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在這安心的休息吧,我過一陣子會過來接你。”
范馬揮揮手,向小南告別。
前幾日,風塵仆仆的團藏歷經周折,終於找到了范馬,和他完成了出擊守鶴的交易。
而面對尾獸級別的敵人,范馬也很難保證小南的安全。
於是,范馬就把小南送到了忍貓一族的駐地,作為她的暫住地。
小南捧著兩個可愛的忍貓,眼睛像月牙一樣彎彎的,也甜甜的向范馬揮著手。
“要注意安全哦,小南會乖乖的!”
看到小南的萌萌的樣子,范馬心中一暖。
或許,自己也可以和綱手談談,要一雙兒女了...
不過,現在還是要完成自己的這筆訂單。
畢竟,自己可是被稱為“木葉金牌代打”的男人。
交錢辦事是范馬的職業守責,可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
川之國、火之國邊境線。
“不要亂了陣型,不要亂!有序撤離!”
“上忍留下!使用土遁阻擊敵人,情報班,再次聯系火影大人!”
“火影大人的命令呢?!我們被放棄了嗎!要打到木葉了!!”
木葉的忍者們倉皇的撤退著,而一些余下的傷兵,已經被放棄在了戰場上。
用之不竭的查克拉、大范圍的攻擊忍術、還有那堪稱無解的砂之護盾。
守鶴的力量深深的震撼了木葉的忍者們,這種天災一樣的存在,摧毀了他們的鬥志。
分福端坐在浮空的沙台上,如同俯瞰戰場的帝王,表情淡漠的指揮著砂忍追殺著木葉忍者。
他經過的地方,土地漸漸的都會變成沙漠,成為他的力量源泉。
而那些為了延緩砂忍進攻的土遁,也被黃沙所吞噬,壯大著分福的聲勢。
分福揮了揮手,一道道黃沙形成粗大的手臂,清掃著隱蔽起來的木葉忍者。
“怎麽樣啊,老頭!這就是你們人類殺戮、戰爭的快感,你也會沉醉吧?”
守鶴發出了尖銳的嚎叫,得意的看著戰場上的殘垣斷壁,心中對分福暗自滿意。
“這個老頭,難得的尊重自己,也懂得使用自己的力量。只要他轉變那和六道老頭一樣天真的思想,接下來的幾十年,自己會過的不錯...”
分福搖搖頭,回應道:“我本無意殺戮...但和平,也確實不能隻通過交流獲得呢...”
分福的心裡也是震驚不已,他從沒想過人柱力的力量會如此強大,也沒想到現在的戰場是如此的殘酷。
守鶴自從封印在他的體內,他足有三十余年沒出過寺廟了,整個人是一個與世隔絕的狀態。
旗木朔茂殺穿砂忍的慘烈、千代和他講述的家人離去的悲劇,乃至現在戰場上的滿地屍骨。
對於分福,這都是新鮮事。
他對於和平的理解,也在戰爭的洗禮下,開始逐步的轉變了起來。
戰爭帶來的血仇,如何讓人類“相互理解從而和平”呢?
分福看著屍骨如山的戰場,搖了搖頭,想起了旗木朔茂和千代。
“這兩個人,即便能互相理解,最想做的也應該是砍下對方的頭吧...”
守鶴滿意的察覺到了分福內心的轉變,殘酷的一笑,說道:
“分福老頭,你也玩夠了吧,接下來,就該讓我出場了!”
分福歎了一口氣,說道:“少造殺孽。”
守鶴擺出了一副譏諷的表情,
反駁道: “你這兩天殺的人,已經比老子在沙漠一千年殺的人還多了!”
分福不再言語,畢竟,守鶴說的是實話。
大量的黃沙匯集到了他的身上,逐漸開始湧動,凝集成一個龐大的狸貓形狀。
這是分福第一次變身成尾獸,還並不是那麽熟練,需要些許時間進行準備。
旗木朔茂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心中狠狠地一縮。
“這幅姿態...不對...絕不能讓這家夥把尾獸放出來。”
回頭看著已經不遠的火之國邊境線,旗木朔茂緩緩的抽出了白牙。
他再一次做好了覺悟,既使是拚上性命,也要試試能不能阻止這個砂忍和尚。
如果讓他在這裡放出尾獸,那麽火之國就會遭到史無前例的破壞!
旗木朔茂凝聚起已經不多的查克拉,閉目冥想,準備揮出自己最強的、也可能是最後的一刀。
“換我來吧,朔茂。這種類型的敵人,不是你擅長應付的。”
一聲中氣十足的男低音打斷了朔茂的冥想,看到范馬那壯碩的身影,驚訝的問道:
“范馬君,你怎麽會在這裡?”
范馬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作為木葉的優秀忍者、木葉警備隊名譽隊長,處理這種家夥,正是我的業務范圍啊。”
旗木朔茂抽了抽嘴角,原來木葉警備隊,還承擔著處理尾獸這種重要的職責嗎?
雖然他作為忍者卻是偏向武士的性格,但作為能成為一方戰場指揮的他,對村子裡的局勢也有著很高的敏感度。
他,是火影一系扶持的平民忍者中的領頭羊,對於宇智波和火影一脈的摩擦,也是再清楚不過。
想了想,朔茂還是出聲提醒道:
“敵人周身有極快的自動防禦砂陣,能施放大范圍的攻擊忍術。而人柱力本身還掌握著高深的封印術,非常難對付。”
“務必小心,范馬君。”
並沒有在意村子裡的那些紛紛擾擾,朔茂還是盡可能的把自己已知的情報告訴了范馬。
范馬笑了笑,這麽一看,旗木朔茂還是個忠厚人啊。
“感謝。組織木葉忍者撤退吧,這裡有我一個就可以了。”
朔茂用一種感動的目光看著范馬,內心感歎道:
“沒想到,宇智波一族,也有著信奉火之意志的族人嗎?”
范馬被朔茂的目光看的內心一陣惡寒,匆忙的道了一聲別,緩步向砂忍走去。
“風遁·千面風之術!”
“火遁·頭刻苦!”
隨著木葉忍者的撤離,追擊的砂忍驚訝的發現,這裡只有一個木葉忍者。
“木葉留下來送死的家夥...”
獰笑釋放著查克拉,滿天的大風和烈火向著范馬快速的襲來。
范馬目光一凝,渾厚凶惡的血氣緊緊的包裹住他,狂暴的電弧再一次扣在了他健壯的軀體上。
血雷之鎧的應用,經過范馬多次的實戰,已經純熟無比。
范馬好笑的看著面前的火海,血鎧盡力的壓縮著,卻也只能停留在三米多的高度。
身影閃過,開始了屠殺。
打頭的砂忍們還沒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范馬在戰場上奔馳著,每一次的發力,都會帶起一塊大地的塌陷。
肘、拳、章、爪、踢...
一招招基礎的體術動作,伴隨著范馬恐怖的巨力,吞噬著砂忍們的生命。
砂忍們惶恐極了,以他們的視力和感知, 根本看不見范馬的身影。
在他們的視角裡,只能看到伴隨著恐怖的音爆聲,大地莫名的塌陷出一個個巨坑。
隨而來的,就是同伴或變成了碎塊、或變成了一灘、或是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大地上。
這噩夢般的景象,很多上一次戰爭中活下來的砂忍,回想起旗木朔茂送給他們的那次殺戮。
“不對!這不是木葉的旗木朔茂,這個怪物比他還快!”
“而且,他為什麽連忍術都不躲啊!!”
旗木朔茂面對忍術的大范圍覆蓋,還需要閃躲,砂忍們還有著或多或少的反製空間。
而范馬的出色防禦力,讓他面對這些毫無特色的五行忍術,根本沒有閃躲的欲望。
“混蛋,混蛋!多少給我們一些尊重啊!!”
砂忍們看著范馬在火海裡漫步著,一臉的恬淡,終於崩潰了,發出了失控的哀嚎。
十余秒的時間,追擊的砂忍已經們化作一朵朵妖冶的紅花,點綴著枯燥的沙地。
隨之而來的分福,被戰場上異常的血氣所驚醒,從變身守鶴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而他一睜眼,就看見一個碩大的拳頭,和一張大大的笑臉。
“砰!!!”
分福倒飛出去,澎湃的巨力直接打碎了一尾所謂的“絕對防禦”。
他身上覆蓋的厚厚的砂殼已經被洞穿,五官怪異的扭曲起來,已經認不出本來的模樣。
范馬獰笑著,淡淡的說道:“整個忍界,我不許有這麽牛逼的人存在!”
“面對我,你還敢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