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前鳳凰社的成員們,比如阿米莉亞·伯恩斯,對就是赫奇帕奇那位蘇珊·伯恩斯的姑媽。」路易斯撓著下巴開始往外崩壞水:「我和鄧布利多關系這麽好,校長的就是我的嘛……」
他仔細想了一下,又笑道:「不過鳳凰社的成員這些個牆角也沒什麽好挖的,畢竟福吉也不是傻子,他對於鳳凰社的具體成員可謂是一清二楚……真正要下功夫的,是福吉身邊的人,等我問一問德拉科的父親,看看他有沒有什麽合適的人選推薦。」
「至於摻沙子嘛……已經在摻了,去年從霍格沃茨畢業進入魔法部工作的同學們,都是可以團結的對象嘛,還有從斯來特林學院走出的學長學姐。」路易斯說到這裡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不過我們的隊伍之中也要小心,萬事小心為上,可別還沒來得及布局,就被別人摻了沙子,挖了牆角。」
「應該值得我們注意的是,很多人的家長和我們並不是一條心,不過有一點肯定的是,至少我們二年級的這些個同學,都算是根正苗紅。」路易斯呵呵地笑著說道:「當然,也不是完全就要把他們排斥在外,如果那些家庭成分有問題的同學們願意棄暗投明,我們也是敞開大門歡迎的嘛。」
凱瑟琳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說著,她俯身親了路易斯一口,準備繼續進入鏡中世界去冒險。
說起來比較有趣的是,路易斯本來想看凱瑟琳能不能在寶箱怪面前出個小醜,結果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凱瑟琳居然能夠提前察覺到危險,厲火凝聚的火蛇一口吞掉寶箱怪,那可憐的家夥甚至慘叫都沒有發出來便被火蛇化為飛灰。
實慘。
……
中午的時候,麗塔·斯基特女士來到了霍格沃茨,身後還跟著一位身材瘦削得好像電線杆子一樣的男攝影師。
由於《預言家日報》被路易斯收編的緣故,所以現在鄧布利多也並不排斥他們進入學校——搞個大新聞的記者沒人會喜歡,但鄧布利多畢竟還要考慮至少《預言家日報》是他們的人。
有一句話叫做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鄧布利多可太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了。
斯基特女士很有套路,畢竟是多年做記者這一行的,她沒有直接采訪路易斯,而是先挨個地詢問同學們以及教職工們的看法。她第一個采訪的是與喬瑟夫·米爾達同為啞炮的費爾奇,我們的管理員費爾奇同志很激動,他聲情並茂地說著蒙巴頓同學多麽多麽好,多麽多麽平易近人,多麽關心啞炮的生存狀況。
有一點費爾奇可能說錯了,路易斯不止是平易近人,他還憑億近人。
如果說誰最能夠共情啞炮們的遭遇,那非費爾奇莫屬了。
以前他在路易斯夜遊的時候,看到他還會說上兩句,現在他直接就裝作看不見,或者拎著燈讓洛麗絲夫人去送上他一程。….
畢竟路易斯小公爺的路癡在這個學校不說是人盡皆知吧,至少也可以說是口耳相傳。
費爾奇也知道自己長得比較抱歉,所以為了不汙路易斯的眼,就讓洛麗絲夫人代勞了。
天地良心,路易斯可從來沒有嫌棄過費爾奇的長相……
在路易斯看來,他和別人相處從來不在乎別人長什麽樣,或者有沒有錢,地位有沒有他高,反正很少有人能在任何一個方面超過他,尤其是帥氣這一方面。
唉,小小年級承受了不該有的帥氣和智慧,的確是很累的一件事。
采訪到赫敏的時候,赫敏甚至還激動地流下了淚水,她手舞足蹈地訴說著自己對啞炮們的同情,但是在話題即將扯到家養小精靈身上的時候,斯基特女士的目光已經轉向了下一位。
幾乎每一位同學,都在之前的那份報紙的影響下,不可
避免地對啞炮們產生了同情心。
但采訪到路易斯的時候,路易斯的話語卻和任何人都不一樣。
「抱歉,我對啞炮們並沒有任何同情的意思。」路易斯一句話就在同學們之間掀起了軒然大波,所有同學都不解地看著他,都在納悶為什麽路易斯會這麽說。
「實際上,我並沒有那種所謂‘同情,的高高在上的態度,我只是設身處地去想如果是我,我會是一種什麽樣的狀態——因此我才會生出改變這一切的想法,我想改變的不是啞炮,而是人們心中的成見。」
「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斯基特女士。」路易斯侃侃而談:「我說一句可能不太那麽ZZ正確的話,我承認,人人不可能平等,無論是出身,金錢,還是地位,都決定了這一點。」
「但是,我更認為,我們每一個人從人格上出發,都是平等的……我衷心地希望將來有一天,我們會在一個不再以人的出身地位,而是以品格的優劣來評價別人的世界裡生活。」
在最後,路易斯總結道:「我也希望大家,不止是在座的各位,更包括正在看《預言家日報》的各位能夠拋棄成見,沒有人會選擇成為啞炮,這不是他們的錯,而我們能夠做的,就是正常地對我們的同胞——啞炮並不是怪胎,而是我們中的一員;他們現在的境遇,與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密切相關……我更認為,啞炮受到不公正的對待,是我們巫師的恥辱。」
整個禮堂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所有女同學忘情地尖叫著,呼喊著路易斯的名字,男同學們也熱情地為路易斯送上他們的掌聲。
學校裡的同學們考慮的並不像成年巫師那麽多,絕大多數人都是真心實意地認同路易斯講的話——我們的管理員費爾奇同志更加賣力,他瘋狂地拍著巴掌,似乎完全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
一旁的羅恩有些擔憂地看著費爾奇,他真怕費爾奇一個用力把自己的胳膊弄斷了。….
但是費爾奇不在乎,他現在對於路易斯殿下的崇敬簡直難以言表,他就是所有啞炮們眼中的天降猛男。
「好了,好了,同學們,感謝大家的熱情……我們的記者女士還要繼續采訪呢。」路易斯也學著洛哈特的眨眼,但這個動作他做起來絲毫不顯得油膩,反而俏皮又天真。
「在最後,我想問一下蒙巴頓殿下,在你心中究竟是怎樣想的呢?或者說,您到底信奉著什麽樣的信條,才能使你擁有這麽崇高的品格與高潔的靈魂?」斯基特女士一臉認真地問道,絲毫沒有任何「托」的成分在裡面。
「NerubesiireCaelu」路易斯微笑著回答斯基特女士的問題:「這是我母親故鄉一位叫做‘門修斯,的聖賢說過的話,大概的意思是無論對上天,還是對他人都問心無愧的意思。」
孟子的話既然是講給英國人聽,那肯定是要翻譯成他們能聽懂又聽不懂的語言才最合適,這句「仰無愧於天,俯無祚於人」瞬間征服了在場的師生。
(翻譯來自1930年在京城發行的《公教教育叢刊》,很準確,隨便拿去用。)
「那個,殿下,能不能勞煩您寫一下。」斯基特女士並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她把筆遞給路易斯:「您知道我在學問這方面有所欠缺……」
「沒關系,斯基特女士。」路易斯呵呵笑著接過斯基特女士的速記筆:「我爺爺常說,英尺有著它的短處,可英寸也有它的長處,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范疇,不是嗎?」
「對,對,殿下您說得對。」斯基特女士就坡下驢地連連說道。
她在筆記本上記下了「這是屬於蒙巴頓家族的家傳智慧,現在由路易斯殿下毫不吝嗇地分享出來。」
當天晚上,新一期的《預言家日報》便
被加班加點地趕印出來,分發到每一位巫師的手上。
而這件事還沒完,第二天,魔法部的大樓前聚集了許多啞炮,不論是有工作的還是沒工作的,都團結在了一起,拉著橫幅打著紙牌子,在魔法部大樓前面靜坐,有的甚至躺在地上用身體組成了「抗議」的單詞,頗有當年奧格瑞瑪擺屍體刷團長黑手的氣勢。
坐在辦公室裡的福吉暴跳如雷。
「他們這是要搞什麽!啊?這是幹什麽?這是逼宮嗎?」他在辦公桌前來回走著,憤怒地手舞足蹈,「不就是一個工作嗎?工作沒了再找一個不就是了……我看啊,就是這個蒙巴頓在搞事情!還有鄧布利多!」
「《國際保密法》絕不能受到侵犯!」粉紅色蛤蟆烏姆裡奇如是說道:「魔法部也難,可這些個啞炮不體諒魔法部的難處,只顧著自己眼巴前的利益,被別人一扇動,就過來鬧事,主動被人當槍使,我看啊,他們不是不懂事,而是故意挑事!」
「部長閣下。」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福吉按捺住自己的怒氣,坐在凳子上用手擠弄著兩眼間的穴位。
走進門的是亞瑟·韋斯來。
他手裡拿著厚厚的信件,快步走到福吉的桌前:「這些都是來自英國魔法界的巫師們,大概……都是為了啞炮的事件而來的。」
福吉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亞瑟把信放下趕緊走。
有些事兒他不能當著亞瑟面前說,用他的話說,就是韋斯來一家都不是「我們的人」。
等到亞瑟走出去之後,福吉翻開信件挑挑揀揀,選了幾個來自平時自認為還和他親近的巫師,結果內容讓他一下子又破防了。
那種眾叛親離的感覺一下子就湧了上來,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聖赫勒拿島上的波拿巴。
「情況很不樂觀,輿論似乎不在我們的手中。」福吉畢竟是當上部長的人,情緒發泄過後迅速開始想補救的措施。
他發現自己好像掉入了路易斯的陷阱,不,不能說是陷阱,更像是被路易斯引入沙漠後被烈日暴曬。
這根本就不是出自鄧布利多的手筆,鄧布利多的手段更像是水,潤物細無聲。
而路易斯的手段則不同,他把一切都擺在了明面之上,無論是開設工廠,還是幫助啞炮,實際上都沒有真正打破《國際保密法》,最多也只能說他「莫須有」,而面對路易斯的福吉就更難受了,明知道路易斯在為進入魔法界而養望,但是卻不能直截了當地反對——畢竟人家是真真正正地在幫助啞炮,而不是做什麽壞事,並且所有的行為都正大光明,擺在了最暢銷的《預言家日報》上。
這也是福吉最難受的一點,他知道路易斯的目的,也知道路易斯的全盤計劃,但是現在他悲哀地發現,支持路易斯,自己討不到好不說,反而還促成他在魔法界發展勢力;反對他吧,還會被輿論收拾,被萬人唾罵。
不過對於歐美的政客來說,面子恰恰是最不值錢的,只要能有足夠的利益,哪怕把他的臉放在地上踹兩腳都無所謂。
福吉很快就想到了止損的辦法,他吩咐烏姆裡奇:「多洛雷斯,你去準備一份聲明,刊登在《預言家日報》上,就說我只是迫於威森加摩的壓力才不得不查禁啞炮們的工廠,現在我決定不再做錯誤的事情,英國魔法界是英國巫師的魔法界,不是某個來自巴黎的國際巫師協會的小官僚就可以隨隨便便就能指手畫腳的!」
身為一名合格的政客,他明白,不止是麻瓜界,巫師界也有著強烈的民族情緒,除了殖人,沒有人會喜歡自己國家的內政被別人所干涉。
福吉很聰明, 不僅
把鍋甩給了莫須有的國際巫師協會,並且申明那個「指手畫腳」的小官僚「來自巴黎」。
地球人都知道,英國人最不喜歡的非法國人莫屬,至少兩國打交道的這近一千年來一直是這樣的。
「記住,道歉的部分措辭一定要真誠,而後面那部分一定要先突出我們的逼不得已,再行轉折,聲明我們不在聽從別人的指手畫腳,明白了嗎?」
福吉耐心地為烏姆裡奇講述著細節,對於如何發言這一塊兒,他還是比較擅長的。
「明白。」烏姆裡奇在小本子上仔細記錄完畢後,轉身離開了福吉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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