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表情非常認認真真的,自上而下的重新打量一遍米娜,然後又低頭衝著米娜說道。
“米娜小師姐,我剛才認認真真的重新看下了你,然後又反覆在腦海中問了自己數遍,審視了下自己的審美。
我確信以及肯定的說,雖說你長得好看了點,很是優秀。
但是吧,目前對你這種童顏貧乳的小蘿莉,還是不敢興趣的,所以小師姐,未來十幾年內,你都大可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有任何想法的。
要是喜歡我也是喜歡,若溪師姐這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洛水之神,絕美如畫的完美女子。”
米娜頓時被張凡,的話語給氣到了,如此一本正經的大言不慚,還調戲她家的若溪。
她很是生氣,張牙舞爪的就要撲向張凡,體內靈氣流轉,要跟張凡打鬥一番,但卻被白若溪給直接抱住了,無法掙脫開。
米娜依舊不依不饒的,衝著張凡說道:“想要博我家若溪芳心,我告訴你,你別做白日夢了,你休想。
若溪師姐是我的,無論身心都早都已經屬於我了,我們兩個都睡......”
“嗯·~嗚~嗚~溪溪,你放開我。”
米娜此刻的嘴雖說被白若溪捂住,但依舊不斷的叫囂著,雙手最後還掐腰,胸部前挺,然後示威似的看向張凡。
張凡看著對方的姿勢,頓時感覺到好笑,短暫接觸也知道對方沒有壞心思,似乎在吃醋生氣。
張凡頓覺好笑,眼睛瞬間亮起,想到了一個好的點子回擊她。
張凡將自己也是雙拳握緊,緩緩的運轉力量,然後身體之中肌肉紛紛顯露出來,尤其是自己熊健的胸大肌,鼓起一大塊,肌肉虯龍。
“你看,我的都比你的大...所以我真的,對你的這種不感興趣。”張凡一邊搖頭一邊歎息的說道。
米娜呆愣了片刻,如同踩到貓尾巴一樣,小蘿莉張牙舞爪的向著張凡撲過來,一幅向著張凡拚命的架勢,直接從白若溪懷中掙脫出去了。
“啊啊啊啊~~~張凡,你這個混蛋,我跟你拚了,今天開始,我米娜要跟你勢不兩立,我要殺了你啊,溪溪,你別攔著我,啊啊啊。。。”
張凡見狀她竟然掙脫開了束縛,連忙逃跑,白若溪看到米娜法力都動用了,急忙追上去攔住米娜。
她天生怪力,力大無窮,又剛巧突破到陰神境界,別一會力量失控誤傷了張凡。
白若溪抱住米娜,然後衝著張凡說道:“那個張凡,我先帶她走了,陽谷縣如今雖說玄陰宗撤走了。
“如今陽谷縣看似風平浪靜,但暗流湧動,我還是得多做些準備,我先去處理別的事情了,等明天回頭再找你研究下你報仇的事。”
米娜被白若溪強行給帶走,很是不忿,衝著張凡喊道:“張凡你給我等著...下次我一定狠狠揍你一頓。
我還是會回來的,若溪師姐是我的,我倆都睡...”
“嗚嗚,溪溪你...你別捂我嘴...”
張凡看著遠去的倆人,以手扶額,很是頭疼,這個小師妹,原本自己還要問問白若溪如今局勢如何呢,結果都被打斷了,沒問到。
“咦?這裡桌子上竟然有一封信,還有三個小玉瓶子。”
張凡將那信拿了起來,看著上邊的筆墨,還沒有乾呢,赫然是白若溪剛寫的。
“張凡,藥物給你帶來了,但見你睡覺並沒有打擾你,這三瓶藥分別是氣血丹,
還有一瓶清元丹,還有一瓶凝神丹。 陽谷縣的局勢如今表面很是安全,玄陰宗前段時間在汴縣,蘄縣等,7個縣之地,血祭了滿城之人,這事影響極為惡劣。
相傳我師傅曾在這裡出現過,所以才幸免沒有遇難,但我師傅不久後又消失了。
所以他們才退走了,撤離到青州去了,並且直接在那邊開宗立派,直接宣布青州歸屬於他們管轄。
蓮花聖宗,須彌山,千重山宗,分別也都在翼州,雍州等地開宗立派,不在受大乾王朝管轄。
大乾王朝很是反常,雖說發出血色擊殺令,宣告他們是叛國,但卻沒有派出人手。
至於陷害你的,那虎妖則不見了蹤跡,那先天境界的監斬官烏雲,還在城裡。
但你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我發現他似乎和玄陰宗有勾結,我已經幫你留意了,等我一兩天時間,調查完我就幫你。”
張凡看著周圍的局勢,頓時皺起眉頭,他們的陽谷縣, 如今位置很是不好,與屬於北府州,但北府州卻有與鬼方敵國接壤,邊境處幾乎常年有衝突。
如今最恐怖的事,他們北府州這裡被鬼方跟青州夾在中間,若是被鬼方大舉進攻,他們這北府州將會無比的麻煩危險。
這幾大勢力則直接近乎瓜分了大乾王朝,北方近乎半的地盤。
張凡搖了搖頭,不去想那些東西,如今亂世已經起了,他們這裡地勢還十分不利,被夾在中間,張凡知道自己必須得抓緊時間提升實力了。
張凡調整了一下狀態,將自己調增到最佳的狀態。
然後便來到院子當中,拿起氣血丹,開始服用。
隨著一枚枚的氣血丹,不斷的吞下,然後淬煉成精血,在被那龜息功,將自己體內的精血,凝聚成血脈枷鎖儲存起來。
這過程很是難受,痛苦,張凡體內仿佛有億萬隻螞蟻一般,在體內的毛細孔細胞中不斷的鑽來鑽去,全身無比的癢,如同千刀萬剮般的痛苦。
張凡吞服下一枚清元丹,治療傷勢,緩解下痛苦,知道自己必須得忍耐,必須忍,這是洗髓換血,只要熬過去自己就是脫胎換骨了。
劇痛蔓延全身,張凡痛不欲生,不能視,不能嚎叫,想要叫都無法發出任何聲音,身體已經有些麻木的不聽使喚了,唯有一條條增加的封印的氣血之力。
滾滾的氣血之力,不斷的被淬煉成精血,然後那些廢血不斷的從張凡的身體之中排出。
全身彌漫著血水,仿佛一條條猩紅的血蛇,纏繞這周身,漸漸的將他包裹成一個血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