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華子被清風的一巴掌扇的有些發愣,這小兔崽子打的是我嗎?
隨即反應過來,大怒道:“你這小酒鬼!竟敢打我!小兔崽子,讓老子給你個教訓!%#&@¥$……”
西華子一躍而起,食指和中指並攏,一邊叫罵著,一邊向清風膻中要穴點來。
清風看西華子攻來,好像要撤步往側閃開。不知怎麽腳下突然一軟,人也跟著向後倒去,眾人還未驚呼出聲,就見清風左腳用力一轉,同時右手撐地,右腳隨之擺出,正中西華子的臀部,疼得西華子一陣呲牙。
……既然你管我叫酒鬼,那我就借酒撒瘋,醉給你看看!酒醉版的“蠍子擺尾”不錯吧?……
清風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睡眼惺忪的朝西華子旁邊指去:“你看……真的……真的有蒼蠅,飛過去了……嘿嘿……呃!”一個酒嗝打出,噴了西華子一臉。
西華子大怒,繼續問候著清風的所有親人,又一轉身,化指為掌從上而下朝清風的頭上劈去,此一掌,西華子已經使用了內力,力求一掌解決掉這個小酒鬼。
清風則不慌不忙的抬起左手在西華子的手上畫了一個圈圈,順便運起吸星大法吸掉其中的內力,西華子右手瞬間力道全無,清風順勢一扭,將手扭到西華子身後,又將吸收來的內力運行至右腳,往前一蹬,又正中西華子臀部,西華子呲牙咧嘴的飛了出去。
清風晃了晃頭,似是要保持清醒“不……不要打……架,媽媽說……打架,不……是好孩子。”
西華子此時驚疑不定,不明白自己怎麽連一個酒鬼都打不過?西華子見清風醉醺醺的樣子,好像隨時要倒,便抬腿踢向清風的膝蓋處。
清風不退反進,欺到西華子身前左腿別住西華子,雙手抓住西華子衣領,一個轉身,給西華子來了一個過肩摔,西華子臀部著地,一股鑽心的疼痛蔓延開來,使的西華子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清風拿起酒葫蘆往嘴裡灌了兩口酒,步履蹣跚的笑道:“你看……打架,沒好處……吧?被……人踹了屁……股了吧!”
氣得西華子差點昏了過去,西華子再次爬了起來,從同伴手中抽出一把長刀,砍向了清風。
此時西華子已經怒氣攻心,心下一橫,不管三七二十一,揮刀便是一陣兒急斬。心道,今日一定要將這個小兔崽子拿下。
誰知他這十七八刀砍了過去,卻是一刀也沒砍中清風,甚至連他的一片衣角也沒砍到。只見得清風在刀光之中左右搖晃,似醉非醉,總在毫厘之間避過了他砍下的一刀。
俞岱岩見西華子動了真怒,於是手持金蛇劍一躍上前。
俞岱岩手中金蛇劍,猶如蛟龍出海一般迅速的刺向了西華子的胸前,不過在即將臨身時見西華子舉刀來擋。
又改成橫削西華子的小腹,如果他被俞岱岩這鋒利無比的金蛇劍給削到的話,那麽他肚子肯定會直接破開一個大洞的。
好在他西華子的反應也是相當迅速,在緊要關頭硬是向後滾了兩滾,就躲開了俞岱岩剛才的這一劍,不過他那姿勢就有夠難看的。
西華子狼狽的躲過俞岱岩一招後,知道自己不是俞岱岩的對手,於是就心生退意,不過俞岱岩卻繼續搶攻,左手握拳打向西華子的右臉。
同時右手的金蛇劍,在空中直劃向西華子的腦門,這兩下出手都速度極快,不過好在西華子已經有了剛才的教訓,全力戒備著。
所以也不像剛才那樣狼狽,而是右手揮刀擋下了俞岱岩那由上劈向下的金蛇劍,左腿飛起一腳踢在了俞岱岩的左手手腕處,將俞岱岩的兩下攻擊盡數擋下。
西華子見擋下俞岱岩的攻擊後,於是就想反擊俞岱岩,左手化指徑直點向俞岱岩的脅下,意欲封住俞岱岩的穴道。
就算封不住穴道,能擊得俞岱岩脅下發麻他也滿足了,可惜他還是太小瞧俞岱岩了,俞岱岩暗暗的運起武當九陽功,然後任由他的折扇點在脅下,俞岱岩右腳卻一個飛腳踢,踢向了西華子的左肩。
幾乎是在同時,俞岱岩和西華子同時攻擊到了對方,西華子的手指點擊在俞岱岩的脅下,不但沒有擊打在肉身上的柔軟感覺,反而如遭雷擊一般。
就在他不知道怎麽回事的時候,俞岱岩的右腳卻已經踢在了他的左肩上,於是他很自然的就被俞岱岩一腳給踢飛了出去。
西華子中了俞岱岩這一腳後,頓時覺得左肩上傳來一股無與倫比的巨力,擊得自己的整條左臂都失去了知覺,同時身體也由於承受不了這麽大的力量,而直接被擊得向巨力相反的方向飛了出去。
西華子被俞岱岩打飛了出去後,還來不及站起來,俞岱岩的攻擊就又到了,先是凌空一掌擊在了他的胸口上,當即他便吐出了好大一口血。
俞岱岩恨他多管閑事,冷冷道:“休息幾天,不要妄動真氣,應該無恙,這位道長火氣如此之大,若是在這期間生氣,以後內功免不了要折損大半的。”
衛四娘趕了過來,扶起西華子,咬牙切齒道:“今天的事情,我們昆侖派記下了。”
俞岱岩冷哼一聲,不疾不徐的說道:“西華子道長粗鄙無禮,日後行走江湖,恐怕吃虧更大,我也是為他好罷了。”
衛四娘哼哼兩聲,並不作答。
這西華子不過是昆侖門下一比較有名的高手罷了,但是在掌門人眼中,也不是什麽重要角色。
昆侖和武當不會為此失好,俞岱岩粗中有細,就算準了這點,才敢下手。
隨後,俞岱岩則朝清風瞪了一眼說道:“臭小子,過來,淨給我惹事。”
清風乖巧的走了過來,說道:“師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有些窗戶紙,該捅就捅了吧!”
俞岱岩低頭不語,不一會,向李天垣拱手道:“李堂主,我們師兄弟驟然見面,有好多事情要說,可給我們找一個僻靜的船艙?”
李天垣眼睛一轉,就知道他們要說殷素素的事情,當下點頭:“各位隨我來。”他也安了個心思,扭頭的時候對著封壇主使了個眼色,讓他帶人跟在李天垣身後。
李天垣怕殷素素因為傷過俞岱岩的事情吃虧,剛才俞岱岩的那一手內功他可是見過了。
“若是他們對素素不利,哼,拚了這把老骨頭,用人命堆也得堆死他們!”這李天垣心中早下了狠意。
張翠山卻在那邊感歎道:“三哥,想不到你的武功已經如此高明了,可我……可我,唉……”
俞岱岩搖搖頭,緩緩道:“我武功高,卻是因為連番的奇遇。你不需要灰心,我們武當七俠以你的悟性最高,用不了三五年,你便趕上我們了。”
船艙內大家隨意坐下,不過殷素素和無忌、還有李天垣坐在一邊,清風因為想要抱張無忌的大腿,所以便挨著張無忌坐了下來。
無忌笑嘻嘻問道:“你叫什麽名字?我叫無忌,張無忌……”
清風則晃了晃自己的酒葫蘆,回答道:“我叫清風,逢酒不醉……馮清風。”
俞岱岩突然歎道:“五弟,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得說給你聽。”
那邊,殷素素頭深深低下去,眼眶中,淚水泫然而下,身體微微顫抖。
張翠山注意到了殷素素的樣子,心中也有所警覺:到底怎麽了?
俞岱岩道:“當日,天鷹教傷我的那二人,便是殷野王,和他的妹妹,也就是現在我們的五弟妹,你的媳婦殷素素。”
張翠山的身體開始猛然顫抖起來,眼睛中一切美好的、生機勃勃的東西消失了,大喊一聲:“三哥,我對不起你!”
……我靠,怎麽每次聽到這個消息的張翠山都是這個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