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小心翼翼打出一張五。
李淵打出四張六說道:“朕出完了,付錢吧。”
李世民看了看長孫皇后。
長孫皇后無奈地搖頭。
李淵心情大好看著眼前一大堆銀錢說道:“朕乏了,早點休息吧。”
讓一旁的宮女帶走贏來的銀錢,李淵哼著小調離開了。
長孫皇后對李世民說道:“父皇看起來心情不錯。”
李世民站起身的時候,因為盤腿坐了太久,自己腿已經麻了。
長孫皇后扶著李世民站起身說道:“父皇今日的心情很不錯。”
李世民好不容易站直說道:“玥兒送來的這個遊戲確實有意思。”
“牌局上有一種猜和博弈的感覺,就想著對方會出什麽樣的牌。”
“確實有一種博弈的感覺。”
看李世民的神色,長孫皇后低聲說道:“陛下在父皇面前不好控制情緒,每當父皇要出什麽樣的牌,陛下的表情就已經出賣自己了。”
李世民說道:“你倒是提醒朕了。”
遠處東宮的燈火還亮著。
李世民說道:“朕聽聞最近承乾有跟工部說過一個叫做椅子的東西。”
“好像是吧。”
李世民用熱水泡了會兒澡。
泡著腳的功夫,李世民又確認了一番今天批閱的奏章沒有疏漏。
不知不覺睡意襲來。
……
一夜過去,今夜睡的格外踏實,一夜無夢。
就連早朝也都差點來不及。
朝堂一如既往的平靜,除了魏征以及一群言官勸諫秋獵的事情,並沒有其他特別的事情發生。
還有就是頡利的處置事由。
有人說要殺的。
有人說要軟禁的。
還有人說應該遊街示眾,城前斬首的。
就程咬金這個殺才想讓頡利在太極殿穿著裙子跳舞。
這些話,李世民都一一先駁回了,明日再議。
下朝之後,李世民精神飽滿的吃著早膳。
多少日子,好久沒有睡過這麽舒坦的覺了。
最近這幾天,袁天罡也不太正常,欽天監內時常傳來袁天罡的陣陣怪笑。
路過的小太監都繞著走,怪嚇人的。
這個袁道長怕不是修道把自己整瘋了。
袁天罡點燃一些木柴放入壺中,然後把一顆熟雞蛋放入壺中。
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熟雞蛋果然進去了。
袁天罡又把一顆熟雞蛋用同樣的方法試了試,“哎!它又進去了。”
欽天監內放著不少的熟雞蛋。
不知道的還以為袁道長在作法呢。
“咦?它果然又進去了!”
……
正在批閱奏章的李世民聽著小太監的稟報。
“陛下,袁道長好像瘋了。”
李世民皺眉說道:“是嗎?”
正要來和李世民匯報今日上課成果的李承乾說道:“修道之人作法時常會瘋瘋癲癲的,不足為怪。”
關心袁天罡怎麽樣了。
李世民更願意關心自己的兒子,“袁道長的事情讓太醫署盧照鄰去看看吧。”
小太監收到話語便去辦事。
李承乾向李世民行禮說道:“父皇,今日老師與兒臣講了漢書。”
李綱的才名,李世民還是挺信任的。
就是李綱這個家夥讓李世民心裡不太舒服。
給前隋宇文憲做參軍,宇文憲死了。
給前隋楊廣的兒子楊勇上課,然後出事了。
給前隋楊堅做行軍司馬,楊堅他……
給李建成上課,李建成……
反倒是李綱這個老家夥自己還一直好好的,到底是這個家夥的八字太硬?
或許是朕想多了,李世民安慰著自己。
收到陛下的旨意,盧照鄰帶著幾個太醫署的醫官來到欽天監。
袁天罡說道:“你們來做什麽?”
盧照鄰看到欽天監滿地剝了殼的熟雞蛋說道;“袁道長這是喜歡吃雞蛋?”
袁天罡盤腿坐在地上說道:“你們是覺得老道我有病是嗎?”
盧照鄰尷尬地笑了笑,“就是來給袁道長看看身體。”
袁天罡板著臉,“老道我沒有病。”
盧照鄰小聲說道:“袁道長這有病沒病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不用看,老道沒病。”
“把個脈?”
“不用!”
見袁天罡堅決不肯把脈,盧照鄰說道:“袁道長,其實是陛下的旨意讓我們來看看。”
“是嗎?”
“嗯。”盧照鄰點頭又說道:“你說這陛下說你有點毛病,你說你是不是有病?”
……
袁天罡長歎一口氣,還是伸出了手讓盧照鄰把脈。
長安城內,因為馬上要秋獵了,附近的賣買馬匹的生意也越來越火爆。
“生意好點好呀。”
張陽看著這個場面心中舒坦不少。
他們生意越好,自己快餐生意也越有盼頭。
帶著丁溜和何必往藍田縣走去。
路上時不時有人騎著馬而過,卷起一陣塵土。
就是綠化和路面建設不是很行。
關中開墾了這麽久,植被破壞的很嚴重。
不說更往西的黃土高坡,就算是在長安城附近, 綠化也零零星星。
古人對綠化建設的觀念普遍不是很強。
然後遇到沙塵暴了,大多數只會祈求神仙。
張陽掩著口鼻可不想回去的時候一鼻子黃土。
丁溜好奇問道:“賣買馬匹的生意好,與我們關系關系嗎?”
不遠處就可以看到已經修好的房子。
“人們出來秋獵,有了人流自然就有生意。”
何必聽到這話非常的讚同,“看來張小兄弟眼光還是很獨到的。”
三人走到屋子近前。
牛闖已經給屋子鋪上了瓦片。
看到張陽來了,牛闖說道:“今天就收工。”
張陽對他說道:“還請牛大哥和酒鋪說一下,明日先送十壇酒水。”
牛闖笑著點頭。
丁溜看著樣式奇怪的灶台直皺眉頭,“這玩意兒,怎麽使?”
張陽指了指一旁的爐子說道:“這個可以用來給你做餅。”
說完張陽又拿出一壺醬油交給何必。
何必聞了聞醬油的味道:“這個就是做紅燒肉的秘方?”
張陽點頭說道:“沒錯這個就是……”
話還沒說話。
只見何必悶了一口。
他下巴的大胡子還站著醬油。
正細細回味著。
張陽:“……”
何必點頭說道:“嗯,鹹的。”
丁溜好奇道:“是嗎?我也嘗嘗。”
一手奪過醬油,張陽連忙說道:“這個醬油我自己留著的也不多,咱們省著點用,這是用來調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