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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本惡之道道道》第7章 路邊聚餐
  寶叔回來後,林凡也從局長叔叔家趕了過來。見到回收站這熱鬧的氛圍,二話不說也加入進來。大家一邊乾活一邊說笑。一下午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晚上幾人稍微洗漱了一番。在附近找了一個乾淨的燒烤店就坐下來。菜還沒上來,大家一起先幹了一大杯啤酒,胖子覺得不解渴,把一整瓶給幹了。看來今天下午把大家累壞了。只是看著大家臉上的笑容,楊天心裡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楊天端起酒杯站起來“大家聽我說幾句客套話。這杯酒,敬我們今天的第一大功臣‘林凡’。要不是林凡,我可能現在還在警局裡待著呢。要不是林凡,昨天的事,也不可能解決的這麽簡單。你們昨天是沒有看到林凡是怎麽與歹徒搏鬥的,三兩下就打到了四五個歹徒,對付歹徒簡直是砍刀切菜般簡單。來,大家一起舉杯感謝感謝林凡。”大家站起來,一起舉杯道“乾”。

  等大家坐好,楊天又給自己倒滿說道“這第二杯,敬我們自己。感謝寶叔,平時照顧我們生活,今天又為我們把事情張羅的明明白白。要不是有寶叔,我們都不知道這禍事是哪來的。也感謝胖子和啞巴,挺身而出保護我們女士們的安全。當然也不能忘了我們的美女們,感謝她們對我們的細心照顧。來大家乾杯”“乾”寶叔道“好了好了,大家控制好自己的酒量啊,可別還沒開始吃飯就倒了。能喝就多喝,不能的少喝。”“對對對,大夥對自己酒量要有數啊。”胖子一邊迎合寶叔的話,手上動作也不停,三兩口就把第二瓶給幹了。大家趕緊招呼店家給拿些果汁上來。

  幾杯酒下肚,楊天也心情放松,卸下來偽裝,對大家吐露心聲道“其實這幾天的事情,讓我想起來都後怕。大家因為相信我,才來開這個回收站。大家把幾年的積蓄都拿了出來,小芳和小素也把自己的學費給墊了進去,本來事情好好的,突然,我就被人稀裡糊塗弄進了局子裡。這也算天降橫禍吧,我在警局的時候,睡不著覺,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要是沒有林凡,我真不知道事情會怎樣。要是回收站開不下去,我們的投入可就都收不回來了。怪我當初沒有打聽清楚,隻想著掙錢。要是知道咱這寧邑市的情況這麽複雜,就不會拉大家下水了。大家幾年辛苦攢下來的錢,差點就讓我打水漂了。更有可能不光是錢沒了,聽說他們以前下手的狠辣勁,要是林凡沒來,給我們幾個弄個傷殘,這輩子都完了。”

  大家都來安慰楊天沒事了,已經過去了。林凡也說道“事情都過去了,以後不會有種事情了。我看今天的回收站生意就很好,以後會更好的。別磨磨唧唧哭哭啼啼的了,讓我們為以後會更好再乾一杯”

  楊天聽了這話,立馬站起來笑道“誰哭哭啼啼的。我這是高興的。來為了我們的未來乾一杯。”

  胖子也站了起來道“難關已經過去,以後會更好的,以後我們要爭大錢,我們要天天吃好吃的,天天玩好玩。把我們過去沒吃過的沒玩過的都買回家。”胖子說完直接拿起酒瓶又給幹了。大家也跟著端起酒杯和飲料幹了一杯。沒一會菜也上齊了,大家一邊吃一邊聊些過往的事情。

  想當年,大家一起上寧邑市七中的時候,楊天、胖子、啞巴還有小芳,他們就是多年的同班同學了。而張曉素因為父親進了戒毒所,所以張曉素才進的福利院。同小芳一起同吃同住。張曉素原來上的是私立學校,因為交不起學費。所以只能轉學同楊天他們一起上的七中。

  林凡是開學一個月以後轉過來的。林凡母親本來打算讓林凡在京城私立學校度過初中生活。可林凡沒有上過學,過去都是師傅拿課本代教的自己。沒有上過學的林凡看不過壞學生欺負同學。所以把那些不良少年給揍了一個遍。有時他們叫上幾個人一起想找回場子。林凡也不慣著他們,來一個,倒一個。有的掌握不好力度,傷了不少人。把人傷了事情就鬧大了。隻好轉學校。可在這京城裡有錢有勢的太多。哪個學校沒有幾個有錢有勢的壞學生。林凡在幾個學校裡算是打了個遍,有的一遍不行多打幾遍。人是都打服了。可是林凡也待不下去了。人家家裡人給學校施壓,沒辦法母親帶著林凡來到老家寧邑市。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在學校裡打架了。

  林凡來到第一天,就看見楊天像個小混混一樣站在路口,看見誰拿了吃的就攔下來咬上一口,有的看來是懂規矩的,主動上來送上吃的。林凡想著母親的囑咐,沒有搭理楊天。等老師把他帶到教室,就看到楊天也在這個班級。同時也是和胖子、啞巴、張曉素、周小芳成了同班。班裡只有楊天一個人坐了一張桌子,林凡隻好被安排暫時與楊天同桌。

  當時楊天見來了一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大大咧咧的對林凡說道“小子,這七中是我照的。只要你每天給我拿點好吃的。在七中有什麽事兒你就跟我說,我幫你擺平。”見林凡低著頭沒有搭理自己,林凡以為對方比較靦腆內向。就趴在桌上睡起覺來。

  後來到了下課時間,胖子和啞巴來到楊天桌邊,三人拿出兜裡的好吃的互相分享。楊天撿了幾個好吃的給了前面的周小芳和張曉素。林凡一看這還是個團夥。站起來就去找老師要一張新桌子去了,再也不想和楊天他們說話了。

  大家聽見哈哈大笑。胖子問道“後來你怎麽和我們一起打架,還一塊吃搶來的東西了?”

  林凡說道“兩件事,那天放學的時候,我看見你們跟幾個校外的人打架,第二天有個小個子拿好多吃的來感謝你們。”

  胖子想道“哦,我想起來了。是小峰。這小子不僅聰明,家裡又有錢,就是膽子小,老是被別人欺負。後來還想著害怕那幾個報復他,經常拿好吃的來給我們吃,天天跟著我屁股後面一起上下學。你不說我都忘了。回頭找他一塊玩玩。他家裡有廠子,看有沒有能合作的地方,取取經。”大家一起笑道“是啊是啊,就因為你胖,長得壯,有安全感,小峰老是把最好的留給你吃。”“是啊,當年他對胖子可好了。”

  “嗯,第二件事,大家可能不知道。到七中沒多久。在學校附近,我被幾個人拉進了小巷子。要搶我身上的零花錢。楊天看見了,就過來幫我解圍。我們兩個一起把那幾個小子打了一頓。”想想林凡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楊天也笑道“哪用我幫你解圍呀。一打起來,我就知道你比我厲害。我這邊兒剛乾翻一個,你那邊就解決了倆。要不是我上去又搶了一個,剩下的倆也不是你的對手。”

  “以前就覺得林凡打架厲害,要不然現在怎麽能當上特種兵了呢。怎麽解決昨天的毒犯。”

  “小時候打架我還能獨擋一面,昨天你們沒看到可惜了,小凡一個人把對面六個毒犯解決了,我現在只能給小凡打打下手了。”

  “說起那些人真是太可惡了,小素的爸爸就是被他們害了。小素你爸爸還好吧?”

  “現在挺好的,在家裡有爺爺奶奶照顧, 給他擬定了強身健體的教程。他現在就是不能看麵粉,看見了就忍不住咽口水,都好幾年了,好很多了。”

  楊天道“是啊你爸爸也是個有意製力的人,吸毒的有幾個能靠自己撐過來的,你爸爸算一個。”

  “是啊你爸可真厲害。我們要是能有這麽好的爸爸,就好了。”

  張曉素看著大家羨慕的眼神,心裡也默默的給父親點了個讚。在一群孤兒面前討論父母,總會收到大家正面的回答。張曉素抱著周小芳說道“我爸爸有你們說的這麽好嗎,要不小芳你跟我回家,跟我爸叫聲爸,以後他就是你的了,我就是你親姐姐了。”

  胖子道“我去,我去。姐咱家大門朝哪開啊。”

  “一邊去,我不要臭弟弟。”這話引來了大家一陣哄笑。

  說笑間,大家都不自覺的避開父母的話題,聊起了其他話題。按理說楊天、胖子、啞巴和周小芳看著都是正常人,卻都時運不濟沒被人領養。

  周小芳長的普普通通,臉色有點黑,好在五官端正。身材有些芊瘦。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顯的身體很是單薄。第一眼給人一種鄰家妹妹的感覺。但是你若仔細觀察,你會發現周小芳的衣服袖子很長,蓋住了她的雙手,平時工作周小芳也經常帶著手套生活。因為周小芳的雙手都是六指。六指也算常見畸形病。可在被收養時如果有一個正常孩子選擇的話,六指就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更何況周小芳小時候身體很單薄,一陣大風都可能把她吹倒。也因為自己與其他孩子不一樣,周小芳在朋友面前很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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