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關於阿尼的素材,更新晚了點 ──────
『愛之此物,聽命由之』
『如若有傷,無須多詞』
『上天應許,自當睿智』
『相聚有緣,分離有時』
...
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想起父親念給自己聽過的詩句?
"別想逃!"伊格納暴喝一聲,身後的白煙猛然大量噴出,強勁的氣體帶著他一路直線衝鋒,像是一個幻影一樣直撲前方披著鬥篷的黑影。
"砰砰!"
對方回身就是兩發信號彈,他在煙霧中靈活的繞著建築物轉向,迅速甩開了伊格納。
"切!"伊格納在空中打了個轉,手中的刀刃轉出幾圈流光,瞬間將信號彈在半空中劈成四小塊,裡面裝著的彈藥順著刀鋒爆了開來,在半空中形成兩團小小的煙霧。
辛辣的火藥味在空氣中彌漫,兩人追逐的軌跡在半空中四處飄起,就像是一壺剛煮好的茶水冒出的白煙。
『藥草茶的比例需要仔細拿捏,不然會過於苦澀...阿尼,你喝一杯看看?』
"喀喀喀喀!"雙方在屋頂與屋頂之間追逐著,皮靴蹬在瓦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為了節省瓦斯,伊格納和對方都沒有大量耗費氣體。
一個是怕氣體耗盡到時候跑不掉,另一個則是怕對方趁自己氣體耗盡的時候逃走,雙方都在等待出手的時機,就像兩頭盯上同一隻獵物的獅子。
"颼颼颼~"伊格納雙手一揮,晶體形成的飛刀成排的射了出去,只聽得幾下啪啪啪啪的聲響,對方被迫轉身揮刀將飛刀擊落,伊格納趁機再次放射出飛刀,開始像是機關槍掃射一樣封鎖對方的退路。
"啪────啪啪啪啪啪啪..."對方背靠著一根煙囪,手上的兩把刀刃在他手上輕盈的飛舞,在他的身前形成了兩個雪白的圓形光盾,飛刀和刀刃的撞擊瞬間並射出一溜溜的火花,晶體形成的飛刀像是雨點般四處散落,周圍的牆壁和地上全部都被插滿了。
伊格納跳到對方所在的屋頂上,其實所謂的飛刀就是尖利的水晶碎片,他已經成功地拖住了對方的腳步。
"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優勢了。"伊格納從地上拔出幾片長長的碎片捏在手上淡淡說道。
對方沉默不語,伊格納看不清他的容貌,他除了鬥篷外還蒙了面,連性別都無法得知。
"知道該怎麼做吧?首先呢,把你那張畏畏縮縮的臉給我露出來,接著把武器扔一邊去,別挑戰我的耐性。"
伊格納手中的碎片折射出冰冷的白色光芒,一如他臉上的表情。
『阿尼,你知道為什麼雪是白色的嗎?』
對方低下了腦袋,伊格納全神警戒,他的左手按在刀刃上,右手依然捏著那幾片碎片。
『因為它們..』
對方突然加速衝了過來,他的身影快到形成了幻影,手上的兩把刀刃則形成了兩顆流星,月牙般的斬擊交錯著噬咬向伊格納!
『拋棄了自己的顏色。』
"來的好!"伊格納的身影也化作一團幻影,一團白芒從他身上暴起,直取對方的首級!
"鏘鏘鏘鏘鏘鏘鏘!"雙方以快打快,電光火石間已經交手數十招,雙方就像是兩道糾纏在一起的閃電,揮斬而出的刀刃變成了顫動的光,扭曲著在卷起的風之中撞擊,飄散的火星和流光一起在四周形成幻影的雪,淒美而又危機四伏。
野獸一樣的粗暴
生死構成的攻防
雙方完全是在以命搏命,
激烈的刀光劍影間每一擊都是殺向對方的要害;每一下的擊打都像是骨骼與骨骼間的磨擦,既厚重又猛烈。 就在這時,一個氣息遠遠的從伊格納背後靠近,讓他的思維在這一霎那停止了0.01秒!
對方抓緊時機,突然在劈斬的時候讓刀刃從握把上脫離,只見兩片長長的刀刃像是風車一樣一左一右的削了過來!
伊格納連忙揮刀防禦,晶體形成的壁壘瞬間覆蓋在他的雙手上,原本在空中旋轉的兩個光盤被打碎成七、八截,刀刃的碎片在伊格納身旁呼嘯而過,深深的沒入了一旁的磚牆裡。
"吃我這招!"一道身影從一旁竄過,只見三笠一連甩出四片刀刃射向蒙面人,蒙面人閃身避過,接著遠遠的逃了開去。
"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分!"伊格納看出這一擊速度雖快,但是刀刃的范圍和前後射出的時間點有一定落差,以對方的實力應該是擋得掉的,但是他卻因為怕自己的衣物被劃破而作罷。
想到這裡伊格納一拍腦袋,他居然沒有想到在戰鬥時想到這一點,如果能讓對方有所顧忌,事情應該不會變的這麼棘手。
"不要跑!你這個膽小鬼!"三笠還在為對方抓走艾倫而惱火,開始像是瘋狗一樣死咬著蒙面人不放,伊格納也是隨後追擊,雙方就這麼在卡拉尼斯區內的上空四處橫衝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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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調查兵團在回程途中,艾爾文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轉頭問向米可,"米可,我們這次一共死了多少人?"
"包含那兩個憲兵的話,七個。"米可如實回答。
"這麼說來,我們好像少了一匹馬啊?"艾爾文瞄了滿身血跡的眾人一眼,原本塞滿裝備的馬車上現在裝滿了鎧之巨人的鎧甲, 鎧之巨人堅硬的腦袋隨著車子上下震動,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響。
"什麼啊艾爾文,我們一共帶來二十九匹馬,現在還多出一匹啊?"立威爾看著讓騎著的那批馬,"對,我們現在有三十匹馬,但是有一匹是我們從憲兵的屍體旁牽回來的。"艾爾文耐心的解釋。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牽走了另一匹馬嗎?"韓吉看著艾爾文,"沒錯,這就是我的判斷。你回想一下啊,韓吉,我們可是親眼看見了鎧之巨人後頸上的大洞啊?裡面的家夥肯定是已經逃之夭夭了。"
"而且再說吧,那個家夥想逃,可是他要逃去哪裡呢?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的身分,這也是他最大的優勢;如果我是那個家夥,我一定會躲回到牆裡。"
韓吉看上去有些目瞪口呆,"可..可是,不在場證明?"
"誰管它呢?那些高官們根本就不會在乎這種東西,萬一他不是我們的人呢?萬一他就潛藏在駐紮兵團或是憲兵團呢?萬一他根本就沒有加入兵團,而是像老百姓隱身在人群裡呢?我們根本抓不住他。"
"不,還有一個方法。"
一個聲音打斷了艾爾文的長篇大論。
"這一切有個前提,那就是他比我們早到達城牆。"
利威爾的眼裡閃爍著可怕的光芒。
只要在那之前逮著他,他就沒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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