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證明我高估自己的實力了,我像個傻子足足躺了十分鍾,卻一點反應沒有。
汪洋見我出後激動地問:“你找到線索了嗎?”
我裝模作樣點了點頭:“是熟人做案!”
他一聽急了:“廢話,之前局裡的人不都說了,這還用你分析。”
“你的天眼看到什麽沒?”
“我看到了一個男人,我得憑借記憶畫下來才行。”我繼續胡說著。
汪洋竟然信了,“我就說嗎,你就是有特異功能,真是上天入地的。現在畫嗎,我這有紙筆。”
“現在不行,我需要一個特殊的環境。”
“你說上哪,趕緊走啊!”他急的像隻猴子。
“去湖邊。”
“湖邊?你小子不會是框我的吧,這人命關天可不是鬧著玩的事。”他將信將疑。
“我知道。”
一路上汪洋開始給我上課,從和伊燃的戀愛關系談到自己的職業規劃,好像都能和這事聯系在一起,我看著車窗外,心想真是應了那句話,一句謊言之後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
面向平靜的湖面,我閉上雙眼,內心毫無波瀾,奇怪的是很快湖面像泛起了煙,我一步步向前走去,眼前竟是一個女孩穿著婚紗,在湖面上跳舞。仔細一看,竟是伊燃?
她的臉上是幸福的笑容,長發隨風起舞,和之前判如兩人,我竟看呆了。
不對,我是來找凶手的,怎麽看到了個新娘子,新郎在哪裡?
我好奇地四下打量著,可卻只有平靜的湖水。很多年後,這個畫面一直印在我的腦海裡,而我也終於見到了她的新郎。
“哥們,怎樣了?”汪洋的聲音把我喚醒。我睜開眼睛攤牌了,我什麽都沒看到。
他足足楞了一分鍾,歎息了一聲。自言自語說:“可那天你明明把我懸到半空中,難道是變戲法嗎?”
我也隻好實話實說,可能是地球吸引力出了問題。他揮拳搖了搖頭,又放下了,我的心裡充滿虧欠。
“你知道剛才你在湖面呆了多久麽?一個小時。我快被凍僵了。”他伸出帶了手表的胳膊。
一個小時?我怎麽覺得像是一瞬間。看著他絕望的樣子,我猜我們的友情也到頭了,畢竟他的夢想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