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使魔觸碰到berserker的一刻,米奈歇爾同時將其列入了攻擊的目標當中。
乾脆利落而毫無保留的一擊,寶具的余韻瞬間便吞沒了berserker——理應是這樣才對。
但屬於寶具的紅黑色光輝只是象征性地亮起了刹那便不受米奈歇爾控制地迅速熄滅。
本來勢在必得的一擊在此刻卻仿佛是石沉大海般消失,此時的米奈歇爾就仿佛是將自己送至berserker的攻擊上般,黑色的野獸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就向著身前砸去。
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一般,米奈歇爾手上立即變招,長槍改刺為挑,但卻被berserker的鎧甲阻擋。
來不及躲閃的米奈歇爾隻堪堪側開頭,用肩膀硬扛下這一擊。
但顯然米奈歇爾是低估了berserker的筋力,他隻覺得肩膀一沉,隨後整個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向下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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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影瞬間逼近,berserker可不會給予這個突然出現的闖入者喘息的機會,他趁著機會對準了米奈歇爾的腦袋再次突襲。
只聽聞“鏘”的一聲脆響,berserker的武器被不可視的王劍擋下,米奈歇爾挑起長槍向著berserker盔甲的縫隙間刺去。
受到兩人攻擊的berserker被逼迫地退開幾步,自鎧甲縫隙間閃爍著的猩紅色光芒死死鎖定著前方的兩人。
野獸般的嘶吼伴隨著鎧甲摩擦的吱呀聲影影綽綽,沸騰的黑紅色霧氣瞬間包裹住野獸的身體。
米奈歇爾站直了身體,迎著阿爾托莉雅探尋的眼神米奈歇爾面不改色地接上自己脫臼的手臂。
在阿爾托莉雅面前表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這種感覺是相當不妙的。
——幸運e。
事到如今米奈歇爾才明白這個屬性的可怕之處。
但凡換一個目標,或者說但凡米奈歇爾想著在最短的時間內擊退berserker,米奈歇爾都不會顯露出如此狼狽的一面。
“喂,阿爾……saber,小心點。”米奈歇爾邊警戒同時對著身邊的少女提醒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家夥和我可是同行。”
除去berserker擁有寶具封印類技能外,就只剩下一種可能——berserker是擁有卡美洛屬性的敵人。
自berserker身上升騰起的那一層隱隱約約的黑霧讓米奈歇爾無法看清對方的具體身型——說不定是另一個“米奈歇爾”也有可能。
阿爾托莉雅的臉色沉了沉,理解了“同行”含義的她身體不由緊繃了幾分。
圓桌騎士,無論是哪一位墮落為狂戰士都不是阿爾托莉雅願意看到的。
一根根類似於觸手的黑色不可名狀自黑霧中探出,代替著berserker的雙腳支撐著他的身體,berserker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向著兩人撲來。
一道閃電劃過天邊,鐵蹄激起的塵埃被雷電吸附著匯集在戰車的衝鋒下,身體在半空中無處借力的berserker被巨力壓得弓起了身體。
閃著雷電的戰車穩穩停在米奈歇爾身邊,rider拉著韁繩止住蠢蠢欲動的公牛。
躺在地上的berserker逐漸消失,第三騎從者的加入似乎讓berserker的禦主終於產生了些許退意。
“現在可不是值得放松的時候,兩位。”rider此時卻如同忘記了與阿爾托莉雅之間的不愉快般隨意說道:“現在,
阻止caster才是重中之重。”即使沒有教會的約束,僅憑著曾同為人類的良知,他們也應該知道此時更應該做些什麽。
“如果讓那家夥離開水域的話,後果可不堪設想。”
“說的也是,那麽我……”話隻說了一半阿爾托莉雅的臉色卻猶如突然接受到了糧食告急消息的君主般變得僵硬。
即使很小聲,但在場的英靈卻仍可以聽清少女所說的內容。
“衛宮切嗣。”
顯然,衛宮切嗣並沒有他的行者那般通透。
而事情的最後,卻是獨留下目送著米奈歇爾上了rider的戰車後一臉難受的阿爾托莉雅默默注視著戰車遠去。
突然間,忤逆衛宮切嗣命令的念頭在阿爾托莉雅腦海中升起,揮之不去的於刻入骨髓的騎士天性作鬥爭。
望著自藏身處走出的衛宮切嗣,阿爾托莉雅幾乎是一字一頓地開口:
“衛宮切嗣,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適的說法,我肯定會殺了你。”
平澹的語氣中透露出的肅殺之意讓衛宮切嗣絲毫不懷疑自己從者說出這句話時的決心。
男人抬手阻止了想要替自己辯解些什麽的妻子。衛宮切嗣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平靜。
為了聖杯,這些犧牲都是被允許的。
借著散播出去的使魔,衛宮切嗣可以大致辨別出在未遠川最中心的戰況——無關人員已經徹底消失,圍觀群眾也好,還是不明所以的自衛隊也罷,全都化為了caster海魔的食糧。
如果沒有archer到場的話,可能事態還會以更加惡劣的速度繼續擴散。
遠阪時臣會礙於靈脈看守的身份製止caster,這一點也在衛宮切嗣的預料之內。
人類最古老的王,擁有一切寶具原型的英雄王,衛宮切嗣想知道,archer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而caster的海妖,恰好就是一個不錯的踏板。
誓約勝利之劍】毫無疑問可以瞬間阻斷caster帶來的災厄,但在此之前,saber不能在第一時間進場。
如果能一舉消滅一騎甚至是兩騎從者就再好不過了。
更何況——
“現在的首要目標是berserker。”
衛宮切嗣將目光移向別處,在水晶球的畫面當中,在一片綠海中赫然出現了一張蒼老的人臉。
在此時此刻,毫無疑問,那就是berserker的禦主。
……
遠阪時臣低垂著頭。
男人再一次意識到了言峰綺禮的重要性。
即使archer吉爾加美什因caster的無禮而出手,但暴怒的英雄王卻只是無節製地傾瀉著寶庫中的財寶,並沒有使用ea的想法。
雖然有效製止了海妖的進一步行動,但caster的海妖卻憑借著自身超高的恢復能力始終保持著一定的戰鬥力。
遠阪時臣的目光瞟到了自己手中的令咒,隻留下兩劃的聖痕提醒著他謹慎使用。
轟鳴的戰車聲在遠阪時臣耳邊炸響。
遠阪時臣的身子一僵,他目光驚恐地看向戰車上的lancer與rider。
“archer的master嗎。”
rider咕噥著說道,讓遠阪時臣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所以能告訴我們現在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