幫我看好他,我去把熊引開。」
說著安德烈就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丟給了劉光齊。然後就準備起身引開棕熊,但是還未起身就被弗拉基米爾拽住了胳膊。
….
「不行的,爸爸,就算你去了也不一定有用的,它已經發現我動不了了,還是讓我留下來吧。小劉大夫,真的很對不起,我本來是想讓你有一個愉快的周末的,但是沒想到搞砸了,真的很對不起,你趕緊走,帶著我父親離開吧。」
說完這番話,看著步步逼近的棕熊,弗拉基米爾抬手就是一槍,但卻並未對棕熊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反而激怒了棕熊。被激怒的已棕熊經不再選擇周邊徘回,而是快速的朝三人衝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弗拉基米爾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一旁的安德烈則是舉槍反擊。
「行了,弗拉基米爾,有什麽話還是等到回去再說吧,你這回可是欠了我一條命,回去之後你要是不好好的請我吃上一頓,我可饒不了你。」
看著眼前這對父子,劉光齊在心裡長歎了一聲,眼下最好東西解決辦法就是他去把棕熊引開,畢竟他有空間關鍵時刻可以躲到空間保命。
在弗拉基米爾肩膀上輕捶了以後,劉光齊立馬從空間拿出一把手槍,然後朝棕熊的側面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朝棕熊連開了幾槍。
一開始棕熊還不想理會劉光齊,畢竟他的目標是已經不能動彈的弗拉基米爾,可是劉光齊這幾槍打的實在太疼了,有一槍甚至直接打到了它的臉上。
被疼痛和鮮血刺激的棕熊直接放棄了安德烈父子朝劉光齊追了過來。
「臥槽,這家夥頭也太鐵了,」
劉光齊一連開了五槍,就算因為緊張都打偏了,可是這麽近的距離也不可能一點事兒也沒有啊。
劉光齊此時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保命最要緊。沿著山坡的小路,劉光齊一路朝前跑去,按理說,劉光齊是肯定跑不過棕熊的,但誰讓這是在樹林呢,茂密的樹林極大的減緩了棕熊追擊的速度。
不過即便如此棕熊和劉光齊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劉光齊甚至能夠身後棕熊口中傳來的腥臭味兒。
眼瞅著跑出的距離已經足夠遠了,劉光齊直接一個閃現鑽到了空間裡,而他身後的棕熊因為反應不過來直接撞到了樹上,樹上的葉子都被撞了下來。
「呃嗷」
失去了劉光齊的蹤跡,棕熊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對著天空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孝,掄起砂鍋大的熊掌在樹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直接把樹皮拍下了一大塊兒。
發泄完怒火後,棕熊頂著傷痛在這顆大樹附近轉悠了起來,雖然它看不到劉光齊的蹤跡,但是它能聞到劉光齊的氣息就在附近沒有走遠。
時間緊急,劉光齊沒有多想跑到大鐵門那裡看了看棕熊的位置,給手裡的98k上了一發子彈,然後就出現在了距離棕熊十米遠的地方。
彭的一聲槍響過後,高大的棕熊腦袋上就出現了一個黑洞洞的窟窿,棕熊難以置信的扭頭看了看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側的劉光齊。它記得自己剛剛明明檢查過那個地方,那個人類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
帶著不甘和很憤恨,棕熊衝著劉光齊張了張嘴,可惜卻再也發不出剛才那麽雄渾的咆孝。艱難的向劉光齊這邊走了兩步後,棕熊龐大的身軀就倒在了落葉上。
「安息吧,我會用你的皮做一件漂亮的毛毯的。」
眼睜睜看著棕熊咽氣後,劉光齊才小心心翼翼的朝棕熊走過去,結果剛走到一半腳下就是一滑,整個人順著斜坡朝坡底下滑去,這個情況就算劉光齊跑進空間也沒有用,等他再出來還是會向下滑去。索性這個斜坡看著不高,劉光齊也就聽之任之了。
就在劉光齊以為自己會順著這個斜坡滑倒坡底時,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猛地向下一墜,緊接著就是眼前一黑,這感覺像是掉進了一個陷阱或者山洞。
「***,這不會是個陷阱吧」
一想到陷阱裡面可能插著捕熊的利器,劉光齊立馬把自己傳送到了空間裡。
來到空間後,劉光齊站在大鐵門處朝他剛才所處的地方看了一眼。
借著洞口天光,劉光齊發現這不是一個陷阱,洞底除了落葉並沒有他想象當中的尖刀利刃。
見此情景劉光齊也是松了一口氣,沒有就好,要是有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仔細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麽危險後,劉光齊從空間跳了出來落在了洞底。
進來了之後,劉光齊也不著急出去,因為按照這個陷阱的高度,劉光齊一個人要是不借助工具的話,是絕對出不去的。既然一個人出不去那就不出去,反正危險已經解除。
弗拉基米爾和安德烈這會兒應該也已經脫困,過一會兒就會過來找他,到時候順著棕熊旁邊的痕跡,很容易就能找見他,到時候把他從這裡救出去,整個過程合情合理。劉光齊的原則是能不暴露空間就不暴露空間,一絲嫌疑都不可以。
趁著弗拉基米爾和安德烈還沒過來,劉光齊拿出手電觀察起了這個三米多高的陷阱。這一看劉光齊才發現這地方並不是天然形成的,在這個陷阱的上方也就是劉光齊掉落的地方,有一個木頭做的蓋子,只不過這個蓋子已經腐朽,露出一個一個大洞,觀察了完了上面,劉光齊又觀察起了洞底,原本黑漆漆的洞底在手電的照射下變得明晃晃的。
地上散落著幾塊破木頭,一看就知道是蓋子上的木頭,在木頭的周圍還有著一具野獸的屍體,屍體已經白骨化,顯然已經存在了一段時間,不過這
個時間不會太久,因為劉光齊還可以在這個洞裡聞到一些臭味兒。蓋子上面的大洞,應該就是被它踩出來的。
「這是?」
觀察完陷阱這邊後,劉光齊轉過身查看起了身後的情況。這一查看不得了,劉光齊居然在他的身後發現了一個半人高的黑洞。
黑洞方方正正的形狀告訴劉光齊它絕對不是天然形成,而是由人工開鑿出來的。
….
「這是?地道?」
劉光齊看著眼前的黑洞,摸了摸下巴。荒郊野外的出現了了一個地道,這中間肯定有什麽秘密,瞬間劉光齊的興趣就被勾了起來。
他前世喜歡這種探秘活動了,經常在抖音上看一些探險活動。但也就是看看而已,真要他去他肯定是不會去的,因為他以前怕死,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空間在,就算是被困住了他能跑出去。
「小劉大夫,」
就在劉光齊準備鑽進地道一探究竟的時候,外面隱隱約約的傳來了弗拉基米爾和安德烈的叫聲。為了不暴露這個地道,劉光齊直接拿出一個人字梯爬了出去。
爬出來之後,劉光齊在空間找了一塊木板蓋在了洞口,然後將周圍的落葉蓋在了木板上面,隨後毀掉了自己滑倒的痕跡,來到了棕熊旁邊。
「你沒事真的太好了,我的馬克思啊。」
看到劉光齊完好無損的坐在棕熊旁邊,弗拉基米爾松了一口氣,要是劉光齊在他這裡出了什麽事兒,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和中國大使館,以及劉光齊的家人交代。
「弗拉基米爾,這回你可是輸定了,你除非你能打到一頭西伯利亞虎,否則你那塊基洛夫金表就是我的了。」
劉光齊拍了拍棕熊的腦袋,衝著弗拉基米爾笑了笑。
「輸就輸了,你沒事就好。」
此時此刻輸贏對於弗拉基米爾已經不重要了,能夠保住小命對他來說已經是萬幸了。
「第一次打獵就能打到這麽大的獵物,親愛的達瓦裡氏劉,你可真是天生的獵手。」
就在這時候安德烈也挺動靜趕了過來,看到靜臥在劉光齊身後的棕熊後,衝劉光齊豎起來了大拇指。
「過獎了,伯父,我純粹是運氣好,如果不是我們拖了您的後腿,這頭熊肯定是您的獵物。」
劉光齊謙虛的說道。
「哈哈哈」
安德烈聞言哈哈哈哈一笑。
「這是一頭母熊。而且還是一隻正在哺乳的母熊。」
安德烈走到棕熊跟前,翻看了一下棕熊的屍體,一眼就看出來棕熊的身份。經過這件事今天的打獵活動算是終止了,弗拉基米爾因為剛剛的小意外,傷到了腳踝,現在要是再出現一隻棕熊,他肯定跑不了。劉光齊也不敢保證他還能把棕熊引走。
就在三人準備返回時, 新的問題出現了,這麽大一頭棕熊到底該怎麽把他弄下山去,要是光剝皮那可就太可惜了,這可是上千斤肉啊。如果兩人不在劉光齊完全可以把棕熊弄到空間裡帶走,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好在經驗老道的安德烈很快就想到了辦法,他從自己身後的包裡掏出來一捆繩子,綁在熊的身上,由三人拖著朝山下運去。即便如此這也不是一件輕松的工作。
幸好這個地方距離山腳的馬路並不遠,三人走走停停拖了十幾分鍾後,終於把棕熊拖到了路邊。在下山的路上三人還發現了一頭小野豬的屍體,從屍體上殘留的痕跡來看這頭野豬應該就是死於棕熊之口。
來到路邊後,安德烈就沿著馬路朝他們停車的地方走去,打算把車開過來。
而劉光齊和弗拉基米爾則是守在棕熊的屍體旁邊,省的棕熊被其它聞著血腥
味兒趕來的食肉動物分食。
趙文武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