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余婉清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蔣玉又一次見到了余婉清,當然是每一次,每一次余婉清都在蔣玉回家的必經之路等著。
蔣玉見她頓時心情不好,哥,咱就說你能不能別跟我了,天天跟我放學回去不累嗎?
不累啊!余婉清甜甜地說道。
蔣玉有些受不了,你怎麽,不一樣,這不是我認識的余婉清。
可不可以嘛!持續輸出,繼續攻擊。
你怎麽!咦~暫時難以接受。
......
蔣玉真不行了,因為他眼中曾經的余婉清,是一個極其漢子般的東北姑娘,嘴裡常說的口頭禪,俺不,我錯了還敢!理直氣壯,理不直氣也壯!
余婉清真的是全世界最會氣蔣玉的人,沒有之一,因為只有余婉清此人算是拿捏住了蔣玉,主要蔣玉真的想與余婉清一直下去,所以總讓著她,她作也哄,她鬧也勸,總之余婉清可以稱得上一個小公主,也可以稱得上一個性格比較男孩的小公主,這樣的女孩適合做兄弟,但不適合談戀愛,可能蔣玉若是真在小學,中學遇見她,她絕對不會是蔣玉選擇的對象,只是她偏偏出現在大學,成年人的世界裡還有異性友誼嗎?若是學生時代未成年認識的還可能信,但作為荷爾蒙飛揚的大學、社會來說,蔣玉肯定是不信的。機緣巧合,蔣玉身邊最適合的人選莫過於余婉清,恰逢有了好感,便表了白,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余婉清與蔣玉二人談了兩年的戀愛。大四不在學校,嚴格意義上講,大學在校園內僅三年,這三年裡二人的交往佔了兩年,一周多次的夜晚走圈,夏天走到十點都是常有的事兒。所以後來余婉清的離開讓蔣玉很受打擊,那時的他每天十一點不到便躺在床上,卻偏偏十二點多也睡不著,因為大學十二點熄燈,蔣玉平時都是開燈睡的,所以知道時間。那時每天都會凌晨兩三點便醒,之後便睡不著了,後來蔣玉做事也非常偏激,拜此段戀愛所賜,直到好久好久,才漸漸淡忘,漸漸自愈。
言歸正傳,余婉清的一句撒嬌般的話語讓蔣玉心中一陣“臥槽”!
這他喵還是余婉清嗎?不會讓人奪舍了吧!
余婉清見蔣玉有些驚訝地表情,說道:怎麽,很意外嗎?
蔣玉心中:很意外,相當意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意外!
我好像不認識你了,至少不是你當年的感覺。
人總會變的不是嗎?
可變得有點大。變得會勾引男人了?蔣玉又跟著說了一句。
二人對視笑了笑,蔣玉並沒有不尊重女性的意思,只是逗余婉清一樣。
你不喜歡嗎?
蔣玉搖了搖頭,相比較我還是覺得那時的你更真實。實話說蔣玉不喜歡余婉清這般,畢竟有些假,而且仿佛是為了討好蔣玉似的。
余婉清並沒有得尺進尺,盡量返回自己的正常狀態,一點點的向蔣玉靠近,直到大概兩拳距離後,蔣玉立刻伸出手,達。
你不要太過分。
余婉清心中暗想,這就是男人,曾經黏在我身邊,現在靠近都不行。你遲早被我拿下,先傲嬌著吧。
蔣玉也沒給余婉清好臉色,語氣並未嚴肅,心平氣和的對余婉清說道,我倆已經不可能了。
為什麽?
因為都過去了。
可現在又回來了,而且還早了些,我可以提前追你,算是補償我曾對你的傷害。
傷口就那麽容易愈合?蔣玉不解。
我知道,所以我會一直在的,直到你真的傷口愈合。之後再把你拿下。余婉清有些著急,說露了嘴,把心中所想說出。
蔣玉聽後冷哼一聲,不可能,奉勸你死了這條心吧,以後這條路也別陪我一起了,哪怕你走這條路,那咱倆也保持距離,就當作不認識吧。
余婉清頓時心頭一冷,蔣玉,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這種負心之人,冷血,無情......
要是說不出來便別想了,你再累著自己。
我不管,你就是一個無情冷酷漠然之人。
沒想到還低估你了,居然能想到漠然一詞。
不行不行,我就要陪你走這段路,我不管,反正你若不願,你就是無情冷酷等等之人。
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就算我佔了無情與冷酷,那你是不是也佔了無理取鬧,為什麽非要再糾纏一次呢?互相裝作不認識不好嗎?
可我還是放不下,舍不得,分手時我還說著你很好,只是我當時不懂戀愛,也不想過於耽擱你,我不是一個好的戀人,但我現在重活一世已經有了經歷,我相信自己可以做一個好的戀人,所以我來找你了,請求哥哥的原諒!
擦,真的栓Q。
曾經蔣玉很喜歡讓余婉清叫自己哥哥,畢竟哪個情侶方的男人會被希望叫弟弟呢,當然自己偶爾向余婉清撒嬌時除外。蔣玉被余婉清的一聲哥哥瞬間語氣軟了,又見余婉清低聲說著原諒,自然也是生氣不起來,希望你好自為之,你也有自己的人生,你的新人生裡可以沒有我。
見已到小區門口,蔣玉未多做停留,說罷便離開。
蔣玉:終究還是心軟了。
余婉清:刀子嘴豆腐心的家夥,還不是心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