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安急忙說道:“對,這個錢我來給,媽你不用操心,你現在所有的精力都花在離婚這一件事情上就行了。你現在挺直了腰板回家,給我爸打電話,讓他晚上回家吃飯,和他談離婚的事兒。我會在晚飯前回去,這會兒我得先在店裡。”
時母應下,道別後離開了甜品店。
等母親走遠,時念安才把付奕辰的西裝拿出來:“喏,伱的衣服。對了,你收多少錢啊?你可別漫天要價……”
付奕辰盯著她似笑非笑:“你這又不是我接的私活兒,是以律所名義接的,收費自然按律所的標準,輪不著我漫天要價。”
時念安松了口氣:“那就行,謝謝你了,事兒辦完了請你吃飯。”
付奕辰衝她揮了揮手,隨即離開了。
晚些時候,向晚上完課到甜品店和時念安會和。
兩人聊完時念安父母要離婚的事兒,又說起了時晏清家裡。
時念安愁得不行:“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我哥家裡的廠子接了一個品牌的訂單,人家的服裝和首飾還沒刊登雜志公布,需要保密,簽了合同的,結果不知道怎麽回事,圖紙泄露了,在公布的前一天被另一家公司捷足先登的刊登了雜志,一排查,問題出在我哥家的廠子,這事兒鬧大了,要是官司打輸了,得賠一大筆錢。我哥最近在賣他手底下的酒店和餐廳,為了錢焦頭爛額的,八成贏不了。現在我們家這個情況,也幫不上忙。”
向晚提議道:“你哥家的事兒,也可以找付奕辰問問有沒有解決的法子啊。”
時念安撇了撇嘴:“這種事兒,找誰估計都沒用,不然我哥也不會直接湊錢了。回頭我跟付奕辰提一嘴吧,谘詢谘詢,反正希望不大。”
快到飯點的時候,時念安和向晚各自回了家。
向晚剛進門,張媽迎了出來:“小姐,今天你陸叔叔派人來過了,送了些禮品,說是改天來拜訪。”
這個陸叔叔向晚是熟悉的,叫陸天明,和她父親稱兄道弟多年,從前一直在她父親手底下做事,在向家出事的前兩年來往才少一些,是她為數不多覺得親近的人了。
她募的想起上次去墓園祭拜遇到的那輛賓利商務車, 當時匆匆一眼,她沒能認出來對方是誰,現在一想,才反應過來就是陸天明。
都說巔峰產生虛偽的擁護,黃昏才能見證真正的信徒,如今她父親不在了,向家沒落,陸天明還能找上門來,足以見得她父親當初沒看錯人。
她歎息了一聲:“我知道了,張媽,你幫我跟他約個時間,最好是周末。”
時念安那邊就沒這麽太平了,離婚的事兒毫無懸念的談崩了。
餐桌上,一家人都擺著臭臉。
時父不服協議上的財產劃分:“我承認是我犯錯在先,但我沒想過離婚,離婚是你提出來的,而且要求也太過份了。你都呆在家裡多少年了?家裡請了阿姨,你什麽都不用做,你對這個家庭貢獻了多少?現在家裡的一切都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憑什麽分給你那麽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