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裡,方雅漫在謝家會莫名被兩個孩子嫌棄。
即便她做什麽都沒用,她後來就知道肯定是因為這兩個孩子對自己的敵意肯定是有原因的。
而現在她大概搞清楚是為什麽了。
只是眼前這個江靜芸,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的多呢。
“方姑娘你不要介意,兩個孩子不懂事。”謝凡群眼見兩個孩子態度不好,未免眼前這位女子生氣得罪人,還是對她道了歉。
而方雅漫則不在意的擺手:“沒事沒事,倒也算是情有可原。”
畢竟看情況她也明白了,這兩個孩子早就認那位江姑娘當做他們的娘親了。
自己突然出現,只會讓他們覺得她頂替了江靜芸的位置,所以他們才會仇視自己。
想著方雅漫無奈苦笑,還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啊。
要不是因為一些原因……她也不想待在謝家的。
想著她看了看江靜芸所在的方向,卻發現已經不見她的身影。
對方已經默默轉身離開了,她不禁又是歎氣。
另一邊,江靜芸即便已經將一切安排好,但其實還是看不得方雅漫和謝家人其樂融融的畫面,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很難受。
這才自己一個人悄悄離開。
實際上無論理性告訴她該怎麽做,情感上她還是有些受傷。
尤其是之前謝斐然生她的氣,看著她時冷漠而失望的眼神。
不過自己已經這麽做了,本就不指望他對自己有什麽好態度。
所以一切也就只能自己消化。
等回去後,江靜芸將自己關起來昏天黑地的睡了一覺。
再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是好多了。
外面已經是過了一夜,也許是見她昨天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太沒精神,所以江家昨天誰也沒主動過來打擾,即便是現在到了早上,門外也十分安靜。
江靜芸起床穿上衣服,而後便推開門出了房間。
和往常一樣去洗漱,忙完後轉身去了正屋,結果一推開門,她就發現屋子裡不對勁。
江靜芸尷尬輕笑:“今天怎麽這麽多人在這兒?”
不是她想抱怨,而是她發現今天除了江家人在之外,確實也多了不少本不應該在這兒的人。
比如謝家兩個孩子,和謝凡群。
他們怎麽會在這裡?
說話間她看向謝凡群,而謝凡群還沒開口,一旁江雲堂就道:“哎呀,三妹你怎麽還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呢?你家人來看你你不高興嗎?”
“可是……”江靜芸張了張嘴。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麽,就被江雲堂打斷:“你別不好意思啦,再說二哥邀請他們過來多住幾天,他們也答應了,畢竟兩個孩子那麽想你,留他們獨自在家還是挺可憐的。”
江靜芸聽到這話扶額,顯然心裡更無語了。
原本她還想即便謝柳謝風兩個孩子對方雅漫沒感情,讓方雅漫和他們在一起多待一待,時間久了說不定就處出感情了。
畢竟方雅漫本來性格就討喜,再加上還有主角光環在。
時間久了沒人會不喜歡她的。
現在好了,謝家一家子都過來了,把方雅漫一個人留在家裡。
這怎麽能行呢?
“娘親……”謝柳看到江靜芸想都不想直接朝她跑過來,像以前那樣往她懷裡撲。
江靜芸習慣性的抱著她,而後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髮。
微微歎著氣既沒有回應她,卻也沒有直接拒絕。
她抱著謝柳走過去坐下,而後有些責怪的看了江雲堂一眼。
江雲堂則無辜聳肩,畢竟他之前看到自家妹妹和謝斐然那小子相談甚歡看起來已經和好了的樣子。
自己這樣做不還是想幫她一把嘛,難不成自己還是好心辦壞事了?
“靜芸你別生氣,兩個孩子鬧著要找你,老頭子我也是沒辦法。”謝凡群在一旁無奈開口。
江靜芸看向他,連忙搖頭:“老爺子你誤會了我沒有生氣,只是你們來的突然,我沒有準備,所以有些驚訝。”
她想了想又安慰道:“無論如何,還是歡迎你們過來住的。”
說話間,她看老爺子一直在下意識的錘自己的腿,才記起老爺子本就有腿傷,這下又趕了這麽久的路過來,肯定是導致腿傷又發作了。
於是她想起之前就打算給他治腿的事。
正好現在他們都過來了,那就趁這次機會給老人把腿上的舊傷治一治吧。
想著江靜芸和對方提了這事。
“治腿?”謝凡群聽到她的提議有些意外。
江靜芸微微點頭:“沒錯,我看你一直這樣也不方便,還是我抽空給你看看吧。”
“哎,那就麻煩你了。”謝凡群最後還是選擇答應。
畢竟這是江靜芸的好意,他擔心自己堅持拒絕會惹的兒媳婦不開心。
至於這腿傷能不能治好他並不抱期望,反正已經這麽多年了。
連曾經江湖中那麽有名望的郎中都斷言,他這腿是沒救了,能活著就已經不錯。
更別說江靜芸只是一個小丫頭,才跟著鎮子上的大夫做學徒沒多久。
江靜芸卻不知道他心裡這麽想,只是見他答應,心下也松了口氣,原本還擔心即便是勸老頭子同意給她治腿,也需要些時間。
這下她就省事多了。
等一番交談過後,江靜芸也接受了他們暫時在江家住著的事實。
反正離謝斐然從戰場上回來還要一段時間,她也還有時間撮合他們。
大不了她把方雅漫也接過來到江家住,還就不信了。
想明白後江靜芸內心平靜了不少。
之後,江家人也熱熱鬧鬧的幫忙給謝老爺子和兩個孩子收拾房間。
好在江家雖然條件不好也只是這些年,江家院子原本也大空房間也有,江大郎江雲啟在成家後分出去了,原來的屋子也都空著。
索性他們就把謝老爺子安排住進了那屋,和謝風一起睡。
至於謝柳,她自從來到江家後就一直黏著江靜芸,生怕不要她似的,索性讓她和自己一起睡。
而且江靜芸因為內疚,隻好暫時上哪都帶著她。
這天她上山為治療謝凡群的腿傷而尋找一類比較罕見的草藥,在山裡忙活了一天找到草藥,回來的時候下山後沒走幾步,就在後山腳下遇到了一個受了重傷倒地昏迷的黑衣人。
“喂……”江靜芸將那人身體翻過來,揭開他臉上蒙著的布後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秦眠?怎麽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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