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a是一個相當霸氣的中年男人,虎背熊腰的坐在港口的一艘木船上,悠閑自得的看著江水漂流。
“啊,這江水真的是浩浩蕩蕩啊,就像是我的人生一樣,一往無前,波瀾壯闊,讓人心生感歎的誒。”
他滿意無比的說著。
身後的小弟聽見了之後,他趕忙是上來拍馬屁,瞧見他們一個個的樣子,那臉上都是那種激動的神色。
“老大您如果生在一個安靜的世道,那麽您這一定是一位詩人啊。”
“對對對對對,肯定就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當代大文豪。”
“我們紫氣東來,在老大的帶領之下,一定是會更加繁榮昌盛的。”
“老大威武。”
老a聽見後,雖然知道自己的小弟是在拍自己馬屁,但他就喜歡這一種,畢竟誰不喜歡別人誇自己兩句呢。
即便這種誇讚醜陋至極。
毫無營養。
但無所謂。
他聽見的是這些人在誇讚背後的,那種真正意義上靈魂的臣服。
你看我不爽又怎樣?
你當面還得誇我。
這就很爽。
哈哈哈。
而雲海市是有很多航道的,橫縱加起來一共是有131條,131條的航道是處於城市之中的,也就是在城市之中畫出來的這些江河。
這樣做的主要目的就是安全,否則真的要說這種航道是在城市之外的,那麽這種航道可是很容易被別人給攻擊的。
也會存在有一些特殊的航運。
這些航運是需要有護衛隊的,有這種護衛隊來去護衛這些專門的大船,從而去完成城市和城市之間的一些物資交流。
想要在這一條江河上謀生,這要的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勇氣,更是需要很多的謀略和創新。
老a點上了一支雪茄。
他粗略的嘬了一口:“你們這些小夥子,不要整天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們好好的跟著我的後面去學習。”
“你們好好的去將你們帶入到我的角色之中,你們應該就可以慢慢的知道這個世界的一些基礎的運行規則了。”
“想你們老大,我當年就一條小木船啊。”
“這一條小木船還是我偷來的。”
“我就一個人一把刀,一艘小木船,硬生生的從當年的一個小作坊弄成了現在的一個大型的船廠。”
“我更和很多的大人物,都有著相互之間非常不錯的信賴關系,我們更是堅定的合作夥伴。”
“並且最為關鍵的。”
“我這麽多年的時間乾下去,前後20多年,手中少說也有千百條的人命,但卻沒有任何的一個人知道我的存在誒,我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船長老板而已,就是一個普普通通老實巴交的好人。”
“而你們這幾個能夠跟我登上這一艘船的,都是我的心腹,都是我的孩子,都是我的徒弟,你們跟我喝過血酒的!”
“你們也對我發過誓的!所以我才跟你們說這些東西,否則其他船廠的一些人,你們可別隨便的去問,絕對不會有任何的一個人知道我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一個人,他們還覺得我就是一個單純的大好人。”
這句話說出來了之後,那真的就是燦爛的。
紫氣東來。
做的這個生意,表面上就是一些傳統的運輸行業而已,實際上這背後做的這些玩意也就只有少部分的人知道。
一般情況下就是運一些魚。
實際上這些魚的背後也藏著很多很多的特殊物品。
人體器官的販賣。
就是這群人發家致富的秘訣。
老a對於自己選擇的這一條路沒有任何的疑惑,他更是相當滿意的燒香拜佛。
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其他的小弟們在這樣的一個冰冷的天氣之下,這一個接著一個的,臉上都是那種燦爛的笑容啊。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
老a眉頭一皺。
首先聽見了一聲槍響。
然後趕忙縮著頭,蹲在了地面上,再去看旁邊的一個小弟,眉間已經是多出來了一個窟窿。
“草!”
他立刻罵罵咧咧的,這是什麽情況?竟然有人敢攻擊他們的嗎?!
眼神一甩。
旁邊的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壯漢,甩掉自己臉上的墨鏡,一腳猛踏船頭,將這半個船頭差點踩入到水中!
身軀更是以山林胡嘯之勢,朝著黑暗中猛撲過去。
這一艘小木船上下搖擺,旁邊的一個花襯衫的狀態則是瞬間來到了老a的旁邊:“老大,我們現在怎麽辦?”
老a慢慢的直起身子,朝著黑暗中看過去,他的眼睛眯著:“對方很蠢,不足為懼。”
這是一個中肯的說法。
真的蠢。
子彈不但是打偏了,更是打草驚蛇。
明明發現了他的蹤跡,明明知道他的身份,明明要殺掉他,那麽為什麽不靜靜的等待,等待一個最佳的時機。
哪怕是在平地上進行攻擊呢?
夜晚的江水,浪還是比較大的,船身本來就在起伏狀態,這種本來就不容易瞄準,江面上的風還很大。
真的要說你有著非常強大的射擊技巧也就算了。
沒有什麽射擊技巧。
不知道從哪裡弄過來的,一把破槍,這就莫名其妙的想要過來狙殺他?
“誰給你的自信?”
他冷眼相待。
悠悠自得。
再說道:“不過對方明顯是發現了我們的存在,所以將對方抓到之後進行審問!”
“若是確定對方是來自於各大組織各大機構,並且對方真的要將我們一網打盡,那麽現在我們立刻就跑!”
“否則我們繼續做這種生意,弄不好就是一些生意上的競爭夥伴,不爽我這邊一家獨大罷。”
“他們就喜歡做這種事情。”
“黑吃黑。”
“實際菜的讓人掉眼淚。”
而他老a人沒有想到退路嗎?
想到了。
怎麽可能沒有想到的。
想著如果真的有這一天到來,那沒什麽問題,直接放下這個爛攤子走人就可以了,有錢的話到什麽地方不是花?
try{mad1('gad2');} catch(ex){} 雲海多大?
僅僅一個城市就有百億的人口。
這是什麽概念?
總共有16個大區,每一個大區都是好幾億,這麽多的人口擁擠在這麽一個超級龐大的城市之中,誰能夠發現他?
發現不了的。
所以真的想要走,那麽隨便走就可以了,他已經是賺到很多錢財了,哪怕是現在顯得有那麽一點鋃鐺。
但最後也是可以東山再起,再創輝煌。
再等到眼神看著手下的這幾個親信小弟,趴在地面上瑟瑟發抖動彈不得的時候。
他的眼神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下。
自己的這個護衛立刻就明白了。
從旁邊的船舷上撿來一把斧頭。
清理現場。
這種人既然已經是知道了他老a的過往,那麽就必須是那種相當狠的存在,眼下你們只是聽見了一聲槍響而已,這麽長時間都沒回過神來,那麽以後你們要是被逮住了,你們還不把我老a全部供出來了嗎!?
殺!
消防斧很鋒利,消防斧在這樣的一個壯漢的手中,揮舞的就像是花一樣的。
僅僅是三秒多鍾的時間而已。
沒有任何的一個人能夠發出哪怕一聲的慘叫聲音,悉數被殺。
老a則是根本不著急,他看著自己手下離開的方向,自己的那個手下已經是來到了第二個境界巔峰,他會怕?
……
暗中。
李道煌和劉秀相互之間疑惑的看了看,通訊頻道之中,兩個人的聲音對話速度極快。
“師兄,怎麽會有人開槍??”劉秀不明。
他和李道煌剛剛潛入到了對方的船廠之中。
還在按照情報之中去進行索敵。
結果就聽見了槍響。
莫名其妙。
李道煌:“不清楚。”
“有可能是私下之間發生的一些鬥爭。”
“我們現在過去看看,但一定要小心,不管如何,對方已經是有一種打草驚蛇的感覺了。”
劉秀重重點頭。
他的手中握著一把短刀,短直刀,長約半條手臂,刀口散發著幽幽的寒光。
李道煌則依舊是那一把usp,卻已經是將消音器擰上去。
一前一後,兩個人如同鬼魅一般快速的在船廠的各種各樣的複雜建築物上彈跳穿梭。
尋聲而去。
……
“我的攻擊竟然失手了嗎?!”
“我的孩子啊。”
“爸爸對不起你啊!”
一個中年男人穿著厚重的防風大衣,現在鼻青臉腫的跪在老a的眼前,這一雙眼睛裡面全都是怒火啊。
另外一個穿著花襯衫的保鏢現在是悠閑自得的點了一隻煙,對著自己的老大說道:“頭兒,剛剛就是這家夥開槍的。”
“他就只有一個人。”
“那一把破槍應該是他自己組裝的,瞧那個破槍的精度絕對不超過50米,而他距離我們的直線距離卻來到了320米。”
老a扁了扁嘴。
不是那些守備司發現他了嗎?
竟然是這樣的人。
也是。
守備司哪能夠看得見他呀?
他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誒,說句實在的,兄弟啊,如果你這邊真的要說非常的強大,你過來殺我我也認了,但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廢物啊,你這第2個境界都沒有到,你為什麽要過來殺我啊?誰給你的膽子呢?”
“你怎麽就這麽迷之自信的呢?”
“落在我眼中,這就像是非常強大的男人,忽然之間看見的有一個小娃娃手中攥著一個小拳頭,朝著你這邊跑過來的那個樣子,口中還嗚喳喳的喊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如果你是我,你也會很難受的吧。”
他攤了攤手。
眼神之中只有那種濃烈的感慨,扭頭也是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保鏢:“是不是我表現的太過於好說話了?”
“這一屆的刺客不行啊?”
“下一次來的話能不能稍微來一點狠一點的,像這種東西一點意義都沒有的啊。”
兩個保鏢聽見了之後,這也是笑了出來,跪在地面上,這個中年男人則是在一口一口的咳血。
他的雙手緊緊的扣著這個木船的甲板。
他能夠聞到這個木船甲板上那種腥臭的魚腥味。
還能夠聞到這艘木船甲板之下的痛哭流涕。
他咬牙切齒的抬頭看著眼前的這一個男人:“你一定是會遭受到報復的!”
“你絕對是會遭受到報復的。”
“今天我沒有殺了你,以後也一定會有人殺了你,終將償還這一切啊。”
他的言語在此時無比的顫抖。
一雙眼睛在這個時候都變得相當的震撼。
他罵著。
發自內心的罵著。
老a聽見了之後,這也是直翻白眼:“所以你這是怎麽了?我這是哪裡得罪你了嗎?”
男人一愣。
他想到了自己孩子的模樣之後,他更是仰天大笑,雙目赤紅。
“狗老天。”
“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了吧。”
“你是畜生嗎?!”
他悲憤欲絕的罵著。
老a懂了。
他隨意的聳了聳肩:“行吧,行吧行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估計你家的那位,是被我這邊殺掉的吧。”
“我也沒辦法。”
“我手下那麽多的人,總得要吃飯不是嗎?”
“而且我也有家人啊,我也想要吃飯啊,我的孩子也要變得相當強大啊,所以沒辦法了兄弟,這種東西你得認。”
“人善被人欺。”
“馬善被人騎,懦弱就是懦弱,弱小就是弱小,不要給自己找什麽亂七八糟的借口,沒什麽屁用的啊。”
“真的要說你現在擁有著什麽特別強大的實力,那麽跪在地面上的就是我了呀,可是你沒有這樣的一個實力啊,那麽你在沒有實力的情況之下還來做這種事情,你說說看你這到底是有多蠢,我被你蠢哭。”
老a一副同情的樣子。
他說完了之後。
這也是隨意的很,完全無視著眼前這個猙獰痛苦的男人:“行吧,看在你過來攻擊我的份上,我給你三個選擇吧。”
try{mad1('gad2');} catch(ex){} “第1個選擇,我現在將你捆起來,然後丟到大江,沉入到這河床的底部。”
“到時候你的屍體就會被這些魚全部吃掉,隻留下來一個基礎的骨架。”
“第2個選擇,我現在將你拆了賣錢,以你的這個身板,保守估計的話應當還是能賣一個200萬左右的吧。”
“第3個選擇,你和我玩丟硬幣吧。”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這也是從口袋裡面放出來了一枚純金的硬幣。
這一枚硬幣就這麽在這個男人的眼前展示了一下。
“喏,不要說我騙你啊,這個硬幣是有正反面的。”
“你就和我玩丟硬幣。”
“你要是贏了呢,那麽我現在就放一個受害者。”
“你要是輸了呢,我就折磨到讓你生不如死。”
“你可以選擇一直贏下去,你只要贏一次,我這邊就放一個受害者,我別的東西不說,但這種東西我是非常樂意願賭服輸的。”
“還是說你連丟這樣一枚硬幣的勇氣都沒有?”
“還是說你在明明知道有更多的受害者,等著你拯救的時候。”
“你又永遠地看著自家的那個,那麽你和我本質上也是一模一樣的一個東西誒。”
老a一邊說著一邊也是站起來抖著自己的右腿。
手中的這一枚硬幣在大拇指的挑動之下,不斷的在這江面之上發出了曾曾旋轉的聲音。
“如何啊?”
“給你救人的機會,你這一次如果沒把握住,那麽只能是你自己不中用了。”
“哈哈哈。”
其他的兩個保鏢聽見了之後,那更是燦爛的大笑。
其中的一個保鏢走上前彎下腰,抓住這個男人的頭髮,直接將這個男人的腦袋提了起來:“放心吧,兄弟!”
“我們這個老大雖然可能在其他的地方讓你覺得不爽,但其實我這個老大是非常守信用的,說是放人絕對不會有任何的一句廢話。”
另外的保鏢更是點頭:“兄弟,像一個男人站起來,丟一下這一枚硬幣,50%的概率救一個人,大不了就被折磨至死唄。”
“沒事的。”
“真的沒事的。”
男人聽見了之後,他的表情變化了無數次,眼神之中更是閃現了太多的痛苦。
最後。
他伸出了他的右手。
給……
我。
老a一看,他這也是大笑著。
“這就對了麽,這個世界上面沒有任何的東西是沒辦法成立賭局的,無外乎就是獲利到底多少而已的誒。”老a將這一枚金幣放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中:“擲硬幣的方法隨便你,就這麽丟在船上,還是怎麽旋轉都可以的誒。”
男人發自內心的痛恨眼前的這樣的一個人。
但是。
他依舊是攥著這一枚硬幣。
深深的呼吸之中。
他終於將這一枚硬幣丟在了這甲板之上:“我猜人頭面!”
而這一枚金光閃閃冥幣在甲板的漂浮上下之中來回的轉著圈。
老a:“行,那我就是花!”
留下來這個男人,雙手撐著自己無比疼痛的身軀,剛剛對方的一記拳頭已經是將他的肋骨完全的打碎了。
現在。
能救一個就救一個。
求求你了。
老天啊。
你開開眼吧。
求求你,一定要是人頭面啊。
結果。
字。
男人看著慢慢滴溜溜翻著,滾著,停下來的這一枚金色的硬幣,他忽然之間哈哈大笑,笑的不停。
【話說,目前朗讀聽書最好用的app,野果閱讀,.yeguoyuedu安裝最新版。】
狗屁!
這老天就是個狗屁笑話。
老天如果真的有眼,這個世界會變成這樣子嗎?老天本就無眼,這不過就是那至高至人編織的癡心妄想罷了。
騙的就是自己這樣的人啊。
說什麽逆天而為?!
這本質上就是一種欺騙。
一種上位之人的欺騙,表面上給人勾勒了無數可行的道路,實際上這些道路全部堵死,騙的就是那些大夢想家啊!
他也被欺騙了啊。
“可惜了可惜了,這樣一個絕對公平的拋硬幣,你竟然都能夠輸了,你說你到底是多麽廢物的一個人啊。”老a彎下腰,撿過來這一枚硬幣,他卻還沒有結束,“不過沒事的,沒事的,只是一次機會而已。”
“我又沒說不給你第2次機會。”
“來。”
“來。”
“來。 ”
“來。”
“來。”
“來。”
“第2次機會是這樣子的。”
“如果你第2次猜對,那麽你依舊是可以救一個人。”
“但如果你第2次猜錯,不但你要飽受折磨的死去,同時因為你的這個舉動,所以我們現在就會再去抓一個無辜的路人。”
“賭麽?”
保鏢聽後,他笑著:“老大這樣是不是會太狠了誒?”
“他第2次若是猜對了,那麽您這邊放兩個路人吧,這樣他還能夠繼續下去的誒,不然您看看他現在的這個死樣子啊,他的靈魂,他的意志,他的一切,他作為男人,所有的擔當,已經是被完全摧毀誒。”
老a一看。
謔。
還真的是這樣子的。
這個男人跪在地面上捂臉抱頭痛哭的樣子,真的就是被完全摧毀了嗎?
老a笑著:“行行行行行,我這個人還是很好說話的,你只要跟我好好的說話,那麽我多半都是會同意的。”
“這樣吧。”
“第2次如果你猜對了,那我這邊放10個無辜之人!”
他伸出兩個巴掌,張開著十根手指頭。
再貪婪道:“當然如果你輸,那麽我現在就帶著你去抓一個路人,讓你親眼的去見證,我並不是一個隨意說大話的人。”
“怎麽樣?”
“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