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泣時巳經宗全明白,對方根本不以商業法則為談判標,再談下去也不會有別的結果,現在要做的是盡快與總部商議,接不接受對方的合作方案。離開時,穆勒又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問屠飛道:“如果有其它公司先接受你提出的合作條件,並選擇相同的合作區域,屠先生是否立刻就會與對方簽約?”
屠飛微笑道:“穆勒先生應該非常清楚我急切的心情,不過你們是第一家來與我方接觸的公司,我相信你們的誠意,請問穆勒先生需要多少時間才能給我答覆?”
穆勒想了想,道:“十天,最多十天就能給你正式答覆。”
屠飛點頭道:“可以,我非常期待十天內能得到穆勒先生的好消息。”
穆勒猶豫了下,接著道:“不過為了表示我個人對你的敬義,三天內我會將諾華公司商議的初步意願透露給你知道。”其實他非常清楚,西地那非是製藥領域難得一見的肥肉,雖然屠飛的合作方案不是諾華所預期的美國市場,但只是大肥肉與小肥肉的區別,總部應該不會放過這次機會,所謂將初步意願透露給屠飛,不如說是想穩住屠飛,畢竟十天之約只是口頭協議,沒有真正的約束力。送走了穆勒,屠飛來到實驗室,找到康德醫院副院長鄭澤璨,詢問了四期臨床測試情況後,又當著所有實驗室內所有人的面將與諾華公司的談判內容告訴了他,其中還有不少各大醫藥企業研發部門派來的考察人員。
鄭澤璨只是個醫生,經過主持西地那非的臨床測試後,雖然對這種藥品的功效已經非常了解,但聽說諾華製藥公司想要用兩億美元買斷全球市場,並且給出糊的專利使用費用,仍然驚得目瞪口呆,大笑後連聲說道:“換了是我,肯定答應諾華,別說還有糊的專利使用費,就算隻給我兩億美元,我就心滿意足了。能主持西地那非的臨床測試,也是我的榮幸,自從那篇論文發表後,我現在在醫藥領域也是個名人了,康德醫院的知名度也得到很大的提高,很多機構發來邀請函,想請我去講演呢,呵呵,”
屠飛道:“等西地那非的全球合作都談判結束,我會拿出兩千真美元。與康德醫院合作成立更專業的藥品測試機構,將來會有更多的藥品需要鄭院長幫助。”
鄭澤璨笑道:“翟院長已經將醫院都轉入你的名下了,還需要合作?”
屠飛解釋道:“康德醫院是康德基金的資產,而康德基金已經是慈善基金,我只是擁有管理權,不能無償為商業公司謀便利,這次為測試西地那非耗費的費用,我也會另外支付給康德醫院。”
鄭澤璨不知該說什麽好,對屠飛豎起大拇指。
屠飛的到西貢的翟宅,聚明月告訴他趙青剛才曾打電話來找他,屠飛忙將電話打到立信藥業。
原來今天早上省藥監局的監察隊今天來到立信的業檢查,趙青明知道這批人是專門來找茬的,當然嚴陣以待,與戰友們采取人盯人的策略,防止他們搞小動作。趙青的戰友全是中央警衛局預備部隊中的精英,他們將來都有可能成為中央領導人的貼身警衛,李連傑曾經演過的中南海保鏢,就是以他們為原型,這些人一旦提高警懼。就連一隻蒼蠅都別想靠近保護對象。不過這次倒真有不少蒼蠅、蟑螂想要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溜過去。
監察隊一共十二個人,帶隊的是藥品安全監管處處長汪文華,另外還有省電視台的記者隨行拍攝檢查過程。十月初的婆江市仍然非常炎熱,但汪文華卻穿著寬大的風衣,這頓時引起了趙青等人的警覺,將這人作為重點監視對象。
汪文華盡管不斷有汗水冒出來,卻不肯脫去風衣,在檢查大輸液灌裝車間時,他故意走到角落裡,將手伸進了風衣口袋,手上明顯在做什麽動作。趙青不知汪文華在動什麽手腳,但知道肯定對藥廠不利,為免造成損失,當機立斷將汪文華按在地上,並強行扒開他的風衣,另一名戰士則將省電視台攝影師的攝像機奪了過來,衝過去把整個過程都拍攝了下來。只見汪文華的風衣內用膠布固定了一個塑料袋,裝著幾隻死掉的蒼蠅、蟑螂,而且塑料袋已經被汪文華挖出一個小洞。
抓住了現行,趙青等人哪還會客氣,一個個都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將十二名監察隊人員與三名省電視台的工作人,一了起來。將押到辦公樓。“協助”曾強派來的便衣警欲川舊們裡進行審問。同時他們也將情況向城西分局、市局、以及王振軍做了匯報。
趙青剛把情況對屠飛說完,王振軍就搶走了趙青的電話,在電話那頭哈哈笑道:“你小子究竟是怎麽得罪人家了,竟然聯合了“四害,中的二害來陷害你,要不是有哥哥我在這裡鎮著,等你從香港回來的時候,藥廠大門早讓人貼上封條了!”
屠飛知道王振軍喜歡熱鬧,得知這等趣事,不趕過來插上一腳才是怪事,聽到電話那頭有不少人的笑聲,而且有男有女,問道:“有很多人在嗎?”
王振軍道:“當然了,嚴柯、曾強、徐易生都在,還有市藥監局的范局長和婆江幾家製藥公司的老總”屠飛沒想到范巧珍也來了,而且還有其它藥廠的人,奇道:“他們來幹什麽?”王振軍道:“嚴柯是來看熱鬧的,曾強和徐易生他們是來商量怎麽處置這些王八蛋的,咱們這次抓的可是省裡的幹部,而且還有省電視台的人,他們公安局的領導當然要小心處理”屠飛道:“我問的是製藥廠的人幹什麽。”王振軍道:“這我哪知道,他們剛到沒一會,你自己問他們吧。”接著電話裡響起了范巧珍的聲音,對他解釋道:“屠先生,我和另外幾個製藥公司的老總今天來您的公司只是為了解情況,完全沒有其他意思。這次省藥監局監察隊假公濟私,用卑鄙手段對婆江市的製藥企業進行報復,這幾家製藥公司與立信藥業一樣,都是受害者。他們得知姓汪的被公安部門抓了現行,都非常高興,願意與立信藥業聯合起來向省政府控訴省藥監局的惡劣行為。另外朱書記得知此事後,也非常憤怒,已經要求市公安局嚴查此案,並表示支持婆江市製藥企業為自己的權利向上級申訴,我們市藥監局也一定會全力配合。”
屠飛心想出了如此大事,抓了省裡來婆江檢查藥品企業的監察隊,而且還有省電視台的人員,市公安部門當然要第一時間向朱謹謙匯報,范巧珍得到消息趕來也很正常,再說這幾家萎江市的製藥公司其實是被自己連累的,為他們伸冤平反當屬分內之事,便釋然道:“那就麻煩范局長了,我暫時回不了婆江,藥廠的事情,可以讓王振軍司令員替我做主。”
屠飛清楚,范巧珍和這幾家製藥公司就算有朱謹謙支持,想要讓才裡一個廳級部門徹底得到清洗是不可能的,只有讓王振軍也參與進去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王振軍是不怕將事鬧大,就怕事情太小的人,就算省裡有人來打招呼,他不但會當做耳旁風,而且會鬧得更起勁,不鬧得省藥監局雞飛狗跳絕不會罷休。
朱謹謙得知此事確實非常震怒,他這幾天正對這支監察隊憋著一肚子火,婆江大部分製藥企業都停了業, 對婆江的經濟和稅收多少會產生影響,何況現在婆江市正是需要錢的時候,因此立刻要求公安局嚴辦,並同時將消息透露給了范巧珍。
范巧珍是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明白監察隊真正想整的目標其實是立信藥業,想起上次自己在立信藥業受到的委屈,對此倒是抱著樂觀其成的態度。只是她也清楚,自己上次已經得罪唐衛東,以後在藥監系統的日子不會好過,這次省藥監局派出的監察隊在婆江市查出如此多的“問題”她這個婆江市藥監局長同樣會因為失職受到處分,有了這個汙點,對今後的發展肯定會有影響,因此心裡又極為矛盾。
范巧珍本以為立信藥業這次肯定要吃點苦頭,卻沒想到這家小小的製藥公司早有準備,而且比上一次更加大膽。上一次不過是口舌之爭,這次竟然將正式去檢查的監察隊全體人員及省電視台的工作人員一起抓了起來。她的警覺性比朱謹謙更高,頓時察覺到立信藥業的背景決不是朱謹謙上次說的那麽輕描淡寫,她也清楚朱謹謙借此事出口惡氣,於是立即聯系了萎江市這次被停業整頓的製藥企業,一同趕到立信藥業了解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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