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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見。
這是赤果果的偏見。
什麽叫做身上有屠龍加護就要去屠龍?
那我身上還有弑神者這個技能呢,
是不是要去引發一場諸神的黃昏?
現在的葉穹真的是怒了,要知道,他身上可是有一個龍癌玩家的設定呢。
怎麽才過了這麽短一段時間,他就與所有龍族為敵了。
毫不留情的將床上的黑色肉團拎起,扔回椅子之上,說道:
“我和你情況不同,你渴望得到瘟疫的力量,取代她的存在,注定與她為敵。
但我不同,我對龍族沒有一點偏見,也沒有一點仇視,對它們的力量更是沒有一點渴望。
這種情況之下,你跟我說我會與惡龍之母為敵?”
此話一出,凌峰徹底繃不住了,回道:“喂,你說這話之前,能不能把你身上龍族的怨氣收一收。
這話你真說的出口啊,沒有屠個三四條龍,哪可能有這種規模的怨氣。”
“怎麽可能有那麽多...”
這話一出,葉穹又猶豫了起來,在腦海裡面數了數,繼續說道:
“先拋開我屠過多少條龍不談,你怎麽能假定我一定會繼續屠龍?”
“呃呃..”
反正凌峰算是看出來了,這家夥突出的就是一個死鴨子嘴硬,但凡有點眼力見,都能夠看得出來,未來葉穹必然還會與龍族持續爆發衝突。
畢竟他身上的屠龍加護是根本隱藏不住的。
但他就是不肯承認,這樣子凌峰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回道:
“你真當人類內部團結一致,對抗天災不成?
龍族的那些龍人是怎麽來的?不正是由人類轉化而來的。
龍族的壽命與力量強於人類,渴望轉化為龍族的人類比比皆是,別到時候怪我沒提醒你。
就你現在這表現,沒有幾天就會傳入龍族內部之中,到時候你可來找我,把我拉下水。”
“我尋思著吧,要是惡龍之母真來了,那我肯定要找個人拉下水啊,比如說某....”
“某瘟疫之核是吧,懂你意思。既然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們暫時屬於同盟,這點沒問題吧。”
聽到此言,葉穹算是明白了,繞來繞去,這家夥就是要把他綁到同一條戰船上面。
你幫我搞定瘟疫,我幫你搞定惡龍之母。
豈不美哉?
但問題在於,瘟疫之核搞定了瘟疫,吸收了她的力量,擁有成神的可能性。
那他與惡龍之母對上圖什麽呢?
天塌了有高個子的頂著,現今人類高層已經發起了對惡龍之母攻堅戰了,那他躲起來,等著惡龍之母被討伐,不就完事了嗎?
跟一謀反逆賊聊什麽呢。
似乎知曉了葉穹心中所想,凌峰開口道:
“你還寄希望惡龍之母攻堅戰?我告訴你,此戰必敗!
真以為討伐了大地粉碎者,就以為人類擁有戰勝天災的可能性?
我告訴你,當初的那場攻堅戰,有起源魔女的手筆在。
她將大地粉碎者與卷屬之間的聯系切斷,僅留下大地粉碎者一人對抗著人類軍團。
要知道,瓦爾斯與卷屬的關系是類似於你們藍星與人類的關系,本身瓦爾斯是沒有任何智慧可言的,全憑卷屬來對抗外敵。
正是因為瓦爾斯與卷屬的聯系被切斷了,那一場攻堅戰才會進行得如此順利。
要是有地緣者為她出謀劃策,憑借瓦爾斯自身的能力還有與地緣者的智慧,縱然是宿命也是要退卻三分。
我跟你說,這一次惡龍之母早已經防備著起源魔女下陰手了,同時還在人類內部安插了奸細,天阿號也是惡龍之母同盟巨匠的手筆。
這種情況之下,你跟我說人類能贏?
我告訴你,人類根本沒有獲勝的一絲可能性,就連發起空想決鬥都做不到。
空想之龍根本不會對藍星投下視線。
合作吧,你只有跟我合作這一條路可以走,除此之外都是死路。”
可以說,凌峰的這一番話當真是有理有據,令人信服,他這一番話下來,人類還真的前途無光了。
不過葉穹也明白,他的這一番分析是肯定有自己的主觀因素在的,刻意誇大天災的實力,削減人類獲勝的可能性。
為的就是令葉穹與他結成暫時的同盟。
但就算葉穹明白這一點,也不得不承認,但凡凌峰口中所說有一半是真的,那他的處境可以說極其堪憂。
之前從李青天口中,葉穹已經知曉了惡龍之母早已降臨至藍星了。
她的目的極可能是為了創造出足以對抗天災的最終兵器,與起源魔女對抗。
甚至可以這麽說,人類的科技進步,有一半是惡龍之母與巨匠乾預的。
這一次攻堅戰連學生打老師都談不上,甚至惡龍之母從始至終都沒有對人類有過多關注,她的重心還是放在了與起源魔女的交戰上面。
不覺間,葉穹眉頭開始緊皺,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好像就只有他輪回者的身份沒有暴露。
從凌峰對他的態度就知道了。
惡龍之母頂多會把他當作是起源魔女的棋子,不會親自出手。
當然,這只是預想中最好的一種情況,也不排除魂天帝偶然得知蕭炎的存在,然後親自出手將他拿下這種情況。
見葉穹還在猶豫,凌峰也是打算趁熱打鐵,繼續說道:
“這你還有什麽好猶豫的,宿命是不可逆轉的,以你我現今兩人的實力,根本無法與那些存在對抗。
聯合才是正確的選擇。”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誠懇,仿佛沒有他就不行一樣,這反倒令葉穹起了疑心。
“你都說了我們的實力也就那樣,那對抗一個天災,總比兩個要好吧,你的選擇很奇怪。”
“不,這才是最優選,我們都是特別的,只有我們擁有這種可能性。”
說這話時,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狂熱。
這也不禁令葉穹疑惑:
“可能性?是什麽。”
“用你們華夏的古話應該怎麽說來著。”
“奇人異象?”
“不,是說了就不靈了。”
“你是哪來的神棍?”
“不是我不想說,但事實就是如此。”
這話說得,反倒令葉穹的疑心加深了,我們是特別的。
你就算了,畢竟是瘟疫殘留力量所化。
但他只不過是一個偶然穿越到藍星的穿越者,偶然獲得系統的普通人,偶然借助系統力量覺醒成卡師的普通學生。
這也叫做特別?
好吧,他承認,目前他的一切經歷,確實有那麽一點,你即是天選,也是唯一的味道。
說他是特別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關於他的特別性,眼前的凌峰又知曉多少呢?而他所得知的一切,又是從誰口中得知的呢。
看著眼前透露出狂熱的黑色肉團,葉穹想了想,將他的觸手抓起。
凌峰對於他的舉動,有些迷惑,但很快就轉驚為喜。
另一隻觸手搭上來,開口道:“你這是同意了?”
葉穹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默默將它拎起,隨後丟向窗外。
“傻杯謎語人,給我爬。”
之後將窗戶重重的關了上去。
被丟下去的凌峰,還顯得有些措手不及,不是,這就是你的回答嗎?
外面還有對策局的人監視著,你也不怕被看見?
他的反應也是很迅速,僅僅只是一瞬,便消散於空中。
但縱然反應已經如此之快了,也還是被對策局的人監視到了。
毫不猶豫,便將此地的異狀匯報了上去。
李青天聽著手機那頭的匯報,也是不禁陷入了沉思,有人去找到了葉穹,並且進行了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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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指不斷輕敲桌面,思考著是否應當找到葉穹,坦誠承認監視之事。
卻是沒有想到,葉穹竟然主動發來了信息:
“李局,把周圍監視的人撤了吧,手法有點拙劣。”
“你這是什麽意思?”
“剛剛凌峰找到我了,說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毫不猶豫,葉穹就把凌峰賣了,片面之詞,不值得信任。
而且他也不相信,對策局真的會對凌峰這個唯一幸存者沒有疑心。
想想就知道了,一座縣城打底有十來萬人,實力強大的卡師都不能夠從那場災厄中活下去,一個普通小孩憑什麽能夠活下來?
真就天選之人,你是特別的?
這世上可不能夠單單用一句“特別的”解釋一切。
對策局的人不可能沒有想到這一層,雖然凌峰語氣輕松,但葉穹更加願意相信,
他所受到的監視絕對不會少,甚至取樣試驗這種事情,也遭遇過。
要他做這種逆賊的同謀?想都沒想!
空手套白狼也不是這麽套的。
將凌峰與他所說告知給李青天過後,另一頭卻是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葉穹猜得並沒有錯,自打從鶴歸縣歸來過後,凌峰身邊監視的人片刻都沒有減少。
幾乎所有的人,都希望從凌峰口中,得知他活下來的原因。
若是有個合理的解釋,倒也算了,但凌峰卻是從不提起當初所經歷之事。
這種詭異的身世,怎麽能不令人類高層生疑。
就連當初對策局將凌峰帶走的行為,都是帶了一層監視的意味在的。
但就是這般嚴酷的監視,凌峰依舊沒有露出一絲馬腳,表現出來的形象從來都是渴望向天災復仇的少年。
這種形象,十幾年下來,幾乎都沒有發生過變化。
但眼下,就因為想要與葉穹進行談話,然後就暴露了?
這也不得不讓李青天思考其中的可疑之處。
思考之際,手上的動作也是沒有停下,已經派遣王清去凌峰的住宅拿人了。
葉穹也是適時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說的是真的嗎?人類真的沒有戰勝惡龍之母的可能性?”
“謊言!天阿號的開發是最高機密,怎麽可能是巨匠的手筆,既然她們有能力,又何必經人類之手,將天阿號製造出?
大地粉碎者與卷屬的聯系,我們自然知曉,切斷聯系的工作也是由我們進行的,哪有起源魔女什麽事情?”
對於凌峰所說的一切,李青天做出了否定,不僅不認同,還很是惱怒。
毫無疑問,凌峰所說是在否定人類所做的一切,仿佛從始至終,都是被天災圈養一般。
這樣子他們的反抗又有什麽意義?
對於李青天此語,葉穹也是頗為認同,凌峰所說確實有很多事情站不住腳。
稍微交流一番過後,他就結束了與李青天的對話。
反正到了對策局過後,他估計還有一場“審問”,不如到那時候再詳聊。
而另一邊,王清的動作也是頗快,剛剛收到李青天的命令,便帶著部下,來至凌峰所居住的單層公寓之中。
一路輾轉,來至五樓,剛想要破門而入,卻是沒有想到門內傳來了聲音。
“門沒鎖,直接進來吧。”
這話說得極為坦蕩,根本不似一個等待被緝拿的犯人。
這也令王清慎重了幾分,正欲掏出卡牌召喚出怪獸前去探路,卻是沒有想到就在這時,門開了。
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的神情很是疲憊,黑眼圈濃重,似乎幾天幾夜都沒有睡好覺。
臉上的表情極為澹然,似乎對對策局的人的到來早有預料。
甚至有閑情揮了揮手,打了聲招呼:
“不是都和你們說了嗎,門沒有鎖,這麽慎重做什麽?”
說這話之時,眾人才看到,他早已經自覺的將手銬戴起,看這表現,似乎是不打算掙扎了。
王清也是極為慎重,手中的卡牌並未放下,將一銀製項圈戴到了凌峰的脖子之上。
這個項圈可以切斷卡師與契約書的聯系,而且還藏有自爆系統,若是王清願意,可以隨時引爆。
凌峰曾經是對策局的人,對於此物自然是極為熟悉,但也是依然沒有選擇反抗,任由王清將項圈給自己戴上,開口道:
“可以了嗎?”
根本沒有作為犯人的窘迫,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你是故意的?”
“不是,我也沒想到那家夥會這麽直接,本來我還打算另找機會攤牌的。”
“為什麽?”
“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躲而已。”
說這話時,向前踏了一步,自信從容的態度令對策局的人不覺間後退了一步。
但只有瘟疫之核能夠聽到,獨屬於凌峰的怒吼聲。
“那個葉穹是傻杯嗎?你是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的是吧?出賣我到底有什麽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