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關系,哥哥的唇就在這兒,想解渴可以隨時湊過來。”
紀徹指了指自己性格的唇瓣,他舔舐了一圈,留下泛著光澤的水印。
薑梨:“……”
……
紀徹帶著薑梨走下樓的時候,紀奶奶也剛從廚房裡出來,見到薑梨她上去抱住,“寶貝梨梨睡得還好嗎?”
薑梨看了眼紀徹,對著紀奶奶說道:“睡得……還行。”
應該是被撩的還行!
紀爺爺也從這個時候出來,他見到薑梨,這女孩兒長得很漂亮,說話時軟乎乎的,他能夠從她雪亮的眼睛中看出善良與天真。
果真是個不錯的女孩兒。
這小子眼光也真夠毒的,看上這麽好的姑娘。
“薑梨吧?都是自己家,所以不客氣呀。”紀爺爺上前同樣招呼著薑梨。
二老熱情的態度讓薑梨心頭劃過暖流,“謝謝爺爺奶奶。”
紀徹無聲搖了搖頭,等小狐狸過門,得被全家寵成小公主了。
飯桌上,紀徹和紀奶奶不停地給薑梨夾菜,他們自己幾乎都沒吃,淨看著自己吃了。
“紀徹,紀奶奶你們也吃飯呀。”
紀奶奶“欸”了一聲,胡亂地扒了兩口飯,又給薑梨夾菜。
薑梨也不好意思紀奶奶一直給自己夾菜,她也給紀奶奶夾了一些菜。
紀徹看到這一幕,眸子裡瞬間醋意襲來,他則是大腿輕碰著薑梨,像是在告訴她:你為什麽不給我夾菜?
薑梨:“……”
親奶奶的醋你也吃呀?!幼稚鬼紀徹!
“小狐狸,喂我一口。”
紀徹把唇角移過去,薄唇含著一抹笑,眼神等著小姑娘喂來的飯菜。
薑梨知道如果不喂這個幼稚鬼,他估計又要乾出什麽不為人道的事情了。
“張嘴!”
薑梨拿著自己的杓子挖了一杓子飯菜送到他嘴邊,紀徹心裡又驚又喜,心底像是被塞了一塊大大的棉花糖,甜到發膩。
紀徹把她喂來的東西吃掉,吃完還不忘了調侃小姑娘一下,“小狐狸這口水都到我嘴裡了,要是想跟我間接接吻不如直接點好。”
“唔……伸舌頭的那種?”
薑梨:“……”
她微皺著眉眼,雙頰氣鼓鼓的瞪著不要臉的紀徹,原本就通紅的臉,此刻做這個動作,反而能萌人一臉血。
紀奶奶和紀爺爺都在這兒呢!!
這家夥要幹什麽?!!!
就不怕老人家長針眼嗎?!!!
紀奶奶和紀爺爺聽到這話:“……”
這……這還是他們那個冰冷冷一句話也說不上幾句的孫子嗎?
怎麽談個戀愛變了一個人?翻書好像都沒他快吧?!
薑梨有些惱,自己臉皮薄他不是不知道,難道誰都像紀徹那樣臉皮厚成山?!
紀徹像是沒有察覺到小狐狸的不滿,抬手在她頭頂動作溫柔寵溺地揉了揉。
“小狐狸不想跟我親親,那我只能不要臉賴著你親了。”
少年眉眼含笑,漂亮的眼眸中倒影著薑梨的面容,繾綣漫柔,“小狐狸,給親嗎?”
薑梨氣笑了,反手捂住紀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小聲在他耳邊開口,“紀徹,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紀徹:“……”
他這不是也在找找存在感嘛……
紀奶奶和紀爺爺仿佛吃了自己孫子的一大頓狗糧:“……”
這個臭小子!撒狗糧都撒都他爺爺奶奶身上了!!!
……
吃過飯。
薑梨說想去野餐,現在距離晚上的時間還早,紀徹則帶著薑梨去超市買了一些必需品。
薑梨還沒有野餐過,此刻內心激動地不行。
“小狐狸這麽開心呢?”紀徹推著購物車,倪著眼看身旁手舞足蹈的薑梨。
薑梨眨了眨眼,忽然一把推開了他,往前跑去,“我的開心,你不懂!”
紀徹低笑,他不懂?
小姑娘歡快地選擇自己的東西,紀徹就跟著她,她選什麽自己就選什麽,一副妻管嚴的模樣。
周圍不禁都投來羨慕的目光。
“那個男生好帥!好寵女朋友!”
“他們哪是情侶?分明就是一對小夫妻好吧!”
“你們眼睛出問題了?你看看他們都這麽小!怎麽可能是夫妻!應該是高中生吧……”
“高中生?我去!他們玩早戀呀?!太他媽刺激了吧!!”
薑梨聽著周圍羨慕打趣的聲音心裡的幸福感爆棚,這一切要多謝謝大狐狸給她帶了的感覺。
紀徹這麽優秀,她終有一天也會站在和他並肩的頂峰,讓那些說自己配不上紀徹的人統統閉嘴!
薑梨瞥見紀徹被拋棄愈發不悅的神色,她低眸笑了笑,還說自己像個小孩子,他還不是一樣像個小孩子嗎?
還需要自己哄。
薑梨一把拉起他的手:“好啦,那我現在牽著你,你總該消氣了吧?”
紀徹看著薑梨牽著他的那雙手,很明顯被取悅到了,可他就想在小姑娘面前傲嬌一下, “再看吧。”
少年抿了抿唇,神色舒展了不少,虧這隻小狐狸還知道來哄自己,不然等到晚上他肯定不會繞了她……
薑梨啞然失笑地搖了搖頭
大狐狸,還挺傲嬌的嘛!
二人牽著手,一塊享受這甜蜜的購物。
……
紀徹和薑梨買完東西,紀徹叫薑梨等一會,她就看見紀徹跑去停車場。
不到一會兒,紀徹就開了一輛價值不菲的汽車停在她面前,他摁了摁喇叭,車窗逐漸搖了下來。
也不知道紀徹從哪弄得墨鏡,彰顯他那痞氣的俊臉多了絲酷酷的感覺。
“小狐狸,快點上車。”
薑梨竟都不知道紀徹會開車,而且開的車還是英菲尼迪,薑梨隻從網上見過這種車。
她趕忙上車,車上有著陣陣的涼氣。
“紀徹,你不知道未成年是不能開車的嗎?”薑梨神色認真,傳授他常識。
紀徹皮笑肉不笑,小姑娘現在才17歲,難道誰都要和她一樣是17歲呀?
他已經年滿十八周歲了,想去學車也是法律允許的。
“怎麽?不敢坐哥哥車?怕哥哥的車技不好?”紀徹凝著星光問道。
“也不是。”薑梨思索了一會兒,“我就是在想如果我們被警察叔叔抓起來,我是該叫我爸還是叫薑牟。”
紀徹笑聲從胸腔溢出,“都不用叫,哥哥可是駕校一把手,還是個賽車手,我可有證據證明的。”
“再說了,哥哥什麽證都有,就是沒有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