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震罡的馬匹衝到桂易德那幫人的近前,立即勒住韁繩,說道:“阿桂,你又在新添殺孽,是想作死嗎?”
桂易德仔細一看馬上之人,說道:“嘿,你真是冤魂不散,今天又遇上你了,不過,今天老子我可不怕你。”
“我沒說要你怕我,只是你們濫殺無辜,只會死後下地獄的。”
桂易德說道:“今天有我兄弟申通海在此,絕不讓你小子逃跑了。”
樊震罡說道:“笑話,小爺啥時候在爾等面前逃跑過?”
那個虯髯漢子申通海看了看馬背上的樊震罡,說道:“好小子,你竟敢呼桂老哥為阿桂,膽子可不小,敢不敢來與老夫走上幾招?”
“阿桂都要依仗你的勢力,看來你的本事可能比他大,我就給你一個面子,陪你玩幾下。”樊震罡說完就從馬背上縱身躍下,隨後在馬屁股上輕一拍,馬匹立即踏步離開。
米雪蓮、杭韻聰和秦正玲姐妹仨,趁著樊震罡與桂易德他們閑扯的時候,跳下馬背,來到那些血泊中的人跟前。
只見掀倒的馬車旁,躺著一個老夫人,身中兩刀,只有微弱氣息,旁邊一個側身躺著的六十余歲的老頭,左手前伸,似要去拉老夫人的手,右手拿著一杆五尺銀槍,看他已是身中數刀,氣絕身亡。
這時,那個手拿銀槍的青年走過來喊道:“爹,娘親,孩兒無能,沒有保護好你們,真是枉為人子。”
那個青年女子也來仔細看了看老夫人,扶起來把了一下脈搏,說道:“鴻哥,快來,娘親還有一絲氣息。”
銀槍青年走來,一看,說道:“老娘已經昏厥,需要馬上輸入內力維持生命。”
銀槍青年立即用手掌托住老夫人的後心,剛一運功,銀槍青年“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險些倒地,青年女子說道:“鴻哥,你已經受了傷,不能為娘運功療傷了。”
米雪蓮說道:“銀槍大哥,你讓我們來試試。”
那邊的樊震罡已經與虯髯漢子申通海交上了手,只見他舞動長劍,一招“大漠風暴”,飛身縱躍,手中的長劍攪起的勁風,卷起漫天的塵埃。
樊震罡以靜製動,待到對方近前不足三尺,這才一招“南山打虎”,一個晃身繞步,來到申通海的背後,試探性地用上三成功力,一腳踢在申通海的後背上。
申通海一個趔趄,竄出幾步,穩住身形,轉身過來。樊震罡這一腳雖然是未傷他分毫,可是,在眾人面前,顯得狼狽不堪,大失顏面,憤怒地瞪了一眼,隨即右手長劍虛晃,左手一掌推出。
申通海這一虛一實,用上十分勁力,一股無形的巨浪湧來。樊震罡這次將功力加至四成,將右掌推出,兩股掌力在途中相遇,發出“嘭”的一聲,振得二人各退三步。
申通海使出千斤墜,穩住身形,但心中卻是熱血翻滾,直往喉頭竄來,急忙強行憋回去,隻從嘴角溢出一絲血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