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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族地。
刹那一臉喜色的看著范馬,氣勢高昂的大聲讚揚道:
“就該如此,我們警衛部的威風,早就應該打出來了!志村團藏那個老混蛋,老夫可是看他不爽很久了…”
聽聞了范馬大鬧根部的事情,宇智波刹那火速的趕了過來,為的就是第一手吃到這個甜美的瓜。
富嶽在一旁撇了撇嘴,內心暗自腹誹道:
「以前你當族長的時候,可沒見過有這些痛快事,宇智波一族淨挨木葉高層的欺負了…」
「這個老登…」
仿佛聽到了富嶽的腹誹,刹那眼中布滿了複雜的花紋,斜視了富嶽一眼。
“喂喂,不要露出那種危險的眼睛啊,更不要盯著我看!”
富嶽與刹那對視了一秒鍾,隨後眉頭一皺,退至范馬身後。
「自己還是一個弱小又可憐的三勾玉,還是沒必要和這種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老登作對了…」
刹那滿意的哼了一聲,心中傲然的自誇道:“我治不了范馬,還治不了你小子…”
而下一秒,富嶽就說出了一句讓他驚喜又感到驚嚇的話語。
“范馬哥,我怎麽感覺刹那族長這具萬花筒的童力,好像和你的三勾玉差不多啊…”
富嶽仔細的體味著刹那剛才的童力,一臉驚疑的看向范馬。
「難不成,范馬哥除了在體術一途修煉有道,在寫輪眼一道上也是天才?真是太不公平了!」
自范馬開眼以來,富嶽是第一個體會到他的童力的,剛才又與刹那的萬花筒比拚了一下,自然體會最為深刻。
而這句差不多,還是富嶽照顧了刹那的面子,委婉的形容的。
刹那一臉驚喜,撲到了范馬的桌子旁邊,焦急的問道:
“范馬君,你終於開寫輪眼了,我等這天不知道多久了!”
隨後又皺著眉頭想了一想,猶豫的補了一句:
“如果感覺幫助不大,其實你繼續走體術道路也是可以的,沒必要執著於寫輪眼了…”
旁邊的富嶽簡直都要笑出來了,這強烈的反差與變臉大秀,堪稱節目效果之最。
刹那墨跡范馬開眼的事情已經得有十五年之久了,從他嶄露頭角之時就開始了。
而三年前,范馬在晉升上忍之時,刹那還把這件事拿到族會裡著重強調,可見這是刹那心裡多麽大的一塊旮瘩。
而現如今,刹那竟然告訴范馬可以不用太在意寫輪眼…
刹那也是一臉尷尬,只能轉頭訓斥起了富嶽,惡狠狠的說道:
“二十多歲了還是三勾玉,我看你這輩子是摸不到萬花筒的邊兒了,還在這笑…”
“如果你也能像你范馬哥一樣,訓練體術到如此的境界,你也不用在意寫輪眼,老夫這副萬花筒交給你用都不是不可以!”
富嶽一臉尷尬,只能嘿嘿的笑著,內心痛罵道:
“二十歲開萬花筒,以為我是宇智波斑嗎?真會強詞奪理啊,這個刹那長老…”
范馬一臉笑容的看著打罵的一老一少,但卻內心依然有一絲疑慮,這也是目前他沒法解決的問題。
「因陀羅的查克拉,位格還在尾獸的查克拉之上,雖然可以強行緩慢的消化,但免不了寫輪眼上要沾染這位的氣息…」
「幸好搶來的份額不夠多,足夠我開啟血脈之力讓我自己發揮,不然這股查克拉帶來的精神影響,也是夠令人感到厭惡的…」
刹那頓了頓,又饒有興致的看著范馬的雙眼,擺足了姿態,緩緩的說道:
“雖然范馬君的戰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老夫,但是在寫輪眼的造詣上,
我還是足以稱雄目前的宇智波一族的!”“給老夫看看你的寫輪眼,范馬君,我們交流一下童力!”
這一刻,刹那意氣風發。
在上忍選拔、族長繼任儀式被范馬碾壓兩次的他,今天要好好的找回場子了!
范馬無奈的看著刹那,悠悠的歎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必要的話,真不想透露這不詳的童力啊…也罷,這是瞞不住的事情,總要有用的一天的…」
“可不要太驚訝啊…刹那長老。”
范馬的眼中浮現出了三顆漆黑的勾玉,一股極強的童力迸發了出來,與刹那的萬花筒開始了碰撞。
本該是猩紅底色的寫輪眼,在范馬那裡卻縈繞著一股股黑氣,童力並不如平常的宇智波那樣陰冷,而是透露著一股貪婪與狂暴的氣息。
“嗡…!”
無聲的童力比拚下,本來寬敞的房間卻讓人沉悶的喘不過氣,富嶽被迫也開啟了寫輪眼,抵抗著這股余波。
幾息過後,刹那一臉驚懼,主動的撤銷了童力,內心中翻江倒海,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呆呆的看著范馬的眼睛。
「這股童力、這股氣息、這種令人感到不安的不詳童力,實在是讓我太過熟悉了!」
「斑族長,是你嗎!」
富嶽看著刹那一臉複雜的神情,大大咧咧的拍了他肩膀,低聲安慰道:
“沒事的,刹那長老。范馬哥的天賦你又不是不知道,被超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而且,寫輪眼是器官類的血繼限界,對於范馬哥這種肉身造詣冠絕忍界的忍者,修煉速度快一些,也是很合理的吧?”
刹那面色複雜的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麽,以富嶽的年紀,是理解不了這股氣息背後的意義的。
刹那無聲的盯著范馬,過了半響,緩緩的說道:
“范馬君,你的這股童力,和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故人很像…”
宇智波斑,這個鬼神一般的名字,對於宇智波一族有著極為特殊的意義。
尤其對於刹那,這幾乎是他一輩子憧憬與模彷的目標,就像千手扉間之於志村團藏一般。
范馬沉吟著,思考著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暴露宇智波斑的存在,果然會對這些戰國遺留下來的老人們產生特殊的影響。既然如此,今天就把話講開,也以防後期有人背刺…」
“在去草隱村的之時,我碰上了一個怪人,因為搶奪極樂之箱與其激戰,我成功的奪取了他的部分查克拉,也因此激發了寫輪眼。”
“後面我將其殺死,但靠近之時他卻自爆了,化為飛灰…”
刹那認真的聽著,眉頭卻越皺越緊,這些事愈發的撲朔迷離,讓他內心中胡思亂想了起來。
「斑族長倒是不可能還活著,我是親眼看見他下葬的…那這個怪人,難不成是斑族長流落在外的兒子,竟然有如此相像的童力…」
「不對,應該是范馬君誤會了,他誤以為奪取那個怪人的查克拉是激發他寫輪眼的關鍵,真正的原因應該范馬的童力本身就與斑族長十分相像…」
「可是,范馬是宇智波鏡的血脈,並不是族長一脈啊…」
刹那皺緊了眉頭,此時整個人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瘋狂的回憶著宇智波的族譜。
「宇智波鏡的父親是宇智波炎,母親是宇智波奈美…」
而想起宇智波奈美這個名字,刹那回憶起了一個總是一臉崇拜看著宇智波斑的美貌女子。
馬薩卡!
刹那一臉的驚疑,通過他的分析,他好像發現了一個隱瞞在歷史塵埃裡的大事件…
「斑族長,你怎麽能對信任你的族人做出這樣的事,你對不起宇智波炎啊!
」
這一波,刹那通過自己謹慎的邏輯思維,首先排除了正確答桉,得出了一個奇怪的結果…
范馬一臉問號的看著臉色急速變換的刹那,輕輕咳嗽了一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看著刹那的雙眼,嚴肅的說道:
“刹那長老,我知道你可能想到了一個人,但請你記住,宇智波一族只能由我一個人做主。現在如此,以後也是如此。”
“如果一些埋藏在歷史裡的老家夥想要蹦出來,與我的理念相悖,那我只能毫不留情的將他斬殺,並且帶著宇智波一族將其化為灰盡。”
“而如果有些人沉浸在過去,拒絕迎接新時代到來,那麽我也只能將其當做背叛者處理了…”
范馬目光澹漠,眼神中的殺機一閃而逝。
對於宇智波斑想來策反現在的這批宇智波族人,范馬並不擔心。
已經被范馬管理的井井有條又蒸蒸日上的宇智波一族,並沒有幾個人會懷念這個只知道殺戮的族長,只是崇拜他的力量罷了。
畢竟在剛剛建村之初,宇智波斑離去之時,竟然沒有幾人選擇追隨他,這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范馬要做的,只是打上幾個補丁,以防那萬分之一的概率。
富嶽迷茫的看著兩個人,絲毫弄不明白這沉重的氣氛到底因何而來,剛才的對話更讓他感到十分錯亂,一句也聽不懂。
「范馬哥得到了寫輪眼,不該是值得慶賀的好事情嗎…」
富嶽站起了身,毫不畏懼的盯著刹那的雙眼,認真的說道:
“我雖然聽不懂刹那長老和范馬哥在說些什麽,但是我知道范馬哥是有史以來宇智波一族最棒的族長…”
“他實力強大,好像永遠沒有停止進步的腳步;他體恤族人,拿著自己賺的銀子賑濟的孤兒寡母;他開放了族學、讓很多沒有資源的族人得到了修煉的機會;他帶領我們鬥爭,讓警衛部和宇智波在木葉裡愈發的強盛了起來…”
富嶽感情真摯,絲毫不停頓的說著范馬為宇智波一族所做的貢獻,愈發的激動。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說完,刹那目光複雜,感歎的歎了一口氣。
「沒想到,僅僅是三年的時間,范馬君就為了與宇智波一族作出了這麽多的貢獻…是啊,富嶽說的並沒有錯!」
「當年的斑族長,雖然實力強大,但族內可沒有如今這種充滿了希望的氛圍…」
「就算是武力,以范馬君成長的速度,恐怕以後也未必不能比擬斑族長…」
刹那站起了身,鄭重的向著范馬深深的鞠了一躬,沉聲說道:
“范馬君,擔任族長的這兩年以來,你辛苦了…”
“請你放心,以老夫的這把年紀大概也時日不多了,我會為宇智波最後一班崗,絕對不會違反你的意志!”
刹那眼神堅定, 富嶽的敘述,讓他徹底的確立了范馬對於宇智波一族重要的意義,那是宇智波斑也無法做到的存在。
故人逝去以後,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總會被逐漸的忘記,而隻記得最美好的部分。
宇智波斑也是這樣,在他當任時期,宇智波雖然強盛,但族內互相傾軋卻十分嚴重,內鬥的事情時常會發生,甚至有許多族人接受不了這種氛圍,選擇了自盡。
富嶽真摯的話語讓刹那徹底的喚醒了沉睡的記憶,打破了一些美好的幻想。
范馬感知著刹那心中的情緒,真摯、激昂、甚至有一絲哀傷,同樣站起了身,認真的盯著刹那的雙眼,沉聲說道:
“只要緊緊的跟隨我的腳步,我必會讓宇智波登上忍間之巔,帶著你們去見從未見過的風景!”
刹那認真的點著頭,但隨後,說出了一句讓范馬無法理解的話。
“那件發生在戰國的事,我很抱歉,那時我人微言輕,也無法察覺到什麽…”
“如果有一天范馬君你發現了什麽,只希望你不要傷心…”
范馬一臉迷茫,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內心卻在不斷思索著。
「戰國的事?我那個沒怎麽見過面的爹,好像也是在木葉成立之後出生的啊…」
「算了,以宇智波一族腦回路,估計是又誤會了什麽吧,懶得管了…」
范馬擺了擺手,沏上了一壺茶水,有滋有味的喝了起來。
對於他來講,只要宇智波刹那、這個曾經的宇智波斑的死硬派能被說服,就是今天最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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