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凌胡臉色難看無比,他冷哼一聲便要離開,鍾鳴將他攔住:“朋友,以後別再纏著胡月月。”章凌胡還想繞開,卻被鍾鳴用手抓住。
他頓時感覺像被鐵鉗固上,整個手臂連血液都流不動,章凌胡大驚失色:“我...我知道了。”鍾鳴緊緊盯著他:“別把我的話當放屁,再纏著她就對你不客氣。”
說完放開手,章凌胡鐵青著臉離開,鍾鳴此時才注意到整個食堂的人都看著這邊,他跟胡月月說了聲再見便離開。
鍾鳴在學校反正也是閑著,打算經常找人切磋,那樣對實力的提升也有好處,想到這裡鍾鳴喬裝打扮在切磋台附近閑逛。
可惜看了半天也沒發現像樣的對手,鍾鳴看的無趣忽然聽到有人交談,說到高年級切磋台,這讓鍾鳴眼前一亮,他都忘了每個年級都有相對應的切磋台。
想到這鍾鳴不再觀戰,他在校園略微打聽便找到目的地,每個年級的切磋台都比較熱鬧,在這裡能夠更好的檢測自身實力,所有靈感師修煉一段時間基本上都會來此。
台上正有兩個人交戰,他們比起新生強不少,鍾鳴看了一會感覺手癢難耐,於是走上切磋台,眾人頓時驚呼。
認識鍾鳴的不在少數,他的狂戰模式錄像還在學校網站裡面循環播放,一個新生來大二切磋台挑戰,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極大的侮辱。
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出聲,不過幾秒後就反應過來,一個矮壯男子噔噔噔跑上去:“小子你挺囂張啊,以前還沒有低年級跑到高年級切磋台的情況,我今天叫你知道天高地厚。”
雙方通報姓名後,那人右腳朝地上使勁一踏,土沙頓時從他身前蔓延過來,鍾鳴雙手在面前一撮,鮮紅的火焰瞬間籠罩整個切磋台。
那矮壯男子視線被火焰遮擋,但並不驚慌,一層土石將他包裹,隨後以男子為中心無數石塊激射出去,鍾鳴臉上帶著淡然的微笑,一步步朝那男子走去。
石塊打在身上濺起灰塵,卻沒有任何作用,這一招攻守兼備,要是普通人對上或許會覺得棘手,但鍾鳴身體淬煉度已經達到百分之五,在這亂石雨中猶如閑庭信步。
鍾鳴走到男子面前一拳轟出,石屑震起,那人雙眼一黑昏死過去,此時鍾鳴才將遮蓋切磋台的火焰散去,眾人見到勝負已分連忙瞪大眼睛,當得知贏得人是鍾鳴後他們有些難以置信。
然而更讓他們震驚的是鍾鳴並未打算下來,此情此景讓在場的學生怒不可遏,一個女子快步走上切磋台,她容貌清麗,身穿短袖長褲,看上去頗有幾分英氣。
這是一個風向靈感師,對於火來說比較克制,雙方做好準備後女子身周忽然一陣風起,鍾鳴眼神一凝,那些風竟然是金色,她身上有金向號角寶器。
鍾鳴故技重施放出火焰將整個切磋台籠罩,這讓觀眾異常不滿,狂亂的風在台上喧囂,火焰被吹的亂舞。
那女孩看不到鍾鳴的身影,視線所及盡是熊熊大火,她眉頭微蹙,一雙眼睛在場上四處搜尋,“你輸了”女子失去意識前聽到這三個字,場上的火焰散去,台上現出兩個身影,一站一躺。
鍾鳴連續擊敗兩個高年級,場面頓時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並且沒人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每場交戰都被火焰遮擋,這讓鍾鳴的形象變得神秘莫測起來。
台下不服輸的人還有很多,鍾鳴不想浪費時間,他對裁判道:“我申請狂戰模式。”聽到這句話的人紛紛陷入沉默。
鍾鳴在很早之前就一人打敗過五個大二學生,本以為那是遇上弱者,如今看來是鍾鳴太強。
經過一陣安靜後台下絕大多數人舉手,鍾鳴從其中挑選三個,他們通報姓名班級後滿臉警惕的盯著鍾鳴,後者面無表情,淡然而立。
場面就這麽僵持了一陣,左右兩邊的人忽然動了,一道細長的金光從手中飛速延伸,朝著鍾鳴胸膛刺來。
這兩道金屬來的又快又急,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面前,鍾鳴接下來的做法讓觀眾罵娘,他雙臂一伸,火焰像孔雀開屏般四散,頃刻間將切磋台籠罩,所有人的視線都被擋住。
此時中間那人動了,他張嘴一噴,洶湧巨浪拍打而出,火焰頓時被撲滅大半,但因此水汽繚繞, 能見度不超過三米,鍾鳴覺得自己這個作戰方法有些無趣了。
可惜對手就是無法破解,趁著他們被遮擋視線,鍾鳴以極快的速度悄咪咪摸到身後,接著邦邦邦三拳,這場切磋分出勝負。
肉身強大的靈感師跟他們比起來簡直強的過分,鍾鳴感覺自己像是跟小朋友打架,他們傷不到自己,而自己卻能輕易拿捏這些人。
看到切磋結果以後觀眾已經麻木了,上台的三個人並非小角色,他們在整個年級都能排上名號,如今三人聯手被一個低年級的打敗,似乎那個人還沒有費什麽力氣。
也在打贏他們之後鍾鳴覺得這樣的切磋沒有意義,其他靈感師強的是靈感氣,而自己肉身方面更勝一籌,這樣打無法讓他獲得進步。
鍾鳴掃了他們一眼:“我不打了,上次卓力去我們切磋台挑釁的仇就此揭過,各位再見。”說完就要下台離開,有人上前將他攔住:“你說走就走嗎?今天必須接著打下去。”
鍾鳴看向裁判,那人走過來臉色一厲道:“怎麽,你們還敢不讓他走?”那些人見狀頓時讓開路,鍾鳴正要離去,一個聲音忽然道:“等等,我有挑戰必應資格,現在向鍾鳴發起切磋。”
眾人轉頭看去,有人驚呼道:“是陳修遠,大二風雲人物之一!”聽到這句話鍾鳴心中發笑,他們如果知道那些天才的存在恐怕會驚的合不攏嘴。
鍾鳴還未開口,裁判先道:“必戰資格的目標不得低於本年紀學生。”鍾鳴呵呵一笑繼續朝外走,沒有意義的戰鬥鍾鳴覺得不必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