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怡星今天休息時落不想徐家人因為自己去打擾她。
在三人經過明旬車前時時落按下車窗明旬跟著按了聲喇叭。
今天明旬開的是一輛普通的uv停在路邊時並不會惹人注意。
三人看過來。
“大師?”徐母最先認出時落她轉頭就朝時落跑過來跑的過急, 甚至還摔了一下顧不得疼痛徐母忙爬起來她扒著副駕座的車窗看著時落又哭又笑“大師, 可算是找到你了, 求求你救救露露。”
露露跟她大伯一樣無預兆的昏迷過去。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徐家大伯的兩個兒子也同時陷入昏迷。
原因仍舊是查不出來。
不管她做過多少昧良心的事她心底唯一的柔軟都給了女兒女兒就是她的命。
看著露露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徐母無比後悔當晚她為什麽要趕大師離開?
若是大師當時能救下露露別說讓她做過的醜事曝光就是用她的命換她也會眼睛都不眨地同意。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徐家還醒著的三個家長只能花錢請私家偵探又在網上懸賞這會兒也顧不得是不是違法了他們隻想找到時落。
就在今天早上他們總算得到消息時落常在這個路段出現。
三人便著急趕過來。
明旬沒作聲手卻放在身側看似隨意, 實則警惕地盯著徐母。
徐父跟另一位婦人也趕了過來。
“明明總?”徐父一眼看到駕駛座上的人, 他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您您怎麽在這?”
以明旬在上京的地位尋常商人根本見不著他面。
明總都是出現在國家或國際舉辦的經濟峰會上。
即便在偶爾出現商業晚宴上他們也只能遠遠看上一眼。
如此高不可攀的明總突然出現在眼前徐父竟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就連身後徐露露的大伯母都忍不住眼眸閃爍。
只有徐母的注意力都在時落身上她想抓住時落的胳膊“大師你行行好救救我的露露哪怕你要我的命都行。”
時落很奇怪地看著她“我要你的命做什麽?”
徐母哭聲一頓一時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這幾天我還有事能不能救下徐露露如今還不可說。”時落並不隱瞞。
徐母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還有我不喜歡你們去打擾我朋友。”時落看著三人“五日後上午九點之前你們再來。”
車子離開後, 徐露大伯母苦笑她看了看手中提著的箱子裡頭裝了一百萬他們想用錢說服時落。
這一百萬在明總眼裡恐怕是個笑話。
“時姑娘你決定了?”路上明旬笑問。
“徐家家長有罪自有法律製裁幾個孩子中至少徐露露是無辜的。”時落不會善心泛濫也不能見死不救。
“若有需要我的地方不用與我客氣。”時落不問明旬也不會左右她的想法他隻想為時落提供些便利。
“恐怕還真有需要你之處。”時落這回沒客氣。
明旬挑眉笑意明顯。
“徐家大伯可是沾染了不得了的東西我不一定能製得住若加上你那就不費吹灰之力。”時落看了他一眼“明旬想要活下去任重道遠啊。”
明旬煞有其事地點頭“有大師你在我覺得能成。”
視線相觸兩人同時笑出聲來。
兩人都不是話多之人但是在逼仄的車廂內卻絲毫不覺得不適汽車穩進前行中時落竟睡了過去。
明旬放慢了車速。
等時落再醒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車子停在一處農家樂的院子前。
明旬正低頭看手機大約是處理公事。
幾乎在時落睜眼的瞬間明旬轉過頭看他放下手機跟時落解釋“十一點了到連遠山大約還有三個小時我自作主張停在這裡吃了午飯再趕路時姑娘覺得怎麽樣?”
之後的路途沒有吃飯的地方。
“正好餓了走。”時落率先打開車門。
明旬跟著下車他鎖了車門再抬頭時看到時落朝車窗拍了一下。
他不明所以。
“有備無患。”時落眼中有戲謔。
明旬了然。
說是農家樂就是四間房子帶前後院子老板是一對中年夫婦。
時落跟明旬進去時客人只有三波。
一波是四個年輕人兩男兩女應當是學生另一波是三個男人。
明旬跟時落相貌出眾兩人進屋時兩撥人齊齊看過來兩人都是見多識廣的沉穩淡定。
這麽道視線看過來兩人視若無睹。
那四個學生顯然是認出了明旬其中一個女孩子拿出手機想偷拍兩人。
明旬跟時落幾乎同時看過去。
那女同學臉色一白忙將手機收起來。
農家樂老板夫婦擦著手進來。
“兩位客人咱家招牌是土豆燉雞雞是自家養的走地雞就養在後院客人自己可以去選土豆也是自家種的。”老板半弓著身子笑道。
時落一身普通運動裝明旬今天也沒有西裝革履穿了一身與時落同色系休閑裝只是他矜貴是骨子裡透出來的不管穿什麽都讓人無法忽視。
明旬看向時落。
“去看看?”
“去。”
後院要比前院大許多西北角專門蓋了雞圈院子有個小門外頭是一片桃樹林桃樹林周圍用網子虛虛攔著白天雞就在桃樹林裡找食吃。
跟在兩人身後的是老板娘老板娘性子爽朗她看著明旬的穿著主動說:“你們先選選好了我給你們去把雞抓來我這雞也有好幾種味道各有特色二位想選哪一種?”
明旬跟時落面面相覷。
看起來無所不知的兩人被一隻雞難住了。
“大的好吃的。”時落覺得在吃食上自己恐怕比明旬懂得多點她果斷開口。
明旬眉眼揚起。
老板娘大概也猜到這二人的囧況她很貼心地說:“你們放心我肯定給你們找最好的一隻。”
這二人看著不缺錢老板娘自然更願意給他們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