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看著自己布置完畢的陣法,終於長呼一口氣,有了這陣法,便有了安全的保障。
張凡終於在也堅持不住了,直接將自己扔在了地上,整個人呈現一個大字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張凡這段時間來,一直緊繃著的心弦,從白若溪來到後,在到生死關頭服用氣血丹強行衝級,再到接下來的戰鬥,如今終於可以放松了。
張凡其實體力,早已經消耗一空,要不是借著九龍拉棺圖的加持,還有那種強大的恢復力,張凡早已經累趴下了。
最主要的是張凡不能累趴下,知道一旦倒在野外,那真就完了。
張凡隨意的躺在地上,休息著,此時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肌肉不痛的,先前緊繃著一口氣,如今泄了,身體疲憊如同潮水一般湧來。
張凡靜靜的聽著自己的心跳聲,甚至可以感受到,山間陣陣微風吹過,自己身體那汗毛微弱之極的顫動。
小小休息片刻後,強撐著疲憊,從地上爬起來,先是查看了下小青的狀況。
小青頓時抬起頭,然後迷茫的看了張凡一眼。
查看一番後,張凡確認小青只是有些虛弱,無精打采的罷了,並沒有受到什麽太重傷勢。
張凡將小青放到一邊休息,然後緩緩走進白若溪。
張凡頓時皺眉,發現白若溪身上傷勢很多,狀態很是不好,那傷口處還在不斷的滲著鮮血。
黛眉微微蹙著,一抹痛楚隱隱地噙在臉頰之上。這般楚楚可憐模樣,再加上身上那股清冷氣質,在加上高高在上神的高貴身份,混合在一起,頗顯得格外魅力十足。
張凡自認為前世也見識過很多美女,但這一刻還是覺得她此刻很是美,頗有一種想要親上去的感覺。
但這想法很快就被張凡甩掉了,就算要親,也得等對方醒了後,光明正大的,這算什麽小人行徑。
張凡雖道自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好人,但是這種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
張凡緩緩起身,然後又蹲下去,將對方傷口處紗衣撩起,查看對方的傷口。
張凡的眉頭深深皺起,她這種情況很不好。
因為即便以自己的身體情況,就算是受傷破了傷口,那麽以自己強大的氣血之力,都可以快速的愈合,凝痂,在結疤。
但白若溪的情況卻很差很差,身體還是十分冰涼,要不是張凡用手探知了下她的鼻息,一度以為她要不行了呢。
張凡將對方腰間的儲物口袋扯下,然後企圖翻找下,看看是否有沒有什麽,治療傷勢的藥物。
可惜這個儲物袋是認主之物,再加上張凡連法力都沒有,根本無法打開。
想到之前對方給自己的清元丹,看著僅剩下的兩枚,將那個小玉瓶打開取出。
掰開對方的嘴,將一枚塞了進去,然後又用手將另一枚碾碎,將這藥粉塗抹在對方傷口處。
外傷處理完畢,但是內傷,張凡查看感受了下對方的經脈,發現對方的經脈很是蓄亂,還斷了很多,而且似乎還有一股煞氣,在經脈之中破壞。
張凡知道必須得給她治療了,她神魂必然也受了重傷,但自己沒辦法解決神魂那些,若要治療,只能嘗試解決經脈之中傷勢,那煞氣,似乎自己能解決。
張凡嘗試一番,讓體內的一條陰靈龍,離開自己身體,然後進入了白若溪身體之中,這樣就可以化解掉對方體內煞氣了。
可是嘗試半天,也發現這陰靈龍無法離開自己身體,
即便是能離開身體一部分,但終究無法徹底分離,似乎某種天地規則。 張凡頓時皺眉,若是這種可不行啊。
看著白若溪嘴角又是吐出鮮血,甚至有點黑色血塊,張凡臉色頓時大變,這說明對方髒腑受了嚴重破損,甚至碎裂了啊。
這要是一般人,早都死了,也就對方體質強悍,才沒事。
想也沒想,張凡直接將其抱起,放到一個石台上,然後將對方後背衣服掀起開。
“靠!”張凡看著對方衣衫下,竟然有著一個某種天蠶絲製作的軟甲,雖說已經破損,但是即便如此張凡也無法取下來,強行撕也撕不開,很是堅韌。
最主要的是這軟件一擋,自己想要給她背部紋身一個蓮花圖,都無法紋身成功,因為有那軟甲擋著。
擋著一塊,經脈陣法便對應不上,便沒有任何效果。
而且這紋身術只能大的主圖,沒有小圖那種,在對方胳膊腿等處的小圖, 紋身成功後,主圖中小圖會自動散開,與身體內部各種穴道經脈對應。
就在張凡在其身上不斷摸索,尋找那天蠶絲美甲,有沒有扣字之類的時候,然後自己好將其解下時候。
就在這時,白若溪輕哼了一聲,然後那雙緊閉著雙眸,緩緩睜開了,但是卻似乎太過虛弱,僅僅一個睜眼動作,都很難完成。
但白若溪半睜開的雙眼,還是開到了張凡此時的動作,美眸猛地一收縮,雙眸中帶著一抹徹骨的冰寒還有羞惱,想要起身,又發現四肢無力沒起來。
張凡手急忙停住,一時間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張凡感覺有些尷尬,吞咽下了一口口水,腦海中飛快的想著該如何解釋。
“咳咳~~”
白若溪,又咳嗽出來,然後嘴裡又吐出鮮血,張凡急忙說道:“你現在傷勢十分嚴重,我有一種秘術,要在你背部紋身,然後有可能徹底解決你體內煞氣侵蝕。”
張凡看到白若溪眼神中疑惑,急忙說道:“就是在你體內刻畫陣法,然後驅散那煞氣。”
“咱倆可是生死之交,我也不是好色之徒,你先不要生氣,你現在體內的情況,你比我都清楚,如果不及時處理,你經脈可能費掉,這意味什麽你也知道。
而且你隨時都可能在昏迷過去,你無法自救,你現在必須聽我的,你可以把我當做醫生,你不要避諱太多,醫者父母心。”
張凡飛快的說完,然後退後數米遠,生怕她此時不理智,然後把自己當成一般的登徒子,拚盡性命一掌帶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