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作為登記結婚,被法律承認的丈夫,看到有人當面佔自己老婆的便宜,忍得了?
別人忍得了忍得了不重要,反正山田麻島忍不了!
拍桌起身,聲響巨大,好在此時餐廳裡的人並不多,不會影響到他人用餐。
“臭小子!你幹什麽!”山田麻島大聲質問。
“哦!別誤會,我只是看那些飯菜已經涼了,為林小姐的身體考慮,想讓她重新再點一份。”陳牧話說著,卻並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看到林雪蘭也不反抗,山田麻島眉頭緊皺成一個大大的川字。
怎知,林雪蘭那哪是不想反抗,是壓根不敢反抗。
稍微動一下,陳牧立馬抓得更緊。
“還不坐下!陳少如此為我考慮,你在這耀武揚威個什麽勁?”林雪蘭嗔怪道。
想著若不是你突然跑來鬧事,我也不至於落得這般下場。
陳牧見好就收,松開手,再抬起,叫來服務員,讓她重新替林雪蘭上一份一模一樣的飯菜。
“多謝陳少。”林雪蘭笑著說。
當目光看向山田麻島時,又立馬翻臉,威嚴十足,“還不坐下!”
“……”山田麻島這臉漲得通紅,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坐回位子上。
十幾分鍾後。
菜重新上桌,熱氣騰騰。
山田麻島直接開啟胡吃海喝的模式,瘋狂報復陳牧,想著多吃一點,可以多花他一筆錢,令他肉疼。
看到他這吃相,林雪蘭抬手扶額,不禁一陣頭疼,看向陳牧,苦笑道:“陳少,讓您見笑了。”
“沒有的事,趁熱吃吧。”陳牧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要不怎麽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呢?
原本在林雪蘭眼中,陳牧的外形已是十分出眾,是林雪蘭喜歡的類型。
若非提前知曉他的身份,林雪蘭恐怕會誤以為,這是哪個娛樂公司的頭牌藝人,來酒店了。
如今,再一對比跟頭豬一樣拱食的山田麻島,陳牧的謙遜,彬彬有禮,更令林雪蘭好感度激增。
啪嗒!
“抱歉!”陳牧“不小心”將奶油蘑菇湯撒在林雪蘭的大腿上。
“沒事。”林雪蘭搖頭擺手,讓陳牧不要在意。
陳牧則抽出紙巾,伸手替林雪蘭擦了起來,動作看起來是那麽的行雲流水。
以至於林雪蘭完全沒有拒絕的機會。
陳牧一臉專注道:“必須趕緊擦掉才行,萬一幹了的話,會更麻煩。”
“陳少!這,這種事情就不用麻煩您了,還是讓我自己來吧。”聲音嬌軟,時不時留意一眼桌對面。
林雪蘭雙手伸出,停在半空中,不敢直接拒絕陳牧。
“你不必介意,錯在於我,自然得由我來解決,聊表歉意。”
陳牧的手,就那麽隔著一層薄薄的紙,左右反覆滑動。
坐在桌對面的山田麻島察覺到不對勁,抬頭看去視線。
奈何桌子太寬,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到太多畫面。
能看到的只有自家老婆俏臉熟紅,十指朝下張開。
陳牧的手大半在桌下,不知在鼓搗些什麽。
山田麻島放下刀叉,決定起身看看。
“坐下!”林雪蘭見勢,立即出聲製止,無比強勢道。
“……”山田麻島知道,自己今天惹怒過林雪蘭太多次,不想再去挑戰她的底線。
又坐回椅子上。
對於陳牧桌下的動作,
林雪蘭放棄反抗,坐直身體,讓身子離桌面更近一些,免得暴露。 隻當是為山田麻島之前的無禮行為,向陳牧賠罪。
除此之外,也做不了什麽。
林雪蘭對山田麻島這個人沒感情是肯定的,但,不管怎麽說,都是自己的協議丈夫,他犯下的錯,很難完全撇清責任。
況且,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除了這麽安慰自己,林雪蘭又能如何?
【臥槽!羨慕死了啊】
【完全不反抗的嗎?】
【你敢反抗?人家一句話可以讓你全家消失!】
【有財有權的人,真是恐怖】
【完蛋,感覺按照這個節奏下去,她估計也離淪陷不遠了】
……
之後,陳牧索性不演了,麻煩。
那張紙,早被他隨手丟到一邊。
“我隱約記得,小時候跟隨父母旅遊時,吃過一種糯米做的食物,那叫一個軟啊,可惜時間太長,記不太清,多虧林小姐,讓我回憶起那種熟悉的感覺了。”
說著,這五指還不忘加重幾分力道。
林雪蘭下意識並緊。
輕微發抖。
臉上還必須強顏歡笑,“能幫上陳少您的忙,是我的榮幸。”
“……”山田麻島總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怪怪的。
而且,自家老婆這臉,怎麽還越來越紅了呢?
看向一旁剩余不多的紅酒。
肯定是因為喝了酒吧?
想到這,山田麻島十分慶幸,還好自己看著,否則,陳牧那種無恥之徒, 指不定會對喝醉酒的林雪蘭做出什麽事情。
積壓在胸口的怒氣,並沒有因為吃完的食物煙消雲散,反而更加濃鬱。
又抬起手,點了一份。
讓服務員催促後廚抓緊上菜。
別耽誤自己報仇!
【山田麻島氣運受損!山田麻島氣運-50,宿主反派氣運+50!】
【山田麻島氣運受損!山田麻島氣運-50,宿主反派氣運+50!】
【山田麻島剩余反派氣運:80點!】
他自以為完勝,忙著精神勝利法時,又怎知,陳牧在暗中,正悄悄掠奪著屬於他的那份反派氣運。
看到又有一百點反派氣運到手。
雖然陳牧沒有當過主角,但那並不妨礙陳牧覺得,反派才是永遠的神!
要他猜想,想掠奪反派氣運,應該和對付主角差不多,玩命搞他心態就行了。
盤算到這,故意碰掉刀叉,落到山田麻島腳邊。
“那個,不好意思,離得比較遠,可以麻煩你幫我撿一下嗎?”陳牧對山田麻島說。
“你這人,還真是事多。”這話一出口,山田麻島瞬間後悔。
下意識看向林雪蘭那邊,卻發現,她正深埋著腦袋,拿著刀叉的手,輕顫,完全沒有要罵自己的意思,艱難切割牛排。
老婆……
醉得這麽厲害嗎?
山田麻島忍不住擔心起來。
“可以請你快一點嗎?”陳牧催促道。
“知道了!催催催!”山田麻島撇撇嘴,一臉不耐煩地彎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