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我在霍格沃茨做卷王
路易斯總覺得這句台詞特別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並且,配合這句話還感覺少了點什麽。
哦,對了,少一個鋼鐵之星。
可惜,這位永恆龍人的實力並不夠看,雖然可以因為屬性克制克羅米取得上風,但根本就不是他自身的實力。
說著瑪諾洛斯的台詞,可這五個家夥可能都不夠瑪胖拉一波A的。
李鬼畢竟還是比不過李逵的嘛。
克羅米想說點什麽,可惜卻被一股墮落的力量扼住了咽喉,黑色的暗物質凝結成一道實體鎖鏈,將她絞襲到了半空中。
可憐的克羅米兩隻小手掐著脖子,兩隻小蘿卜腿無力地踢蹬著,看起來挺慘的。
“你們……讓開吧。”喵靈頓的公爵在他們身後響起:“他們的目標是我,與你們無關。”
路易斯呵呵地笑道:“您這麽大歲數了,想的問題倒還是挺美,你認為他們像是這麽明事理的東西嗎?”
喵靈頓張張嘴,被領頭的那個龍人姆德利斯桀桀的笑聲打斷。他笑了一會兒,猙獰醜陋的臉轉向路易斯:“想不到你還是個聰明人,說吧,你想怎麽死?”
路易斯左右看看,本來繃得很好的表情一下破功,他咧著嘴說道:“我〇,長這麽大還沒有人敢這麽跟我說過話呢。”
“今天這不就有了?”姆德利斯抱著一副貓細耗子的心態,根本不忙著動手,甚至打算多挑釁幾句。
路易斯手中電光閃現,一道亮白色的閃電電射而出,姆德利斯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這道閃電擊中。並且這道閃電去勢不減,不斷地在五個龍人身上來回彈射,在閃電的作用之下,甚至可以透過電光看到他們奇形怪狀的骨骼。
身為首領的姆德利斯自然要比幾個小嘍囉皮糙肉厚,盡管小弟們一次彈射都沒撐住,可姆德利斯卻是承受了整整兩次點擊才轟然倒地,那爪子還在不自然地抽動著,看起來滑稽極了。
克羅米身上的墮落力量隨著姆德利斯的倒地而消失,她吧嗒一下,輕巧地落在了地上。
後面原本已經不抱希望的喵靈頓公爵兩隻貓眼瞪得大大的,連童孔都放大到了極致,滿眼的震驚加不信。
他都以為自己要噶了,結果其貌不揚“連根毛兒都沒有”的路易斯上來就給他開了這麽一個大眼兒。
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好奇地問道:“你……你是巫師?”
“算是吧。”路易斯搓搓手指,走過去對著姆德利斯的蜥蜴頭踢了一腳。
“你行不行啊,細狗?”
他的表情很嫌棄,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
還以為能來點什麽給力的,開打前不是挺囂張的嗎?沒想到就這戰五渣……還不夠蕾茉妮亞塞牙縫的呢。
蕾茉妮亞:你也沒把我放出來啊。
姆德利斯想說點什麽,可過電的感覺讓他渾身發麻,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徒勞地動著手指,發出“嗬,嗬”的聲音。
結果就是被路易斯一腳踩在脖頸上,死~了。
將殘局收拾妥當之後,布魯塞爾城靜止的時間也恢復流動。喵靈頓公爵劫後余生地松了口氣,坐回椅子上看向路易斯,釋然地說道:“好吧,我想你們就算不是王室派來的,至少也對我沒有敵意……畢竟憑借路易斯剛才的那一手巫術,這個世界就沒人能逃過他的刺殺。”
“您說錯了,閣下。”路易斯欠欠身:“我完全可以大搖大擺正面走進任何一座城市,並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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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靈頓公爵張張嘴,你特麽說的居然該死的有道理,我居然無言以對。
“您不需要擔心,閣下。”克羅米補充道:“在你們擊敗法蘭西帝國之前,我們會負責你的人身安全,絕對不會讓永恆……讓怪物刺殺你的陰謀得逞。”
“那我就放心了,謝謝。”喵靈頓抖抖胡須,又補充道:“另外,我想你們的情報應該有誤,對方的國號是喵蘭西,並不是什麽法蘭西……”
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連忙繃住表情以免笑出聲。
什麽可愛的國號……難不成法蘭西也都是喵喵嗎?
哦不對,是喵蘭西。
就是不知道拿破侖會是什麽貓,路易斯現在倒有些好奇了。
敲門聲響起,喵靈頓公爵的副官走了進來。
“元帥閣下!”副官抬起貓爪敬了個禮,歪頭看了一眼路易斯等人後,立正在那也不說話。
喵靈頓公爵咳嗽一下,示意他道:“有什麽軍情直接說,這幾位都是自己人。”
“是。”副官再次敬禮,打開隨身攜帶的信息冊:“前方報告,喵蘭西帝國皇帝拿破侖·波拿喵已經率領軍隊越過沙勒羅瓦,進入比利時。”
“我知道了喵。”喵靈頓點點頭。
副官又說道:“裡士喵公爵夫人讓我問您,今天的舞會是否……”
喵靈頓遲疑了片刻,他想起了老對手拿破侖曾經說過的話,“在戰爭中,士氣是一切”。副官收到了拿破侖進軍的消息,那就意味著這消息肯定是捂不住的,在消息傳出後席卷布魯塞爾的恐懼潛流中,他知道,保持一種冷靜的對外表現,以幫助防止大范圍恐慌,這一點至關重要。
想到這一點,他不再猶豫,而是迅速給出自己的答覆。
“照常進行喵。”
“是!”副官再次立正敬禮後,轉身走出了帥府。
副官走後,喵靈頓公爵邀請路易斯晚上一起參加舞會,路易斯本來對這東西並不十分感冒,但出於想看一群貓跳舞的好奇心,他並沒有拒絕公爵閣下。
作為公爵閣下的私人客人,他們是不需要穿正裝的,畢竟給貓穿的衣服他們也穿不了,哪怕身高都差不多。
舞會將在十點多舉行,所以路易斯也不打算在屋裡閑坐著,閑著沒事的他叫上凱瑟琳和葉子雁一起出去到街上溜達溜達。
剛出門就看到兩隻貓拉著板車哼哧哼哧地帶著一個傷員往醫院跑,路易斯承認他DNA動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貓車是吧?
布魯塞爾的街道並不算繁華,哪怕它是比利時的首都。三人兩龍走在大街上,十分吸引眼球,總能引起過往行人的注意。
畢竟在一個全是貓的世界,能看到幾個渾身沒毛的存在在路上走,還會說話,引人注目那是必然的事件。
想想看,在人類世界之中,有幾隻貓能夠直立行走,還能說人類的話語,差不多就是這個感覺吧。
布魯塞爾沒什麽特產,走進一家還算熱鬧的餐館,他們幾個準備試試貓貓美食。
應該不會是貓糧……吧?
轉了一圈兒,四下裡都是穿著龍蝦兵高級軍官服飾的軍人,只能看到兩個身穿常服的貓紳士坐在那裡慢條斯理地切魚排。
菜單很豐富,打消了路易斯的擔心。不過貓嘛,主要的食物肯定是魚,像是牛肉啊這類的樣式很少,只有牛肚和牛排。但禽類還算豐富,這菜單裡魚肉佔了差不多百分之六十,禽類佔據了百分之三十,剩下的才是可憐的牛肉羊肉和豬肉。
應該說,貓咪的料理手藝還算不錯,至少要比正宗的英國廚子做飯好吃多了,怪不得這餐廳裡放眼望去都是英軍軍官。
或許這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英軍抱怨吃到的罐頭都是拿破侖戰爭期間生產的原因吧。
拿破侖戰爭期間前線的英軍都開小灶去了!
不過話說回來,英軍的鹹牛肉罐頭是真的難吃,就算是在生活環境惡劣又艱苦戰壕中,英軍士兵也是盡量能不碰那鹹牛肉罐頭就不碰。一般來說,罐頭都會被炊事兵做成罐頭肉湯,學名“MaochieStew”,老兵們稱它“熱的時候沒法吃,冷的時候能吃死人。”
你想想,就連英國人都說難吃的東西,那得他媽難吃到什麽份兒上……
哪怕現在是貓貓英軍,就算把那鹹牛肉罐頭換成鹹魚肉罐頭,味道也未必能好到哪裡去。
就像黃隊長說的似的,這鹹牛肉罐頭除了他媽鹹點餿點臭點也沒什麽毛病。
換成魚肉只會讓罐頭的風味更加惡劣,並且還沒法兒和蔬菜一起燉湯,牛肉罐頭未必會影響燉湯的味道,但臭魚一定會。
這比利時人……不對,是比利時貓的餐館,味道真的不錯,手藝居然可以和霍格沃茨的廚房一較高下了。
店家也很熱情,聽說是喵靈頓公爵閣下的親密好友,當即表示不收錢,在路易斯的堅持之下,還是塞給他兩枚銀幣。
算起來的話,店家賺翻了,這一頓飯貌似也花不上一個銀幣的說。
回到喵靈頓的帥府,閑著無聊的路易斯開始叫上凱瑟琳她們幾個一起打牌,一直玩到晚上十點多,副官才來通知他們參加舞會的事情。
坐上喵靈頓提供的馬車,一行人出發,前往喵士滿公爵的府邸。
遐邇聞名的喵士滿樓房被無數彩燈映照得燦爛輝煌。警衛站在被照得通明的、鋪有紅呢絨地毯的台階上,在這裡站崗的不僅有憲兵,而且有警衛局長和數十名警衛。
許多輛輕便馬車開出去,又有許多輛開到門口,輕便馬車上載有一些穿紅色製服或戴著羽飾帽子的仆役。一些身穿龍蝦兵製服、佩戴星形勳章和綬帶的貓咪從四輪轎式馬車中走出來,一些身穿緞子衣裳和銀鼠皮襖的貓女士們小心翼翼地沿著嘩啦一聲放下來的踏板走下來,之後再沿著台階上的紅呢地毯急促地、不出聲地走過去。
幾乎每當一輛四輪轎式馬車開到門口,人群中就會傳來一陣低語聲,人們都脫下自己的帽子致敬。
喵靈頓公爵是英軍的最高指揮官,也是本場舞會最尊貴的客人。在他走進大廳的一刹那,所有人鴉雀無聲,對著他行注目禮。
路易斯跟在他的身後,堂皇富麗的大廳上,吊著藍色的精巧的大宮燈,燈上微微顫動的流蘇,與閃著微光的地板和低低垂下的天鵝絨的藍色帷幔十分契合。在這拿破侖大軍壓境的危急關頭,身處於這種不合時宜的華麗舞會中,總讓人有一種迷離恍忽的感覺。
倒也不算是前方吃緊後方緊吃,時代不同,倒也不必苛責。
年少的喬治安娜·喵諾克斯夫人正在翩翩起舞,她就是喵士滿公爵的正牌夫人,也是這場舞會的主辦者。見喵靈頓走進屋中,她緩緩停下,翩然走到喵靈頓面前,先是行了一個淑女禮,然後開口問道:“閣下,舞會中的大家都在討論拿破侖進駐比利時的事情,請問這件事是真的嗎?”
路易斯注意到了公爵夫人的品種,應該是通體雪白的長毛波斯貓,還是藍金異童。
“嗯,的確是如此喵。”喵靈頓公爵沉穩地點頭,又對她說道:“明天早上,我們將從布魯塞爾出發,迎戰拿破侖的軍隊喵。”
“天啊……”喬治安娜公爵夫人貓爪掩住嘴巴,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好了,沒事的,我們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明白嗎夫人,對,請不要擔心。”喵靈頓公爵貓爪沉穩地往下壓,示意夫人不要情緒波動,以免影響士氣。
畢竟與會的都是反法同盟聯軍的各級軍官,在這個年代,軍官就是一支軍隊的膽子。如果把他們嚇到了,那遭殃的可是他們帶的部隊了。
萬一在戰場上畏縮不前,很可能就會改變戰爭的走向。
公爵夫人收斂了一下情緒,深呼吸兩口,看向喵靈頓身後的路易斯他們,眼神變成了錯愕。
“這幾位是?”
“哦,是我的好朋友,也是王室那邊的特使喵。”喵靈頓公爵笑著介紹道。
“噢……他們看起來好怪喵。”公爵夫人有些遲疑地說道:“呃,他們身上都沒有毛,難道不會冷嗎?哦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您好,美麗的公爵夫人。”路易斯很考究地行了個紳士禮,拿起公爵夫人的喵爪放在嘴唇邊上虛吻。松開之後,他很挺拔地笑了:“您不必擔心,我們,嗯,比較抗凍。”
“啊……這樣子鴨……”公爵夫人這才恍然,她居然相信了路易斯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