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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星城》第17章 迷霧漸散
  “我保證不會跟任何人提起今日發生之事,怎麽說我也是這世界的魔帝強者,又是狐族之王,在這片地界一定可以為前輩作些什麽,前輩殺了我對前輩你沒有任何好處啊!如果前輩怕我反水,大可以在我心間種下奴印,我便只能生生世世效忠前輩你了!”裘天機為保性命,已然放棄了身為狐王的最後一點尊嚴。尊嚴是什麽?尊嚴就是個屁!命沒有了就什麽都沒有了!風骨,氣節,那是什麽?這位狐王顯然看的很是透徹。如果是一般人,聽見裘天機的這番言辭,說不定真的會動心。奴印,是這世界上最殘忍,最邪惡的一種印記。被標記者要在種印之人面前完全放下任何心防,放開神識抵禦,才有可能成功。即使修為達到魔帝,甚至魔神,如果對方不願,哪怕對方只是魔士,種印都斷無可能成功。種印成功之後,被種印之人便會淪為種印者最忠實的奴仆,斷然再也升不起一絲一毫的反叛之心。而且奴印一旦種下,任何人都無法為之解開,便是跟隨被種印者一輩子的東西。如果和外人聯合想要殺死種印者,種印者身死之時,被種下奴印的人便會神魂俱滅,永世不得超生。可以說,種印之後,被種印者的生死只在種印者一念之間,只有種印者自己解除聯系才能消除隱患。裘天機心裡除了一心想著活命外現在又有了些想法:“剛才沒有想到奴印才會一味求饒,現在提出奴印,我便是對前輩的有用之人,雖然在前輩面前我只是一個最忠實的仆人,但面對他人,我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狐王。甚至為了擴大我能幫助前輩的能力,沒準前輩還會助我登上幻皇之位,雖然我狐族精銳盡失,但若能得前輩相助,這些些許犧牲都是值得的。我既保了自己性命,還能登上幻皇之位嗎,前輩乃真正的高人,即便要我辦事應該也不會太過為難於我。”不得不說,這裘天機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只可惜,他的諂媚用錯了人。

  “撲哧”一聲,狐王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傻傻的看著自己的胸口處,在正對自己心口的位置上正插著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匕尾末端龍飛鳳舞的刻著一個葉字。在那匕首之上還散發著淡淡的白色玄氣,雖然只有淡淡一絲附著其上,但卻是精純到了極點。那潔白的玄氣正在瘋狂吞噬著自己身上的玄氣和生命力,作為魔帝巔峰修為的裘天機,生命力和玄氣自然也是渾厚到了極點,但這股邪門的玄氣就像一個怎麽也吃不飽的孩子一般,以鯨吞一般的吞噬速度瘋狂吞噬者,幾乎眨眼間就把他體內如大海一般浩瀚的玄氣和生命力吞噬的一乾二淨。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淪落到這般地步。收自己一個魔帝巔峰強者為奴,更兼有狐族甚至整個靈獸一脈可供驅使,在別人眼中簡直是不可多得的美事。可葉凌雪竟絲毫沒有猶豫,直接結果了自己,甚至她對待自己就像對待她的仇人一般,竟是讓自己神魂俱滅。“啊!啊!前輩饒命啊!我,我對前輩還有用,只要種下奴印,我對前輩沒有任何威脅啊!為什麽,為什麽前輩執意要殺我?”隨著護體的玄氣和生命力的逐漸消失,裘天機也發出了如殺豬一般的痛苦嚎叫,扭曲著在地上掙扎。

  葉凌雪看著天上浩瀚的星海,似是跟他解釋,也似是在說給夜憂塵聽:“給你種下奴印,一時確實是多了一個強有力的打手,可一旦有人從上面下來,以他們的手段,搜你一個區區魔帝的魂簡直不要太簡單,到那時我們就在這裡的事情就會暴露,我又怎會因小失大,

留你性命!唯有神魂俱滅,我才能安心!更何況。。。”葉凌雪扭頭看向倒在地上的裘天機,眼中流露出了一絲快意:“你既威脅了他的生命,光這一條,你死上千百次都不足夠!”  裘天機此時真的是渾身冰涼:“難道你竟是。。。啊!”沒等他把話說完,只見葉凌雪兩手一招,那匕首已然隨著她雙手的落下而隱於她的袖口中。再看那倒在地上的裘天機,曾經不可一世的魔帝巔峰強者,此時已是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軟軟的躺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半點生息,竟是真的已經神魂俱滅了。一陣風吹過,裘天機失去了生命力支撐的軀體化為煙塵消散。微風拂過夜憂塵的臉頰,溫柔的像以為母親在安慰自己受傷的兒子一般,溫暖舒服。葉凌雪只是靜靜的佇立在那裡,似是在緬懷,似是在追憶。還活著的姬千柔看到狐王就這麽有些簡單的死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渾身冰冷,雖然葉凌雪只是簡單的站在那裡,他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更不敢趁機恢復實力,生怕葉凌雪以為他是在為了逃出去泄露消息而被滅口。良久,葉凌雪微微一歎,隨即又變回了那個性情冰冷的冰山美人,轉向了姬千柔,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道:“時間差不多了,你也該上路了。”

  姬千柔聞言大驚:“前輩,我。。。”話音未落,卻是眼前一黑,再也說不出來哪怕一個字,栽倒在地,跟裘天機一樣失去了生命氣息。白蕭然一直看著這一幕,卻一直沒有出言辯解一句,只是冷冷的看著裘天機和姬千柔在他的面前神魂俱滅,身死道消。葉凌雪面對著白蕭然,似是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就沒有什麽要說的嗎?強如裘天機,在生死面前也不過是一條可憐蟲,甚至願為存活甘願為他人之奴,難道你就不想活下去?你要是也能表示一番,我倒是沒準可以破格讓你苟活下去。”

  白蕭然聞言,不禁莞爾,道:“姑娘倒是說笑了,老朽雖然玄功不似裘天機一般深厚,但好歹還是有一份幻域中人的氣節在的,已然癡活了這許多歲月,能得姑娘照拂,看著這以下犯上的兩個狂徒死在我的面前,已是解恨的很,老朽自是感激。姬千柔的毒素已然滲入肺腑,傷勢嚴重,勢必無法恢復,幻皇一脈的榮耀已經不再需要我來維護,若我的死還能替姑娘隱藏秘密,老朽也不吝惜此命。也不勞煩姑娘出手,老朽自行了斷便是。只是還有一未完成之事,希望姑娘成全。”

  葉凌雪微微頷首,道:“有什麽未了的心願,但說無妨。”

  白蕭然用手扶著身後的大樹緩緩地站了起來。一代魔帝強者,平時哪怕在空中那也都是閑庭信步,如今竟虛弱到了這等地步,已是真的山窮水盡。可以說,他能撐到現在,只是因為那個未完成的心願在支撐著他罷了:“我死之後,姑娘若能找到我族公主,還望姑娘能夠將她送回幻皇宮。我族公主,乃是幻蝶一族最後的血脈。若如此,老朽死而無憾。”

  夜憂塵聽到這番話,再聯系到之前聽到的話和蝴蝶的表現,正要說些什麽,葉凌雪卻已經一口答應了下來:“你放心吧,有人會幫你完成這個心願的。你也不需要死。”話音剛落,葉凌雪的手中已經凝聚了一團潔白的光球:“你且過來,接受這團光球的洗禮,不要排斥,不出七日便可恢復如初。”

  白蕭然聞言一滯,即使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聽到能恢復全部修為還是不禁大喜過望,隨後搖了搖頭又斷然拒絕道:“姑娘已是對我有恩,老朽又怎能繼續受姑娘恩惠,還讓姑娘承擔風險呢?”

  葉凌雪淡然道:“之所以殺那兩人,防止他們泄露秘密只是次要的,只不過是看他們不順眼。而你人看起來還不錯,救了你也算結個善緣。至於你會泄露秘密的話,不用擔心,我自會封住你的這段記憶。今天之後你不會記得你見過我,甚至不會記得見過夜憂塵,只是會對他有很熟悉的感覺和好感,就已經足夠了。”

  白蕭然聞言正色道:“既然姑娘已經如此說,再推辭就是老朽的不是了,既如此,那就先謝過姑娘了。”便抬手接過光團,只是手剛剛觸碰到的一刹那,他便感覺全身經脈都被滋潤了一般,不禁面露驚色,心中對葉凌雪更是感激。只是片刻,再加上他心情大好,他便感覺自己全身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他朝著葉凌雪鞠了一躬,道:“姑娘大恩,老朽無以為報,稍後姑娘為我封印記憶,老朽一定放開心神,全力配合。”

  葉凌雪點了點頭,道:“既如此,那咱們這就開始吧。”說罷,玉手隔空牽引氣息,置於白蕭然額頭之上。白蕭然閉上雙眼,放開了自己識海的防禦,任由葉凌雪動作著。沒有遭到任何抵禦的葉凌雪動作很快,不消片刻便已經完成了封印。白蕭然也沉沉睡去。

  “走吧,回去的路上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你聽。”

  夜憂塵聞言,既然白老已然無事,那蝴蝶的安全自然也是放心。便不做停留,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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