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來的猱特工一齊駕鳥升空,從空中往下放火,引來的反抗已經非常稀少與微弱了,就有那麽幾個弓箭手在向空中射箭,由於巨鳥飛得足夠高,他們的箭飛到距離大鳥還有好幾米遠的高度就落下去了,根本連巨鳥的腳也碰不到!
大火很快燃燒起來了,城裡濃煙滾滾,估計煙熏火燎,嗆也能嗆死一部分土城人。果然,很快便有老人、婦女跪在地上向空中叩頭參拜,一副虔誠的模樣,好像是乞降,請求別打了!
“真降假降?停止進攻!餓他們三,然後挖城門命他們走出來!現在,我們去收拾河西土城裡的人!”
古遠帶人從懸崖上撤了下來,銅炮和拋擲器還留在上面,當然,留下炮手和拋擲手們守護著,周圍的樹上還有一群巨鳥協護。
古遠一到灞河邊,就見河對岸一片狼藉,竟然有十隻巨鳥犧牲,六頭蠻龍光榮了,還有四個猱特工受了傷。古遠有點心疼了,再走走看看,水裡和岸邊的水牛和河馬死傷無數,有的正在被蠻龍給分解吃掉。
這是經歷了一場規模不的戰爭,不用問,河西土城裡的部落人出來了,又與上一次一樣企圖幫助河東土城人前後夾擊神族人。沒想到這一次他們連河都沒有渡過去,被一群蠻龍和一群巨鳥,還有駕鳥的人人兒給狠狠地揍了一頓,灰溜溜地滾回了他們的河西土城裡。
“女王,馱我過河,我要滅了這個部落,最低也要把他們的所有能拿動武器的成年人統統殺掉,一個不留!”古遠帶人馬渡河後,他們有蠻龍,有木排,過河易如反掌,到岸上一看,去土城的路上時不時地就可以看見一兩個死人,都是精壯的武士。毫無疑問,都是被巨鳥或猱特工給殺死的。
看那土城裡仍然有濃煙升騰,裡面被猱特工放的火還沒有被撲滅。
“攻城不,首領?”煙營長義憤填膺地來請命道。
“不!我們不能再傷亡一兵一卒!我們的大威力火器一個也用不上,因為這裡沒有製高點,在土坡下打不到城裡去,手榴彈更是投不過去,距離太遠了!”
“那怎麽辦?派飛蟻滅了他們!”
“我還不想趕盡殺絕呢!留幾個孩子還是有用的!”
“那?這……這仗怎麽打?”
“好打!全體挖河堤,用水灌土城,淹死他們!”
秋、煙、雲、土等一聽古遠的話,樂了!這招太絕了!就是挖開河堤有點不容易!古遠看著大河河堤笑著:“也不是太難!人工先挖出一大半,剩下來的最難挖的、最危險的地方,交給蠻龍!他們既能翻堤又不怕水流衝撞!”
在所有跟隨過來的二百多人集中精力挖河堤時,古遠又命令猱特工隊駕鳥去河西土城上空察看一遍。猱特工隊剛飛到土城的上空,就見裡面向上射出很多支箭矢,不過,達不到飛鳥的高度就落下去了。
猱特工回來稟報,城裡聚集了近千人,正四散著往城牆坡上攀,這是在組織守城。古遠表面上沒有再什麽,但是,心裡在,先趴在坡上涼快涼快吧!等會兒進水了,你們就沒有地方去了!
“首領!不需要用蠻龍拉犁挖河堤了,那樣雖然沒有多少危險,但是還不夠快,不快,河水就沒有多大的衝擊力,對土城的摧毀力量也就不會太大了!用土雷炸開,轟隆一聲就可以決口,嘩啦一聲,河水就能衝下河堤灌向土城的門洞。”柔細聲細語地對古遠,現在只要沒有特殊的任務,柔都會坐在古遠的懷裡,就像一個乖乖女老在老爸懷裡撒嬌似的。如今穿上草綠色的軟稀布做的緊身衣,包裹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軀更加地玲瓏!
“好!是個好主意!我怎麽沒有想到呢?爆破組出擊,在河堤上埋下土雷,引線拉長一些再引爆!”
“轟隆轟隆”幾聲巨響,嘩啦一下,河堤便決口了,滔滔河水一瀉千裡,一直灌向河西土城裡,霎時間土城裡鬼哭狼嚎、雞飛狗跳,比火燒時還要殘酷。原本就水火無情,這個土城又是深陷在土盆底兒上似的,兩個城門洞根本來不及向外逃人。
等大水漫過土城的土牆的一半時,水位才算與河水的水面持平。這時候古遠再派去猱特工駕鳥去偵察,看到的就幾乎都是死屍了,滿城中心飄著,有饒、有牲畜的。
“報告首領!沒有達到你的希望,淹死的大多是婦幼老人,爬到土牆坡上幸免於難的大多是這個部落的武士。我們看到了頭插錦雞毛的頭領還在土坡上用手裡的梭鏢杆抽打一個年輕人,倒是沒有再看見老巫師!”
“嘿!這個殘暴的家夥還挺幸運,還沒死!下面就每一個時辰當空放一陣火箭,猱特工們輪番進攻!也與對付河東土城裡的人差不多的方法,困死他們!”
神族大軍就在灞河兩岸駐扎下來, 架火做飯,把所有的河馬、驢騾與水牛的肉都收集過來,除了給巨鳥與蠻龍吃的以外,人也吃了個大飽。然後把仍然剩余的肉做成熏肉作為軍糧儲存起來了。
一兩沒有動靜,等到第三,兩個土城裡的人可就受不了了。河西土城裡盡管三兩裡吃的、喝的還都有,但是,人沒有地方能立腳。在土坡上站臥都困難,只能坐著或趴著,還不停地往下滑。而河東土城裡乾脆就沒有吃的、喝的,最多只有一的食物,第二就挨餓了,第三就有點難以支撐了,連一滴水都喝不上,那感覺會是啥樣?
古遠命令在下面的看守戰士,河西土城的人隻留十歲以下的孩子和年輕女人,其他人一概不留,至於那個頭領,更是露面就殺。至於河東土城的,只要出來投降,表示臣服於神族,就接納過來。
第四一大早,河西土城裡的人便在土牆之間的壕溝上橫上長木條或長竹竿,一人在頭上拉著,一人便從上面爬了下來。令人吃驚又欣慰的是,那個殘暴的頭領在從木條上爬過壕溝時,一個不心掉了下去,摔得他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