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啊這…」
范馬迷茫的眨了眨眼,綱手的這個請求說不上多麽離譜,但也確實足夠把他沉默了。
在這個時間點,柱間細胞的特性以及白絕的適用性,還處於未完全開發的時期。
即便是大蛇丸,也只是粗暴的用了移植的手法強行培育出了「大和」。普遍的認知,還是認為柱間細胞的狂暴力量,是處以無法駕馭的狀態的。
而在范馬這邊綱手竟然另辟蹊徑的找到了自己,開始打上了他細胞的主意了。
「什麽細胞?哪的細胞?要是只有一半基因組的細胞的話,要多少給多少…」范馬在心裡默默地吐槽了一句,隨即輕聲說道:「我的細胞和修煉仙人模式,有什麽聯系嗎?」
范馬瞥了一眼滿臉通紅的綱手,握住了她的手心,「我的血肉比較特殊,駕馭起來的難度,恐怖不比你祖父細胞來的容易…」
「這樣子嗎…」綱手輕輕地咬著范馬的手指,雙臂圍繞到范馬的腰部上,趴到了他的胸口,低聲說道:「蛞蝓大仙人和我講,祖父大人的之所以能擁有完美的仙人模式,和他的的細胞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根據蛞蝓大仙人所說,祖父大人可以將天地中溢散的自然能量當做養料進入仙人模式,無需忌諱從查克拉與自然能量配比,而想要達到這樣的程度,就需要能承受大量自然能量的肉身…」
「而根據現在村子的研究成果來看,祖父大人的細胞依舊是難以駕馭,而范馬君你的肉身卻比祖父大人還要堅韌,而且也擁有著吸收能量的能力…」
「所以,我就想試試…」綱手瞄著范馬複雜的神色,有些忐忑的說道。
「范馬君會不會覺得我有些過火了呢…畢竟移植細胞這種事,聽起來確實有些奇怪…」
「啊這…」
范馬沉吟了片刻,「我的細胞,如果你要的話給你當然是沒問題的,但是我力量有些特殊,移植的話可能不會有太好的效果,甚至是十分凶險。」
范馬輕輕的點了點綱手胸前晶瑩的極樂之箱吊墜,「比如這家夥,原來可不是如今的純白色,而是漆黑的墨色,
而之前其中的力量就被我吸收進入到了體內,也就是我能釋放出黑煙的來源。」
說著,范馬舉起了一根手指,在指尖處凝聚出了一縷縷墨色的黑煙,使其撲倒了綱手的後背。
頓時,雪白的背部被濃密的黑煙籠罩,而綱手也發出一聲嚶嚀,脫力癱倒在床上。
「感受到了吧?這黑煙即是我細胞意志的呈現,對於異體查克拉的進攻性非常狂暴,即便是影級強者被近距離覆蓋,也很難掙脫出來…」范馬看著一臉迷茫的綱手,輕笑的補充道:「這還是我控制強度的結果,而且我細胞中的奧妙還遠不止如此…」
范馬打了個響指,黑煙中又閃爍著一絲絲血色,逐漸混合成了猩紅色的色調。
兩者混合之下,即使是范馬控制著其中的氣息,綱手也感受到了其中那嗜血的意志。
「還沒完…給你變一個小魔術,小綱,可不要太驚訝啊。」
猩紅色的黑煙從綱手的背部脫離開來,在空中盤旋著,幻化成了一隻龍頭,隨即吐出了一絲絲砂黃色的查克拉,凝集出了一小塊血肉。
綱手目光一凝,拖著還有些疲軟的身體強行坐了起來,拿過了這塊血肉,端詳了起來。
「這狂暴而又不祥的氣息,是尾獸沒錯了,這是什麽情況…」
「當然是我把尾獸吃掉啦…細胞的命也是命,喂一些好東西打打牙祭,也是應該的吧?」
「這是砂隱的一尾…」
范馬拍了拍綱手,示意綱手將實質化的尾獸血肉扔到黑煙所化的龍頭之中。
「嗷嗚…」黑煙龍頭露出了一個擬人化的表情,貪婪的盯著綱手手中那塊血肉。
「這家夥…表情還真是貪婪呢…」綱手驚訝的看著似乎是活物的龍頭,輕輕的將尾獸血肉扔了出去。
龍頭矯健的撲了過去,隨即叼住了這一小塊血肉,僅僅用舌頭一抿就化開了,只能意猶未盡的咂咂嘴。
「看到了吧?它們還是很凶殘的,駕馭起來的難度可不低啊…」范馬一指將黑煙龍頭彈散,隨即將其收回到了體內,感歎的說道:「要是移植了我的細胞,如果鎮壓不住其中的力量,不然恐怕是會被當做養料吃乾抹淨,最後歸還到我這裡。」
綱手呆愣楞的看著這玄幻的一幕,腦子裡一片漿糊。
極樂之箱、尾獸、這些都是原來是食物嗎?到底有沒有搞錯什麽?!
她本以為,范馬雖然天賦異稟,但也應該是靠著自己的努力修煉肉身,走的是煉體的路子,主要還是以苦修不斷突破肉身的桎梏。
但沒想到,現在的范馬,好像和傳統的體術忍者不太一樣,開始到處吃吃喝喝了起來。
「這種修行方式,屬於是什麽流派呢?」綱手疑惑地看著范馬,「這和你小時候似乎不太一樣…雖然那時候你飯量也很大,但是還是吃的是正常的東西,比如拉麵、烤肉什麽的…」
「你現在吃的這些,好像有點…」
綱手斟酌著詞語,苦思冥想了一會,才試探的說道:「有些不挑食?」
綱手舉起了范馬的手臂,似乎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仔細的端詳著其中的每一個細節,想找出什麽端倪。
許久過後,綱手將范馬的手臂摟進山峰之中,感歎的說道:「我之前還想成為人柱力,已經覺得我很有勇氣了…沒想到我的男人,竟然開始把尾獸當餐點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移植范馬君細胞的事情,可能只能擱置了…」綱手語氣中雖然有著奇怪的自豪,但表情之中還是有些沮喪。
「修煉仙人模式啊…果然沒有范馬君和祖父大人的天賦,只能選擇苦修嗎?」
范馬沒有回應綱手的感歎,而是皺起了眉頭,思考著綱手的話語。
「柱間細胞和仙人模式,蛞蝓大仙人認為其中有所聯系嗎…也對,但應該並沒有這麽簡單…」
在原時空中,擁有柱間細胞或者是移植了白絕肢體的有五人,宇智波帶土、大和、宇智波斑三人…再算上佔據了白絕身體的大蛇丸和縫合怪團藏。
但在這五人之中,能駕馭住自然能量力量的只有復活後的宇智波斑,並且也並不是以仙人模式的方式呈現,而是粗暴的汲取了穢土柱間體內大量的已經合成好的仙術查克拉。
而余下的帶土亦或者大和,或者是直接佔據了白絕的大蛇丸,都對自然能量沒有表現出相性,反倒是藥師兜掌握了接近完美的仙人模式。
「這幾個人相比,宇智波斑除卻與自身帶有的宇智波血脈和千手血脈產生了反應,結合的更是處於巔峰狀態的柱間的原生血肉。」
「而其余的都是屬於柱間細胞的劣化品,迭代數代的殘次品,力量自然和柱間的原生血肉無法比擬,但相對的,想要鎮壓這份力量,可遠比結合白絕亦或者迭代的柱間細胞要難度大得多…」
人體內的細胞,雖然根據細胞種類的不同,迭代周期並不一致。但總歸兩百天左右,就要全部更新換代一次,更有著細胞分裂次數的上限。
雖然在忍界之中,有著查克拉力量的乾預,但總體的運行邏輯不會改變。
即使千手柱間的細胞類似於海拉細胞,分裂次數無窮無盡,但失去了活體肉身與阿修羅查克拉滋潤的細胞,也應該會逐步失去的原生的力量。
范馬搖了搖頭,雖然綱手有著與千手柱間直系的血脈,但這個力量層級上,血脈只是一部分因素,阿修羅的查克拉才更為關鍵。
接受柱間細胞的實驗中,有沒有曾經的千手族人,與千手柱間有著相近的血脈關系?
一定有…解散的千手族人,沒有誰能拒絕得到曾經的族長、忍者之神的力量,但卻均都被狂暴的柱間細胞六親不認的吞噬,化為了一顆顆狂亂的樹人。
除卻了大和以外,就只有宇智波血脈的帶土和斑,能成功接受住並發揮這份力量,並且其中一位還是因陀羅的轉世身。
如果綱手選擇冒險的注入柱間細胞,先不談這種迭代數代後的柱間細胞,能否有著吸收自然能量的能力,在成功率上就要打上一個個大大的問號。
「怎麽了…沒事的,仙人模式本就不是速成的,我只是暫時的有些迷茫,找不到修煉的道路了…」綱手望著范馬凝重的神情,解釋道。
但話雖如此綱手的神情還是帶著一絲沮喪,笑容也有些勉強。
作為一名成熟的忍者,綱手已經試過了許多提升她實力的方式和道路,但卻收效始終不明顯,似乎始終有一道無形的牆壁在阻隔著她,達不到真正的躍升。
修煉肉身、修行忍術、打磨現有的技藝,綱手都在做,但這些水磨功夫均都收效甚微,並且帶來的提升也是微量的,起不到絕對性的作用。
范馬安慰的拍了拍綱手,他是明白綱手心中的所想的,這也是忍界大多數的天才都會遇到的問題。
只要接近或達到了所謂的「影級」,忍者們都會遇到桎梏,而千百年之間,多少驚才絕豔的忍者均都止步如此,未曾達到千手柱間亦或是宇智波斑的「超影級」。
這兩者的差距,就是忍者與天災之間的差距,跨越十分巨大,甚至是斷層的。
五個甚至是十個「影級」組合在一起,如果「超影級」的敵人足夠謹慎,那麽「影級」幾乎沒有逆伐成功的可能性,不被秒殺就是很好的了。
而更絕望的是,在忍界之中,很難找到「影級」與「超影級」的上升通道。
范馬眯起了眼睛,回憶著忍界原生的力量體系,達到「超影級」的也只有擺在台面上的幾種。
永恆萬花筒、柱間的完美仙人體、以及完美九尾人柱力,能達到這樣的高度。
除此以外,原時空中勉強駕馭輪回眼的長門,也只能說是堪堪摸到了「超影級」的邊緣,頂多能算的上是守門員中的守門員。
「這個問題,就交給我來辦吧…」范馬將綱手攬了過來,將她的下巴勾起,「既然小綱有著對我的細胞的需求,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想辦法解決一下吧?」
「不過,可能要稍微等待一段時間…」
綱手瞪大了雙眼,絲毫沒有在意范馬輕佻的動作,有些迷惑的問道:「你的細胞那麽的狂暴,比尾獸的力量還要難以駕馭,那要怎麽辦才好呢…?」
范馬笑了笑,「只要我的精神或靈魂力量再次提高,應該就能完全控制住細胞的意志,抑製其進攻異體的本能反應,不就可以成功移植到小綱的體內了?」
「而且,據我所知,傳聞中鬼之國封印的魔物,似乎有著共生的特性,與那裡的巫女共為一體,糾纏了上千年。而共生這種狀態,正是移植中最為上佳的狀態啊…」
「如果我吞噬了那個魔物,掠奪其中的能力…」
范馬盤算著還封印在鬼之國巫女體內的「魍魎」,如若他現在體內儲存著足夠的查克拉,早就已經在前往鬼之國的路上了。
「魍魎」這個奇異的存在,范馬是十分有興趣的。與飛段信仰的邪神一樣,似乎都不是忍界原生的力量體系,都是通過莫名
渠道所來的外來戶,甚至要早於大筒木一族…
而想對抗大筒木一族,獲得這些新的力量,是遠比遵循大筒木血脈力量要來的好的。
綱手眨了眨美目,長長的「哦」了一聲,隨即有些不爽的吐槽道:「為什麽你能把修煉說的如此簡單啊?好像看上了什麽就跑去吃一口,然後消化了就好了…」
而范馬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這就是我的做事方式,而且,並不是修煉,其余的事情也是如此…」
「比如,我就看上了你,不也是跑過來吃上一口,然後你就跟我了嗎?」
綱手愣了一下,嫵媚的看了范馬一眼,柔聲說道:
「我好像忘記了呢…不如,再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