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傑!你就是個趁火打劫的禽獸!”
蕭傑一聽就不高興了。
“喲呵,你要這麽說我可就不救了啊!”
說完就走,還吩咐趙若蘭幾人好好照顧他,這特麽吳棱心直接涼了半截。
“蕭傑!傑哥!你別走啊!你漲點兒,咱們好商量啊!”
最終,在雙方友好協商下,吳棱主動積極與蕭傑簽訂勞動合同,月薪三千加五百全勤,合同期四十年,直接簽到六十歲退休。
這份合同雖然給了吳棱一個鐵飯碗,但蕭傑也是有條件的,吳棱毀約的話要一次性賠償蕭傑二十億軟妹幣,並且在原定合同期內不得從事任何音樂類相關工作。
這樣,吳棱感動大哭,收下了他的那份鐵飯碗合同,蕭傑也總算有了第一個主角員工,雙方心裡都是美滋滋。
蕭傑這人還是熱心的,考慮到對方是個穿越者,可能對這個世界不夠熟悉特別為其配了兩個保鏢日夜相伴,吳棱再次感動大哭,這讓蕭傑也忍不住眼角發酸,這孩子簡直太淳樸了。
吳棱從今天起就要因工作中斷學習,直接送去了鄂旅大廈,陸敏會在43樓為其專門開設音樂工作室,住的有了,吃的有了,工作也穩定了,一個月三千五,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蕭傑甚至想幫他把三千五存起來以後娶媳婦兒用。
當然……這錢是給誰娶媳婦兒用還不好說。
處理完這事兒,已經快晚上十點了,蕭傑回酒店睡覺。
一進入城區,手機便響個不停,通知欄都卡花了。
好家夥,這大山裡是一點兒信號沒有啊!
蕭傑粗略看了一眼,周穎和易媛媛兩人都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並發短信問是否被綁架了。
蕭傑都不太搭理的。
他這安保力量,一個司機一個保鏢加上十來個暗衛,這要都被綁,也只能讓趙若蘭找棵歪脖子樹了。
除此以外,還有三個未接記錄,蕭傑一一回撥過去。
“喂,爸!”
“嗯,明兒放,放七天。”
“嗯,明兒一早就回。”
“不用,明兒中午帶你出去吃。”
“行,就這樣。”
蕭傑的爹,蕭傑最重要的人,也是唯一的親人,雖然父子倆平日裡沒啥話說,可是蕭傑心裡一直都知道他的重要性的,看到來電,第一個回復過去。
第二個電話是孫宇澤打來的,問他去不去十一車展,說不定有好玩兒的新車。
蕭傑表示反正有好幾天,有空了再去。
孫宇澤這孫子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怎麽掏乾自己的錢,自己得多提防著點兒。
最後一個通話記錄只打了一次,還是個陌生號碼,蕭傑想著坐車閑著也是閑著,就給回了過去。
“誰?”
“喂,是蕭先森嘛~?”
對面的聲音嗲的一匹,蕭傑一聽就知道是電話詐騙,趕緊給掛斷了。
可誰知對方又撥打了過來。
“喂,告你,不要沒事兒找事兒啊!我不買保險,我也不貸款!在特麽打過來我就下反詐APP了啊!”
說完,蕭傑再次掛斷。
不過他想到今天剛詐了吳棱,要是下載了反詐APP,會不會把他自己給逮進去。
“叮!”
蕭傑還以為是系統,沒想到是手機短信。
“蕭先森,你好呀!我是李婉君,不是電信詐騙喲!”
感情是李婉君,蕭傑這才知道搞了個烏龍,
便給她回了過去。 “你是李婉君你不會先講麽?”
“我也想講的,可是你沒給我機會……”
“行吧,這麽晚了有什麽事?”
電話那頭的李婉君正一手給小腿擦潤膚乳,一手給蕭傑打電話呢。
“沒事呀,明天就放假了,想問問你有沒有事情呢?”
蕭傑雙眼一眯。
漬漬,這小娘們兒想泡我?
“沒什麽大事,怎麽,你想約我?”
李婉君捂嘴輕笑。
“對呀,明天我準備回姑蘇了,想問問你要不要一起去玩呀?”
蕭傑不禁納悶。
“姑蘇?你不是鄂西人?”
“不是呀,我老家姑蘇的,跟隨父母幾年前搬來鄂西的。”
“哦,我也準備回老家了,姑蘇太遠這段時間去不了,有機會的吧。”
“嗯?蕭先森也回老家?你老家在哪裡啊?”
蕭傑沉思片刻。
“南門……”
李婉君:……
這尼瑪從城中到城南就是你所謂的回老家?
“行了,我到了,不多說了,有機會再聊吧。”
蕭傑說完趕緊掛斷電話,特麽的差點兒讓她反應過來。
話說,這現在綠茶都這麽積極的嗎?今天才知道他有錢之後就開始瘋狂倒貼?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蕭傑在此提醒,各位長得帥或者有錢的男生在外面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一夜無話,在自家酒店一覺睡到大天亮。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不僅僅是七天小長假,更是蕭傑衣錦……回家的日子,他爹已經一兩個星期沒見過他了,今兒得回家報個平安,讓他老人家知道自己還活著。
衣錦還鄉嘛,就得有那味兒,南門是老城區,四十年前的市中心,大多都是磚瓦老房,蕭傑家也不例外。
雷車LM前面開路,幻影跟著緩緩行駛,最終停在一戶老瓦房門口,停在一輛舊微卡後面,微卡是什麽?
五菱神車知道不?後面帶個鬥的,專業名詞就叫微卡。
別說勞斯了,雷車在這種老城區都不多見,這邊經濟發展落後,能有台3系停這邊兒眾人都得探出腦袋看看是誰家親戚。
大勞這樣的車型一看就不便宜,街坊鄰居聚在一起議論紛紛,就在這時,一個保鏢從副駕駛下車打開後門。
“喲!不得了,這個車的車門還是往後開的嘞!”
“怕不是壞的喲!”
鄰居們磕著瓜子,聊得不亦樂乎。
車門打開後,一個學生居然從車裡鑽了出來,眾人一看,喲,不得了!居然是蕭家那小子。
蕭傑下車後對著鄰居們揮手打招呼,鄰居們也熱情的回應。
蕭傑裝完逼,然後就掏出蹭光瓦亮的鑰匙擰開大門,肩膀用勁兒一頂,生鏽的大門便顫顫巍巍得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