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三的班長牛思偉也在,上次牛思偉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可以說跟他有點關系,所以鍾鳴面對牛思偉感覺有些複雜.
既有他鄉遇故知的喜悅,也有愧疚之情,思來想去鍾鳴決定假裝沒看見。還好電梯人多,牛思偉沒有注意到鍾鳴,他在六樓下去。
又等一會總算到九樓,鍾鳴走出電梯,按照號碼牌來到第八檢測室,裡面是一個年紀較輕的女人,看外表鍾鳴感覺她比自己大不了幾歲.
檢測員把門關上:“你叫鍾鳴是吧,看到那塊紅色牆壁沒,用你最強的招式攻擊,這決定你能否進入華耀大學,千萬別留手。”
鍾鳴聞言開始調動仙闕中的靈感氣,一把火紅色長刀緩緩出現在手中,他急步上前一刀狠狠劈下,結果只出現一個豁口.
鍾鳴臉色難看,檢測員看著儀器開始記錄,弄完後對鍾鳴說道:“明天會告訴你結果,現在可以走了。”
鍾鳴情緒低落的離開房間,元青寒看到他臉色難看不禁問道:“沒通過?”鍾鳴搖頭把檢測經過告訴她,元青寒道:“別擔心,那個東西是特殊材料製作的,你這個境界的人能留下豁口已經不錯了。”
聽到這話鍾鳴一掃陰霾,二人離開華耀大學。元青寒顧目四盼:“先找個地方住下來。”鍾鳴忙道:“好不容易來一趟,總要開開眼界吧。”
元青寒看著他道:“等你進入華耀大學有的是時間在這閑逛。”說著朝一個方向走去,鍾鳴跟在身後:“你就那麽確定我可以通過測試?”元青寒嗯了一聲.
附近有很多旅館,檔次從低到高應有盡有,元青寒選了一家比較高檔的,鍾鳴不禁勸道:“喂,我們的錢加起來也就兩萬多點,隨便浪費不太好吧。”
這還是加上勞石和童萬那兩個死鬼的遺產,有個男人在元青寒進入旅店就死死盯著她,此時聽到鍾鳴的話頓時眼前一亮.
他清了清嗓子道:“這位小姐,請問你們需要幫助嗎?”元青寒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徑直走到前台,鍾鳴緊隨在後,拿出身份證開始辦理入住手續.
這個男人臉色逐漸陰沉,但很快又換上笑臉,他走到元青寒身邊:“還沒有介紹,我叫南高陽,是楊新集團董事長南黷的次子。”
元青寒看也沒看他一眼:“我對你沒興趣,別煩我。”前台遞過來一張門卡,鍾鳴跟元青寒朝電梯走去,南高陽鐵青著臉拿出手機撥打號碼。
進入電梯後元青寒淡淡道:“有麻煩了,正好可以鍛煉你。”鍾鳴聞言很不高興,不過元青寒在身邊,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走出電梯後是一個長長的走廊,二人開始尋找自己的房間,這時鍾鳴忽然驚咦道:“那不是何岸嗎,她也在這?”
在走廊另一邊正有兩個女孩一邊聊天一邊朝這裡走來,左邊正是曾經的同校生何岸,也是因為她鍾鳴才想到來華耀大學.
右邊是個容貌不在何岸之下的女孩,一身白衣,頭髮披散在肩上,破有種聖潔之感。也在此時變故突生,一間客房中忽然刺出黑色長劍.
何岸跟那個女孩連忙後退,然而黑劍猶如附骨之疽緊追不舍,二人身上忽然爆發出耀眼白光,那光芒竟然將黑劍和刺客凍住,但隻過了幾秒就被掙脫.
那刺客身形猛的一閃,二女隻覺得一股冰冷之氣從脖頸吹過,當她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刺客已經倒在地上,元青寒收回手淡淡道:“去跟她們敘敘舊。”
鍾鳴三兩步走到何岸面前:“你們沒事吧?”後者摸了摸脖子:“沒事,
你怎麽在這裡?”鍾鳴笑道:“不是你希望我來華耀大學嗎,所以我就試試。” 何岸聞言有些驚訝,她看向身邊的同伴:“何蓮,先去你家吧。”白衣女孩點頭,三人一起來到元青寒面前,何蓮輕聲道:“謝謝你救了我們。”
元青寒嗯了一聲,何蓮繼續道:“這裡不方便說話,跟我來吧。”元青寒並未拒絕,四個人離開旅店,坐上何蓮的車朝遠處開去.
鍾鳴疑惑道:“就這樣走了?我們不會被警察通緝吧?”何蓮一邊開車一邊回道:“沒關系,不會有人為難我們,最多會問一些問題。”
鍾鳴點了點頭,何岸看著元青寒道:“這位姐姐似乎很厲害,請問你是鍾鳴的什麽人?”元青寒淡淡掃了鍾鳴一眼:“你告訴她們。 ”
這就讓他難住了,鍾鳴還在想謊話的時候,何岸反而先開口:“沒關系,不想說也可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何蓮插嘴道:“不管怎麽說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元青寒微微搖頭:“不用謝,只是順手而已。”汽車很快停下.
何蓮帶著他們走進一棟別墅,一個女人迎面而來:“小姐,這麽快就回來了?”何蓮忙道:“李阿姨,我爸爸在哪?”
“在書房工作,他說沒有重要的事不能打擾他。”
何蓮帶著三人朝書房快步走去,來到一間房前何蓮輕輕敲門,裡面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誰啊?”“爸,我有急事!”
中年男人道了聲進來,說是書房,實際上這裡比鍾鳴家的客廳都大,那些書甚至可以拿去搞個小圖書館了,桌子後面坐著一個有些儒雅的中年人.
他見到一下來了四個人不禁有些納悶,何蓮把旅館中的事仔細講一遍,中年男人頓時拍案而起:“好大的狗膽!”
隨後又看向元青寒:“小姐,謝謝你救了我女兒一命,我稍後會有厚禮相贈。”元青寒面無表情點頭.
那人又道:“你們先去休息,這件事我要馬上弄清楚。”何蓮便帶著他們返回自己的臥室,四人圍著桌子坐下.
何蓮看向鍾鳴問道:“之前聽你說想進入華耀大學?”後者點了點頭,何蓮輕笑道:“這件事交給我吧,無論你的檢測結果怎麽樣都可以入學。”
鍾鳴聞言有些驚訝:“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