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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我昊天,打造最強天庭》第159章 帝辛收妲己
  女媧宮,分內殿外殿,外殿之處,乃是百姓上香之地,內殿,則放置著媧皇雕像。

  帝辛讓文武百官,居於外殿上香,自己則是帶著武成王黃飛虎,禮樂大夫商容,一起去了內殿。

  內殿之中,異常華麗,五彩金,金童對對執幢,玉女雙雙捧如意。

  玉鉤斜掛,半輪新月懸空;寶帳婆娑,萬對彩鸞朝鬥。

  碧落床邊,俱是舞鶴翔鸞;沉香寶座,造就走龍飛鳳。

  飄飄奇彩異尋常,金爐瑞靄,嫋嫋禎祥騰紫霧,銀燭輝煌。

  帝辛命黃飛虎,將媧皇雕像前的幔帳給拉開,露出女媧聖像。

  容貌瑞麗,瑞彩翩翩,國色天姿,宛然如蕊宮仙子臨凡,月殿嫦娥下世,絕美不可方物。

  帝辛拱手,對女媧神像一拜,道,“人皇帝辛,感念聖母娘娘造人之恩,今於三月十五,女媧娘娘誕辰之日,前來為聖母娘娘上香,敬聖母娘娘。”

  帝辛說話,十分真摯,他點燃三炷香,來到神像之前,緩緩插下。

  然後叩拜,叩拜之時,一陣無名古怪之風,突然吹動了幔帳。

  在武成王黃飛虎,商容看不到的地方,有一粒璀璨金光,衝入帝辛識海之中。

  帝辛識海之中,金光緩緩散去,露出了一顆金色的菩提子。

  菩提子上,道紋陣陣,玄妙無比,散發出無比濃鬱的金色佛光,金色佛光乍一看上去,大慈大悲,可再仔細看去,卻又有一股說不清楚的詭異味道,只是盯著看幾眼,心中的負面情緒,便無限增強。

  就連帝辛一時沒有防備,雙眼中,都露出一絲迷惑,混亂。

  女媧宮外,準提臉上,閃過一絲笑意,“看吾菩提小陣的厲害!”

  他聲音落下,帝辛識海之中,那一粒金色的菩提子,開始極速旋轉,濃鬱的金色道紋,好似蜘蛛網一般,向帝辛腦海深處彌漫而去。

  正當要入侵到帝辛識海真靈之處的時候,忽然,菩提子好似感受到了一股無法抗拒的偉力,瑟瑟發抖起來,瘋狂向後退去。

  女媧宮外,準提臉色一變,“那是何物,竟然可驅散吾西方聖物?”

  心念一動,準提元神,化入菩提子中。

  便見到帝辛識海深處,一尊金色小印,不斷圍繞其真靈旋轉,恐怖的人皇紫氣,自金色小印中噴薄出來,不斷磨滅著那金色燦爛佛光。

  不過顏值間,便將那金色菩提子逼到了角落裡。

  準提面色,早已經大變了起來,“這是......人道至寶崆峒印,那崆峒印,不是在人族祖地,人皇殿中鎮壓人族氣運,怎會.....怎會到了這帝辛識海之中?”

  聲音剛剛落下,崆峒印中,又噴塗出一副無比濃鬱的人皇紫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將那菩提子給包裹住。

  數息之後,人皇紫氣散去,菩提子,已經蕩然無存。

  媧皇宮外,準提身子,一個趔趄,臉色微微一白,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下來。

  “沒想到,人族.....還有此等手段,這一次,吾西方栽了。”

  準提暗暗罵道,剛剛那一瞬間,人皇紫氣包裹住菩提子,將菩提子消滅之後,又以人皇紫氣,將他的元神自帝辛識海中逼出去。

  強如聖人元神,萬劫不滅,萬法不侵,可在那恐怖的人皇紫氣之下,也無法強行對抗,因為準提,竟然也受到了一絲微不足道的小傷。

  準提臉色,更加難看,身為諸天六聖之一,

萬劫不滅的存在,竟然在這人皇手中吃了個癟。  人皇紫氣造成的傷勢,微不足道,可插手量劫,煞氣反噬,可就十分麻煩了。

  此時,準提伸出手掌,手掌已經被黑色的煞氣縈繞大半,此乃是最精純的量劫煞氣,即便是以聖人偉力,都無法清楚,唯有以最為精純的功德之力,才能一絲絲磨滅。

  “可惡,吾西方功德,本來便不多,還都是借來的,這量劫煞氣,忒可惡也!”

  準提暗罵一聲,化作一道流光,向西方之地飛去。

  事已至此,有崆峒印在,別說菩提小陣,便是菩提大陣,也威脅不到那帝辛了。

  準提離去,女媧宮中,帝辛的臉色,也徹底恢復了清明。

  想到剛剛腦海之中,那充滿金色蠱惑之意的氣息,帝辛臉色,越發變得冰冷起來。

  若若不是有崆峒印在手,他身上的人皇紫氣,是無法抵擋那一股蠱惑氣息的。

  帝辛吐出一口濁氣,昊天金闕玉皇大天尊說的沒錯,的確有人在覬覦他人皇紫氣,想要顛覆他大商江山,但有他帝辛在,敵人所圖,所謀,只能是鏡中花,水中月。

  黃飛虎,商容見帝辛臉色不好看,不禁擔心道,“大王,可是身體不適?”

  帝辛擺手,“無礙,只是想到了其他一些事情罷了。”

  接下來,黃飛虎,商容,也各自上了三炷香,等上香完畢之後,帝辛又再一次浩浩蕩蕩,回了皇城之中。

  一入皇城,帝辛身上的人皇之氣,陡然增加十倍,恐怖的人皇之氣,氤氳於體內,體外,散發出一股萬劫不滅的味道。

  皇城之中,帝辛便是主宰者,即便是諸天六聖齊齊出手,也奈何不了帝辛。

  帝辛上香一月之後,薑子牙,申公豹,也到了人族西方,也就是四大諸侯王,西伯侯姬昌的地盤。

  西岐,城中,申公豹看著陡峭不平的道路,百姓臉上,面露菜色,勞苦不堪,周遭房屋,有些豪華到了極致,有的連屋頂,都露出一個大窟窿,不禁皺起了眉頭,“子牙大哥,這西岐城......恐怕連朝歌十分之一都比較不了,為何梧桐仙長,會讓咱們來這種地方呢?”

  薑子牙搖頭,“吾也不知,不過既然來了,便安心等待一段時間吧,或許天命真主,馬上就會現身了。”

  時間流轉,眨眼之間,又是八個月過去了,大商內服,皇城朝歌之中,人皇下令,命八百諸侯,四大諸侯王,前來朝歌朝貢。

  一時間,無數匹快馬,自商直道,向各大諸侯國趕去,人皇之令,傳遍整個人族。

  朝歌,龍德店中,帝辛一身人皇帝袍,威嚴肅穆,漆黑深邃的眼神中,幽光不時閃爍,駭人心魄。

  自他登基以來,便學著父皇帝乙的樣子,極力打壓八百諸侯,四大諸侯王,這些年來,表面上,四大諸侯王,也安分了不少。

  時常前來朝歌朝貢,可帝辛心中清楚,四大諸侯王,並未如表面一般安分,內心,恐怕各有計較。

  尤其讓帝辛謹慎,擔心的,便是那西伯侯姬昌。

  姬昌,為人隱忍不拔,為人和善,不搶不爭,昔年帝乙人皇在位的時候,都對其十分仰仗。

  但帝辛深知,西岐的實力,在明面上,居於四大諸侯王末尾,可暗地裡,根據帝辛調查,西伯侯實力,絕不如表面上那麽簡單。

  這是一個對手,一個值得帝辛認真對待的對手。

  此時,西岐,西伯侯府邸,西伯侯姬昌看著手中從朝歌傳來的帝令,良久之後,歎息一聲,臉色變得越發的凝重起來。

  姬昌,乃是何等人也,追隨過帝乙人皇,玩弄了一輩子的朝堂計謀,對於帝辛的想法,如何看不出來?

  姬昌,素有野心,當年自上一代西伯侯中繼承諸侯王位的時候,便窺探過人皇之位。

  但後來,帝乙即位,乃是中興之主,極力削弱諸侯勢力,姬昌不得已,只能屈居於帝乙之下,為大商鎮守一方。

  原本打算,等帝乙逝去之後,下一任商王,沒有帝乙的手腕,能力,到時候,自己以四大諸侯王之首,擁兵自重,便可漸漸取而代之,重立周國,尊位人皇。

  可沒想到,又遇到了這個甚至比其父皇帝乙還要恐怖的帝辛。

  這些年來,西伯侯雖然只見過帝辛一面,但自朝歌攤探子不斷傳來的消息看。

  帝辛謀略,才能,心機,甚至還要勝過其父皇帝乙。

  此番,帝辛召集八百諸侯,四大諸侯王進朝歌,名義上是為了先王的祭典,可實際上,乃是為了查探四大諸侯的真實心思罷了。

  姬昌眉頭緊皺起來,帝辛在位這些年來,雄才大略彰顯的淋漓盡致,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他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能有幾分把握。

  正當姬昌苦思冥想之時,門外腳步聲傳來,姬昌長子伯邑考,步入了房中,他有些擔心道。

  “父王,此番,大王召吾等眾多諸侯進境,真實目的......可是為了試探吾等諸侯王的實力?”

  姬昌點頭,“吾兒聰明,大王雄才大略,正是此意。”

  伯邑考又道,“那此次前去朝歌,安全否?”

  姬昌搖了搖頭,“不知啊,大王.....帝辛,吾越來越看不透了。”

  正當伯邑考,姬昌臉色凝重,思索的時候,門外,又有一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身著錦袍,面若冠玉,身材挺拔,雙眼深邃,讓人如沐春風,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信服。

  他走到房中,淡淡說道,“父王追隨得道真仙,修了一身精妙道術,不如算上一卦,到時候,測一測吉凶,若是吉兆,去一趟朝歌,那也無妨,若是凶兆,便稱病不去,讓兄長伯邑考,兒臣姬發代勞,也未嘗不可。”

  伯邑考目光一亮,“對啊父王,姬發說的沒錯,您可以算上一卦,測測吉凶。”

  姬昌歎息一聲,“如今的辦法,只有如此了。”

  姬昌乃是凡人,每一次起卦,測算,耗費乃是精血,極難補充,因此平常之時,很少算卦,不過如今,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當即,姬昌便是取出龜殼,開始推演起來此行是吉是凶。

  而伯邑考,姬發,則在身旁默默等待,神情上,十分凝重,父王的宏圖大志,他們心中皆清楚,但如今,人皇如此作為,他們西岐,能否一飛衝天,猶未可知。

  點燃的幽香,很快便是燃盡了一根,伯邑考見狀,再次點上,不多時,又點燃了一根,很快,再次燃盡。

  來來回回三次,姬昌終於停下了推演,臉上閃過一抹疲憊。

  喝了一口參茶,整理一下思緒,姬昌臉色,才好看了幾分,“此卦,甚為古怪,但從卦象上來看,卻並無凶險,看樣子,人皇並無對吾等諸侯王動手的打算。”

  姬發臉上,仍然有些擔心,“父王有宏圖大志,此行不妥,不如兒臣代父前去?”

  姬昌搖頭,“不可。”

  “你並不了解帝辛,其登基之後,一系列作為,頗有深意,為父猜測,此次諸侯會盟,共赴朝歌,若是為父去了,或許能安然無恙,可若是不去,引起帝辛忌憚,到了那時,或許便要引來殺身之禍。”

  伯邑考沉默了下來,不再言語。

  姬昌又看向了次子姬發,道,“發兒,你如何看?”

  姬發和煦一笑,道,“既然卦象顯示沒有凶兆,那父王放心前去就是了。”

  姬昌繼續說道,“若是人皇假借此次諸侯進朝歌,有所動作,那又該如何?”

  姬發笑了笑,開始解釋道,“大王雄才大略,乃是一位雄主,已經是不爭的事實,若是卦象凶險,證明大王要對眾多之諸侯王出手,可如今,卦象平穩,大王,又將所有的諸侯王召集,相比只是為了震懾,試探一番諸侯們,並無其他意思,父王,可放心前去。”

  姬昌看著這個二兒子,分析的有理有據,不禁笑道,“既然如此,那為父,便親自去一趟朝歌,伯邑考,你便隨為父走一趟吧,看看當今人皇,將大商內服,治理成什麽樣子了。”

  “是,父親。”

  伯邑考點頭,對朝歌,他也期待許久了。

  與此同時,東伯侯薑桓楚,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亦得到了消息,準備一番後,便打算向朝歌進發。

  此時,朝歌皇城,龍德殿中,帝辛正在修行,數不盡的人皇紫氣,縈繞在他周身,不斷向他體內湧去。

  隨著紫氣入如入體,一道道無法形容的震蕩聲,於龍德殿中響起,低沉,厚重,宛若龍吟。

  一道道幾乎不可見的雜質,被帝辛逼出體外,化作一縷黑氣,隨風散去。

  一個時辰之後,帝辛停止修行,緩緩起身,一雙漆黑的眸子,更加攝人心魄,光是眸光,便要讓人承受不住,忍不住頂禮膜拜。

  “馬上便是朝見八百諸侯,還有四大諸侯王的時候了,孤倒是要看看,誰對吾大商中心,誰心中,又有不臣之心。”

  帝辛臉上,陡然出現一抹冷意,嚇的殿外,正在守護的費仲,尤渾狠狠打了一個寒顫,眼中露出畏懼之意。

  伴君如伴虎,大王自登基之後,氣勢越來越恐怖了......再這樣下去,即使不犯錯被處死,也要活生生被嚇死啊。

  帝辛修行完畢,便開始處理起來各地的奏折。

  一個時辰的時間,眨眼逝去,帝辛伸了個懶腰,正準備繼續批閱的時候,卻一旁的費仲,尤渾,坐立不安,欲言又止,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帝辛見了,心中不禁來氣,斥責道,“身為孤身旁近臣,想說什麽,直說便是,為何吞吞吐吐,扭扭捏捏?”

  帝辛聲音不大,但落在費仲,尤渾耳中,卻不亞於驚雷炸響,席卷八荒,嚇的二人,噗通一聲,便是跪倒在了地上,顫顫巍巍道。

  “王后娘娘,交代給了臣等一件事情,讓臣等,務必告訴大王......”

  “王后有什麽事情,說來便是,何必做出這麽一副樣子。”

  帝辛聲音,再次冰冷幾分,自他登基之後,費仲,尤渾便在他身邊伺候,以帝辛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費仲,尤渾,有些心術不正,不過在帝辛看來,這些都算不了什麽,心術不正又如何,帝王之術,海納百川,只要能為大商做出貢獻,即便是貪財,貪權了一些,亦無傷大雅。

  費仲,尤渾對視了一眼,瑟瑟發抖,一子也不敢隱瞞,道,“王后娘娘說,大王登基數年,可宮中只有殷洪,殷郊兩位王子,人丁稀薄,需多多納妃,以定大商根基,保證大商國祚綿延萬世,如此一來,才對得起先王啊。”

  帝辛來了幾絲興趣,道,“納妃,那王后那邊既然提出,可有人選了?”

  一聽這話,費仲,尤渾臉上的懼意散去了不少,連忙道,“王后娘娘說,冀州候蘇護之女蘇妲己,美若天仙,且賢良淑德,性子柔軟和善,可入后宮,服侍大王。”

  “蘇妲己......”

  帝辛沉吟片刻,臉上陡然多了幾分興趣,笑道,“孤宮中,的確少幾位美人,既然如此,那你們便去傳旨,讓那冀州侯蘇護之女,準備進朝歌吧,孤倒是要看看,絕美如天仙的蘇妲己,美貌到底有多驚人。”

  費仲,尤渾大喜,“是,是,臣等這就去辦,”

  二人連忙出了龍德殿,一個人向王后傳遞消息,一個則是擬人皇法旨,命人自商直道,向冀州傳遞而去。

  帝辛,則繼續在龍德殿中處理,批閱奏折。

  治理大商,改革弊端,需事必躬親,即便是有人皇紫氣加持的帝辛,也感到十分煩躁。

  時間流轉,眨眼之間,便是十日時間過去了。

  這一日,朝歌帝令,傳到了冀州侯蘇護的手中。

  冀州侯府,蘇護看著自朝歌傳來的人皇法旨,

  自家小女妲己,雖長得美若天仙,可素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冀州眾官員,都隻隱約知道他蘇護還有一個小女。

  卻並不了解其中詳情,不知道長相,大王,又怎是知道的?

  想到這裡,蘇護心中,便是沒來由的一股怒氣,怒斥道,“哪個狗東西亂傳出去的消息,要是讓本侯知道,定要將其抓進大獄,嚴審三天三夜。”

  可隨後,蘇護又是皺起了眉頭,臉上出現了一絲罕見的凝重。

  “自古以來,伴君如伴虎,當今大王,雄才大略,繼往開來,甚至要超越先王帝乙,身邊的女人,定然不少,妲己能夠被大王看上,自然是其榮幸,皇城之中,詭計多端,踏錯一步,便是刀山火海,妲己生性善良,不喜鬥爭,若是入了皇城之中,又能存在幾天呢?”

  蘇護緊緊皺起了眉頭,思索起來,到底是何人泄密,將妲己的信息,給傳了出去,如今,一方面是自家女兒的終生幸福,一方面又是大王的帝令,蘇護一時間,陷入了十分為難的處境。

  猶豫良久,蘇護對著門外道,“請忠兒前來書房議事。”

  蘇護有一兒一女,發妻早逝,長子名叫蘇全忠,智勇雙全,文韜武略,俱是上等,叫蘇全忠來商議商議,或許能有其他的辦法。

  很快,蘇全忠便趕到了書房,神清氣爽,笑道,“兒臣,參見父王。”

  蘇護連忙擺手,將手中的帝令給蘇全忠看。

  蘇全忠看過之後,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變得無比凝重起來,“大王要納妲己妹妹為妃,讓其進皇城朝歌,服侍大王?”

  “是啊,此事,為父也不知為何會傳到朝歌,如今人王有令,該......該怎麽辦是好啊。”

  蘇護一臉憂愁,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妹妹善良,天真無邪,而那深宮之中,凶險更超過戰場,妹妹若是進了宮,必遭不測,父王,萬萬不能答應此事啊。”

  蘇全忠幼年喪母,和妹妹妲己相依為命,兄妹二人之間的感情是極為濃厚的。

  “若是一般人,父王定推辭了,可開口的乃是大王,為父如何拒絕?”

  蘇護長歎一口氣,擺擺手,“罷了,罷了,此事因妲己而起,還是將事情告訴妲己,聽聽妲己的看法吧。”

  蘇護,蘇全忠來到了妲己閨房之中,詢問妲己意見。

  閨房之中,妲己正在彈奏古箏,身影綽約,青絲落下,美貌動人不似凡人。

  青蔥十指,花劃過古箏,動聽聲音,嫋嫋不絕,讓人流連忘返,似乎要徹底沉浸在美妙聲音中。

  但蘇護,蘇全忠心中,皆有心事,此時完全沒心情聽妲己彈奏。

  正用心彈奏的妲己,見自家父王,哥哥來了,無心傾聽,不禁停了下來,笑問道,“父王,哥哥,何事憂心,不如誰給妲己聽,或許能幫哥哥父王排憂解難呢。”

  蘇護歎息一聲,直接說道,“朝歌來了帝令,當今大王看上了你,要納你為妃,算算時間,恐怕自朝歌出發的人,已經快要到了冀州了。”

  “進宮為妃?”

  妲己一聽,頓時花容失色,十分驚慌,連忙起身搖頭,“妲己隻願意陪在父王,哥哥的身邊,至於什麽進宮為妃,妲己不稀罕,也不願意,還請父王向大王說明情況,讓大王收回成命吧。”

  妲己懇求著,本就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貌,更加讓人多了一絲憐惜。

  蘇護歎息了一聲,同時又有一絲煩躁。

  為何是偏偏是大王來提親,若不是大王,即便是四大諸侯王之長子來了,他也能拒絕。

  可偏偏大王,讓他拒絕不了,帝乙先王,對他父親,寄予厚望,後來他父親病重,冀州侯的位子,又交給了他,他蘇家,時代深受皇恩,如何拒絕,又怎麽拒絕?

  想到這裡蘇護聲音,不禁堅定了幾分,道。

  “大王即位以來,執行先王政策,吾大商國力,日益增強,乃是一位繼往開來的雄主,王命不可違,大王已然下令,為父......為父是拒絕不了了。”

  “大王如今后宮之中,只有兩名嫡子,你若是進了皇宮,為大王多誕下幾名子嗣,一定能夠得到大王的寵愛的。”

  一旁,蘇全忠雙拳早已經捏緊,卻又無可奈何。

  蘇家世代,深受皇恩,為大商鎮守冀州,若是如今為了妲己而違抗皇命,豈不是辜負了大商歷代先王的看重?

  蘇妲己看著父親,哥哥的樣子,眼角上,有晶瑩淚珠簌簌滾落,白嫩的小手狠狠糾纏在一起,我見猶憐。

  “既然父親心意已決,妲己遵命便是。”

  妲己眼角含淚,跑到閨房之中,抽噎起來。

  妲己知道,父親決定的事情,自己說再多,也更改不了,如今自己,也唯有嫁入朝歌了。

  “父親,真的便沒有辦法了麽?”

  蘇全忠看著自家小妹傷心的樣子,心如刀割。

  “回報大王,便在此時,不必多說了,為父心意已定。”

  蘇護臉色,重新變得堅定下來,隨後又道,“大王接妲己的隊伍,不日便到,你叮囑叮囑妲己,讓她早點做些準備吧。”

  蘇護說罷,便是退了下去。

  一臉幾天,妲己閨房之中,並無古箏聲響起,十分沉悶。

  不止是妲己歸閨房,就連整個侯府的氣氛,都十分沉重,蘇護,蘇全忠心中悶悶不樂,可表面上,還要強打出精神,來準備迎接朝歌來人。

  這一日,帝辛內臣費仲,攜三千精銳,浩浩蕩蕩來到了冀州城外。

  三千精兵,都乃是跟隨過太師聞仲征伐過北海的精銳。

  一舉一動,整齊劃一,殺氣騰騰,一看都是百戰之兵,此時,每個將士右胳膊上,都系著一條紅帶,遠遠看去,又喜慶,又威風。

  這一次,帝辛之所以派遣大商精銳,出朝歌迎接蘇妲己,其一,自然是為了表示對蘇護的重視。

  第二,自然是秀一秀大商的肌肉了,讓八百諸侯,四大諸侯王看看,大商的底蘊,大商的將士。

  冀州候府中,蘇護早早得到消息,率蘇全忠,出城三十裡迎接。

  冀州城三十裡之外,蘇護臉上裝出一副極為高興的樣子,對費仲拱手,“冀州候蘇護,見過費大人。”

  費仲剛想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好神氣神氣。

  可一想到帝辛那冷面冷眸,威嚴攝人的樣子,又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寒顫。

  於是連忙下馬,對蘇護拱手笑道,“冀州候客氣了,費仲不過一介臣子,焉能當得起侯爺行禮?”

  蘇護連忙搖頭,“費大人不遠千裡,來吾冀州城迎接小女,一路上舟車勞頓,甚為辛勞,蘇護在此,謝過費大人了。”

  費仲連忙擺擺手,對朝歌城的方向一拜,“大王有命,即便是赴湯蹈火,費仲也在所不辭,眼前不過區區小事,侯爺若是還如此客氣,那可就是看不起吾費仲了。”

  蘇護連忙笑道,“哪裡,哪裡,既然來了,還請費大人和眾位將士進城歇息。”

  說著,蘇護看著費仲背後那三千黑騎精銳,不禁感歎。

  如此精銳,也只有朝歌,大王能夠訓練出來吧,有如此百戰之師,大商如何能不興盛起來?

  入了城池,蘇護大張旗鼓,為費仲接風洗塵,同時開始張燈結彩,敲鑼打鼓,宣告喜訊。

  很快,帝辛迎娶冀州候蘇護之女的消息,便是傳遍了整個大商內外服。

  無數諸侯心中,不知道為何,紛紛沉重了幾許。

  三日時間,眨眼逝去,這一日,冀州候府之前,費仲,蘇護,蘇全忠三人皆。

  三人背後,則是一輛六匹寶馬拉的馬車,畫棟雕梁,,好似一座小型宮殿一般,極為壯麗,華貴,帝者之氣,撲面而來。

  馬車之中,妲己身穿一襲湛藍色長裙,高挑的身材被勾勒的凹凸有致,再配上那近乎完美的五官,白皙的肌膚,黑長直的青絲,直讓人不舍得轉移目光。

  妲己白嫩的小手,糾纏在一起,目光之中,帶著一縷不安。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出過這冀州城,如今,一下子要去千裡之外,皇城朝歌,服侍大王,妲己心中,十分慌亂不安。

  馬車外面,費仲翻身一躍,翻到一匹高頭大馬身上,笑道。

  “蘇小姐自今日起,嫁入皇城,便是皇妃了,侯爺日後發達了,可莫要忘了在下啊。”

  蘇護連忙擺手,苦笑歎息道,,“唉,伴君如伴虎,若是真的可能的話,我反倒不希望小女嫁入宮中。”

  費仲不再說話,轉而看向了馬車之中的妲己,道,“蘇小姐可準備好了,便要啟程了。”

  馬車中傳來蘇妲己那清脆的聲音,“已然準備好了,費大人隨時可啟程。”

  費仲看向蘇護,“既然如此,那費仲便不打擾了,需在八百諸侯,四大諸侯王抵達朝歌之時,將皇妃送到。”

  蘇護微微點頭,又走到馬車前,詳詳細細叮囑了一番之後,這才離去。

  蘇全忠眼眶微紅,同樣走到馬車前,輕聲細語說了好幾句話,才退了回來。

  見一切都準備妥當了,費仲大喝一聲,“啟程!”

  “嘎吱嘎吱。”

  馬車車輪滾動的聲音響起,費仲在前,馬車在後,三千精銳,護衛在周圍,緩緩向遠方進發,不一會兒,便沒了影子。

  蘇全忠看著蘇護,不禁有些不解道,“父親,您為何不趁此機會,一起與費仲一起進朝歌?”

  蘇護搖頭,臉色凝重了幾分,“八百諸侯,四大諸侯王一起進朝歌,乃是帝乙先王時代都未曾有過的事情,朝歌的水,會變得很渾,吾冀州,對大王忠心耿耿,做好自己本職的事情就行了,何必去趟這一趟渾水?”

  蘇全忠心中咯噔一聲,連忙道,“那父親的意思是,大王要趁此機會,對諸侯們下手了?”

  蘇胡搖頭,“吾也不知,或許要出手,或許只是一次試探,吾等靜觀其變吧。”

  “那小妹這個時候去朝歌?”

  蘇全忠頓時擔心起蘇妲己來。

  “唉,多事之秋,為父亦無能為力啊。”

  蘇護一歎,和蘇全忠回了冀州候府。

  一眨眼的時間,又是半個多月過去了。

  自帝辛下了帝令到現在,已然有了數月,八百諸侯,四大諸侯,更是早早出發。

  除了一些地理位置實在偏遠的諸侯,到現在,已經有大半到了朝歌城中。

  就連西伯侯姬昌,也聽從卦象,來到了朝歌城中,面見帝辛。

  此時,朝歌城門打開,華貴的車輛,雪白的駿馬,一隊隊精銳的士兵,來回穿梭於大門之前。

  眾多諸侯在看著朝歌城中,道路筆直寬敞,四周綠樹成蔭,百姓臉上,竟然沒有菜色,苦楚,反而一個個臉上露出笑容。

  偶爾有士兵,自街道上穿梭而過,百姓們也沒有露出畏懼,躲避的情緒,反而是如常對待,有甚者,更是上前打一個招呼,滿面笑意。

  無數諸侯,紛紛竊竊私議。

  “短短十余年沒來朝歌,沒想到,這朝歌,竟然如此繁華,實在是遠勝吾等都城。”

  “我等在封國的時候,便聽聞,大王學究天人,發明出了種種奇妙的器具,雄才大略,製動了許許多多利國利民的政策,沒想到,竟然都是真的。”

  “如此筆直,平坦,寬闊的道路,是如何大規模修建的,吾聽聞,大王夢中,得了仙人指點,莫非是真的?”

  有諸侯小聲說道,顯然是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消息。

  朝歌城外,西伯侯姬昌,特意延緩入城,帶著長子伯邑考,來到朝歌城外考察。

  田間阡陌之中,伯邑考有些疑惑的問道,“父王,吾等不早日入城,來這農田野地之間有何意?”

  “吾聽聞,大王這些年來,發明了不少巧妙的玩意,將其作用在農田之中,可使產量增多不少,乃是利國利民之大好政策,吾看看,傳言是真是假。”

  姬昌微微一笑,並不多言解釋,深諳治國之道的姬昌他,朝歌城中的一切,說明不了什麽東西。

  唯有城外,從最普通的百姓身上,才能看到大商帝國最真實的情況。

  伯邑考認真點頭,“原來如此。”

  二人隻帶了十幾個護衛,行走在田間之中,不一會兒,伯邑考便看到了那矗立在田埂之間,十分巨大的水車。

  “父王,您看,那可是朝歌傳言的,水車?”

  姬昌,伯邑考二人,來到水車旁邊,看著水車借助水流之力,不斷運行,將一瓢瓢水自河流運送到田間,澆灌土地,從而節省人力,不禁暗自點頭。

  “這水車,著實巧妙。”

  即便早就知道這水車的玄妙之處,可第一次看見,還是引起了姬昌的驚歎,同時暗暗下定決心,要將這水車之法學到手。

  到時候,他西岐之地,糧食產量增加一倍,何愁不興?

  二人繼續行走,很快,又遇到了一名正在耕地的老農。

  那老農帶著一頭牛,正在耕地,只見犁頭深深插入土地之中,翻起大量的心土,不見絲毫費力,反而充滿了輕松愜意,一來一回的功夫,便是耕了不少。

  姬昌感歎一聲,上前走去,問道,“老丈,這可是傳說中的曲轅犁?”

  那老漢笑著點點頭,“是啊,這便是大王所傳授下來的去曲轅犁, 耕地速度,比直那直轅犁快了兩三倍呢,有了這犁,耕起地來,輕松不少,牛兒也能有時間歇息歇息了。”

  “大王,真乃聖君也,俺們百姓的日子,是越來越好過了。”

  那老漢提起帝辛,便是豎起了大拇指,不停讚歎。

  姬昌見了,同樣對朝歌的方向拱拱手,“那是自然,當今大王,乃聖君也。”

  話雖然這樣說,姬昌心中,不知為何,忽然沉重了許多。

  他再問道,“這位老丈,這曲轅犁,都是你們自己的麽?”

  那老漢連忙搖頭,“這曲轅犁,可是個秘密,大王下令,有專人每日收集,發放,並且不遜允許我們私下打造,還有那水車,看的也十分嚴格,製造之法,就連吾等也不知道。”

  姬昌心中更加沉重了,原本還想找機會,弄些曲轅犁,水車,運會西岐,好好研究其製造的原理,加以致用呢,沒想到,大王竟然將製造之法,看管的如此嚴格。

  一直以來,平淡如水,泰山崩於面前也面不高色的姬昌,心中頭一次對帝辛升起了忌憚,濃濃的忌憚,朝歌有人王如此,那西岐,可否成就大業?

  伯邑考看了看時辰,提醒道,“父王,時候不早了,該進朝歌城了。”

  姬昌點點狗,“走吧。”

  姬昌一行人,在護衛的護送下,一路進了朝歌,開始前去專門接待諸侯們的驛館。

  三日時間,眨眼逝去,這一日,朝歌皇城,龍德店中,帝辛一襲帝袍,無比威嚴,對費仲,尤渾道,“諸侯們,可都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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