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敖烈等三人離去,下一刻,昊天準聖中期的法力,一絲不剩,全部湧入鴻蒙量天尺之中。
恐怖的法力加持之下,一瞬間,鴻蒙量天尺迎風變大,化作數千丈大小。
恐怖的威壓,自其中宣泄而下,席卷八荒,接著,在昊天的操控之下,狠狠向玄龜龜殼之上轟去!
“轟,轟!!”
鴻蒙量天尺,狠狠的砸在玄龜龜殼之上。
天地之間,再次有雷音升起,炸響天地。
只見那碰撞中心點,再次爆發出毀滅恐怖的余波,向周圍衝擊而去。
一時間,又是大片大片的植被,密林被掀起。
昊天隻感覺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反震之力,透過鴻蒙量天尺,反震在了他的身上。
一時間,昊天控制不住身軀,“噔噔噔”向後退了幾步。
強行穩住身子,昊天看鴻蒙量天尺與龜殼碰撞之處,出現了一道千米大小的白痕,白痕深入數寸,看起來十分猙獰。
但是對於玄龜那綿延上百萬裡的身軀來說,連一根毫毛的損傷都看不到。
昊天呼出一口氣,“如此,這玄龜應當要蘇醒過來了吧。”
鴻蒙量天尺,位列頂級殺伐至寶行列,再加上他全力出手,玄龜再強,也要蘇醒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昊天便感覺腳下這座島嶼開始活動起來。
敖烈三人心中驚懼,又連忙駕雲,來到了昊天的身旁。
“老師,這......”
三人指著腳下,緩緩蕩漾的島嶼,面色不禁凝重了起來。
“勿慌,這是玄龜要蘇醒的征兆。”昊天話音尚未落下,只見腳下島嶼,轟然動蕩開來。
一隻無邊碩大,綿延十多萬裡的頭顱,緩緩抬了起來,與此同時,一股無法想象的威壓,彌漫起來。
頭顱之上,布滿了細膩的金色鱗甲,堅不可摧,透著一股神性。
漆黑透亮的眸子,蘊含智慧,正四處搜尋,看到底是誰攪了自己一場好夢。
隨著玄龜蘇醒,一時間,北冥汪洋之中,有驚濤駭浪撲來。
瞬間將整個島嶼掩埋,北冥寒氣,無孔不入,冰凍虛空。
昊天卷起敖烈等三人,駕雲而起,化作一道流光,來到了那碩大頭顱之前。
“哪裡來的小螞蚱,敢來吾這裡搗亂?便不怕吾生吃了你等?”
玄龜聲音,異常厚重,驚人威壓,彌漫天地,同時又帶著一股美夢被驚醒的怒氣。
“吾為鴻鈞道祖弟子,此番前來,便為了拜訪玄龜道友,剛剛施展些許手段,實乃迫不得已,還望道友恕罪。”
昊天屹立於玄龜身前,聲音平靜,向玄龜解釋道。
但心中,仍然帶著一絲無法壓製的忐忑,強,太強了!
玄龜體內氣血,宛若大道烘爐,煉化一切,不動則已,一動,便是粉碎虛空。
甚至,昊天已經在悄無聲息之間,用空間法則將敖烈三人籠罩。
萬一玄龜起了殺心,他也可帶著敖烈三人以空間法則脫身。
北冥汪洋之上,玄龜找了大半天,才從自己面前,看到了昊天,敖戰,孔宣三人。
看著十分渺小的三人,玄龜隻感覺對話十分的不方便,心念一動。
法力彌漫周身,玄龜身影,不斷濃縮,最終化作百萬裡大小。
這,也是他化形的極限,若是再小下去,肉身便承受不住那一身恐怖的法力,就要爆炸了。
雖然只有百萬裡大小,
但還是十分龐大,不過已經足夠清楚的看到昊天四人了。 玄龜仔細端詳了一番昊天,才不由得道。
“鴻鈞老兒的弟子?你們來此,可是鴻鈞老兒有什麽事?”
玄龜的年齡實在是太大了,昔年龍漢大劫,道魔之爭的時候,便是天地間最古老的生靈,即便是鴻鈞,輩分也在這玄龜之下。
昊天看著玄龜,眸光晶瑩,身上空間法則若隱若現,搖了搖頭。
“並非是老師授意,吾等此番前來,乃是為了助玄龜道友一臂之力。”
“助吾一臂之力?吾在北冥之地,逍遙自在,無拘無束,何須你們助力什麽?”
玄龜那看似渾濁,實則無比精明的眼珠子瞥了昊天一眼,沉聲說道。
“玄龜道友此舉,豈不是在自欺欺人?”
“你在北冥修行億萬年,法力不斷積蓄,以至於肉身龐大,難以化形,連活動之地,都只能局限在北冥汪洋之中,如此,怎能算得上逍遙自在,無拘無束,我不是自欺欺人?”
昊天淡淡一笑,風輕雲淡,漆黑的目光,無比深邃。
“說了這麽多,你來此目的,到底是什麽?”
玄龜臉色一沉,一股無法想象的壓迫力,壓迫四方,好似天塌了一樣,將空氣都是給擠爆了,發出悶哼之音。
肉眼可見的虛空裂縫出現,周遭氣息,頓時無比狂暴起來,這一方空間,在玄龜的力量之下,幾乎都要徹底崩潰。
敖烈,孔宣,六耳三人,臉色大駭!
追隨自家老師,準聖強者,其實他們也見過不少。
可像玄龜這樣,一舉一動,便有如此滔天偉力的,卻一位也沒有見過。
三人頓起警惕之心,躲在昊天身後,嚴防玄龜出手。
“吾說過了,此番前來北冥,便是助道友一臂之力,給道友一個真正的逍遙自在,無拘無束,脫困北冥的機會。”
昊天聲音,仍舊淡淡,目光沉穩,明亮,直視玄龜。
玄龜聞言,不禁沉默了起來,昊天說的不錯,自己於盤古大神開天辟地之後,便一直在北冥修行。
昔年修行之時,尚不知化形之法,只是一味的積累法力,提升境界,歷經無數萬年,等到了龍漢大劫的時候,想化形,卻也遲了。
身長綿延百萬裡,與整個北冥汪洋,幾乎都要融為一起,一動,便是天崩地裂,若是強行出了北冥汪洋。
整個北冥之地,恐怕都要破碎,再加上天道限制。
化形,已成了能想卻不能做到之事。
其後,玄龜只能待在北冥之地,不斷積蓄法力,但,法力越強,身軀便越大,天道限制便越強。
時至今日,想要化形,更是再無一絲可能。
除非玄龜舍棄了這一尊恐怖的肉身,以元神狀態遊離洪荒。
但,玄龜肉身雖然恐怖,無敵,但元神卻是尋常,不過如普通準聖一般。
遊歷洪荒,不亞於一隻行走的大蛋糕,根本不可行。
玄龜心中被化形,脫困四個字弄的直癢癢,不禁問道,“那敢問昊天道友手中,可有什麽玄妙法術,能讓吾化形?”
“道友此地修行億萬年,肉身之大,法力之強,自開天辟地以來亙古未有,以此具肉身,想要化形,絕無可能。”
昊天沒有一絲猶豫,乾脆利落的搖搖頭。
玄龜化形,不止是肉身問題,更重要的是天道限制。
昊天不過準聖修為,焉能影響到天道層次?
玄龜一聽自己還是無法化形,頓時怒了起來,聲音如雷,席卷四方。
“你在戲耍吾?就算是那鴻鈞老兒,亦不敢如此,當真以為吾於北冥修行得久了,便沒有脾氣?”
一股極為濃鬱的殺氣,自玄龜身上綻放,向昊天逼來。
於北冥之地修行億萬年,縱然玄龜無惹是生非的心思。
但自凶獸大劫,到如今的巫妖量劫,找玄龜茬的人卻不少。
但無一例外,皆被玄龜所斬殺,此時身上積蓄的殺意,卻是極為濃厚,純粹,恐怖至極!
“道友修行了這麽多年,急躁什麽,吾還沒說完呢。”
昊天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向玄龜說道。
“道友肉身太強,再加上天道限制,所以無法化形,但若是舍棄肉身,以元神修行,再輔以功德,化形豈不是指日可待?”
“以元神修行,再加上功德?”玄龜一愣,立馬搖搖頭。
“吾在北冥之地修行億萬年,還從未見過功德降臨,又何談以功德輔以修行。”
昊天臉上,露出一抹深意,緩緩看向了玄龜。
“道友歷經凶獸大劫,龍漢大劫,道魔之爭,自然也能察覺到如今洪荒天地間的煞氣與日俱增吧。”
“煞氣濃鬱,與吾又有什麽關系?”
玄龜搖了搖頭,他自北冥汪洋中修行,雖然歷經數個量劫,但均與他無關,久而久之,玄龜對這天地煞氣也不在意了,反正也影響不到他。
“巫妖爭鋒無數萬年,洪荒萬靈,死傷無數,因此導致天地之間,煞氣急劇增加,巫族,妖族身上,皆沾染了滔天的因果。”
“道友修行億萬年,歷經無數時代,自然知曉,煞氣劇增,還有那滔天因果,必然需要一場大戰來消解,此戰,便為巫妖決戰。”
“巫妖二族於不周山上決戰,道友猜會發生什麽?”
玄龜沉思幾息,似乎想到了什麽,臉色陡然大變。
昊天見狀,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鬱。
“天柱崩塌,混沌之中,地火水風湧動,流入洪荒,洪荒之中,一片汪洋,地火水風肆虐,萬靈淒慘。”
“到時候,道友可以四足支撐天地,拯救萬靈,必然會天降大功德。”
“以四足撐天,吾會隕落的。”
玄龜聲音,再次凝重了幾分。
“哈哈,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這世上,萬物皆有一線生機,不存在絕對的必死之局,你以四足撐天,天降功德,豈會真的隕落?”
玄龜一怔,心中想起氣運功德的妙用,不禁開口,“還請昊天道友指點迷津。”
昊天淡淡一笑,指著北冥汪洋之下,緩緩說道,“十二祖巫之一,後土身化六道輪回,為萬物生靈隕落之後的元神,創一線生機,使其可以輪回轉世。”
“六道輪回之中,又有地府,你以四足撐天,隕落之後,元神之上,附著有大功德,可以進入幽冥之地,六道輪回之中,再次轉世修行,吾會將你此世記憶保留,轉世之後,有這一世的積累,你可攀登大道頂峰。”
昊天緩緩說道,玄龜若是如前世一般,被強行斬了四足,支撐天穹,未免不美。
收入天庭,為天庭一方大將,才是正道。
昊天說罷,便不再多言,靜靜等在一邊,等玄龜思索。
過了好一會兒,玄龜方才謹慎的說道。
“可若是兩萬年後,巫妖決戰,不周山並未坍塌,那又如何?”
昊天笑道,“不周山未坍塌,對道友亦沒有一絲的影響,最多不過和現在一樣罷了,又有什麽好擔心的?”
玄龜再次想了想,發覺沒有什麽不妥之處後,不禁開口。
“道友此番,不願億萬裡前來北冥之地,告知吾脫困玄妙,不知可需要吾作些什麽?”
修行到了玄龜這種地步,無比重視因果,萬事有因便有果。
今天承了昊天一個情,若是不還了,未來可能付出更大的代價。
玄龜,昊天,都是聰明人,亦是位列洪荒頂級序列的大能存在,彼此之間,不需遮遮掩掩,一切攤開了說,更加方便。
昊天臉色不變,一字一頓道,“玄龜道友轉世之後,需入吾麾下,效力十萬年,十萬年之後,是去是留,全在玄龜道友一念之間。”
“十萬年?”
玄龜一愣,不是因為昊天的條件太苛刻,反而是太過簡單了。
十萬年,對地仙,天仙的修士,或許十分漫長,可對玄龜來說,算啥?
自盤古大神開辟天地之後,玄龜於北冥汪洋之中修行了不知道億萬年。
睡一覺,或許便是幾百萬年過去了,十萬年對玄龜來說,那真不叫個事。
“你就這些要求?”
“不錯,就這些要求。”
昊天淡然一笑。
“那吾答應你了。”
玄龜點頭說道。
“哈哈,那吾便恭賀道友早日脫離北冥汪洋,自由自在,逍遙洪荒大地了。”
昊天朗聲一笑,接著,又叮囑了玄龜,近幾萬年不要沉睡之後,便是帶著敖烈,孔宣,六耳離去。
玄龜自盤古開天辟地,便一直在北冥修行。
活動的范圍非常狹窄,億萬年如一日,讓玄龜無比渴望自由。
自己今天一番話,已經在玄龜心中,牢牢種下了重生的種子。
待到來日,巫妖決戰,天柱坍塌,玄龜必然以四足撐天,舍棄肉身。
只剩元神,輪回轉世之後,雖然只在他麾下十萬年,但昊天有自信,十萬年時間,足以將玄龜收服。
昊天想著,嘴角緩緩勾起一絲笑意,來日天庭重立,他手下,又可多出一員大將了。
半個月時間,轉瞬逝去,昊天日夜兼程,帶著敖烈,孔宣,六耳三人,終於出了北冥之地。
出了北冥之地後,昊天正準備帶著三人回到紫霄宮修行,靜靜等待巫妖大劫來臨的時候。
一道浩蕩天音,便是轟傳天地,震動洪荒,於無數修士耳邊響起,恐怖的威嚴,席卷六合,橫掃八荒,驚動天地!
“吾,盤古後裔太清老子,今,參感悟天地,道法自然,特立下無為教,大道無為,教化萬方,明心見性,以先天至寶太極圖,鎮壓無為教氣運!”
“無為教,立!”
聲音落下,只見洪荒天穹之上,祥雲密布。
無數道金燦燦的蓮花,虛空升起,而後落下,異象無數。
天穹之上,雲氣聚攏,一道極其粗壯的功德,落入了昆侖山的方向,衝進了三清之一,太清老子的體內。
下一刻,自昆侖山上,一股舉世無敵的聖威,席卷雲霄,彌漫大半個洪荒。
無數生靈,心中震動,惶恐,匍匐在地,向昆侖山不斷朝拜,膜拜聖人。
太清老子聲音落下不久,昆侖山上,又是一道略顯高傲的聲音,席卷洪荒,威嚴,浩瀚,壓迫眾生。
“本座三清之一,玉清元始,為盤古後裔,玄門正宗,今,參悟天地大道,立下闡教。”
“闡教教義,順天而行,闡述天道,萬物皆分三六九等,依才教化,以先天至寶盤古幡,鎮壓闡教氣運!”
“闡教,立!”
威嚴的聲音,響徹整個洪荒大地,無盡生靈,下到凡人,上到準聖大能,皆聽的一清二楚。
話音落下,天地之間,因太清證道,還未散去的滾滾祥雲,再次一股腦聚攏而來。
天花亂墜,異象升騰,恐怖無邊的玄妙,灑落天地。
無數聖人道蘊赤果果的展現在洪荒大地之上,讓人任意參悟。
下一刻,一道金色光柱,於九天之上垂落而下,一股腦湧入玉清的體內。
一時間,玉清身上的氣機,節節攀升。
不多時,便是徹底超越了準聖大圓滿,一股濃鬱的聖人威嚴,便是橫掃九天十地!
無數生靈,瑟瑟顫栗,畏懼於這一股聖威,再次朝拜而下。
一個時辰之內,太清,玉清齊齊證道,自然引發無數大能唏噓,感歎,羨慕之中,又隱含嫉妒。
北冥之地邊緣,昊天看著天穹之上,不斷灑落而下的生日威嚴,臉色淡然,風輕雲淡,唯有目光,越發深邃起來。
太清,玉清證道,意味著洪荒世界,聖人時代徹底來臨了。
他也須加速提升修為了,聖人之下皆螻蟻。
一日不證道,在聖人面前,始終是螻蟻,更別說與其對抗,博弈了。
三十三天上,粟廣之野,太素天,媧皇宮中。
女媧一襲白衣,風華絕世,冠絕洪荒。
她看著昆侖山的方向,不禁淡笑一聲。
“三清師兄陸續證道,實乃可喜可賀之事,吾也得抽出些時間,準備些寶物,前去祝賀一番了。”
幽冥血海,大浪滔天,冥河老祖端坐於十二品業火紅蓮之上,臉色陰沉冰冷。
“好一個太清無為教,玉清闡教,本座的阿修羅教,哪點弱於你等了,可為何,天卻不讓吾證道?”
冥河背後,法力蕩漾,恐怖的殺戮法則,席卷九天十地,似乎要衝破整個幽冥血海,直上三十三天!
洪荒中央,妖族天庭,帝宮之中,帝俊,太一,看著昆侖山的方向,臉色越發深沉,凝重了。
“吾等三屍修行,皆已經到了大圓滿,可三屍合一,證道成聖,怎會如此艱難?”
太一臉色,越發陰沉起來,善屍惡屍,自我屍,他全部都已經斬卻。
準聖大圓滿,已經修行到了極致,再沒有一絲進步的余地。
手持先天至寶混沌鍾,聖人之下,無一人是他敵手。
強如三清,即便是單對單,對上攻伐之力最強的通天教主,東皇太一亦有絕對把握,將其鎮壓。
“難道手中一日沒有鴻蒙紫氣,便一日無法證道麽?”
東皇太一臉上,滿是不甘,作為天生的皇者,可偏偏一道鴻蒙紫氣,將他困死在準聖。
眼見昔年不如他的女媧,三清,都走在了他的前面, 太一心中,既是不服,又是不甘。
可三屍證道之法,前路難覓,他參悟無數萬年,仍一無所獲,似乎便是一條走不通的絕路。
帝俊在一旁見自家太一,臉色十分難看,萬分不甘,心中同樣不好受,身為天生皇者,困死在準聖境,他心中,又豈能甘心?
但還是出言安慰道,
“太一不必著急,十二祖巫之一,後土祖巫已然化了輪回,十二祖巫不全,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必然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等到巫妖決戰,吾妖族,定可一舉擊潰巫族,製霸天地,為新的天地共主。”
“到時候,一統洪荒亂世,必定天降功德,咱們兄弟,強行證道。”
太一點了點頭,“太一明白,讓兄長擔心了。”
不周山,巫神殿,眾多祖巫看著昆侖山的異象,心中,亦十分沉重。
洪荒大地,巫妖爭霸,巫族,妖族還未出一尊聖人,可洪荒之中,卻已經誕生出了數尊聖人,這可不是什麽好跡象。
一旁,水之祖巫共工開口了,安慰道,“兄長不必太過擔心了,巫族即便是少了後土,可亦有十二祖巫神煞旗,亦能組成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巫妖大戰,吾巫族,一定能獲勝的,獲勝之後,巫族,便是天地共主,聖人又如何?不遜於於他們。”
玄冥點點頭,“共工說的不錯,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在,妖族必定不是對手,兄長還是放寬心的好。”
“希望如此吧。”
帝江眼中,罕見的露出了一絲迷茫,不知道前路該如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