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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日向族地。
日向彥醉醺醺的趴在了桌子之上,嘿嘿的笑著,「美人…再喝一杯…」
在他身旁,兩個日向分家的忍者,沉默的將其抬到了床鋪之上,又倒了一杯溫水在桌上,之後才沉默的離開了。
這兩個日向一族的特別上忍,好像仆人一般,伺候著頂天就是中忍戰力的日向真。
實際上,這是沒辦法的事。在日向一族這個宗家能瞬間殺死分家的封建忍族裡,即便是分家的上忍,也沒資格和宗家大聲說話。
日向彥,在上次「雲隱事件」以後,以此為開端,成為了日向一族內部最特立獨行的族人。
他,處於在日向天雄「以實力而非血脈確定宗家」的改革前,是名正言順的宗家。
而因為其對日向天雄的一貫巴結,又貢獻出了自己的雙眼,反而被日向天雄放任已久,不以忍者的要求去約束他,徹底成為了一個米蟲。
畢竟,對於日向一族這種童術忍族,換了一雙不屬於自己的眼睛,作為宗家不想修行了,也是很合理的吧?
似乎是合理的,但顯然,總有人不這麽認為…
一小時後,日向彥的房門外,日向悠鬥從窗戶外打進了一顆石子,射到了他的枕頭旁。
日向彥似乎沒有察覺,睡的宛如死豬一樣,打著震天的呼嚕。
看著日向彥這幅宛如大名府之人的腐爛樣子,日向悠鬥嘴角勾起了瘋狂的笑意,悄然間潛入了他的房間之中。
日向悠鬥端詳著日向真因為打鼾而不斷顫抖的喉嚨,比劃著最合適的角度。
「噗呲!」
一柄苦無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他的喉管,強烈的痛苦之下,日向真猛地瞪大了雙眼,發出了「嗬嗬」的嘶啞聲。
「很驚訝?你這個愚蠢的蠢貨,不配擁有我弟弟的眼睛!」日向悠鬥咬著牙,左手死死地捂住了日向真的嘴,右手用力一攪。
喉嚨處爆射出腥紅的液體,這一擊,日向悠鬥徹底的殺死了他。
看到了日向彥已然沒了氣息,日向悠鬥警惕的用白眼打量著四周,不禁笑了起來,「膽小如鼠、刻板迂腐…還真是符合你們的一貫作風。」
在日向悠鬥的白眼以內,族地裡的場景一覽無余。
宗家的忍者已然都睡著了,而在宗家族地的大門之處,雖然有著數個分家忍者守衛著,卻都沒開啟白眼。
這也沒辦法,在白眼之下,如果被分家忍者看到了宗家的大人們,在做什麽不雅之事,豈不是很尷尬?
日向一族的規矩,在目前的木葉之中,已然從「競爭忍界第一童術忍族」,變成了「少惹事、不惹事,維持現狀就很好」。
基於此,分家的忍者們,是從不向三個方位開啟白眼的。
一,是宗家的族地、二,是火影大樓的方位,以免被誤會是在打探機密、三,則是警衛部乃至宇智波族地的方位。….
或許,這就是原時空中,為什麽雲隱的忍者能潛入到日向一族當中的奧妙吧?
只要從宗家方位潛入,那麽日向一族的白眼,是比瞎子的視野還要黑暗幾分的存在。
「接下來,就是你的眼睛了。」
日向悠鬥比劃著日向彥的眼眶,卻遲遲沒有下手。
原因無他,其實對於眼睛「熱插拔」這種事,門檻是很高的,稍有不慎,就會破壞眼睛原有的結構。
只有著高超的陽遁造詣或者是柱間細胞,才能達到這種「即插即用」,把眼睛當忍具的效果。
原時空中,就連左助換上宇智波鼬的眼睛,都需要香磷為其準備精密的手術。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整個
帶走了…」
日向悠鬥橫起苦無,用力的劈下,接著用床單包裹住了這顆滿是希望的珍貴頭顱。
接著,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隔壁房間之中,那裡,有著一位曾經大力支持拿下他弟弟眼睛,為日向真換上眼睛的宗家老人。
顯然,此刻的他,也在熟睡之中。
一番忙碌下來,日向悠鬥揣著兩顆圓圓的球體,感到極為的釋放與自由。
如果采取孤注一擲的方法,那麽這些趴在分家身上的寄生蟲,又有什麽威脅力呢?
宗家之中,除了少數幾個還以忍者要求對待自己的精英,余下都在這一族中的無限權力中,漸漸地沉淪了。
要是不論額頭上的「籠中鳥之印」,自小經歷過苦難修煉的分家,在戰鬥能力上,絕對能將宗家收拾的乾淨。
事實上,月球之上的另一個「日向一族」,分家就成功的證明了自己優越的戰鬥力,將宗家屠戮的一乾二淨…
「接下來,就是看命了!」
日向悠鬥收拾著身上的血跡,目光穿透了日向一族古樸的牆壁,望向了木葉的遠處。
在那裡,他的弟弟日向正雲正在等待著他。
身影閃動,日向鬥雲在族地裡堂而皇之開著白眼,掃視了一圈,之後在日向天雄在床鋪間奮戰的姿態上停滯了一會,瀟灑的順著宗家的大路離去。
木葉,宇智波族地。
「所以…情況就是這樣?」
范馬看著面前跪拜在地的日向悠鬥,以及處於「這場戲真好看」狀態的水門,無奈的說道:
「倒是不必如此。幫你弟弟修複眼睛,只是小事罷了。」
對於這個日向一族的分家族人,范馬略有一絲印象。
在第二次忍界大戰期間,三代一開始為遊獵部隊派遣的支援部隊就是日向一族的忍者,防止其范馬與忍族串聯。
日向悠鬥,和當時的富嶽、水門,相處的還算可以,勉強稱得上「一個鍋裡吃過肉」的交情。
在這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日向悠鬥找到了警衛部值班的水門,直接就將兩顆帶著白眼的新鮮宗家頭顱獻了出來,提出想見范馬。….
而作為木葉「樂子人」的水門,在詢問了一番他的行為之後,欣然的把他帶回了宇智波族地。
「范馬大人…感謝您的好意,只是我不能讓您白白出手,這是我的心意。」
日向悠鬥抬起頭,心中長舒了一口氣,范馬此話,已然表明了他的態度。
「太好了,至少,我的弟弟能夠重現光明了…」
殺死米蟲日向彥,以及那個老邁的宗家,是日向鬥雲深思熟慮後的選擇。
如果僅殺死日向彥,那麽就只有一雙自由的白眼,能為他的弟弟重現光明。
但憑借著他和范馬只是成為過上下級的交情,顯然是不太夠的。可多了一雙純淨的白眼,那意義就不同了。
在忍界,一雙白眼,帶來的價值還是很大的…
「嗯…先保證你的安全吧。」
范馬眯起眼,極強的童力穿透著「籠中鳥之印」的結構,尋找著其中破解之機。
日向悠鬥此次突兀的行為,必定會引起日向宗家的無比憤怒,那麽只需要運用排查法,就能迅速的鎖定日向悠鬥以及日向正雲的嫌疑。
「嘖…還真是不同凡響。」
片刻之後,范馬感歎的搖了搖頭,日向一族這個精心設計的封印術,結構十分複雜。
不但原理上難以看透,更為關鍵的是,這個封印術除了連接著白眼,更是牢牢地與大腦捆綁在了一起。
也就是說,任何試圖用查克拉方式去
破壞這個「籠中鳥之印」的行為,都會首先觸發自爆的機關,將白眼以及大腦一塊摧毀。
「這個術式,這種精妙程度,至少是出自於漩渦水戶級別以上的忍者,日向一族的祖上,看來也確實是闊過…」
「不過,再好的術式,也要有相應的忍者來使用…」
范馬沉思了片刻,手指一彈,兩縷濃密的黑煙分別附在了日向悠鬥和日向正雲的身上,逐漸擴散到了他們倆人的周身。
「別緊張…這是保護你們的手段。」范馬擺擺手,安撫了一下有些驚懼的日向悠鬥,解釋道:「「籠中鳥之印」…我暫時是沒辦法破解,但是讓它變成一個無水之源的孤島,還是不難的。」
「任何的忍術,都需要以查克拉來催動,這是基礎的公理。那麽,只要將你的氣息隱蔽,再將催動你的「籠中鳥之印」的查克拉吸收…那麽,你就應該是安全的了…」
聞言,日向悠鬥瞪大了雙眼,喃喃自語道:「還能這樣嗎…」
范馬的話說出來輕描澹寫的,聽起來卻很有道理。
是啊,只要讓「籠中鳥之印」無法接觸到宗家的查克拉,那麽即便還在額頭之上,那就只是單純的紋身罷了。
有的時候,解決不了的繩結,正面剪不開,用剪刀一剪,那也就開了…
「不過,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之後,我會派你去一個地方,在那裡好好生活吧。」….
范馬攬過了日向正雲,拍了拍他的頭,笑眯眯的說道:「別緊張,過一會,你就重新擁有漂亮的白眼了。」
日向正雲,這個幾歲的小男孩,小臉粉都都的,配上一頭乾淨的黑發,看起來異常可愛。
【推薦下,@
家…」
「這一對兄弟,也是苦命人,姿態也擺的很正。白眼這種血跡所蘊含的力量,水門,可不要小瞧。」范馬打量著這對白眼,想到了已然將屍骨脈進化為「屍骨脈·血骨」的輝夜無月…
而據大蛇丸的匯報,輝夜無月每次使用「屍骨脈·血骨」,都會讓和這個血跡覺醒的病症愈發的嚴重。
簡單的說,進化之後的屍骨脈,越發的成為了一個氪命的血跡。
能劃開范馬防禦的血跡,代價卻是瘋狂的燃燒自己的生命。
但,如果得到了一雙純淨的白眼,輝夜無月糟糕的現狀,會不會得到一絲緩解呢?….
這,是個有趣的問題。
在范馬的麾下幾人中,他自己走的是吞噬神樹的路子,其目標是將九隻尾獸盡數吞噬,以達到詞條超凡特性的進化。
水門,目前看來,是往著「血繼網羅」的七屬性查克拉去靠攏的,雖然他連「血繼淘汰」還沒有成功的研習完畢,但是還是有些成果,鑽研出了「灼遁」。
而從遺傳角度來,比如拚湊身體這種比較獨特的方式,是大蛇丸所秉持的路線。
輝夜無月,這個「外人」,目前還是比較合適的實驗素材。
「范馬哥,你對「籠中鳥之印」怎麽看,還是說,你想解救日向一族那些分家忍者?」水門看了一眼那雙白眼,隨即就不感興趣的扭過頭,戲謔的向范馬問道。
「解救?水門,可不要小看「籠中鳥之印」,這是日向一族綿延至今的奧妙。」
「以日向一族的戰力,如果沒有「籠中鳥之印」的保護,早就成為忍界的大肥肉了。雲隱那夥人,也不需要殫心竭慮設計計謀,只為了騙取一雙白眼了。」
范馬笑了笑,指著牆壁上的宇智波一族的族徽,「水門,你知道為什麽,咱們宇智波一族沒有這種類似的忍術嗎?」
水門哼了一聲,搶答道:「還能因為什麽…除了宇智波一族睚眥必報的性格,當然是因為那堪稱無賴的「尹邪納岐」了。」
范馬無奈的點點頭,這個水門,還真是個愛讀書的學霸。
這宇智波的歷史,他簡直比大多數的宇智波族人都要熟稔,屬於是精神宇智波了。
有著「尹邪納岐」護身的宇智波,相當於有著三條命護身,在遍布戰火的戰國時代,宇智波一族的瘋子還有用萬花筒催發「尹邪納岐」的,只為了殺死敵人。
而且,有著歷屆因陀羅查克拉轉世,宇智波一族總是能出現幾個天才,來保持住高端戰力,而不是後繼無力只能采取封閉政策的日向一族。
某種程度上,這也是先祖帶來的底蘊了…
「尹邪納岐…水門,如果放開這個術式,你覺得如何?這個童術,其實不該被隱藏的。宇智波治理雖然製止了自相殘殺的風氣,但以現在的局勢來看,有些因噎廢食了。」
水門點點頭,讚同道:「三勾玉的宇智波,因為這個術式,能擁有著三條命…這種幾乎逆天的術式,是一定要想辦法利用起來的。」
「至於自相殘殺…這還是有著這種可能性的,還是需要以外力來限制,不能僅靠人心。」
范馬讚同的拍拍手,攬過水門的肩膀,遞給了他一個卷軸,「所以,就讓你和久辛奈忙起來吧…你聽過,宇智波一族的轉寫封印吧,稍加改良一下,就能解決這個問題了。」
「你天天在警衛部掛著名頭吃空餉,住著大房子,你小子也該乾乾活了…」
水門苦著臉,吐槽道:「果然,你早有預謀…想讓***活就直說,我早就習慣了…」
「轉寫封印」,是可以將童術投射到自己或目標眼中的延遲術式,當條件滿足之時,就能自主解
開。
只是,這個術式發動的條件很高,原時空中,只有覺醒了萬花筒的鼬和宇智波斑才展示過。
如果「轉寫封印」能普及開來,那麽三勾玉宇智波們,都可以用這個術,提前設置好「尹邪納岐」。
那麽,只要人人都提前用了「尹邪納岐」,就相當於人人都沒用,自然就不會發生自相殘殺的問題了。
「水門,這段時間,木葉這邊就給你了,稍微注意團藏就好了。」
「老師我啊,要去遊歷忍界了…」
范馬的目光投向了遠處,下一步,他準備去尋找所謂的「邪神」了。
水門點點頭,認真的說道:「放心吧,范馬哥。」.
臘肉豆角煲仔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