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相信咱是女的呢?(怒)雖然咱很男孩子氣也很容易熱血,但是無論從身材還是到性別都是一隻蘿莉妥妥的。大概在起點混太久,有時說話口氣都被汙染了..
匹西斯疲憊的睜著眼睛,他的鼻腔裡此時充滿了久違的硝煙和汗水的味道,身上已經連續幾天幾夜沒脫下的製服濕濡的黏在身上,上面沾滿了砂石和塵土。
被釘在桌上的地圖被風吹的劈啪作響,此時的他正站在這輛被選為臨時指揮部的馬車上,前方則是一條條的壕溝和由沙包堆疊起來的防線,周圍幾座零散的建築物和塔樓也沒有浪費,全部被南北二路師團給武裝的結結實實。
目前的情況是這樣的:奧斯汀先是突然出兵控制了四條運河和派出遊擊隊在羅賽的牆內巡弋,阻斷幾條主要道路和物資的運輸。接著奧斯汀由卡拉尼斯區開始,一個個對四座城鎮進行策反演講。
如此大膽和瘋狂的戰略竟然在奧斯汀的口才加上他有意的利用伊格納的形象來代言,很快的局勢就導向了叛軍一方。
其實這場革命的因子早在很久以前就埋下了,無論是各個階級之間的矛盾還是制度上的疏失,導致不少人早就對那群站在他們頭上腦滿腸肥的權貴們心存怨念。
當然,在伊格納和榮譽兵團出現後,隨著一連串的傳說事蹟和各種流言也開始慢慢地隨著伊格納的事績越傳越廣。人民開始對英雄們所不停呐喊及追求的’自由’產生了渴望,以往保守而堅硬的觀點開始碎裂、靜靜地冒出了嫩芽。
隨後,真正將這種情緒推上高峰的是之前的’演講事件’,在商會有意散布出消息之後,主戰派的情緒成功的重新被燃燒了起來,那些在內地已經和平了太久的人們,再次將’戰爭’和’榮耀’等字匯當成日常中的話題。
於是乎,在由奧斯汀一手策畫的’後廷事件’引爆之後,一場轟轟烈烈的革命就此展開,這場革命裡混合了對自由的追求、對政府的痛恨以及期待新時代降臨的狂熱。
彼此交錯交融的意志被混合在一起,正式拉起了大戰的帷幕。”前方戰況如何?”匹西斯對著站在塔上的士兵大喊。
“報告司令!目前北路師團正節節進逼!敵軍已經被我方壓製!”那名士兵的聲音因為喜悅而顫抖著,在他的單孔望遠鏡裡,只見到身穿褐色軍服的紅色玫瑰一波波的猛攻,而敵人的黑色紋樣幾乎已經快要消失在地平線之後。
匹西斯聞言後松了一口氣,他看著自己已經緊張到快要僵硬的手指,忍不住握起了拳頭。
也是,或許這場叛亂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敵人到現在也只是小規模的打遊擊戰,真正面對面的正規軍團戰連一次都沒有,匹西斯甚至開始懷疑叛軍的人手嚴重的不足。
除了要在羅賽和席娜之間逡巡騷擾外,還要分出兵力來迎戰他這個人數高達一萬五的整個羅賽之牆南部軍力,在雙方條件相當的情況下對方拿什麼和他拚?
奧斯汀將軍在老一輩的軍人中也算是名氣比較響亮的一個了,匹西斯實在是搞不懂為什麼這個備受政府敬重的老軍人會發起叛變。
算了!在之後的軍事法**多少幫他開脫一些吧,畢竟他也算是為人類付出了一生,好歹讓他免除死刑,找塊地方安安靜靜地度過余生吧…
“轟!轟!轟!”
一瞬間,彷佛時間停滯一般,在那遠方的地平線上突然爆出了一陣陣巨大的聲響,像是有人在大地母親的心臟上重重的擂了一拳,莫名的震駭強行讓所有人的思維在那短短的幾秒裡被強行關機。
灰白色的世界開始重新恢復色彩,人們才終於重新從靜止的畫面中回到了震驚的情緒。
遠方依舊持續傳來零星的槍聲,但是現在的情況真是詭異到了極點。
接下來,匹西斯和他的士兵們迎來了一場惡夢,那是所有參予過第一次牆內內戰的老兵們都不願回想起的絕望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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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恐懼?或許吧,總之一切都太過突然了,簡直是莫名其妙,當然啦!不可否認當我看到弟兄們穿著褐色背心的背影洶湧而上將敵軍打的屁滾尿流時,我真的是爽歪歪了。
其實在那個時候我們就該感到不對勁了,是吧?畢竟仔細一回想,當時的叛軍人人有槍,他們不該敗退的那麼快的,要知道他們手上的家夥可都是高檔的貨,他們真的沒有理由退得那麼快。
那個瞬間…我真的不想去回憶它,該死的!那個時候,先是一陣陣的恐怖爆響,接著地面開始晃動,天空也因為爆炸而掀起的蘑菇雲變得漆黑,連距離如此遠的我們都感覺到一種來自靈魂的顫栗。
煙霧遮住了弟兄們的背影,我發現自己正盯著那團黑煙,那原本是敵軍撤退的方向。藍天、白雲還有草原,所有的事物都罩上了午夜的黑雲,我隱約記得其他的弟兄們紛紛從步兵戰壕裡爬了出來,塔樓和被改為碉堡的民房也探出了腦袋,每個人都盯著那團黑煙。
那一陣寂靜、靜止,在我心中持續了好幾個小時。
接著他們衝了出來,從那黑煙之中。我從望遠鏡的單孔裡看到了,簡直就是嚇壞孩子的夢靨!那些原本和追在前方的弟兄們在他們的馬蹄下早已變成了炸酥的焦黑屍塊,我甚至敢發誓我看到一顆頭顱在散發出蒸氣,而那正是我的同窗好友。
這就是防守線崩潰的一刻。
迪特.拉蘭特,845年x月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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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向席那之牆進發!”厄普頓揮舞著刀刃大喊著,周圍的黑色袖標騎兵沉默的背著槍枝,如同一條黑色洪流般自他的兩旁流過。
“我們,必勝!”厄普頓最後回頭看了一眼,眼裡滿是冷酷,接著他調轉馬頭,跟上了那股黑色的洪流。
在他的背後,一輛已經被炸成兩截的焦黑馬車靜靜地冒著黑煙,那張地圖被風一吹,便飄散成了黑色的粉末…
蛀牙了,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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