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氣剛放晴,那個女孩兒慢慢的上了樓。女孩兒今天換了一套服裝,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勁裝,勁裝上帶著鎖鏈,走起來哢嚓哢嚓的響,胸前有一個九條流光纏繞的星星,雙馬尾變成了單馬尾,嘴裡還是吊著那個棒棒糖,鞋子換成了靴子,竟然是金屬的,白皙的脖頸上九道黑色的紋路很是妖異。
她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心裡有些激動,她思慮了很久。
滴滴滴滴
門房還是開了。
女孩兒推開門,走了進來,剛看到裡面的情況,她就瞬間呆滯住了。只見裡面狼藉一片,地板翹起來好幾塊,碎木屑散落在地上。
照片的碎紙也到處都是。
空無一人,女孩兒疑惑地自言自語道:“流呢,人上哪兒去嘞?”她左瞧右瞧,就是沒看見。
忽然她回過頭來,竟然一頭撞在了一個人懷裡。
她抬起頭,一個略顯黑色的臉龐映入眼簾,眼睛是血紅色的,頭髮也是血紅色,不過有些塵土,衣裳還沒換下來,有著不少的劃痕。
“妹妹早上好啊!”
聽到這句話,女孩兒震了一下,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流,眼神又逐漸由難以相信轉變為不可置信,她詫異且驚喜的說道:“哥,你把鎖魂丹吃了?!”
流笑了笑,還是那麽的燦爛,似乎昨天的事兒已經被他徹底抹殺。他摸了摸女孩兒的頭,笑著說道:“嗯!駱玉琳,琳兒,這個藥兒可真是強勁,昨天我差點沒有給疼死呢。”
駱玉琳到了一個白眼,抱著胳膊道:“哈!那可是鎖魂丹,也就你特殊能夠撐過來,靈魂上的痛苦可是比那些中了綺羅生殺毒或者被扔進烙淵井的人還要誇張,靈魂的撕裂,嘶,想想我都覺得心疼。”說著,眼神流露出一絲心疼。
她當然知道流承受的什麽,世界上,也就只有她最了解流。
她輕輕地撫摸著流的臉龐。
極其溫柔的說道:“走吧,既然生活在九慧流,那就,殺回去吧!把昔日的榮耀,奪回來,把那一筆筆帳,一次次算清!”
流聽完駱玉琳的話,往上揚揚頭,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重重的“嗯”了一聲。
他慢慢往下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先弄一身行頭,我要讓那些老家夥們知道,我父母就算應了他們的夙願,讓他們失去了一對競爭對手,但是,他們的兒子,同樣也會競爭!走吧!”
駱玉琳看著走向賓館外面的流稍顯單薄的身影,微微笑了,她又看向旁邊的窗子外面,那是一縷縷陽光,一抹抹的希望!
“唔,哥,我相信你,帶著整個蘇格裡拉然跟你走,雖然,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說著,手伸向脖子,將一個項鏈拉了出來,手拿著項鏈的尖端,迎向了陽光,那似乎是一個古老的鐵皮上刻著一個明珠,明珠周圍是一圈別樣的圓環。
這個項鏈,真的很亮,閃著一抹亮晶晶的光……
滬川,一幢大樓的頂部,一位漂亮的女孩兒站在欄杆邊上。
這女孩兒,一米六幾的個子,眼神清澈,但是蘊含著悲傷,失神了好幾次,麻木了好幾次。
纖纖玉手上帶著一枚戒指和一個鐲子。
戒指同體暗金色,上面刻著莊重肅穆的一個字,流!而那手鐲是成海藍色,上面似乎有著無數的細小裂紋。
好似快要徹底破碎,變成一地的玻璃渣子。但是卻是仍然戴在手腕上。
並且,嶄新無比。
那戒指和手鐲之間好像有著一股強大的磁場,
但很明顯的是,這枚戒指完全碾壓了手鐲。 風吹著女孩兒,長發飄飄欲仙,一身裙子搓搓的響著。
天是那樣的藍,雲彩是那樣的白。
腳下,便是整個滬川!
突然,一陣黑影遮蓋了天空,遮蓋了烈日!
女孩兒抬起頭來。不是王宇婷又會是誰!她看著上方。竟然停著一輛巨大的飛船!飛船程圓盤形狀,盤上豎立起幾條巨大的高塔!圍著圓盤一圈的是一斬斬刀!這個龐然大物的到來讓整個滬川黑壓壓的一片。
樓的下方,滬川大地上,人們驚恐並且不可置信的望著這輛飛船。
“這,這是什麽東西?”
“這是飛船吧應該。”
“別鬧了,你當這是小說呢。咦,看,飛船上!”……
正是這一句話,引得所有人齊刷刷的朝著這個人所指向的飛船的某個地方看去,竟然看到了四個字,龍興慈太!
這四個字頓時引起了整個滬川的轟動。所有人站在大街上望著這個巨大的泰坦,眼中流露出無限的向往。
而在頂樓,確看見從飛船中掠出一道影子!這影子刹那間停在了王宇婷身前。
似乎是開了個頭,無數的黑影掠出,都圍繞在了王宇婷的周圍。
這些人,清一色的科幻鎧甲,鎧甲肩膀上的銀白色的角一閃一閃的。
所有人手中都拿著一把失恆能量炮!炮上,一道道能量似乎在一根根管子裡不停的流動。
從人群中,又走出了幾個人。
一個是女人身穿黑色的風衣,棕黃色的頭髮,風衣後面是兩把槍交叉著的圖案。
一個是白毛老者,身後有些正在飛行著的機器珠子,一身浩然正氣凌厲無比。
一個是扛著加特林的身後有著無數疤痕的粗狂中年男子。
一個是挺身站立的小矮個子,雖然身材矮小,但是筆直如松樹,好像一把刀,不知何時才能出鞘!
最後一個人是一個少年,劍目星眉,白發長飄,身上纏繞著一道道鎖鏈,不停地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並且少年一直溫柔的看向王宇婷, 眼中愛慕之意流露。
這五個人正是龍興慈太集團五大元老!——槍女戰神紫鳶,真武大師道苒程,粗鐵“黃忠”二牛,刀狂刀三九,規則聖子孫君立!
此刻,五人突兀地齊聲高喊:“公主殿下!”
刹那間,無數的小兵接連單膝下跪,氣勢如虹道:“公主殿下!”
王宇婷沒有多說話,她只是輕輕頷首,所有人重新站起身子。
道苒程此時開口道:“公主殿下,您可終於想通了,董事長為了您可是操碎了心,終於把天盟軍團拉到了我們這一方。到時候,您在與其他集團競爭的時候就多了一份保障。公主殿下的天賦毋庸置疑,整了地域都無人可及,但是龍興慈太集團終究還是太小,無論是歐洲的大不列顛皇室或是歐盟,還是北美的美聯,還是南非的凱龍大軍,甚至是東華的上古聖地,都比我們強大很多,董事長希望您能很我們回去,到時候,就算森流輝,眾神帝國,星際聯盟進不去,進個一流的勢力也行。不要再沉浸在世俗中了。”
聽聞老者的話,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孫君立也說到:“就是,那個流有什麽好的?”
王宇婷卻搖了搖頭,她摸搓著手中的戒指,眼中傷感之色不斷閃爍。
她突然說話了,可能是昨天大聲痛哭了很長時間
聲音嘶啞無比,帶著厚重感和無力感,低沉道:“我知道了,我想,自己靜靜,一星期後,在來接我吧,地點在濱海。”
“流,你晚上看星星,還會想到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